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还珠之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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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还珠之冷清-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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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和广州巡抚虚以委蛇的说了一大推后说:“爷今天就要回京了,可是这思情?”
  “这思情不是三阿哥的婢女吗?”广州巡抚讨好的说到。
  “对!对!对!”胤礽开心的笑道。
  看着胤礽的马车消失在管道上,广州巡抚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对一旁小厮问:“你将思情送过去的时候,这三阿哥可曾打赏你。”
  “有的!有的!不过是三阿哥的下人给的。”小厮回答到。
  “哦!这也对。”广州巡抚说到,心想毕竟三阿哥还是个阿哥还会估计点面子的,打赏要下人给也说的过去。这时,广州巡抚的心腹着急的跑了过来,扬起一大片的尘土。
  “你这像什么样子?”广州巡抚不满的说到。
  “大人!我们被骗了!你看!”心腹拿着一块布条递给广州巡抚看。之间枫红色的布条上写着:三阿哥有变。原来思情在胤礽去花园的时候就醒来了,可是因为胤礽给思情下的迷药,浑身无力而且嗓子也出不了声,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好将自己的肚兜撤撕破,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上面写字。而思情被带走的时候是广州巡抚的人帮忙换衣服的,看见撕破的肚兜只当是三阿哥昨晚做的。而因为鲜血沾染在枫红色的肚兜上,看的不真切也没有管,只是草草的扔在一边。而心腹不知怎么的竟然发现了这个布条。
  广州巡抚看着布条暗恨,立马找人决定将三阿哥在回京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可不敢保证,三阿哥有没有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而且广州天高皇帝远的,这个三阿哥的身体又不好在旅途中“病”死了也是情有可原。再说皇上有那么多的儿子少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
  胤礽这边早已撇下马车换上快马往京城方向赶去,而思情早已被粘杆处的人处理掉了。
  可是没想到在半夜,胤礽在穿过一片竹林的时候,有人在暗中放冷箭,“嗖”的一箭直接射在胤礽的肩膀上。这也是那帮人的无奈之举,原本想在三阿哥吃饭或是投宿的时候下手,可是谁料三阿哥竟然不进店家,只是啃些干粮连夜赶路。
  胤礽看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肩膀处的衣衫,对粘杆处的人比了一个手势之后,提着剑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带着手下的人解决掉放箭之人的打算,因为这里离竹林的边缘只有很短的距离而出了竹林弓箭就没有多大的威力了花功夫在消灭暗处的敌人,不如赶紧回京。胤礽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也曾经面对过前朝的余孽,胤礽明白与其与敌人痴缠不如赶紧逃离毕竟我在明,敌在暗。多待一分就多一份的危险。
  竹林外面是穿着夜行服的一群人,大约有几百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寒光。
  胤礽挥着长剑像那一群人冲了过去,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的挥舞这长剑,后面跟着的人也拼了命的在杀,他们明白现在一切的计谋都是无用的只有杀,才有一条出路。粘杆处的人如同大地间游荡的鬼魅一般带领着死神夺取他人的生命。武器砍杀身体的声音成了大地间的乐曲,一切的声音都被掩盖了,所有人都听不见小虫子的叫声风吹过竹林时沙沙的声响,只有鲜血流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胤礽已经杀红眼了,就像是在康熙年间一废太子时的疯狂一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人类和狂魔相比总是弱小的,他们抵挡不了着磅礴的杀意。月亮染上了血腥的红色,鲜血形成了江流。
  月光下,孤零的枯草摇曳的晃动着。胤礽咬着牙命人将插在肩膀上的羽箭拔掉,撒了一些金创药后唤出粘杆处的人问:“粘杆还剩几人。”
  “粘杆损三而其余安好。”粘杆处的人恭敬的回答到。
  胤礽看了看自己明面上带出来的人,早已被竹林里的羽箭折损了一大半,而在竹林之后的杀戮中能活下来虽然有伤但是仍能自由活动的人只有两个。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胤礽看着他们问到。
  “奴才叫海兰察。”
  “奴才叫善保。”
  胤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喝了一些水后说:“海兰察和善保你们跟着孤继续赶路,其余的人拿着孤的玉佩到前面一个城镇修养。记得说你们是唯一活下来的人而孤和你们走丢了。”说完将挂在腰间象征着四哥身份的玉佩扔了过去。
  “喳!”跟随的人恭敬的回答到。能够在明面上跟随胤礽来办这趟差事的人都是粘杆处待选的人,忠心度绝对可以保证。海兰察的家族就是依附于粘杆处而生的,在胤禛重建粘杆处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海兰察的一家。而善保为了自己的弟弟可以更好的活着而参加了粘杆处。
  胤礽带着海兰察和善保俩人还有粘杆处的人依旧连夜往京城赶去,只是前路等待他们的依旧是躲不过去的血腥。
  




