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与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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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与约夏-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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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夏面色苍白,他靠在了桌沿,指尖抵着额头,他甚至都想不起斯内普说了什么会让他这么激动,他难以控制自己,桌子因为他用力倚着而向后滑了一大截。

    一长串的嘎吱声。

    斯内普终于肯挪动一下他的视线,看向约夏,接着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约夏在那里站了很久,一直到双腿麻木手指冰凉,他站直了身体,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扯了一些纱布回到了斯内普的身边。

    斯内普仍然坐着,他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约夏。

    约夏小心的将斯内普的伤腿包扎好,接着施了个小咒将那条已经有些破烂的裤子恢复如初,当所有的事都做好了之后,他的手仍然放在斯内普的腿上,他像是出了神。

    斯内普挣开约夏的手,撑着沙发两侧一下子站了起来,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他走起来却仍然一瘸一拐,尽管如此,他也不愿意减慢他的速度或者借用任何的工具来帮助他走路,哪怕是撑一下书桌的边缘或者扶一下墙也不愿意,就好像那样做就代表着脆弱一样,他宁愿疼极了的时候停在原地站一会儿。

    约夏仍然蹲在斯内普刚才坐着的沙发的前面,他不敢站起来,他怕他一站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种,几乎要淹没他的愤怒,不解,难受,心疼。

    斯内普完全没有担心他的腿,他甚至开始处理起了魔药材料,他一边熟练的做着手里的动作,一边对着约夏说:“你还要再那儿蹲多久。”

    约夏垂着头,视线里都是地摊上复杂而精致的细纹,他摇了摇头,伸手撑住了沙发,起身坐到了沙发上。

    片刻后,他轻笑了起来,手掌揉着额角。

    斯内普撇了他一眼:“你又在傻笑些什么。”

    约夏觉得好笑,为什么会生气?斯内普原本就是那样,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那样,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他也从来都没有生过他的气。这次是因为斯内普突然受伤,他的情绪突然异常激烈,其实他也明白过来了,他是在生气,不过不是气斯内普,而是气自己,气自己在斯内普受伤的时候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原因不知道,过程不知道,就连包扎个伤口都快要和斯内普吵起来。

    约夏摇摇头:“没什么。”

    斯内普敲了敲手中的药材,将它丢在一边,用一旁的绒布擦了手,他撑在了台子上:“如果你脸上那两个窟窿还能用的话,那你应该清楚我有眼睛。”斯内普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约夏想了想,站了起来,走到了斯内普的旁边,站在台子的另外一边,与斯内普面对面:“我只是在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子,不肯接受别人关心,一旦有人离你太近,你的自尊就跳了出来,迫使你说出拒绝别人甚至伤人的话。”

    “所以?”斯内普说。

    “看在我们已经相处了将近二十年的份上。”约夏微微夸大了一下时间:“当我关心你,或者担心你的时候。”约夏的脸红了红:“不要拒绝我。”

    斯内普面无表情得盯着约夏,片刻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即使你正在扒我的裤子?”

    约夏忙撇过了头,伸手揉了揉额头,控制不住笑了出声:“我补好了……”

    斯内普也哼笑了一声,他将处理到一半的魔药材料摆来摆去,弄得整整齐齐,然后突然说:“你不一样。”

    约夏还没从刚才的窘迫出做出来,闻言他惊讶的轻呼:“什么?”

    斯内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没有说出任何嘲讽的话语,而是缓慢而轻柔的又说了一遍:“你和他们,不一样。”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斯内普抿了抿唇加了一句:“对我来说。”

    约夏耳边如同吹过了一阵强风,导致他几乎失聪,他呆愣在原地,手还撑在台子上,却痒得想伸出来摸一摸面前的斯内普是不是真的斯内普,他甚至在怀疑面前的这个人只是斯内普的影像的而已。

    斯内普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一块冰块突然有一天长出了嘴巴开口说话了一样惊奇。

    约夏想喊一声上帝表示他的惊讶,可是他的手先走一步,一把拉过了斯内普,狠狠吻了上去。夹在他们两人的台子突然碍事儿的很,咯得约夏生疼,他眼中金光微闪,那桌子便被突然移到一边,砰得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你做了什么?!”斯内普原本靠在桌子上,这下一个踉跄撞在了约夏的身上,腿上的疼痛加上那满桌子的魔药材料的掉落声让他喊了出来,却被约夏堵住了嘴巴。

