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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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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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深合吾意,就按照这个架子,昌信,昌景,信廉,你们三个详细议议,然后报上来。”信玄说到这,已经乏的不行了,旧伤新病都涌了上来,要休息去了,众家臣近年早习惯了信玄这样的举止,不好说甚么,就任由主上去了。

第二日,信玄接下属献策,整改调拨之后,大军从甲斐南陲翻山直出岩殿城,一战袭破三增峠前哨,北条氏照和北条氏邦二人果然带兵前来应战,武田军按照主上军令立刻分兵三路转道回归岩殿,两将初始害怕是诈,便屯兵三增峠以北五里,不敢追击,此时,信玄布置的内藤昌丰运粮队按计出现,二将见了,方才动心,立即提兵在后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左山城附近才发现丢了内藤昌丰,想要回军管护三增峠,却突然被武田伏兵包围,两将奋力死战也不能杀出生天,正在此时,武田信玄和真田昌幸所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北条家武将之首的北条纲成竟然不等主上军令,擅自引全数兵马放弃剿灭武藏国的任务杀回来了,负责包围北条氏照的右翼部队突然遭受冲击,大败亏输,武田大将浅利信种和浦野重秀战死,大军折损人马千把有余!

如此险境之下,武田信玄严令各军不许慌乱,稳住阵脚,改包围北条氏照的武田左军进击三增峠,包围北条氏照等二人的本阵迎战北条纲成,氏照和氏邦见包围已撤,本来要去会合北条纲成,却听说武田军一支直奔三增峠,不敢怠慢,赶紧回师救援,信玄知道此事之后,明白此乃痛击纲成的唯一机会了,更听说氏康此时讨伐甲斐不利,打算回国,顺便围歼武田军本阵,信玄深知其事严重,连夜急招已从志田峠退兵,赶去津久井方面的山县昌景军5000人回援,山县昌景本来接到的军令是南下本阵,抵挡纲成,可他深知此时整个战场错综复杂,动一发而牵全身,便将主公军令手抄十份,遍发各道,故意让北条氏康截获,然后学了北条纲成的一手,违抗军令,擅自行动,在北条氏康毫无防备之下,突然全军猛击氏康本阵,此战四刻便告终结,北条本阵军四下溃散,氏康几乎身死,后被拼命救出,却搭上了两员副将的性命,等回归小田原之后清点人数,战死3000人,负伤者不下5000,堪称战国乱世以来,第一惨烈之伤亡!

击溃氏康本阵之后,信玄便下令全军集合,打算猛攻纲成的本阵,可临行前听说因为战败,氏康心情郁闷,连日呕血不止,就想干脆拿下相模伊豆,横扫北条氏,但禁不住群臣劝谏,也顾虑自己大军折返数趟,连接错过秋收和春耕的时节,国力衰弱不堪,只好作罢,收兵不战纲成,绕道岩殿城,南下小田原,从此时已经被冈部元信收复的骏府城北面山中撤回甲斐,路过相模伊豆的时候,信玄亲自巡视边防,只见北条家诸城池之上遍插军旗,士卒排列整齐,军纪丝毫不乱,完全没有刚刚大败过的样子,见此情景的信玄不由叹道,“相模之狮真的名不虚传(原话)!”从此再不敢轻言进攻相模,而经历两次大兵压境却丝毫未损的小田原城也从此被称为“天下第一坚城”!

第四十八回示弱赚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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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和北条之战悄然落幕之后,德川家的大戏也该上演了,一直身在挂川城下本阵内盯着信玄用兵的家康三日内连书五道手令,着家臣分批恭喜武田信玄此战大捷,家臣深知家康这是讨好信玄,大多心怀愤愤,就连行军以来一直随在家康身边寸步不离左右的正信也是不快,苦思难解忧愁,只好深夜去往天龙军大帐内拜访孟昭德。

正信一进本阵,只见孟昭德正抱着儿子乐呵呢,小儿子生的胖乎乎红扑扑的,小手乱挥很是可爱,孟昭德连日来阴霾是一扫而光,只顾着高兴了,正信见状忙打趣道,“人都说孟大人御下不严,怕一副笑脸都是跟小公子身上练出来的吧。”孟昭德忙回头,见原来是正信,忙高声笑道,“呵呵,我家第一红人来看我这罪人,可要担人指点的。”正信听罢苦笑了声道,“孟大人不要挖苦我啊,”原来孟昭德前些日子见进攻挂川城不利,而自己的天龙军又不让上阵,苦思数日后,硬着头皮上奏请命替换忠胜,触怒了家康,家康已经贬斥他为天龙军副帅,主帅由正信兼职,不过正信一是私下和昭德交好,二是明白自己指挥不动天龙军,干脆借口参赞军务,还是留在家康身边,这天龙军的中军大帐还是昭德住着,现在孟昭德说他,他自当认为是挖苦了。

