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祷她不要长的太难看，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我一定要有人陪我，即使见不到，也好，至少有个人会关心我，把我放在心里，不然我会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让自己活下去。
十一回上海后，我问灵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的手机打长途一分钟要五毛钱，为了省钱，我都是用公共电话，她是个学生，怎么好让她破费。
去体育馆游泳的时候，看到楼上的跆拳道班在招生，从小我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周末又有时间，何不练练呢。问清楚上课的时间和费用，第二天便报了名。
成人班一共十几个人，大多数都是中学生，教练带着我们热身，然后教基本动作，我们正练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匆匆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系着腰带，长发束起，额前整齐的刘海随着她的动作向两边飘动着，皮肤很白很白，嘴唇却似草莓一般红艳艳的。经过我面前的时候，一缕淡淡的馨香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后来知道她叫婷。
我对婷一见钟情，一、三、五晚上是除了工作以外我最开心的时间。我有意接近她，终于在教练要去台湾进修的时候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要怎样去和她联系才不至于唐突，当天，她叔叔家的妹妹刚好训练的时候哭了，恩，就这样吧，我发了信息给她：我是今天一起训练的何，你妹妹没事了吧。
没想到她打电话给我，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只说没事，然后说她和她男朋友吵架了。我心里揪了一下：原来有男朋友了，也对，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人追倒是奇怪了，我不是也有女朋友么。
一直聊到十点，她说她男朋友要打电话过来，等等再打给我。
拿着发热的电话，向灵道了晚安，发呆。
十点半左右她又打过来，我们的家庭极其相似，知道了她这个男朋友也是网络里认识的，久游的劲舞团，谈了有两年了，她是白羊，他男朋友是射手，知道她身体一直不好，知道她有个很严厉的妈妈……
我说：我认你做妹妹吧！她笑了笑：那我是认你做姐姐呢？还是哥哥呢？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只要我们在彼此的身边就好的，无论以什么身份。可有时候，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超出了预计的轨道。
星期六，晴。
一大早接到婷的电话，叫我去她家，她要烧东西给我吃。
我飞快的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涂了点强生，还用施华蔻的发蜡抓了抓头发才出了门。打的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了她家。
打她电话：“婷，我到了，在你家楼下，你家大门的密码多少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她的声音传了过来：“啊，该死的，该死的……衣服，你等下……。”“密码是#####；我家在五楼，你乘电梯上来，左手边的那家就是了，到了按门铃。”
顺利的找到她家，婷只穿了睡衣，散着头发，一手拎着睡裤（她睡裤很大），一手还抓着头发，她家里装修的很简约，客厅和阳台都是开放式的，进了门左边是饭厅，原色的木质桌椅，右侧是一组淡卡其色的沙发，上面铺着毛茸茸的垫子，地板也是淡卡其色。她把遥控器给我径自去了厨房，我对电视从来都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换了几个台，也进了厨房。
婷正在忙着往砂锅里放各种丸子，她赶我出去，我只是靠在门边看她忙碌，有些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红色宽大的棉睡衣，我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的侧脸，她睫毛很长，眼角微微上吊，眉梢却是有些杂乱无章的长着，脸颊上有颗小小的痣，嘴角微微翘起。
砂锅炖出来的有些辣辣的丸子和粉丝很够味，小饼也煎得恰到好处，大大出乎我的预料。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微笑百事达》一边吃着饭，不时交谈几句。吃过饭，我主动去洗碗，她榨了苹果酸奶汁在客厅看电视，从厨房里出来，我忍不住笑了，婷半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半睁着，快要睡着的样子。
“笑毛，看你瘦的像只猴子。”她听见我笑，一张嘴就没大没小，想是从小就被宠大的。
“呵呵，我是猴子，那你就是兔子，又白又肥。”
“嗯……嗯，我哪里肥了。”
