《军权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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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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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不由得感慨。

有了钱真是好,想穿越到什么朝代,就穿越到什么朝代。

一进卧室,她更上瞪大了眼睛。丫的,这完全是一间旧时寝殿。尤其那张宽大的仿古的黄花梨木架子床,更是特别引人注目。楣板和围栏上镶嵌着金、玉、象牙、珐琅等等珍贵的材料作装饰,绝对的“皇气十足”。

就在她瞧着那张床发愣的当儿,权四爷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捏着她的腰儿,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一拽一拉一裹,可怜她娇小的身板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鼻子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生痛生痛的,她没好气儿瞪他。

“不要动手动脚的,烦不烦?!”

眸色一沉,男人低头,狠狠咬在她鼻尖上。

“你他妈还凶上了?”

鼻尖上一痛,占色想要挣扎,可双手被他卡在了腋下,完全动弹不得,一口怒气儿噎在了喉咙里,她拧着眉头,抬头看他。

面前的男人,样子霸道,动作狂妄,语气嚣张,不折不扣的权氏风格。

懊恼地磨了磨牙,她突然气上心来。

于是乎,想都没想,她气吼吼的一口东北方言就吼了过去。

“权少皇,别嘚儿了呵地总整事儿,装啥大尾巴狼啊?能处咱俩就好好儿处,别老事儿事儿地矫情了行么?没个消停的时候,累不累得慌?”

她语速极快,唬得男人一愣,没吭声儿。

他不吭声儿,可占小幺劲儿上来了,一把就甩开了他的手,跟他横上了。

“我也不想跟你拔犟眼子,人活一辈子,谁能看得着后脑勺儿?备不住哪天一嗝儿屁就完了。我活着就想开心点儿,你说,咱俩还能不能过了?一句话说完拉倒。不废那唾沫星子了,不值当!”

她一阵噼里啪啦地爆发完了,男人锁着眉,“说完了?”

“完了!”

“我还以为你追命附体了。”

“……”盯着她,占色冷哼一声。

男人见她怒噌噌的脸蛋儿,一双染着火的眼睛,急躁没有了,阴沉和冷冽也没有了,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她,目光深邃得仿若幽潭,眸底竟带着点儿委屈。

“说你一句,你他妈顶无数句。谁拔犟眼子了?先头不是你在跟爷置气么?!”

占色磨了磨牙齿,恨声道:“来个雷吧!”

“雷?什么意思”男人不明白。

“劈死你个黑白不分的王八蛋。你说,到底谁在置气?”

她生气的时候,及臀的长发逶迤着,唇儿微微翘着,眼皮儿往上掀着,长卷的睫毛浅浅眨着,一张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儿上,有着天然雕饰的清雅与绝艳,最好玩儿的是,她的鼻尖儿还有被他咬出来的一抹红,看着又委屈又可爱。

目光浅浅一眯,男人突然低声笑了,伸手揽了她。

“好了!是我不好,我黑白不分行了吧?”

占色冷冷一哼,不过他服了软,她气儿就下了一半。

轻揉了一下她的鼻头,男人又安抚地吻了下她的额角,才凑到她耳朵根儿,小声地喃喃说,“宝贝儿,咱不生气了啊。走,爷带你鸳鸯戏水去。”

鸳鸯戏水?

占色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突然一紧,整个身体就离地而起了。再回神儿时,她整个人已经被身高体长的王八蛋给搂腰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隔壁的卫浴间去了。

“阴晴不定的人,真难伺候!”

低低哼了一句,她眉头不爽地一扬,又来气儿地摸了一下自个的鼻子,心底的气儿还没有全部落下去。

可,阶级的力量是强大的。作为无产草根阶级的代表,她又怎么能给这位资产阶级的暴发户相抗衡呢?闭了闭眼,她索性装死,由了他去。

“没事,爷伺候你。”

男人低头,目光黑亮有神,盯着她笑。

占色心里窒了窒,这样的距离,两个人靠得很近,呼吸不得不与他交织,哪怕她闭着眼睛,心跳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

扑腾——!

扑腾——!