“呵呵,好了,正信啊,我儿子昨日周岁酒,你可没来啊,我知道,你参赞军务政务太忙,两国之土地户籍现在都是你执掌,若不是大事,你会来看我么,说吧,什么事。”孟昭德将宪文小心放回摇篮里,问道正信。正信不敢隐瞒,叹口气道,“你看看,连日忙碌,都没人说一声,小宪文都一岁了,呵呵,岁月不饶人,过得好快啊,得知年年怀喜好像还是昨日呢,竟然已经快两年了。”孟昭德点点头道,“是啊,美浓攻防战时候,夫人刚刚有孕,一回国就讨伐流民山民,来回两个月,没歇息多久就联盟武田,他们一动,咱们也发兵远江骏河,现在算算,光打挂川都快半年了!”正信若有所思的苦笑了一声,“是啊,孟大人不说,正信都快忘了,主公恩典,年年夫人随军伺候孟大人,夫妻长相厮守,我家的正纯竟然也快两岁了,我却无福啊,近一年没见到他和玉姬了,嘿嘿嘿,甚是想念啊。”孟昭德听罢噗嗤一笑道,“好个正信,欺负昭德来了,我抱会儿子,你就嚷嚷自己想媳妇了,这是上任天龙军才五天,要打压属下呢!”

“哈哈哈,正信和孟大人至交,也就孟大人这么和正信说,正信知道你是玩笑呢。”本多正信轻轻摸了摸孟宪文的小脸,就好像爱抚着他家的正纯一般,轻声说道,“孟大人啊,正信这么晚了过来,确实是有难事找你排解,你说主公连日来几次遣派使者。。。”孟昭德赶忙打住正信,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为了这个事情来,哼哼,主公为了五个多月还拿不下小小挂川正苦恼的要命,按说这时候不应该示弱于武田,他却偏偏一拨拨派使者去见武田,你是怕有人说漏了嘴,让人知道咱家攻城不利,是吧。”正信深深的点了点头,瞅着孟昭德,似乎奇怪,为何孟昭德丝毫也不着急,孟昭德看出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道,“主公么,他的意思很清楚,一里一外,一箭双雕,里面一层,大军此时进攻乏力,军心不稳,武将虽想用命,却也害怕坚城难破,徒损士卒性命,坏了自己的实力,这般连续遣派使者,难免不会走漏风声,家臣担忧家中军队实力被信玄知晓,那样甲府之人一定会嘲笑咱们这些德川家臣,怀着这种念头,那些平日还有所保留的武将们就会放开手脚,拼死也要维护尊严,呵呵,攻略挂川城,事半功倍了!”

正信此时方明家康深意,沉沉的点了点头,问道,“那敢问孟大人,一外是什么意思呢?”孟昭德笑道,“所谓一外,就是。。。就是。。。呵呵,咱俩的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吧。”正信闻言一愣,赶紧保证守口如瓶,孟昭德方才低声说道,“所谓一外么,自然是要武田信玄轻视我家,你想想看,武田信玄敢和上杉谦信连战数年,和北条氏康一年两次对决,横扫今川家,这东国三大名他招惹一个遍,能把咱们放在眼里么,若不是因为要平分今川,他是绝对不会和咱家结盟的,等到咱们没用处了,武田信玄一定会踢开咱们的。”正信何等聪明,他可以说是本家唯一一个不需要孟昭德把话说完就能立刻醒悟的人,只见他马上激动起来,顾盼左右后小心说道,“正信懂了,若是以后武田信玄踢开咱们,咱们势必不利,可是现在北条和上杉结盟,武田家三面边境皆是敌人,正是武田信玄最难受的时候,咱们这时候示弱于武田,一旦信玄他被那边两家逼急了,说不定会提前和咱们翻脸,咱们就可以在武田家情况并不好的时候和他决一雌雄,又或者,信玄知道咱们不行,一定会小视咱们,同盟相轻,那就是个把柄,等将来一天咱们要和武田翻脸的时候,正好拿出来作为理由,不会被天下人指责。所以,如此时候示弱于武田,乃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哈哈哈!正信明白了!”

孟昭德见正信说话声音越来越大,赶紧打个手势,示意他别再说了,正信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赶紧闭口不说了,孟昭德方才问道正信,“正信啊,你这一来,其实昭德也有个疑问和你说说,”正信忙轻点手指道,“是主公压住天龙军,久攻挂川城不下,进退失常,不似主公平日作风是吧,”孟昭德摇摇头道,“这个昭德懂,锋芒太露,必遭嫉恨,功高震主,必遭打压,正信,若是昭德不看在你真正忠心为主,你又深知我之忠诚的份上,我是绝不会和你说这些话的,你懂么!”正信深感同意,附和道,“孟大人啊,做臣子难,风光背后多险途,正信明白的,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疑惑,能困扰咱家第一智将,”孟昭德叹口气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此地战事么,既然天龙军被否了,主公到底打算下一步如何进退,得有个法子啊,如今出兵大半年了,是退也不能退,进也不能进,可要大伤咱家元气的!”