她拖着长音，我摸了摸鼻子，的确不肥，只是不甘心啊，被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屁孩这样说。
“就是肥啊，看电视了，肥兔子。”
“臭猴子。”
我坐在她左边，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眼角可以看见她陶瓷般的脸，纯净的不带一丝杂质，樱红的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让人想占为己有。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忍住，如果越过了这道界限，那我和她就只能是彼此的过客，或早或晚！可自己喜欢的女孩就在旁边，我又如何忍得住。脱了外套，我还是觉得热，我的那颗不安分的心跳的厉害，我又说服着自己：就亲一下，如果她不喜欢，我马上停，灵怎么办？不管了，方正没见过面，和她说清楚就可以了，那婷的男朋友呢？如果婷喜欢我，他根本不在我考虑范围内。打定主意，慢慢的靠近婷，轻轻的啄了下她的唇，婷没有动，依然看着电视，只是脸上透出了淡淡的红，我欺身而上，把她压向沙发。
18
灵 婷 。。。
她微微的喘息着，我继续深入的吻着她的唇，婷的唇柔软而艳红，她灵巧的小舌带着淡淡苹果味混合着药味与我纠缠，她的胸饱满挺立，我吸住上面淡粉色突起的时候，婷呻吟出声，我的指尖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想索求更多，我们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她像个妖精，让我疯狂，拉下睡裤，左手便伸进她的内裤，那里已经湿润一片，我轻轻的抚弄着，婷呼吸加重，我要探入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手。
“猴子，别……，我怕……痛。”
我抱住她，喘着气，还好，没有继续。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我起身帮她理好衣服，她拉着我进了书房。
她的书房都是原木的装修，书架、地板、书桌、钢琴，地面上放着零食，书桌上凌乱堆积着习题簿、十字绣、五线谱……。我走近钢琴，食指缓慢的抚摸着黑白的琴键，第一天婷在电话里就是用它来弹奏的吧，理查德。布莱德曼的《眼泪》，在她的指下那样悲伤，那种孤独、无助在静谧的夜里，更显得凄凉。婷找到了琴谱，我们坐在一起，不需要语言，静静的，看她细长有力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看夕阳透过窗帘轻轻的飘洒在她周身，只是看着，就已经醉了。忽然有些伤感，不管以后我们如何，我都会记得这一刻吧。
一阵门铃声打破宁静，我们吓了一跳，婷急匆匆的把我的鞋子拿到她卧室里，让我躲进去。
她看着我，轻声的说：“猴子，今晚，睡在这吧！你先躲到窗帘后面。”
我听到有老人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婷拿了温热的饮料和吃的给我。
“是爷爷、奶奶和我妈妈。等等妈妈会送他们走的，冷么？”
“不冷。”
我蜷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然后听到她和她妈妈进了房间，我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尽量放轻，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还好，她们只是待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没了声音，婷锁好门，让我出来。我的脚冻得有些麻，精神却是极好的。
我把衣服脱在窗帘后面，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婷给我拿了一本书，自己默默的做功课。十点钟，我给灵发了信息。婷和她男友煲着电话粥，我搂着她听他们讲话，这个时候，我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却没觉得有什么，只要她人在我身边，看着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电热毯很热，我的身体慢慢暖和了过来，婷打好电话转过头看我。
“猴子，我……是不是太容易追了？”
“我有追过你么？”
她想了想，笑了，“好像没有哎……。”说着还用被子捂住头。
“臭猴子，你不是说要认我做妹妹啦，你就这样对你的妹妹的。”
“那是要接近你的借口，肥兔子，懂不啦？”
“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还说我，今天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用手轻拍我的脸，眼中水波流转。
“得了便宜还卖乖，死猴子，不过，平时我都很讨厌别人碰我的，可对你，就讨厌不起来，你说是为什么。”
“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我啊，不知道啊，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我压住她，左手关了灯，开始吻她，轻柔的，她开始还乖乖的，后来就乱动起来，我一个不留神，被她反身压在了下面。