心慌意乱间,待到身上发凉,她才睁开眼睛。

而她的人,已经被男人给扒了个干净。

思维小小的混沌了一下,再下一秒,她就已经落入了水里,入水的扑腾声儿,让她的脸热了一热,随即就观察起这个卫浴间来。

这里与外面的卧室,显然是装潢一体的。面积极大,沿用了古风的构成,因此,现在她泡的这个也不是现代化的浴缸,而是一个造型精致,有着精美木雕的大木桶。

说它是木桶,其实也是一个木质大浴池,几乎占了大半个卫浴间的面积。此刻,热气腾腾的水面儿上,还飘着一朵朵玫瑰花瓣儿,水里似乎还渗入了什么香料,吸入鼻端时,怡人心脾,顿时生出许多旖旎之感。

“喜欢么?”男人目光烁烁望她,好像非常期待她的意见。

撩了撩眉头,占色笑了一下,学着旧时贵妃的格调,眼皮儿微阖。

“得了,小权子,外间候着去吧,本宫要一个人泡泡。”

“操!”大手伸入水里覆上她软腻的一团,男人死劲儿捏了捏,“敢说老子是太监?今儿晚上,不想睡觉了是吧?”

占色见他恼恨的样子,不咸不淡的翻翻眼皮儿,爱搭理不搭理的又闭上了眼睛。只听见男人轻轻一哼,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浴袍,接着,物体入水的‘扑嗵’声儿里,她身体就落进了他怀里。

她一惊,睁开了眼睛。

男人光生生地搂着她,偏过头来,笑得邪气又得意,手下不停挠她。

“说,还敢不敢了?”

身上被他挠得痒麻难堪,占色知道在他面前讨不了好,又气恼,又不得不因痒而发笑。如此一来,不投降都不行了。

“不敢了。官人饶命!”

这声儿官人让权四爷心里受用了,放开挠她的手,掬了一把冒着烟儿的水在她身上,就将她的身体放坐在了身前,慢慢圈上她的腰,脑袋从后面搁在她的肩膀上,舒坦地喟叹了一声儿。

“这样,真好。”

他低低说着,就四个字,词藻并不华丽优美,也不煽情撩人,可占色却突然觉得心脏被他给狠狠撞了一下。在他那种语气里,仿佛他心里眼里都是自个儿,根本就没有那个艾慕然嘴里的前女友一般。

鼻间哼了哼,她没有说话。

男人眯着眼看着她,慵懒地抬起手来,大拇指抹上了她的脸,轻柔的动作里,写满了珍惜。

“占小幺,今儿晚上,是咱俩的洞房花烛了吧。”

心微微一拧,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占色觉得沉重的心,突然浮上了来,可她又找不到准备的词儿去形容,轻轻“嗯”了一声儿,她再次阖了眼。

大手绕到她的身上,男人捻着她一粒粉红。

“真漂亮。”

身体哆嗦一下,她心思动了动,突地拍开他的手,转过头去看着他,在温水的雾气氤氲间,小声地就。

“权少皇,有个事儿,我想问你。”

小女人潋滟的眼睛,这会儿有如一汪水波。权少皇黑眸微眯,情不自禁地抬起她下巴,声音哑了不少,“说。”

“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一句话刚出口,占色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突地僵硬了,看着她的目光更是不知道深邃了多少。对视几秒,见他不答,她觉得事情已经清晰了。

随即,她自嘲般浅浅一笑,又调转头去。

“算了,你不用回答,当我没有问。”

“占小幺——”权少皇沉着嗓子,掰过她的脸蛋儿来,迫使她面对自己,“你很想知道?”

她很想知道吗?

占色眉梢微微一挑,那个弧度仿佛在笑,可脸上却没有笑容。

“我就是好奇这么一问,没有别的。”

不料,权少皇却点了头,“是。”

心下突地一窒,占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有些后悔,宁愿根本没有问过。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他有女人不是挺正常的么?

这么想着,她释然了。

不曾想,男人却不依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那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捏碎了一般,声音低沉浅哑,问得有些莫名。

“占小幺,你真什么都想不起了?”

占色愣了愣,奇怪地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目光凝重,神情疲倦,语气古怪。一头雾头的瞧了几秒,她突然明白了,大概是长得确实太信了,他不是把自个当成了替身,而是把自个完全当成了那个女人了。

太诡异了。

可她把记忆翻遍,都没有姓权的影子。

开玩笑,如果她有这么身世高贵的男朋友,还有后来的穷苦么?

心里这么想着,可这一刻,看到他眼里明显的伤,她竟有些心疼了。

长情的男人,总能激发出女人本能的母性,她从来没有见过权少皇这么脆弱的时候。因此,她决定了,既然两个人结婚了,从此不再问这个问题,不再追究彼此的过往,就当着新的开始好了。

她不确定自己现在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有一个诚恳的婚姻态度。在有可能的范围内,她会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好好去过未来的日子。

这么一想,心情便好了。

她摇了摇头,脑袋微微昂着,笑着望向他。

“权少皇,重新开始吧?”

