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正宇斩钉截铁道。
“擦！那你怎么解释今天早上我开车送学校一丫头回寝室的时候，正好看到莫晓瑶从你的车上下来？”霍广博追问道。
“我今天早上想跟她一起吃早餐不行么？”王正宇这才知道问题出在这里。随口编道。
“哦，吃早餐啊？那你裤子上那是什么痕迹？自己撸的？”霍广博突然道。
“额？哪有？”王正宇立刻低头看了看，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忽悠他呢，抬起头拿出了董事长的架子，吩咐道：“我说你别八卦了行不？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下午二点鲍尔默要来参观公司，你赶紧去让公司里所有部门都去准备准备，别丢了面子！对了，通知老二一声，让他下午也来见见世面。”
说完，便也懒得在理霍广博古怪的目光，直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是，董事长大人，不过你也要注意点，下午高层谈判的时候，别笑得这么淫荡，万一让别人以为你对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就不好了！”霍广博在王正宇身后调侃道。
……
不理这个小插曲，王正宇一天的心情都是极好的。
这种好心情让他见到鲍尔默时都感觉这个虽然跟素未谋面，但是有过纠葛的美国老头其实挺可爱的。
场面很大。
伴随着微软代表团赶到天书科技的还有无数的记者，光是高层间的握手拍照，面对话筒发表感言都浪费了几乎二十多分钟时间。
在这之后记者自然被公司的公关人员带走招待，而天书科技跟微软的高层们则在和谐友好的气氛下，参观了天书科技的总部。
其实说是参观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只有五层楼，就那么大点面积，跟微软的总部大楼自然没法比，短短十多分钟便走了个遍。
当然没人会在意这些东西。
所有人都清楚天书科技的分量可不在这个简单的总部大楼上。
所以当双方正式坐在谈判桌上时，即便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是房间内依旧气氛凝重。
不过王正宇可不在乎这些，或许整间会议室内，只有他此时的心态是最为放松跟愉快的。
130唇枪舌战
虽然按之前的沟通，今天只是一次高层间的磋商，但是会议室内明显却有了谈判的气氛。
微软方不但有现任全球总裁鲍尔默，微软国际业务总裁古德曼，更有总部的两位技术代表，以及微软大华夏区总裁菲尔顿。
天书科技这边不但王正宇、霍广博亲自到场，更是专门到学校，把施天宇也拖了过来。旁边更是安排了专业翻译跟两名书记员。
很不和谐的是，双方高层人员不但国籍都不同，年纪差异更是想大。如果按华夏人三年一代沟的论调，微软方即便是最年轻的菲尔顿，跟天书科技这帮小年轻之间都只能用鸿沟来形容了，就别提其他几位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
所以双方不但有文化上的巨大差异，还有年纪上的鸿沟，这使得双方在自我介绍后，闲聊几句的过程显得颇为草率。
实际上在王正宇看来，实在没有必要搞出这么大个场面。
因为双方之前其实并没有就今天要讨论的华语言高级版授权问题有过充分的磋商跟沟通。大都是通过双方的秘书简单交换了些意见。
所以王正宇本打算只跟鲍尔默私下谈谈，如果分歧不大，在开始正式谈判。分歧太大，大家干脆一拍两散，省的耽误彼此时间。
但架不住微软一次来了这么多高管，明确表示希望进行一次高层间磋商的意愿啊。人家远道而来终归是客，他也不能太扫人兴了不是？
加上他今天心情本就极好。所以当鲍尔默在那里叽里咕噜开口说话时，虽然完全听不懂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摆出了一副倾听的架势。
“很高兴这次来到华夏能见到像王董事长。霍总裁跟施董事这样的年轻才俊。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跟天书科技这样新兴高科技朝阳企业建立起友好的合作关系。微软是一家国际性的大型电脑科技公司，也是全球最大的软件提供商，我们有先进的经验跟成熟的渠道，我相信这些都能成为双方合作的坚实基础！”翻译基本上同步将鲍尔默的发言表达了出来。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的套话，王正宇应付起来已经是驾轻路熟，立刻开口道：“我们也非常重视跟微软高层的这次会面。也希望能跟微软这样的国际性大型公司展开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当然曾经我们双方因为沟通不畅或许有些误会，不过只要公司的利益能够得到保障。误会自然也是可以消弭的。”
