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是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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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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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武器,投降。”
然后两人又是一怔,刀老三再看向毛乐乐的眼神中有一丝不明的意味,似是惋惜,似是愧疚,但还没等毛乐乐看得明白,她已经被铐上了手铐,塞进了警车里。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警察有点意外地问道:“你一个女人也干这个?”
毛乐乐凉凉地瞟他一眼:“既然能有女警察,为什么不能有女土匪?”
另一边的警察轻蔑道:“拿自己和女警比,嗤!”
毛乐乐点头:“没错,是不应该这么比,太掉价了。”
两名警察:“……”

杨柯叼着一支烟,打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烟雾,眯着眼睛看着舞池中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
“你说、,每天那么多糟心的事儿,活着有什么意思?”他弹一弹烟灰,侧头问道。
谭炳文淡淡瞟他一眼:“我这个月都很忙。”
“唔?”杨柯不明所以。
“所以,你最好把自己的葬礼安排到下个月。”谭炳文接道。
“……”杨柯抹了一把脸,“我就不应该对你这张嘴有所期待。”
谭炳文冷笑:“这句话我听了十年了。”
杨柯不禁悲从中来:“我竟然已经在你这条毒舌的摧残下苟延残喘了十年了吗?”
谭炳文想了想:“如果是这个原因导致你对生活绝望,那么我不介意在这个月里抽出点时间出席你的葬礼。”
“你不介意我介意好吧?”杨柯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现在想想,生活还是很美好的,香烟、美酒、美男,啊~我的日子圆满了。”
谭炳文看着毫无形象地斜靠在沙发上的好友,低垂了眼帘:“明敏的父母给他定了一门婚事。”
“……”杨柯安静了下来,闪烁的彩灯在他的侧脸上打下忽明忽暗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半响,他低低地笑出声来:“结婚好啊,我哪怕能对女人有一丁点儿的感觉,我也会结婚,然后生个漂亮乖巧的丫头,这TMD才是生活啊!”
谭炳文看着他,却没有吐出一个安慰的字,因为他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骄傲。
杨柯把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双臂一展,继续吊儿郎当地靠进沙发里:“我就说你这小子没什么好心,想逼着我寻死觅活?你省省吧!”
“你为什么不解释?”谭炳文低声问。
“解释?解释什么?”杨柯自嘲道,“甭管什么原因,他那个亲爱的妹妹都是我亲手杀死的。这是个事实,任何解释都掩盖不了的事实。”
谭炳文沉默了。
“别总说我这点儿破事儿了,说说你和那个毛乐乐,你们怎么了?”杨柯眨眨眼睛,“自从你有了某人贤惠地奉上一日三餐,可就再也没出来混过。今天是怎么了?”
谭炳文冷眼一扫,杨柯立马双手投降:“OK;不想说就不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慎得慌。”【注】
这时,杨柯的一个手下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杨柯摆摆手,让他离开,然后清清嗓子道:“兄弟,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某人的名字,但是如果有件事我不说的话,你绝对会亲手把我送进棺材里。”
谭炳文心中一沉,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好预感:“什么事?”
杨柯沉声道:“毛乐乐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九:吵架了!吵架了!吼吼吼吼~~
小乐:我们吵架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阿九(故作高深状):你不懂,吵架这个东东是很玄妙的……嗷~~谁拿东西砸我?
小谭:抱歉,手滑。
阿九:……

【注】:慎得慌:意为很害怕。症状为头皮发麻,后脊梁发凉。

小谭:把毛乐乐交出来!
阿九:你求我呀!求我呀!
小谭眯眼:杨柯,交给你了。
阿九(眼睛一亮):妖艳美男啊,我喜欢!……啊~~~~~~~~~(被踹飞)
杨柯(收回脚):我讨厌女人,更讨厌猥琐的女人。
阿九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飘来: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Chapter 27。