“我才不要在下面内，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被她吻的喘不过气，她脱掉我的上衣，在我身上乱摸，我被她弄得痒到不行，只好拉住她，闹了一会儿，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猴子，我要穿你的上衣，你就这样抱着我，好么？”
“一到冬天，我就睡不暖，有时早上起来身上还是冷的，猴子，你身上好暖和。”
“猴子，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我舍不得我老公（她男朋友），也舍不得你。”
“你做我情人好么？”她碎碎的念着，声音渐渐飘散在冰凉的空气中，让我难以捉摸。
“我是不是很坏，两个都想要。”
……
我默默的听着，抱紧她微冷的身体，婷，我其实也很坏，我有灵，却还是不想错过你，我们的性格如此相似，都喜欢静静的看着天空发呆，喜欢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喜欢用笑容掩盖悲伤，就连身体都是那样的契合，我可以刚好把你抱在怀里，包住你的全身，如果我们是两个半圆，你会不会就是我缺失的另一半。
早上醒来，我们的姿势竟然都没有变，我就这样抱着婷睡了整整一晚，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猴子，我从来没睡的这么舒服，好暖和。”
“我也是，竟然都没有做梦。”
“那我为什么梦到你了？”
“不会吧！兔子，我就在你旁边啊。”
“不知道啊，猴子，给你衣服。”
“我怎么出去呢？”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说：“猴子，今天晚上，你敢来陪我睡么？”
“有什么不敢的，怎么过来？”
“到时候我打你电话。”
“恩，好的。”
她趁她爸妈还没起床，偷偷的放我出来，外面空气很好，看了下表，刚刚七点半，周日的早上街上格外冷清，太阳慵懒的挂在云层里，我吃了点早餐就回了家。
19
灵 婷 。。。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带好明天上班要用的东西，洗好澡，看着电视，十点半的时候婷打来了电话。
“猴子，你十点四十出来，我爸妈应该睡了，坐电梯到四楼，然后慢慢走上来，发我信息，我给你开门。”
“好的，等我哦，兔子。”我笑嘻嘻的说，竟然什么都安排好了，还真是，这就是所谓的幽会么或者应该叫偷情，婷，你这个妖精，我想我已经被你所蛊惑。
戴好帽子、手套，骑上我的自行车，很快就能看见婷了，一天没见，已经有些想了呢，昏黄的路灯拖着长长的树影，街两旁的店铺都已经打烊，只有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开着，风很大，吹在脸上，很冷，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到了她家楼下，发了信息给婷，进了楼，走到她家门外，我靠着结实的墙壁轻声的喘着气，几分钟后婷打开门，我把鞋子提在手里，轻手轻脚的跟着她进了卧室，把鞋子放在她卧室卫生间的橱里，终于松了口气。
“兔子，想我么？”我抱着她轻轻的摇晃着。
“你猜呢？”她坏坏的拉开我，走到床边的茶几上，端了碗银耳莲子羹给我。
“我叫我妈妈煮的，刚刚用微波炉热好，趁热喝了吧。”
我看着她，接过碗，放在一边，脱了衣服，只穿棉毛衫和三角裤就钻进被子里，慢慢的吃羹，看她做习题。
婷低垂着眼，轻轻的咬着笔杆，不时的自言自语一番，这个家伙又在耍小聪明吧。我心里偷偷笑她，这样认真的样子，怕是心不在习题上呢。
羹很好吃，我靠着床沿把婷抱在怀里，用鼻尖蹭着她的耳鬓，手撩开碍事的头发，沿着脖颈深深的嗅着，她用手拍了下我的头。
“又不是小狗，闻什么，我洗过澡了。”
“好闻么，很香啊。”
我伸手拿下她的书。
“这么晚了，不困么？婷，我们睡觉吧！”
“好吧！你来关灯。”
关了灯，我迫不及待的吻她，她轻声哼了哼，便抱住我，她的睡衣被我丢在一边，舌舔着她耳侧，最喜欢这种触感，唇忍不住用力的吸了下去。
“怎么还戴着胸罩？”
“忘记脱了么。”
摸到背后，解除束缚，我也脱掉了上衣，肌肤与肌肤相贴，她的微凉，我拉了拉被子，唇寻到那一点，轻轻的啃咬着，另一只手握住另一面揉捏起来，婷抱着我的头，身体剧烈的起伏着，被子里开始灼热，唇向下亲吻她的小腹，婷的肌肤紧致细腻，就在我舌尖舔过她小腹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的牙齿咬紧她内裤的边，向下拉扯着，婷抬起腿，内裤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滑落，分开她的双腿，手从小腿用力的向上抚摸着，舌终于找到了她湿润的蜜穴，勾舔着上面的花瓣，她的呻吟声在我用舌尖探入的时候加深，纤腰款摆，我只用唇舌满足着她，没有再前进一步，我的头和背流了很多汗，婷还是那么清爽。
“猴子我要去卫生间。”
“我也去，流了好多汗，婷，你为什么都不出汗的？”
“不知道内，我一直都这样的，可能是因为身上汗毛少吧。”
我和她穿着内裤进了卫生间，我弄干净了汗，婷走过来，我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扪住她的胸，看着镜子里的我们，一个短发、一个长发，同样的内双，同样鲜红的唇色，同样尖细的下巴，只是她的皮肤比我的要苍白一些，我比她高些，结实些。
“婷。”
“恩？”
“你在看什么呢？”
“那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