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娘子衣(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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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娘子衣(gl)-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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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君如月也知道应该脱了;可是很奇怪今天却不像第一次那样从容不迫,那样像个女色狼一样扑上去刷一下就脱掉了衣服。总是觉得非常的羞涩;一颗心咚咚地乱跳,手心里也都是汗。胸前的**涨得难受;明知道应该快一点儿脱掉衣服,可是就是抬不起手来。
  见娘子垂眸,脸红过耳的样子;夜流光呼吸有些不匀了;便说:“娘子,你要是觉得不好解衣裳,让为夫帮你好不好?”
  “这……”君如月想了想若是让她替自己脱衣服;那比自己脱更是暧昧了一百倍,她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算了,还是自己来好了。可是她受不了夜流光一直睁着眼看着自己,于是她张口提出了要求,“相公,你闭上眼。”
  夜流光立马答应了声“好”,人往后一靠躺在了大迎枕上,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其实她想说,娘子我都已经看过了,你就不要再羞涩了好不好,可是又怕这句话说出去,君如月会举起小粉拳打她,说自己调戏她。
  耳中传来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夜流光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待到脱衣服的声音没有了,夜流光就睁开了眼。见到娘子低垂螓首,双手握拳垂在身侧,似乎很有些紧张。只是当她的眼光落到君如月胸前那傲人的玉峰时,只觉得脑袋中轰然一声响,喉咙冒出一股火,异常的口干舌燥。
  坐直了身子,夜流光伸出双手去拉住君如月的手把她往自己跟前一拉,然后不客气地凑过去含住她左边胸房的那粉色的小草莓一吸,一股淡淡的带着药味和**味的汁液被吸入口中,瞬间就让夜流光觉得解了渴。而君如月却是死死咬住唇,差一点儿就舒服地哼出声了。胸口被她含住之处,随着涓涓乳汁的流出,那胀痛感就消散了很多,而且还有一股麻麻的感觉从那里不时窜出,让她觉得身子阵阵发软。
  夜流光这一回也不像上次那样大口大口地吸吮,而是吸一会儿要停一会儿,这么一来就拉长了两人亲密接触的时间,并且她还故意在停的时候用舌尖在那小草莓上一刷,这么一下几乎刺激得君如月头皮发麻,要跳起来了。
  “相公,你不是说不许动手动脚的吗?你耍赖!”君如月娇声压低声音抗议道。
  夜流光含混着说:“娘子……我没有动手动脚啊,只是你产的药奶太多,我要歇几口气才能喝完……”
  这话说完,重又裹着那峰尖开始吮吸起来,于是一阵酥麻感又开始从那里蔓延出来,让君如月没空再说话。只能拼命忍耐着不发出舒服的声音。
  一刻钟后,夜流光吸完了君如月左边胸房中的奶,才松了口。抬起头来,看到自己娘子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样,那粉色的唇瓣也有了淡红色的咬痕,便故意戏谑着问她:“娘子,怎么你很难受么?瞧你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君如月瞪她一眼,嘟着嘴说:“你是坏人……”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在里面,夜流光偷笑,然后板正了脸故意说:“你要是觉得为夫坏,那为夫这就下床去,不再对你使坏了。”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呀!明明还有一边儿涨着呢,就怎么真的扔下不管了,那还不得折磨死人啊,难不成要自己挤奶出来?君如月在脑子里设想了一下,自己拿个碗接着挤奶的场景,立刻觉得那是真正的变身人形奶牛了。立刻无限怨念和悲催!这个可恶的夜流光,竟然想把自己置于如此悲惨的境地!真是罪大恶极不能原谅!
  想到这里,君如月立刻如美女婆婆一样,伸出双手去掐住夜流光的脸往两边拉,气忿忿地说:“你敢!”
  夜流光平生对两件事有心理阴影,一是自己的娘拉她的脸,二是自己的娘子扯她的“黏豆包”。所以君如月一拉她的脸,她马上就喊,“娘子饶命啊,为夫再不敢了,松手,松手……”
  君如月继续扯,不理她。还别说,夜流光的脸看起来皮肤好得吹弹可破,可是捏在手里时却十分得滑腻有弹性,手感很不错。
  怪不得美女婆婆喜欢拉夜流光的脸呢,因为的确很让人一拉就上瘾。
  夜流光见娘子不理自己继续拉着自己的脸玩,情急之下也伸手出去抓住了两团很有弹性的东西用力揉捏了两下,嘴中说:“我叫你拉我脸,拉我脸……”
  “啊!”君如月惊声尖叫,立刻就松开了拉着夜流光脸颊的手,去拍打她抓握住自己双峰的手,“流氓,你是一个大流氓,不是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吗?”
  夜流光忙松开了爪子,很委屈地说:“不是你先动手的吗?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不公平!”
