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与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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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与约夏-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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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梦境就是这样,你会带着你的意识,这些意识会操控梦中的你去做些你在白日里不敢做的事情。

    约夏靠近了斯内普的唇,在那里轻吻。他尽力的去感受着应该在唇上产生的触感,令人惊讶的是,那些本该在唇上出现的触感却一下子从后背升起,简直就像被燃烧着烛光的烫了一下,一股股颤栗沿着他的腰一直蔓延到的耳后,身子瞬间无力,他都能感觉到梦里他懦弱的放开了斯内普的唇,就因为那种令人崩溃的感觉。

    可是他只是微微吻了吻斯内普的唇而已!居然这么没用的承受不住!

    约夏不再盯着那紧抿的唇看,而是将视线转到了其他的地方,不过可惜,这里毕竟是梦,他不能操控所有,斯内普的唇仍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约夏放弃了,他对自己说,这毕竟是梦,这里也只是梦里的斯内普而已。然后另一个自己突然出来反驳‘所以你就能为所欲为?’梦里的约夏挣扎两下,却仍然放任自己上前吻住了斯内普的唇。

    梦是奇怪的,现实中,你只能通过眼睛去看周围的东西,可是在梦中,你的视线却可以是任何东西,约夏居然看到了‘自己’。

    他们应该是在那个废弃公园的山坡上,能够触碰太阳的大树张牙舞爪得伸展树枝,盘结纠缠成奇怪的形状,就像两根藤蔓紧紧绕在了一起,阳光居然带着独有的味道,像是火柴燃烧以后的烟味儿。他和斯内普就那树下,随意而安静的斜躺在树根下,阳光透过树梢或多或少得落在他们身上,看起来像是一幅静止的画,画中却树叶飞舞衣角舞动,金发和黑发纠缠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终于不再克制自己,按照他一直依赖的想法,柔和却匆忙得再度吻上了斯内普的唇,接着是下巴,再接着是脖子,他一点点往下,像是要品尝每一块皮肤的味道。

    梦中的斯内普安安静静,这让约夏的身体简直像着了火一样,他的眼睛突然化成了水,在一片阳光的金芒中化成了流淌的淡绿,和那些树叶混杂在一起,而斯内普的黑色也渐渐融化,淹没进了树根。

    约夏知道他的梦就要醒了,他紧紧拉着斯内普的衣服,不想看着他消失在他眼前。梦里的斯内普和现实中的一样,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他突然伸手,放在了约夏的背上。

    约夏惊醒了。

    他的额上凉凉的,他知道他出了汗,被子里因为太热以至于他不知道应该说凉还是说热,汗水凉飕飕的黏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这让他忍不住蜷缩了身子,拢起双腿轻轻蹭着。

    接着他发现他的后背上是真的放着斯内普的手,看来就是因为斯内普把手放在了他身上他才醒的。

    梦与现实突然连接在了一起。

    约夏愣愣的看着斯内普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他们隔着小半个被子角,紧紧挨在了一起,而斯内普的手,还在他背上。

    约夏从来没觉得斯内普的手会是这么的热,简直要烫伤他。

    他小幅度的抽着被子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无比难受,特别是某一个地方。

    约夏虽然已经是男人的身体,可是他对于每个男生都会经历的事情却不是很了解,他的身体沉睡了七年,所以那种事也来的也比较晚,以至于约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他无意识的在被子上的几下蹭动就像是打开了某个神奇的开光,莫名的愉悦冲了上来,肆意破坏着他的感官。约夏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发出了一些像是从鼻腔中发出的哼声。

    越是蹭,越是怪异,约夏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不讨厌也不喜欢,但是能缓解之前的难受。

    被子被他蹭了下去,斯内普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斯内普侧躺着,一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一手搭在约夏的后背上,约夏猜测,那手原先是要放在被子上的,现在却被他占了被子的位置。

    他悄悄伸手,放在了斯内普的手臂上,手心的汗水都打湿了斯内普的手臂。

    斯内普突然皱了皱眉,毫无预计的睁开了眼睛。

    约夏眼里氤氲的水汽还未褪去,清淡的金绿里染上了一些情欲的阴影,显然约夏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丝毫不懂得掩饰那些情欲,他用那样子的一双眼睛盯着斯内普,身子无意识的蹭着斯内普,烦躁不安得像是一只极其需要得到主人关注的猫咪。

    斯内普不用掀开被子,或者说,不用掀开约夏的衣袍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也是个男人。

    斯内普微微拉开了约夏不断蹭着他的身子:“去洗个澡吧。”