当翻译将这番话完整的翻译过去后，现场微软的高管们集体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哪有会谈才一开始，大家还在客套的时候就在这里大谈误会的？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真正交锋的时候这不还没到时候吗！心头更是升起一丝这人果然不好对付的感慨。
“王总很幽默，既然是合作。自然是要建立在互利互惠的基础上的。我们这次是带着诚意而来。希望能够跟贵公司在华语言高级版以及龙盾系统的问题上达成初步共识！”微软的国际业务总裁古德曼接过王正宇的话头，直接将今天的会谈切入正题。
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谈判才刚刚开始，对方就不按常理出牌，自然是尽快抛出自己这边的诉求才好。在来这里之前，所有参与会谈的微软高管都跟唯一跟王正宇谈判过的微软windows部门主管特里有过沟通。用特里的最后的总结语说，天书科技那个王正宇完全就是一二愣子脾气！
如果好好的一场高层磋商，连己方的诉求都还没说出来。就直接谈崩了，不管是因为哪方面的原因。也都显得太失败了。
“关于华语言高级版的招商事宜，一直是由我负责的，既然谈到这个问题，就由我来跟大家简单谈谈吧！”一脸微笑的霍广博接口道。
看到霍广博接口说话，微软众人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无疑松了口气。谈判重点还是在谈，而据他们对王正宇浅显的了解，这位显然不是个好谈话的主。相比之下，这个霍姓青年明显更有商人气质。
“正如我们王总所说的那样，我们也非常期待与微软这样有实力的国际性大公司合作。，华语言高级版正是我们近期正在主打推广的业务，所以我很看好这次会谈我们能够达成共识。”
说道这里霍广博顿了顿，继续道：“就我们内部而言，对于微软这样的大公司是非常重视的。所以之前便已经就华语言高级版如何跟贵方合作的问题进行过商讨，并且已经在公司内部达成了一致。我们可以将华语言高级版提供给贵方使用，并以年为单位收取软件服务费，暂定为一年一百亿美元，我们将为贵公司提供五百个激活码。当然在合同期间内我们将提供相应的技术支持，比如专人培训，软件升级更新等免费服务，并保证在合同期间内不会因华语言高级版产生其他费用，除非贵方要求增加软件数量，不知道贵方觉得如何？”
当翻译将霍广博的话全部译完后，会场内陷入一片沉默，微软各高管神色各异。
实际上微软众人早已经做好了天书科技可能会狮子大开口的心理准备，对于技术垄断的暴利，他们也知之甚详。
但是他们真没想到天书科技的胃口这么大！
一年一百亿美元的使用费？还只有五百个激活码？他们到底懂不懂一百亿美元是个什么概念？
实际除去今年刚刚在日岛为了新能源电池入股森田能源，花去了微软一百二十亿美元外，在鲍尔默出任ceo的历史上，最大一笔的收购案是在2011年整体收购skype，将这款网咯语音通话软件设立成微软的一个独立部门，并在第二年就为微软带来了显著的效益。而这次整体收购案也不过用去了微软八十六亿美元。
微软有没有钱？当然有！为了合理避税，微软光是在海外留存的资金就达到九百多亿美元。但是鲍尔默执掌微软期间对外投资却一直是相当谨慎的。这也正是他在微软掌舵期间，虽然让微软错失了几次机会，甚至在市值上被苹果超越，却依旧能保证盈利始终上涨的原因之一。
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尤其是微软在刚刚进行一一笔大规模投资之后。
所以沉默了良久，古德曼才开口道：“刚刚我真的没听错么？贵公司说的是一百亿美元的年使用费？而且仅仅提供五百个激活码？”
“当然没有听错，不要怀疑您的耳朵，没错，就是这么便宜！”霍广博保持着微笑回答道。
当翻译一脸古怪的将霍广博的原话译给众微软高层后，所有人都觉得霍广博那张笑脸当真很欠打。
一百亿美元的年使用费，还只提供五百台终端使用的软件竟然还敢说便宜？再此之前，世界上有过如此昂贵的软件么？
古德曼正想开口，一边一直没有发话的鲍尔默突然开口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微软接受了这个报价，我们能另行针对华语言高级版的使用签订一份排他性协议么？”
微软所有人的心底同时升起一丝古怪的感觉。这真的是那个以投资谨慎稳健而著称的鲍尔默么？不但在日岛大手笔的入股森田，现在竟然似乎当真准备接受一个华夏公司的漫天要价！
“排他性协议？”王正宇接口道：“鲍尔默先生的意思是，像日岛森田能源的燃料电池那样，我们的华语言高级版只提供给微软使用么？”
翻译同步翻译后，鲍尔默点了点头，正了正身子道：“yes！”
“那不可能！”王正宇摇了摇头道：“我们的华语言高级版是面向全世界有实力的软件公司的，我们希望华语言高级版的出现能为世界的软件发展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您的要求跟我们的初衷相违背，所以我不可能答应您的这个条件。”