“姓名?”
“毛乐乐。”
“性别?”
“……”
“麻烦你配合,性别?”
“……男。”
做笔录的某警员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拍:“你再不好好配合,可别怪我不客气!”
毛乐乐闲闲地看过去:“如果你想报在警车上的一箭之仇的话,麻烦换一点比较有技术含量的方法,不要拿这种白痴的问题来折磨我行不行?”
警员把档案本一推,抱着胳膊问:“你从一开始就很嚣张,难道不怕吃亏吗?”
“你会让我吃亏吗?”毛乐乐反问道。
这话听起来很不符合情理,但是警员盯着她看了几秒之后,慢慢地笑开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毛乐乐耸耸肩:“我在付敬亭的相册里见过你的照片。”
警员有点失望:“就这样?”
毛乐乐努努嘴:“就这样?你以为付敬亭的私人相册很容易看到吗?”
警员失笑,却又很好奇:“既然那么困难,你为什么还要去看他的相册?”
“谁让他护得那么严实。”毛乐乐说的理所当然,“我这人呢就是好奇心重,喜欢挑战高度。”
“……”警员又问道,“那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毛乐乐眼睛唰就得亮了,重重地点点头:“不看不知道啊,付敬亭小时候长得可真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啊。”
警员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们这些人里面有内鬼。我们是接到匿名报案的。”
听到正题,毛乐乐也严肃了起来,想了一下:“时间、地点都是我和刀老三临时定的,除了我和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有随行人员从昨天下午六点起就被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怎么可能会有内鬼?”
“那么这么精准的报案怎么解释呢?”警员双肘支在桌上,不太确定道,“你有没有怀疑过刀老三?”
毛乐乐脑中突然浮现出被推上警车时晃到的刀老三那复杂的目光,似是自语:“如果是他,为什么呢?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门外有人把警员叫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沉声道:“刀老三被人带走了。”
毛乐乐沉默,这么一来,刀老三的嫌疑更大了,但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像他这样做黑市生意的,凭的就是一个“信”字,若是今晚的事真的是他自导自演,那么这件事传出去后,他将如何在S市立足?
并且……无论他的初衷是什么,他此时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外传。而让知情人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
毛乐乐一个激灵:“张海的动作怎么这么慢?”
警员安抚地笑道:“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稍安勿躁。”
这时,又有人敲门进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另外一名警员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笑着对毛乐乐道:“毛小姐,老板在外面等您。”
毛乐乐先是疑惑,而后脑海中浮现出谭炳文的脸,于是问道:“你的老板是谁?”
那男人笑而不语,只是道:“请随我来,老板在门口等您。”
毛乐乐想了想,除了谭炳文,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于是给了付敬亭的警员朋友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警局大门。
一出门就看到一水儿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几名黑衣保镖围在中间的那辆车的四周,十分警戒。
毛乐乐松了口气,确定这是谭炳文无疑了。
于是大步走过去,敲了敲窗户,心里想着应该怎么道谢。
车窗缓缓降下,渐渐露出一个男人的侧脸。
毛乐乐一惊,暗呼不好,来不及反应,侧颈蓦得一痛,顿时陷入黑甜。
楚飞冷冷地瞟了一眼倒在下属怀里的毛乐乐,淡淡吩咐道:“带走。”

楚飞前脚刚走,另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警局门口。
刘明敏带着谭炳文的私人律师走了进去。
等他们再次出来的时候,谭炳文和杨柯已经等在外面了。
“毛小姐已经被人带走了。”刘明敏完全无视某人的存在,只向谭炳文禀告道。
谭炳文问:“是暗门吗?”
刘明敏摇头:“暗门的人还没到。”
谭炳文皱眉,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刻吩咐道:“马上去查楚飞现在的位置。”
刘明敏应是,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
杨柯拍拍谭炳文的肩:“我会让人关注其他帮派,会找到的。”
谭炳文点点头:“谢谢。”
杨柯道:“是兄弟就不要这么见外。”继而冷哼,“敢对我未来的弟媳妇下手,丫的活腻歪了!”
谭炳文此时正是心烦意乱,没对他的话做过多的反应。
杨柯欣慰地暗暗点头:看来这小子是真的陷下去了,这才像个人哪!就冲这个,他也决不能让毛乐乐出一丁点儿的事儿!