☆、第十六章胤禩的心+柳暗花明

  几天之后,六阿哥的府邸前的的石狮子在早晨暖暖的阳关的照耀下也带了一丝暖意,就像是六阿哥一般看似温润,温和实则冷漠。
  在六阿哥府的书房里,六阿哥一大早就将多隆贝子招来商议事情。下人们离这个书房远远的,生怕打扰了六阿哥和多隆贝子的谈话。
  胤禟邪气的倚在桌子上看着举着茶杯一动不动眼观鼻,鼻观心的胤禩,无奈的开口说:“八哥!你叫我来就是让我来看你发呆的吗?”
  “抱歉!”胤禩看着胤禟略带歉意的柔和的笑了笑说,“九弟,你可知道十弟为何想要上战场吗?难道真的是为了军功吗?”
  “哪能?那个呆子。”胤禟不屑的说到,语气中是不可忽视的宠溺和温柔,“他呀!只是嫌呆的无聊罢了。不过竟然也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
  “真是胡闹!”胤禩不满的说,“战场上刀剑无眼,伤着了怎么办?”胤禩对于胤禟和胤俄可是真真实实的当作是亲人。
  “八哥,不用担心。你当粘杆处和血滴子都是白吃饭的吗?再说那个呆子可是一个呆霸王。在战场上,估计是别人怕他吧!又有谁敢伤他。”胤禟虽然也同样担心但还是在嬉笑中将这份担心掩藏。
  听到胤禟提起粘杆处和血滴子,胤禩的脑海中便出现了胤禛那张不苟言笑甚至是冷漠的脸,可是胤禩却觉得这样的胤禛很幸苦。胤禩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运动和侵蚀这胤禩对于胤禛的恨和怨,但是胤禩却丝毫不知。
  胤禟看着胤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心中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当年四哥和八哥的事自己看的比别人都要真切,甚至自己比四哥和八哥都明白俩人为什么会走到对立面,只是当年自己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觉得胤禛这人怎么样?”胤禩装作不经心的看着胤禟问到。
  “十足的好皇帝,锐意果断。”胤禟中肯的评价到,不带一丝一毫的个人感情。
  “哦?是吗?”胤禩笑的如沐春风的说,“我还以为九弟会说,胤禛是一个老于心计,阴狠狠辣、不顾兄弟之情的人呢。”
  “其实,弟弟我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胤禟对于胤禩口中的胤禛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说。
  “那你为何?”胤禩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胤禟问到,眼眸中掩藏了的锐意直达胤禟心底。这是胤禟第一次在胤禩的眼中看见胤禩的锐意,虽然不是对自己的,但还是觉得有些慎得慌。胤禩现在很恼怒,为何九弟对自己不说真话了?难道胤禛又对胤禟做了些什么吗?
  胤禟倒是也不在意,依旧持着一种轻佻的姿态看着胤禩说:“八哥,你知道吗?我在圈禁的时候想了很多,也幻想了很多。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八哥你当了皇帝,你会比四哥做的还好吗?我和十弟又会比十三还拼命吗?我们可以像四哥和十三一样力挽狂澜吗?可是想了又想我的答案还是不可以,不是八哥和我们的能力不行而是在康熙末年需要的只能是像四哥一样的铁腕帝王。”语气中是难掩的沧桑和认真。
  “你倒是想的透彻。”胤禩淡淡的说到,心中对于胤禟的答案也不恼,的确当初的那个位置,自己的确不适合。自己温柔的面具带的太久了,一旦翻脸朝野恐怕又是一番动荡不安了。
  “不过,八哥如果现在想要这个位子,弟弟一定全力的支持。”胤禟坚定的看着胤禩说到。
  胤禩真心实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胤禟光溜溜的脑门说:“八哥在此先谢谢九弟了!”胤禩心中虽然对那个位子仍有幻想但是已经淡了很多,再说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胤禟倒是也明白,于是,岔开了话题说:“这辈子,不但十三粘着四哥,连十四也巴巴的凑上去了,你说这四哥到底有什么好的呢?”
  “谁知道呢?”胤禩装作不在意的说到,可是心中却因为胤祥和胤祯对于胤禛的亲密而不喜。脑海中又想起了上次在御花园看见十三亲吻着胤禛,心中不知道怎么了恼怒的快要发狂了。
  其实,刚才胤禟的话纯属是试探,可是看着胤禩的一副压抑恼怒的模样。胤禟心中的猜测又加深一分。
  “八哥!我去找十弟了。”胤禟起身告辞想了想还是在转身之前说了句,“八哥,可还记得当年争那个位子是为了什么?”
  胤禩的手指轻轻的大理石的桌面上敲击,思绪便顺着节奏缓缓流淌,似乎当年的自己为的并不是权力,那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胤禩在那边怎么的纠结,那都是没有性命之忧的。而胤礽那边则是凶险万分了。虽然几日没天没夜的赶路中没有遇到大规模的袭击可是仍然算是一路上杀过来的。
  在一个荒郊野外,胤礽倚在一颗千年的大树上闭上眼睛缓神着问:“这里离京城还有多少路。”
  “回主子,不吃不喝的话也要两天一夜。”海兰察想了想看着胤礽说到。