王正宇说完后，鲍尔默神色不变，却也不在开口。只是场中一众人心里是否开骂就不知道了。将软件标出一个天价，还谈为世界软件发展提供最大帮助？当真有够无耻啊！
当鲍尔默不在发话，古德曼再次开口了：“恕我直言，贵公司的要价太高了，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算，我想如果贵公司坚持这个价钱的话，可能没有太多谈下去的余地！”
“谈不下去那就太遗憾了，也许我们只有期待下次与贵公司的合作了”霍广博针锋相对道。
“霍总，请不要这么早下结论，我们想先听听贵公司开出这个价钱的依据是什么？”眼见这有要谈崩的架势，一直没开口的微软大华夏区总裁菲尔顿打起了圆场。
“要价依据？”霍广博笑得更加灿烂了，“菲尔顿先生，您是微软大华夏的总裁，负责微软业务在华夏地区的开展，正好有个发生在华夏跟微软有关的故事，我想说来听听，等我说完之后，咱们再来谈这个问题好么？”
霍广博的话再次让整个会场气氛一凝，谈判的时候讲故事？还敢不敢更不靠谱一点？
131微软难处
霍广博的话让坐在他身边的施天宇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他都觉得自己这个兄弟有点过分了，打着让他来学习谈判经验的幌子来听这货讲故事，这合适吗？
不过霍广博显然懒得理会在场众人的脸色，自顾自的开口了：“那是在05年的时候，明珠市有一家正源商贸有限公司。有一天，这家公司的负责人突然接到了微软华夏公司的电话，他们认为这家正源商贸有限公司侵犯了微软二项软件的权利，包括windows系列操作系统，跟微软office办公软件。”
霍广博说道这里，连王正宇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货是要为父报仇么？到是微软那边众人还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的静待着霍广博的下文。
“当时正源商贸的老总压根就没理会微软的这个电话。原因很简单，他不懂这些东西，所以公司所用的电脑大部分都是直接从联想够买的品牌机，自带windows操作系统跟正版办公软件。当然受当时条件的限制，还有一部分员工大概七十多人是自备笔记本在公司办公的。而实际上这一部分的员工，只是利用电脑上的聊天工具跟客户保持沟通而已。”
“结果当时贵公司就以这个理由将正源商贸告上了法庭。你们认为自行携带电脑在公司办公的员工这部分属于侵权。因为这些电脑大都安装的是windows家庭版操作系统以及office个人版，所以只能私用。不能带到公司，否则就是侵权。并以此要求正源商贸对windows侵权赔偿85万元，针office系列软件赔偿63万元。总计148万元，最后你们胜诉。”
讲到这里霍广博突然话锋一转道：“故事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不过故事讲完了，问题也来了，这里我也想请菲尔顿先生帮我解释解释，这148万元的赔偿款贵公司又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随着翻译将霍广博的话基本上原封不动的翻译完成，会议室内气氛变得更加怪异。
“我觉得霍总裁的这个故事跟今天的谈判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菲尔顿开口道。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不过竟然您问到了我们公司的年授权使用费用是怎么计算出来的。我也一时好奇想知道微软公司的软件费用又是如何计算的嘛，这挺合理的，大家说对吧！而且正源商贸正好是我父亲开的公司。这个疑问困扰了我父亲很多年了，今天我帮他问问也不为过吧？”霍广博微笑着答道。
没人去符合霍广博的话，会谈进行到这里，明显进入了僵局。
“就事论事。先生们。我们尊重贵公司的产品报价，但是这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算，我想或者我们能够各退一步，以达成共识。既然双方都认同有合作的基础，那么我相信最终我们也能够探讨出一个双方都能满意的价格来。”颇为无奈的古德曼字斟句酌道，希望能将今天的会谈拉上正轨。
“就事论事么？那行，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华语言高级版的卖点就是能够实现一定人工智能软件的智能模块。而智能软件的意义大家都是内行，我也不多做阐述。微软公司如果能使用这款软件在一年内开发出属于自己的智能化操作系统。所能获得的利益我想绝对不仅仅只是一百亿美元，而是几百亿甚至数千亿美元。相比可能获得的收益，这么点投资算什么呢？你们不是刚在日岛投资了一百二十亿入股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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