    约夏不解得继续凑近斯内普,他只要碰到斯内普,体内的燥热就更增加一个层次,可是他的身体会有一种言语难以描述的愉悦感。

    “我生病了?”约夏微微有些气喘,有一些水汽正沿着眼睫吹下来,蛰得他眼睛生疼:“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随即他看着斯内普:“你在梦里也是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

    斯内普握着约夏的手松了松,眼里有一丝诧异,随即他问道:“你说什么。”声音黯哑带着一丝紧绷着的喉音,就像波动了琴弦中最低音的那根。

    约夏听见了,可是他一点也不记得之前说了什么,隐隐约约他记得他好像是说了他的梦,所以他简略的说:“一个梦。”然后伸手,拉着斯内普的胳膊,呼出的气都成了雾水喷在了斯内普的皮肤上:“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疑惑的皱了眉,身子却顺着意愿蹭着斯内普的身子。

    斯内普在黑暗中的眼里仿佛流淌着一些深色的岩浆,它们在他的眼底翻滚着,光华浮动,他突然极轻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吹下秋叶的那阵风,轻微的几乎感受不到。

    “转过身去。”他说:“闭上眼睛。”

    约夏不想那么做,可是却被斯内普推了推身子,不得已,他只好转身,蜷缩成了一团闭上了眼睛。

    约夏不知道斯内普为什么让他闭上眼睛,因为这里黑乎乎一团,几乎不能看清什么。但是闭上眼睛之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不一样了,他能听到斯内普靠近他的声音,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时压过空气的声音,还有斯内普的手沿着袍子突然伸了进来放在了他身上的摩挲声。

    约夏紧紧闭着眼睛,突然对接来下要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可是天知道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斯内普的手很干燥,手心有一些薄薄的茧子,手心虽然温暖,指尖却冰凉,约夏几乎能感受到那手上每一条纹路,每一个骨节,每一次细小的移动。

    所以当那手握住了他的那个地方时,他整个人都颤栗的起来,发出了长长的闷哼声,他无措的缩着腰,却无法阻止那股强烈的感觉从头到脚的蔓延,他张开口努力的喘气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仰着脖颈,心跳如雷。

    “西弗……”约夏轻轻喊了一声:“好……奇怪……”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就在约夏的耳后,渐渐加快。

    约夏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现在即使他不闭上眼睛,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斯内普的动作,他能想象到那双手在他那个地方是怎么动的,或轻柔或加重或者指甲盖有意无意的擦过顶端。他像是被抛弃在海中的孤舟,只能无助的承受,偶尔身体闪过遏制不住的颤栗,难受又愉悦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热得不像话,一股股潮湿的汗从他身上冒了出来,他的肌肉已经紧绷到疼痛,几乎就要达到抽经的程度。

    约夏无意识的发出了几个音节,轻柔沙哑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西弗……”

    斯内普的手顿了顿,而后突然缓慢的加快了速度。

    约夏的身子颤了颤,一股更怪异的感觉不断用了上来,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块块黑晕,身子无意识的微微抽搐,冰冷潮湿却又热得简直能融化人的潮流在淹没他,灭顶的快感突然涌了上来,可是因为从来还没有泄过,约夏泄不出,他在那种几乎就要溺死他的潮流中渐渐上浮上浮,脖颈高高扬起撕扯着声带发出破碎的呻吟:“西……弗……”简直如同绝望的哭泣一样。

    斯内普突然从身后抱紧了约夏,不留一丝缝隙,身体狠狠相撞贴紧的一瞬间约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哽咽,身子仿佛剧烈抽搐一样颤动着,握着斯内普的手臂简直能掐进他的血脉里。

    而斯内普却完全没有注意,他只是突然低了头,在那双蓄满水汽的眼睛上,吻了吻。

 73 十年之间

    身体里热的像火;汗水却黏在身上凉得像冰;约夏还未从那种感觉回过神来,他的意识飘飞到了他无法触及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他能听到他的呼吸又快又重像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心脏伴随着呼吸简直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斯内普从身后抱着约夏,他的手随意的搭在约夏的胸口,感受着手心下剧烈的跳动。

    约夏闭了闭眼睛,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感,身体却像是破了洞将那些满足都漏了下去,他茫然的伸手;放在了斯内普的手背上;仿佛这样,就能补上那个洞。

    指侧与指侧碰在了一起,敏感而薄弱的皮肤开始渐渐磨蹭时候斯内普的手颤了颤。

    约夏也刚发现,他顺势握住了斯内普的手,并且五指扣着五指,紧紧握着。

    “刚刚的……是什么……”约夏开口,声音嘶哑就像是在咽喉里放了一只猫。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他的呼吸静静的撩起两根约夏的金发,一种淡淡的张力从他身上透了出来,隐隐让人心底打颤忍不住想回头看看。