    “不要再这个时候说话,求你。”约夏的右手放在斯内普的脑后,指尖都是斯内普柔软的发,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斯内普的脸上,指尖在那些棱角处摩挲着,他的眼睛,因为离斯内普太近,几乎就要碰那些浓密的下眼睫,他们的鼻子磕在了一起,斯内普的鼻子被他顶得歪到一边,他们的呼吸缠着呼吸,心跳撞着心跳。

    “西弗……”约夏轻喊着斯内普的名字,他眼里的一些绿色正化成湖水,声音微微颤抖。

    斯内普的腿还伤着,约夏突然靠那么近让他无法保持平衡,两人脚下一滑跌在了地上,好在斯内普伸手撑了下地。

    “西弗?”约夏慌了,他摔倒的时候狠狠压在了斯内普的身上,他听到了斯内普的闷哼声。

    约夏忙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被斯内普伸手搂住了腰,摁回了他的胸口,接着,伴随着胸腔的微微震动,斯内普的声音在约夏耳朵边轻缓流过:“原来这就是说好话的结果。”

    约夏笑了起来,放了心,他趴在了斯内普的胸口:“这是你不常说好话的结果。”

    斯内普抚了抚约夏的金发,将它们握在手中,看着它们从他手中滑出去,接着,他微微仰起了上身,吻了吻约夏的额头:“我讨厌好话。”

    约夏握住了斯内普的手,侧着脸在斯内普的胸口磨蹭着,他身子软得不想起来,耳边全是斯内普的心跳声,有力而平缓。约夏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口砰砰跳着,手心里有些湿濡,一些异样的情愫冒了出来,让他想吻吻斯内普的唇。

    “西弗……”他轻轻喊着:“无论如何,别让自己受伤。”

    斯内普微微用力,握紧了约夏的手,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缓的说道:“我无法保证,但是我会尽力。”

    约夏微微抬头,下巴磕在斯内普的胸口,仰头看着他。

    “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斯内普同样看着约夏:“没人能准确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

    约夏没有去问什么事情,因为他知道斯内普不会告诉他。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尽全力。”

    斯内普的拇指摸了摸约夏的眼角:“我保证。”

    约夏笑了,他闭了闭眼睛,眼睫蹭着斯内普的指腹,然后他突然凑近了斯内普的脸,交叠在一起的身子猛得磨蹭,这让两人都发出不小的喘息声。约夏微微皱了眉,眼中水汽氤氲,他的鼻尖顶着斯内普的鼻尖,说道:“如果你办不到,那就要交给我,然后无论你去做什么我都寸步不离,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斯内普哼笑一声:“你?”

    没等斯内普说完,地窖的门被打开了。

    “教授?”德拉科居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斯内普脸一黑,皱着眉抱紧了约夏。

    他们仍然躺在地上,好在有沙发挡着,德拉科应该看不到他们。

    “教父?”德拉科又喊了一声,他走进了地窖,脚步迟疑,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进来。

    约夏趴在斯内普的胸口,他们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紧紧交叠在一起更是能感觉到。然而因为德拉科的突然闯入,这让他们心跳加快,一种就要被发现的恐惧感围绕着他们,这让已经激动得地方更加激动,约夏几乎能感觉到斯内普那里正紧紧抵着他。

    “不在吗。”德拉科疑惑的低喃:“不应该啊。”

    “教父!”他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声。

    约夏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要命的地方猛得摩擦,腰间像是过了电一般,约夏没忍住,弓起腰大大喘息了一声,紧锁的喉头里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喊。

    “谁?”德拉科紧张得喊道。

    斯内普同样不好受,约夏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就在自己脖子里,而他的手正放在约夏紧紧绷着的腰上,那里轻微的颤动都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出去。”他冷着脸,声音沙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德拉科听到了斯内普的声音,不过他没走进去,因为斯内普让他出去,他有些委屈,点着脚尖往里面张望着:“教父你怎么了?”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他的腰正不受他控制摆动着,他将声音降了一个冰点:“出去,我在……做事。”还有些咬牙切齿。

    德拉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他的视线被沙发挡了个干净,他说了声好,走出了地窖关上了门。

79阿比塞恩的孩子

    门被小心的拉上了;地窖里安安静静,火花燃烧蜡烛的兹兹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约夏小小喘息着;双手拉着斯内普的黑袍;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如果继续下去,那他明天一定会累得爬不起来。所以他低了头;不去看斯内普的脸;他怕他继续看下去会克制不住。

    斯内普的手还在约夏的腰上;他同样平静不到哪儿去;好在德拉科的闯入让他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更何况他们还躺在地上。