本多正信听罢心中思量,“昭德之才不下吾主,现在这般失态惊慌,怕不是心中早有说法,却碍着面子,还要试探我一下吧,”于是摇摇头道,“孟大人啊,你怎么糊涂了,大人所为何事,你真不知道?”孟昭德摊开双手,做个无奈的样子说道,“确实不知道啊,不然昭德怎么能这样急迫。”本多正信扑哧一笑,和孟昭德说道,“好了,孟大人,咱俩就实话实说了吧,主上初始确实因为小性子不用天龙军,可主上之才如皓月当空,浮云万里,给些时日自然会想通的,现在他还这样拖着,打不下挂川,其实就为了一个原因。”孟昭德忙一把握住正信的手腕,低声喊道,“快讲。”本多正信亦环顾左右,故作神秘的说道,“既然出来了,不如索性把该打的都打了,大人的想法,就是诱使武田出战!”孟昭德一听便明白了,两大智囊对话,何须像一般人那样繁琐复杂,正信道出武田二字,孟昭德心中立刻就都串联通了,“家康故意打不下挂川,就是为了武田出兵啊,刚刚在北条家打了胜仗,却没有占夺一寸领土,信玄势必窝火的很,那么一定要拿骏河开刀,骏府城归于武田信玄麾下,他肯定膨胀,天天瞅着骏府城,就恨不得一口气拿下整个骏河国,那样唯一选择就是在德川家全部军队集中在挂川的时候,偷袭骏河,直逼远江,可是此时出兵,第一,疲劳远征,奔袭数十里,却要应对我家雄踞挂川五个月之久的大军,兵疲必败,第二,背信弃义,可以激励本家士卒的战意,不但利于迎战武田,更能一鼓作气拿下挂川,此一箭双雕,家康,果然雄才莫测啊!这个正信!烦恼着来问我为何示弱于武田,我还口若悬河!他原来早知道家康是要连着今川和武田一起打,哼哼,滑头啊,这么多年了,一个比一个滑头了!”

既然全部想通了,孟昭德眼中之疑虑便全数散去,正信观察入微,立刻看到了孟昭德的坚决,微微一笑,拱手道,“夜了,孟大人,不如就各自歇了吧!”孟昭德一愣,突然似有所感,口中答应着,送正信往外走,心中却略带恐慌的一阵颤抖,如此两人来到了大帐门口,正信刚要开口道别,孟昭德突然一把抓住正信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信,下定决心要把事情挑明,低声问道,“正信啊,你是到底有疑惑来见我,还是怕我有疑惑,故意来开导我的?你说,是不是那一位的意思!”正信闻言不急着回答,而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昭德,心想,“果然和主公一般之人物,主公猜测,我此番之真正来意,昭德早晚必知晓,没想到啊,我还没走,昭德就反应过来了,”思量片刻之后,看昭德死不撒手,只好半清楚半模糊的答道,“那一位不管有没有意思,正信此来到底是否因为上命差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昭德大人不再疑惑了,万事早想通,早作准备啊,正信告辞了。”说罢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孟昭德忙松开了,正信方才长舒了一口气,鞠躬告别而去。

“家康心思,凡人难测啊!”看着正信远去的背影,孟昭德不免唏嘘,感慨两声后,孟昭德也觉得乏了,便想回去歇息,这才一转头,就看见政文和半兵卫一左一右,站在帐门两边诡笑,孟昭德见是二人,干笑了两声道,“好啊,今晚是睡不得了,也好,天降大任,宪文也陪着做老爹的一起熬个通宵吧!”说罢,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跟随自己进帐,又左右看了看,确再没有旁人了,方才对着空中打了个信号,立刻,百地宇久郎从暗处闪了出来,孟昭德并不看他,只是盯着前方低声说道,“两位参军在帐外,你知道?”宇久郎忙回道,“小的知道,主上有令,小的对二位参军的行踪,无需防范,对主上的服部半藏大人也故意放纵,未曾在他面前显露过行迹。”昭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说道,“以后也这么办,不变,另外我现在要议事,加派人手,不论是谁,靠近大帐,行踪诡异者,杀无赦!”宇久郎连忙跪倒答道,“小的明白!”说罢,隐去身影,遁形不见了。

孟昭德这才放心,走进帐内,只见两位智囊正各持一个茶碗,对饮着呢,孟昭德噗嗤一笑道,“没大没小,你们可是我的家臣啊,主上面前行迹无端!”半兵卫听罢呵呵一笑道,“知道大哥怪罪,特意烧了一碗好茶,您尝尝。”话音落,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满奇怪的物件,孟昭德细看,是一个小樽一样的物什,不过封了口,通体暗灰,也不像金属,忙问道,“这是什么,”半兵卫笑笑道,“这个啊,是前些日子半兵卫奉命去曳马购置粮草时候从一个蛮子手里买的,人家说叫什么。。。哦,对,叫开头(水壶的英文发音),就是水壶。。。”孟昭德一听差点没呛着,指点半兵卫道,“大惊小怪,咱们家没有么,圆的方的,高的矮的,我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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