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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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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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轻轻抚摸他白嫩的双颊,手指划过红润的嘴唇。“令狐冲到了今天还会惧怕流言蜚语吗?我可是离不开你啦。”

    林平之脸上艳色更盛,为令狐冲这一句话布满绚丽的晚霞。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江湖同道中若是把令狐冲当做朋友肯定会劝告我,但是若我坚持,他们也不能怎么样。”令狐冲自信道。

    “嗯。”林平之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令狐冲将林平之拥入怀中,亲吻他的发顶。

    “把关沐派到分局去吧。”令狐冲突然道。

    林平之坐起:“为什么?”

    “呃,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毕竟也在镖局好几年了,从镖局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跟着我们了。”

    “这我当然知道。要不是因为这个,我刚才就把他赶走了。哼,派他去分局,人家才看不上呢。”林平之气哼哼的说,他还是介意关沐的“质问”。

    令狐冲心虚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派他去分局,他一定去,半个字也不多说。”

    林平之怀疑的盯着他:“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令狐冲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想多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先不让他做主事,先做个副手,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他没有二心一如既往的话,还是让他的主事,怎么样?”

    “你盘算倒好,既然你这么说了,就交给你吧。不管你怎么做,反正最迟后天我要知道答案,分局的事不能迟了。”林平之认真道。

    他对令狐冲“大度”“善良”的情怀不是很赞成,但是也不愿意违逆。

    令狐冲连连点头,满口应下。

    不知道令狐冲和关沐谈了什么,反正第二天傍晚,关沐自己跑来对林平之说他想去分局,请林平之成全。

    林平之好奇的问他原因,他却咬紧了牙关,宁愿跪下来请求也不肯说。

    什么“前番不懂事,今次悔过”云云,林平之表示三岁孩子都不信。

    他开始觉得那天在回廊听见看见的似乎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他没有深思,既然令狐冲管了这事,他便每必要管。令狐冲是个大男人,声名卓著,豪气冲天。这两年来屈居他的副手,甘愿对他言听计从,为了树立他的权威,处处以他为先。他天性洒脱,这两年却任劳任怨,无论押镖在外风餐露宿,还是赋闲在家,教徒为乐,从来没有听他抱怨过一句。

    他难得想管一件事,难道自己还要硬插一手吗?

    令狐冲为他做的太多,远远超出他预期,他的路离他当初的目标简直相差云泥。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安心,为什么还是不满足?

    关沐走了,到长沙分局做副管事。带走了几个他的同门师弟。长沙分局的主管最终还是定了凃德,但是凃德年纪逐渐大了,管不了几年。过今年,如无意外的话,长沙分局还是会交到关沐手中。

    接下来的三个月,因为不放心新成立的分局,林平之在烈日炎炎中奔波于福州和长沙。途中顺便巡视了镖局几个重要据点,给沿途的数位官老爷,绿林好汉送点银子礼物。令狐冲心疼他,他去那儿便陪他去哪儿。如此大热天中温度又人为的上升了几度。

    待到一切安顿下来,林平之白嫩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令狐冲也变成了古铜色,咧嘴一笑,白生生的牙齿晃得人眼晕。

    林平之揽镜自照时郁闷不已,对着令狐冲古铜色的面皮却丝毫不减热情。

    为了尽快把肌肤养回来,林平之暗地里打听各种美白护肤的偏方,牛奶,香脂日日折腾。到了天气转凉,枫叶渐红时,好歹恢复了七成。

    九月底,有封信从平定州辗转传到福州,镖局的人把信带回来。林平之见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写着林平之轻启几字,并无落款。

    疑惑的打开,阅览。原来是林婉写的,她和白清源要来看他。

    林婉和白清源一个妇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长途漫漫,林平之想想路上的马贼盗匪都为他们担心。当下派出一队人去接他们。费了一番周折,才把人接到福州。

    “叫舅舅——来,叫舅舅。”林平之新鲜的逗弄两岁的圆子。

    小家伙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胳膊,圆圆的小肚皮,随哪个一见到心头便浮起“圆滚滚”这三个字来形容。两只眼睛乌溜溜的,一点也不怕生,好奇的想伸手抓林平之手上的拨浪鼓,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可爱极了!

    林婉信中说他有个外甥,没想到居然带到了福州来。林平之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小这么软的小孩,惊奇不已。

    “阿姐,他怎么不叫我?”

    林婉爱怜的替圆子擦擦脑门儿上的汗。“他没见过你,你再哄哄他。圆子,叫舅舅。”林婉轻轻握着圆子的小胳膊指着林平之道:“叫舅舅,舅舅给你好东西呢!”