    “你要枕着我睡一个晚上?”斯内普的手从约夏的腰间缓缓上移;拍了拍他的后背。

    约夏的耳朵还贴在斯内普的身上,他能听到斯内普比平时略快的心跳,不过他不确定是因为此时正抵在他腿间的那东西还是因为德拉科的突然闯入。

    约夏轻笑,蹭了蹭斯内普的胸口,头发跑到了斯内普的下巴上,冰冰凉凉的。

    斯内普仰起了下巴,他伸手,摁住了约夏不断乱动的头,拇指不小心刮到了约夏的耳朵。

    “恩……”约夏缩了身子,脸上浮起红潮,耳朵被碰到的一瞬间他难以克制的轻哼出声。

    斯内普居然笑了,他伸手抬起了约夏的下巴,凝视着他:“你怕痒?”约夏眼里还有着茫然,水光粼粼,像是被浮光照耀的湖面:“我也不知道。”

    斯内普抿抿唇,没有再问,他微微用力,让两人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抬手整理了一下约夏的头发以及衣袍然后轻声说:“我去洗澡。”

    约夏点点头,看着斯内普站了起来走进了房间。他在地上坐了会儿,直到身体不是那么难受了便站了起来,同样走到了房间里。浴室即使关着门还能听到水声,约夏走近了门口,手指贴着门,哪怕隔着一扇门,约夏也能感觉都从浴室里传出的冷意,仿佛能感受到那水有多冰冷,约夏微微打了个寒颤。他安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这让他的心底平和。

    巨怪的事情过去没有多久,霍格沃茨迎来了新一届魁地奇比赛,约夏没有去,他呆在了地窖中,帮斯内普准备着一些备用的魔药。

    做到一半的时候,地窖被砰得一声踢开了,斯内普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身后像是跟着一团团黑云,阴风阵阵。

    他哗得一下拉下黑袍,摔在了地上。

    约夏走上去,捡起了黑袍,意外的发现黑袍上被烧了一个大洞,黑袍的底圈都蜷曲了起来。

    约夏差异得都不知道应该问什么,谁有这个胆子,敢去烧斯内普的黑袍?这比被毒舌咬一口还要恐怖。

    斯内普撇了眼被约夏拿在手上的黑袍,厌恶得皱了眉:“你拿着它干什么,我丢在地上的东西你都想要捡起来看看吗?”

    “谁烧的?”约夏问:“那一定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斯内普没说话。

    约夏想起刚才自己说的勇气,顺着说了下去:“格兰芬多?”

    斯内普抿着唇,看起来非常生气,声音低得能听到很厚重的喉音:“愚蠢,自大,不分是非的格兰芬多。”

    约夏轻笑:“格兰芬多那么多孩子,你说的是哪一个。”他眼中金光微闪,黑袍在他手里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就算是格兰芬多,要烧你的袍子也需要非常大的勇气。”他把袍子递给了斯内普,斯内普伸手接过甩在了沙发背上。

    “你连魔咒都没用就直接穿着这烧坏的黑袍走回了地窖。”约夏伸手理了理斯内普有些凌乱的黑发,看着它们穿过他的指尖:“那一定发生了很多让你生气的事。”

    斯内普仍然紧抿着唇,撇了眼约夏。

    如果是因为学生的愚蠢而导致斯内普生气,那他早就说出来了,而现在斯内普一言不发,约夏几乎是立即就想到:“斯莱特林输了?”

    斯内普眼底的阴沉更深一分:“我帮了他们。”他看着约夏,伸手拿起了修补好的黑袍:“而他们就这么回报我。”他一把将黑袍丢在了地上。

    约夏看了眼被丢在地上两次的黑袍,无奈的弯腰再次捡了起来,这里他将黑袍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台子上,省得斯内普又把它丢在地上。

    “他们还是孩子。”约夏说道。他凑近了斯内普,淡绿的眸子里含着丝笑意:“你整天板着张脸,就好像在告诉那些孩子‘我就是坏人,来讨厌我把’。现在你做了好事都没有相信。”

    斯内普没说话。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约夏问了一句,随后立即揉了揉额头:“当然了,你不会说的。”他笑了笑,站了起来。

    斯内普一把拉住了约夏的手:“过几天你回阿比塞恩,我有些事。”

    约夏愣住:“可是,圣诞节。”

    “约夏。”斯内普抬头,凝视着他。

    约夏无奈的点点头:“好。”他微微弯腰,流水一般的金发撒了两人一身:“别忘记你答应过,千万别受伤。”

    斯内普点头,迟疑了一下后手中便微微用力,让约夏弯得更低了些,他凑了上去,吻了吻约夏的唇,轻缓而迅速。

    约夏眼里的笑意更浓,他在斯内普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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