毛乐乐缓缓醒来,慢慢睁开眼,顿时被明亮的灯光刺得又眯了回去。
随着意识的清醒,所有感知也慢慢回笼,侧颈一抽一抽地钝痛,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抚,然而手腕一动,只听“吭啷”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
毛乐乐登时瞪大了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是被人铐在了一张床上。
“醒了?”楚飞推门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意识地做着挣扎动作的毛乐乐,笑得很开心,“你看,到最后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毛乐乐愤恨地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楚飞拖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人。”
毛乐乐像是听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嗤笑道:“如果现在我说我愿意,你会相信吗?”
楚飞也不生气,摸了摸下巴:“你说得对,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毛乐乐被他毒蛇一般地眼神看得浑身发毛:“楚先生,我承认自己曾做过不少得罪您的事,我非常得抱歉。希望楚先生能看在田家的面子上放我一马。今后我定会感激不尽。”
什么时候可以嚣张,什么时候该示弱,毛乐乐还是明白的。
楚飞伸出手,沿着她的侧颊一路滑下:“如果你的这些话早些时候说,说不定还有些用。但是现在,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毛乐乐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毒蛇爬过,一路立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楚先生,我现在是田家在S市的代表。”
“那又如何?”楚飞不屑地冷笑,“听说田慎曾把你送给过邱子毓那个小子。我想,如果我开口,你的大少应该不会吝啬,把你也送给我一次。”
毛乐乐的指甲狠狠地插︱进掌心的肉里,面上依然硬生生地挤出笑容:“既然这样,楚先生何不先去问问大少的意思?”
楚飞俯□,伸出舌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舔,低喃道:“如此美妙的时刻,不要总是提起其他的男人。”
毛乐乐差点没有吐出来,猛地提起毫无束缚的膝盖毫不犹豫地向上一顶。
楚飞却早有防备,及时起身,让她顶空了。
“看来,你的双腿也需要一点束缚,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床伴死气沉沉地像一具尸体,怎么办呢?”
毛乐乐此时也顾不上和他虚以委蛇,恨声道:“楚飞,你今天若敢动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飞摇摇头:“你错了,不是生不如死,是欲仙︱欲死。”
他走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药水,抬头看向毛乐乐惊恐的眼睛,微微笑道:“你要相信,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毛乐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得绝望与无助,冰冷的针尖刺进手臂的皮肤里,她几乎能感觉到注射进自己血管里那冰凉液体流动的方向。
“楚飞,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可是我觉得,过了今晚,你会深深地爱上我,不然的话,我们打个赌?”
“呸!”毛乐乐一口口水喷过去。
楚飞这次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正着,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你最好还是省一点力气,我可没兴趣奸尸。”
毛乐乐的右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冷笑:“正好相反,如果你变成一具尸体,说不定我真会爱上你。”
楚飞把擦脸的手帕扔进垃圾桶,伸手狠狠掐住毛乐乐的脖子,欣赏着她因窒息而变得青红的脸,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现在逞口舌之快。顺着我一点,让我高兴了,说不定我会怜香惜玉一点。”
他定定地看着毛乐乐,却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差,表情越来越痛苦,却丝毫没有一点求饶服软的痕迹。
“好,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他又狠狠紧了一下手腕,才突地放开。
毛乐乐不受控制地长抽一口气,海量的空气像是巨浪一般汹涌地涌进胸腔,几乎要把她的胸口涨破,脑中一片晕眩,耳边阵阵嗡鸣。
看着她痛苦地蜷起了身体,不住地呛咳,楚飞气闷的心情才又慢慢好了起来,心道:不过是个女人,一个玩物,只要他想,怎么可能弄不到手里?
一想到能看到谭炳文挫败的脸,他的心情就格外得舒畅。

毛乐乐觉得自己像是浮在水中,亦或是飘在空中,意识是朦胧的,视线是朦胧的,只觉得四肢很轻盈,仿佛只要轻轻一滑动,她就能漂起来,或者飞起来。
耳边似乎有人在问她些什么。
是什么人?他在说什么?
看不清,也听不清。
却不想去探究,也无力去探究,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感觉浑身无比轻松、舒畅。

楚飞算算时间,估摸着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于是走到床边,扒开毛乐乐蜷缩成团的身体,只见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表情舒畅而又愉悦。
他慢慢伸出手,轻触她颈上的肌肤,带起她一阵阵的战栗,不禁轻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敏感。”
手指向下,灵活地一粒粒地解开她暗蓝色格子衬衣的纽扣,露出鹅黄色的抹胸,衬着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十分地鲜嫩可口。
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好,清新、嫩滑、柔韧……嘴唇甫一贴上去,就像被吸附住,怎么也舍不得离开,留恋地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耳边捕捉到似痛似愉的轻吟声,心头的那把火顷刻间燃成熊熊烈火,烧红了他的双眼。
再也控制不住,伸手去解身下人的皮带。
恰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煞风景的嘈杂声。
楚飞恨恨地咒骂了一声,俯身在毛乐乐的颈窝重重亲了一记,才站起身来,一边开门一边吼道:“TMD出什么事……”
门在同一时间被从外向里踹开,尽管楚飞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却还是很快地被来人制服,手腕反扭地被按在地上,后脑勺上顶着冰凉的枪口。

谭炳文一进房间就看到了两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衣着不整的毛乐乐,滔天的怒火几乎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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