热水的雾气儿袅袅升腾,染红了她精致的面颊,也染红了她一豆腐般白腻的肌肤,一对尖尖的蝴蝶骨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带着致命妖劲儿的一动一颤,激得男人喉咙一紧,手指冲动地抹上了她的脸,专注地盯了几秒,便低下头去,将脸贴在她的面颊上,低低说了一个字。

“好。”

一双眸子半眯着,占色察觉到他语气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突地,她又一笑。

“权少皇,你刚才咬痛了我的鼻子,怎么解决?”

权少皇目光深深看她,低低一笑,手指往她身上探去。

“由着你咬回来。”

见他笑了,脸上再没有了刚才那副脆弱的受伤样儿,可手脚却又不老实了,再次变成了那个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里竟也莫名地开朗了。

呵呵笑了笑,她掬起水就往他脸上拂了过去,语意不明的低哼。

“那多便宜你?我有更狠的——”

水花溅在脸上,男人心头却是一热,拖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面地抱着她坐在身前,自个儿则懒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着她撩人的身体曲线,脸上邪气大增,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多狠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先让爷爽了再说。”

这么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早就邪肆了起来。

占色盯着她的脸,脸上大窘,身体挣扎了几下,就见男人的眸色越发深沉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一把按住他的手,她摇头。

“权少皇,这儿不行。”

按她过来紧紧地贴着自个儿,权少皇亲了下她红扑扑的脸,才又凑到她耳朵边儿上,半哄半赖皮地说,“怎么不行?咱俩正当夫妻,想在哪儿做都行。”说罢,望着她,手指捻花分蕊地拨动了两下,就抵住她要往里挤。

占色心里一窒,刚想反驳,两脚却已经被他曲了起来,膝盖曲着分在他的腰侧,而他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拨着她的羞涩,不停地打着圈儿想要结合。这样儿的姿势,这样羞人的动作,一波一波荡漾的水花儿圈在身上,晃得她目眩神迷,大脑有点儿缺痒。

可,也越发不自在了。

眼睫毛眨了眨,她没去看他的脸,垂着眼皮儿,低低说。

“真的……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男人勒住她已经抵住了径门,见到她羞怯的小模样儿,男性更是澎长到了极点了,哪儿还能由得了她,搂紧,贴住,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喉咙里并发出一种类似叹息的哼声儿来。尝到点甜头,自然更加用力挤了起来。

占色坐在那上头,心下狂乱跳动着,见他不依不饶了,不得不挣扎着表明态度。

“权少皇,水里不卫生——”

本来她以为自个儿说得义正词严,却不知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的扭动蹭得差点走火儿,“别动。”

“我不要在这里……真的不卫生!”

低头看着她,权少皇闷头笑了笑,起身就将她捞了起来。

“行,依你。”

说是依了她,可他已经被弄得火烧眉头了,那速度可以想象有多快。出了浴桶,顺手捞了一条浴巾将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按在了那张檀木架子床间,又啃又吻捣鼓了起来。在一阵阵金玉的叮铃声里,他身体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蛮横,声音却是带着别样的满足。

“宝贝儿,老子终于等到了。”

在他这样没命儿的折腾里,占色难受的‘嘶’了一声,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体无完肤’,心肝儿颤了颤,她轻轻呲着牙,抬头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儿不停地眨。

“等一下!”

还等一下?

权少皇将她牢牢锁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爷就死了。”

“刚才你答应的事儿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

占色低低喘着,心下对他来势汹汹的样子真心有点儿害怕。心里话儿,要被他这么折腾,今儿晚上她不得死在这儿啊?于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早迟逃不过,她总得想点法,将受伤的状态减到最轻才好。

再不济,也得先收拾他一次。

眉头狠狠拧了拧,权四爷这会儿虽然忍无可忍,可他这女人今儿晚上反正都是她的,跑也跑不掉,又难得这么软着嗓子给他说话,他自然不能背了信义。

“做完了,再由着你,行吧?”

“说话不算话?”占色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将头扭向一边儿。

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会儿又生起气来,权四爷心里立马就纠结了。松了松勒住她的手臂,吻落在她皱紧的眉头上,半哄半诱地低低说。

“宝贝儿,别闹了,**一刻值千金。”

男人难得放低了姿态,占色便睁开了眼睛,对着他眸底隐忍的情丶欲,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不是想闹,而是你……你这么粗鲁,我哪儿受得住?”

“那……”

“我来。”

她来?

瞅着她脸上荡漾出的一抹红,还有她软糯的腔儿,权四爷心里莫名一荡,深吸了一口气儿,大喇喇地翻身仰躺了过去。扫着她害羞的眉眼儿,摆出一副随便她宰割的姿势,还挑了挑邪佞的眉眼儿。

“来,小幺儿,收拾我吧。”

看了看他嬉皮笑脸欠收拾的样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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