  胤礽睁开眼看着胳膊受伤的海兰察和后背受伤的善保,想了想说:“孤累了。我们往回走,我记得之前前面有一个村庄。”自己虽然可以依靠粘杆处平安的回京,可是这海兰察和善保估计会丧命,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竟然在一次广州之行中全部丧失,估计禛儿知道的话,会不高兴的吧!胤礽温柔的想到。
  “是!”海兰察和善保恭敬的回答到。心中是对于胤礽浓浓的感激,他们俩都不是蠢笨之人,怎么会不知道胤礽决定下的关怀呢?
  善保想了想看着胤礽说:“主子,从这里往东南十里路,有个村庄叫郭家庄。”
  “好,便去郭家庄。”胤礽随意的说到,之后唤出粘杆处的人问,“粘杆和血滴子联系上了吗?”
  “已经按您的吩咐联系上了。袭击您的人不光有广州巡抚派来的还有白莲教的人。那个女人是白莲教一个小堂主的姘头还是白莲教的圣女之一。”粘杆处的人恭敬的说到。
  “竹林袭击的是白莲教的?”胤礽邪笑的问到,心中却十分笃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广州巡抚不管再怎么有权力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内在广州以外的地方置好陷阱和人手来袭击自己。
  “是的。血滴子已经将广州巡抚控制住,白莲教也已经毁的七七八八了。不过仍有一小部分的白莲教的人在刺杀您的路上,请恕罪。”粘杆处的人恭敬的回答到。
  “这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下去吧!”胤礽笑着说到。如果说粘杆处是一把锋利的剑,那么血滴子就是一匹狼了。
  “主子,我们还要到郭家庄留宿吗?”海兰察问到。虽然自己带伤回到京城是可以的,不过善保应该是不行吧!
  胤礽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想了想说:“到郭家庄修整两天吧!”胤礽不想让胤禛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胤礽怀着稍微舒缓的心情,到了郭家庄。坐在整洁的客栈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胤礽坐在床上,看着一旁干净的书桌想起自己这几天似乎没有给禛儿写信呢!
  走到书桌坐下,唤来海兰察为自己磨墨,提笔只在纸上下了一笔,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肩膀传来。胤礽伤的是右肩,如果不好好的养话容易落下病根。可是胤礽看着写出来歪歪扭扭的字,无奈的放下笔。看来这信是写不成了,不过,写了禛儿应该也是不看的吧!那便算了吧!胤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是想要写些什么吗?奴才愿意代劳。”海兰察看着胤礽问到。
  “不用了。”胤礽淡淡的拒绝了,“你出去吧!”
  宫里的阿哥所里,胤禛翻看着十三给自己找来的佛经,总觉得的最近好像缺了一些什么,仔细想了想看着在一旁泡茶的金锁问:“他没有再送什么东西来吗”
  “没有。三阿哥最近没有再送些东西来。”金锁知道胤禛说的是三阿哥,于是想了想奇怪的说,“以前都是两天或是三天一送的,现在都过了六天了。倒是挺奇怪的。”
  胤禛听了金锁的话,心中十分不安。胤禛了解广州并不是十分的太平,帮派的力量十分强大。莫不是胤礽那边出了什么事,广州那边也不太平,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胤禛担心的想着,脸上虽然是面无表情。可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胤禛很担心胤礽。
  金锁看着胤禛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还是有些端倪的担心,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宽慰,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活计,悄悄的走出房间,掩上门为胤禛提供一个安静的环境。
  “二哥,别有事啊!”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中轻轻的回想。
  康熙看着粘杆处传来的折子,看着胤礽被袭的事情的详细的经过。皱了皱眉,命令粘杆处和血滴子赶紧赶到胤礽身边免得胤礽再受什么伤。康熙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如果说康熙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人胤礽可是现在康熙的脑子里,映出来的是胤禛的面容。
  康熙觉得很纳闷,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过去,等待他的将是一个绮丽的梦!
  
  




☆、第十七章康熙的梦+路遇新月

  在一片看不清的灰蒙中,似乎只是剩下一座孤零的宫殿,清晰的矗立在这片灰蒙之中。康熙看着这一切,觉得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寂寞和惆怅。可是,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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