    就像是蛰伏在身后的一只兽,危险,阴冷,却强大到让人信任。

    约夏不知道是怎么想到的这些的,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一个个念头叠在一起不断出现,他微微翻了身,被子里被拱出了一些热气,吹拂到脸上,鼻头瞬间凉凉的。

    他们的手仍然握在一起。

    约夏想看着斯内普的眼睛,可是室内太暗了一点,约夏只能看到一些浓重的睫毛阴影,他伸手,放到了斯内普的脸上。眼中的金芒闪了闪,遮挡住了所有光亮的窗帘便刷得一下突然打开。

    满室金黄。

    原来已经早上了。

    “西弗……”约夏因为突然的明亮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在光晕中打量着斯内普的脸:“早安。”

    斯内普紧紧抿着唇,他的瞳孔因为突来的阳光而缩成针尖大小,皱起了眉伸手挡住了那些阳光,一脸不耐的说:“你一定要大清早的炫耀你的能力吗?该死的快把窗帘拉上!”

    约夏轻笑,微微把被子拉了拉,悬空盖在两人的头上,挡住了一些阳光,就好像他们两个是两个赖床的孩子。

    斯内普一把将被子拉了下来:“我们不是八九岁躺在床上玩儿愚蠢家庭游戏的小孩子。”

    “我没玩儿过。”约夏说道,他眼含笑意:“而且家庭游戏挺好的。”

    斯内普已经半坐了身子,黑袍有些皱,但是因为睡了个好觉,他的气色好了很多。闻言半侧着看向约夏,挣扎片刻后俯下了身子,吻了吻约夏的额头,冰凉的唇有点干燥,却柔软得像团云朵。

    他的吻停留了一会儿,接着他突然站起了身子,双手裹紧了黑袍像是要把自己裹在黑暗中,他什么也没有,快步走了出去,袍角在他身后像是朵朵压城的黑云。

    约夏摸了摸额头,脸上的笑容温和如水,只是弧度比平日更高了一些,眼梢也弯了起来。

    在他说完家庭游戏挺好的时候斯内普吻了他,那是不是说明,斯内普赞同了他的看法,还是说,他把他当做了家庭的一份子。约夏越想越是燥。伸手揉了揉额头,发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声。他甩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起身,整理着被子。

    可惜床单已经被弄脏了,约夏一时也找不到换洗的,只好作弊,施了个小小的魔法让被子和床单都变成了崭新的样子。

    他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出房门的时候斯内普已经不再房间里了。

    还是照常的,约夏去了对角巷的店铺,店铺到现在还没有个名字,所以人们通常称它为甜点店,渐渐的,这已经成为了店铺的名字。他一个人做着甜点,一个人卖,一个人打扫,他在店里划了一个小小的隔间开了上下楼,摆上了书籍和桌椅,好让想要歇息的人坐在休息一会儿,他的甜点价格稍微有一些贵,但是每周他都会开一天时间免费发放小松饼,给那些并不是很富裕的孩子们。

    甜点生意卖的很好,几乎是他做了多少,就会卖掉多少,有时候,下午刚过一点点就已经卖光了所有的存活,那时候,他就会在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时并关上店门,回到蜘蛛尾巷,翻翻斯内普的书籍,做做魔药练练手,消磨时间。

    他也会隔个小半个月就回一趟阿比塞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项坠的材质特殊,哪怕他拉着斯内普的手,念出咒语后,回到阿比塞恩的只有他一个人。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让斯内普过着让一群孩子围着扯东扯西的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崩溃。

    他们两个虽然住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却过着不同的生活。

    有一次,约夏一个星期也没有见到斯内普,就算他晚上熬到很晚也见不到,他不得不通过壁炉去了地窖,结果看到斯内普正在入神的熬制着魔药。不时在一旁的笔记上记着什么。

    不得不说,专注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的诱人,不过再诱人也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面色的苍白。

    约夏远远站着,并没有打扰他,他让小精灵帮了忙,做了一份热乎的米汤来,并准备了一些松软。天知道斯内普多久没有吃饭。不知道他的胃能不能受的了饼干或肉类。他将米汤和面包放在了斯内普的旁边:“我就知道你那么多天没有回来是因为窝在了这里。”约夏轻声说着:“我还能知道你一定很久都没有吃饭。”

    斯内普看见了他,似乎有些诧异,随即他居然说了声抱歉。

    约夏比斯内普更诧异,他是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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