    林平之又逗了几声,果然小圆子含糊不清的嚷着“久——啾啾”等语。因年岁小,叫不真切,就这样,喜得林平之眉开眼笑。

    事先没有准备见面礼,索性将腰间一块玉接下来,栓在小圆子手腕上。藕节似的胳膊系上一条红绳,小圆子兴致盎然的晃动胳膊,啊啊的往母亲的方向伸,仿佛献宝。

    “太贵重了,小孩子家家的……”林婉推辞道,想解下。小圆子仿佛知道母亲要把自己新的礼物还给舅舅,灵活的避开了林婉的手,缩到舅舅怀里。

    “哈哈,大师兄,你瞧,他真有意思,好像懂呢!”林平之大叫。

    令狐冲也兴味的和林平之一齐逗弄小圆子。令狐冲不爱配饰荷包之类的,便把剑穗取下来在小圆子眼前晃晃。那剑穗是几天前才换上的,颜色鲜亮。小圆子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剑穗上,伸手就要去抓,令狐冲移开一点。小圆子再伸手,令狐冲再移开一点。小圆子扭扭圆滚滚的身子,撅起屁股扑向令狐冲,林平之险些抱不住。

    “哎呀小心。”亲妈小小的惊了一下。

    小圆子抓住剑穗,咯咯的笑,丝毫不怕他娘高高举起的巴掌,然后——把剑穗拍在林平之发顶上,拍拍手,咧嘴。

    “扑哧!”令狐冲别过头大笑。

    林婉忍笑把剑穗从林平之头顶上取下来,小圆子不依,依依呀呀的扭动抗议。“阿弟别恼,圆子觉得你好看呢!”

    林平之把小圆子塞到林婉怀里,做竖眉瞪眼状,小圆子不但不怕,笑得更欢了,一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

    林婉忙用帕子替他擦掉。

    小孩子的精力到底不如大人,嬉闹了一会儿,小圆子便趴在母亲怀里昏昏欲睡。林平之亲自带着林婉夫妇去客房休息。

    客房是早就收拾好的,有婢女仆人听候拆迁。

    林平之将林婉夫妇送到,吩咐了仆人几句,然后告诉林婉晚上为他们接风洗尘。林婉将孩子递给白清源,白清源熟门熟路的替孩子脱衣擦汗,过程中小圆子一点儿也没闹,显然孩子爹是干惯了的。

    以小见大,林平之知道林婉这两年一定过的不错。虽然是舟驹劳顿,但是尘沙也掩盖不了林婉神色中的安宁与幸福。

    林婉拉着林平之走到房门口,低声道:“我有话跟你说。”安宁和幸福换做了忐忑和迟疑。

    林平之疑惑,和林婉信步来到花坛边,屏退了仆人。“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等到休息好了再说。”

    林婉不安道:“我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说。刚才见了你和令狐公子琴瑟和谐,我有点犹豫有没有必要说。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让你知道,有什么也好做准备。”

    林婉说的郑重,林平之不由得端正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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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几十字到几百字不等,本来想把大结局搞定再一次发的,但是发现按照自己的速度估计两个月也弄不出来,于是先把码出来的发了。下一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我绝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不坑!

    握拳!不坑不坑不坑不坑不坑不坑不坑!!!!!!!!!!!

    最后像支持我的姑娘们道歉,我也在追文深知被坑了的感觉又多郁闷。

    躺倒任捶打!

 5050

    客房前的花园是一年前才整修过的。没有弄得多么奢侈;树木花草都是福州常见的,但是细心侍弄;树木高大郁郁葱葱,花草繁茂千红百紫。

    到了秋天;花朵大多凋谢了,可还是满眼的绿色;茂密的枝叶。

    林平之不喜,示意林婉噤声;二人转到空旷处。见左右无人;方让林婉小声说。

    “我对你姐夫是什么都不瞒着的。”林婉犹豫半响,说的第一句话便叫林平之如雷轰顶。

    林婉见林平之呆愣,心慌意乱道:“我不是故意说的;阿弟;都是你姐夫素日喜欢研究各种药类。我们新婚燕尔时……用了不少,我无意中说了些当初交给你的方子。这也没什么,好多人都知道的。后来孩子稍大一点,又……然后我就说漏嘴了。我和你姐夫说私房话而已,哪里知道有一天任大小姐叫了人传我,我一直都住在山下,从来不上黑木崖,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平之苍白着脸打断她的话:“你跟任盈盈说了什么?”

    林婉愧疚道:“就说了香囊,别的什么都没说。阿弟,说香囊也是她不知怎么的知道了把方子都拿到了我才承认的,我不是故意的。”

    林平之默然无语。

    任盈盈不需要知道太多,只知道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推出全貌。过了两年安逸逍遥的日子,他没了警惕心……还以为任盈盈已经已经放弃了。

    哈哈,放弃了的话,就不会到现在也不成亲。分明是还放不下令狐冲!

    事已至此,怪林婉也没用,他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可是福威镖局这么大个目标,他就算想避开也避不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在任盈盈发动之前想出化解的办法。

    林平之脑海高速的运转,百般念头划过,浑然不觉自己脸色苍白如纸,跌坐在地上。林婉红了眼眶道歉,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林婉伸手去搀扶林平之。

    林平之抓住林婉的手,强作镇定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需要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应对的时间。

    林婉道:“我回去一想就觉得不妥立刻便来找你。到现在也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林婉夫妇立刻出发今天才到。

    “我们在路上一刻也没耽误。”

    林婉夫妇是普通人不会武艺,再紧着赶路也不如经验丰富的江湖人。任盈盈如果有所动作,最迟也就两三日之间。

    “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令狐冲的笑容转为疑惑。

    林平之任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我去给你端热水来,你先洗洗,不然会生病的——”

    林平之抱住令狐冲,把头埋在令狐冲怀里。

    令狐冲莫名其妙,但是任由他抱着好一会儿才笑道:“叫人看见撒娇的林总镖头可要被人笑话啦,待会儿再抱,先洗澡好吗?”

    “不好。”林平之闷闷的道。越发把手收紧。

    令狐冲无奈的回抱住他,两人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

    “大师兄,如果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原谅我?”过了很久,林平之才抬起头问道。

    令狐冲别有意味的瞅他:“先从实招来再说。”

    “什么?”林平之不解。

    “你这么问一定是已经做了错事。要不要原谅你得先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再看情节严重程度决定怎么惩罚你!”令狐冲故作严肃道。

    林平之大力拍他一下。“你还要惩罚我!”死没良心的!负心薄幸!打一下不解恨,再打!

    “哎呀……罪加一等了,罪加一等了……”令狐冲闪身躲开,嬉笑的嚷嚷。

    林平之瞪着眼,气鼓鼓的,狠狠的甩上门出去了。

    “哎……我开玩笑的,别走啊——”令狐冲呼唤。

    林平之恨恨的把他甩在身后,一路摧花折柳无数发泄心中不能告人的愤恨。

    洗了澡,林平之终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现在令狐冲还什么都不知道,先把令狐冲支开,让他有空解决任盈盈。

    任盈盈只要不带大批人马,他自信自己的辟邪剑法能轻易的解决她。先杀了任盈盈,善后的事以后再说。

    回房间,他便直接道:“长沙分局我不放心,明天你悄悄的过去不要惊动任何人暗地里察看,记着任何人也不能惊动。”

    “啊?”令狐冲满头雾水,这是哪里跟那里?

    若是有充裕的时间林平之也许能想个好点的办法,至少也能把理由说充分一点,不那么突兀。可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谁知道任盈盈现在是不是已经在福州城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令狐冲打包了送走,最好外面裹上十层八层的,把他藏得深深的。

    林平之一气说完,不顾令狐冲满脸的问号,拉开柜子,先将一张包袱皮铺开,然后把令狐冲常穿的几件衣服叠好,还有银钱火折子之类常用的物件,竟然火速给令狐冲收拾好了包裹。

    令狐冲瞠目结舌。

    长沙分局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难道关沐因爱生恨准备背主?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平之避开镖局众人送走令狐冲,并且叮嘱他:“一定不要惊动任何人,暗地里观察。不用给我……呃,看到了什么再给我传信。没看到的话等我的信。”

    林平之用微笑催促令狐冲上路,令狐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挎剑打马而去。

    林平之目送他背影渐渐消融在凌晨的黑色里。转身去了马厩牵了匹马,随着令狐冲的方向远远缀在后面,直到令狐冲出了城门才回转。

    令狐冲不缓不急的的骑在马上,一会儿把剑悬在腰上,一会儿把剑抗在肩上,一会儿巴拉巴拉包袱。出城上了官道走了十来里,太阳渐渐升起,四周的景色由模糊到清晰。令狐冲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怕怕身下的马儿,转个头重新往福州城去。

    他要看看,平之究竟是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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