  “可是你捏的哪里?我又捏得哪里?这不一样好伐?这就好比鱼翅燕窝和包子馒头的区别,懂不懂?”君如月气势汹汹地教育夜流光。
  好嘛,我的脸是包子馒头,她的胸是鱼翅燕窝,这种比喻真得很伤自尊啊!那么……
  “娘子,我要吃鱼翅燕窝。”夜流光不客气地说,然后伸手两手一环住她小蛮腰往怀里一拉,急吼吼地凑过去含住她右边胸房的小草莓裹着大力的吮吸起来。
  这种突然的袭击使得君如月控制不住地嘤咛出声,想推开她又有些舍不得。况且夜流光双手紧紧地箍住她小蛮腰,也让她动弹不了。或者夜流光这一回是为了故意惩罚君如月,含住君如月峰尖的小红果时,时不时的拿舌尖去抵弄那小果子,使得君如月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让在外头听偷少宫主是如何为少夫人治病的春卷儿羞得兔子似地连蹦带跳得逃开。
  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跑出去老远,春卷儿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摸了摸了自己火辣辣的脸,心中不免感叹:大小姐这病还真得由少宫主治,不过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着,也是太饥渴了。但是话说回来,这天底下的女人不论是谁,要嫁给了少宫主这样的神州第一俊美无俦公子,怕也会得和大小姐一样的病。哎哎哎,但愿大小姐这病不要太严重,需求过于强烈的话,这要是把少宫主累垮了就不好了,传出去很容易被八卦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还是要培养些别的兴趣爱好,不要老是喜欢这种床上运动。看来自己以后的一个重要工作内容就是要帮大小姐培养正确的兴趣爱好。这关系到大小姐的名声,还有浮云山庄的名声啊,一定要严肃认真地对待。
  就在她站在外头廊下苦苦思索该为大小姐挑选哪一种合适的兴趣爱好加以培养时,有人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是谁?”春卷立刻抬手挥掌就往后平砍,警惕性和反应速度都非常高!
  “且慢!且慢!”有人在她身后格挡住了她这一记掌刀,慢条斯理的说话。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春卷儿立刻知道了这人是谁,收回手,并未回头问:“豆包,你怎么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豆包答:“方才有碧落宫的暗卫送来了一封密函,是宫主给少宫主的,所以我接了这密函来给少宫主。对了,适才君庄主和庄主夫人说少宫主来替少夫人瞧病了,不知道这会儿少夫人好了没有?”
  豆包一边儿说一边就绕过春卷往里走。春卷见状一伸手就拦住他,“等等,豆包,你先别去,先在这里等一会儿。”
  “可是送这密函来的暗卫说了要尽快将此密函交到少宫主手里。”豆包扬了扬手中的信说。
  “不行。再急,你也得等少夫人的病好了才能去见少宫主!”春卷拉住了豆包的衣袖坚持道。
  “少夫人今天回门儿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一会儿就生病了,到底得的什么病?”
  “咳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少宫主吩咐了,是谁也不许进去打扰他为少夫人治病。”
  春卷腹诽,少宫主,少夫人,我也没办法啊,这善意的谎言必须要说啊。我可全都是为了你们着想,不想你们和谐的夫妻生活受到影响,一会儿你们出来不要怪我乱说话就好了。
  此时在君如月的闺房中,夜流光正极具进攻性地在吸着娘子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耳边听到娘子那断续的娇声,只觉得热血上涌,那舌尖更加卖力地在吸奶的间隙逗弄着她变的硬硬的小红果。
  “不要了……相公……我实在受不住了……”到最后君如月开始娇声求饶,实在是这样的刺激让她全身都软了,一颗心跳得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而且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总觉的夜流光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倒。
  其实夜流光也留意到了君如月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她的脸上是满足和羞怯同时并存的表情,而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变成现在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如初雪般白的肌肤上染上了浅淡的粉色,说不出的诱人。
  好在君如月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这时也剩得不多了,夜流光又重重地吸了几口,直到吸不出来为止才停了下来,又故意使坏地用劲儿一砸一裹,然后满意地看到自己抱着的人剧烈的一抖才松了口,离开她胸房。
  君如月无力地靠在夜流光怀里,刚才夜流光那最后一下子让她好一阵发晕。连小腹下都抽搐了几下。这样陌生的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很舒服,也很新奇,还隐隐带了些不安。
  “娘子……”夜流光轻轻唤她,“多谢你为我疗伤……你真好,别跟我和离了好不好?”
  在君如月最虚弱的时候,她这样柔情万分地向自己的娘子提议道。
  “嗯,好……”君如月迷迷糊糊地答应。不过夜流光还来不及在唇边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时,君如月缓过气来,把夜流光刚才那句话在脑子里转了一遍,立刻说:“不行,你这是趁火打劫,我不同意!”
  “难道你不喜欢我?”夜流光皱着好看的眉头问。
  “不喜欢!”君如月口是心非。
  “难道你离得开我?”夜流光继续追问。
  “这一年离不开,可是一年之后我绝对能离开!”君如月信心满满。
  “离开我去做什么?难道还要去嫁男人?”夜流光挑眉问。
  “是啊,我有这打算。”君如月扬眉,带些挑衅意味地看着夜流光。
  “你……”夜流光语结,心里酸涩得不行。
  “好吧,穿衣服,刚才舒服得哼哼的时候怎么不说要离开我?”夜流光带些讥讽地问。这极大地伤了君如月的自尊,于是便见她涨红了脸大声气愤道:“你混蛋,都是你故意非礼我,我才那样……”
  夜流光摊了摊手,“我有吗?我可是遵守了我们之间的和离契约,从始到终都没有乱动过手和脚。”
  “你这无赖!你欺负我!”君如月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夜流光扔了过去,然后气呼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和夜流光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从闺房里出来。于是在房外廊子下等着的春卷和豆包看到产生了不同的想法。
  豆包想得是,果然少宫主有一套,这么快就治好了少夫人的病,少夫人现在又能生龙活虎的和少宫主斗嘴了,少宫主就是少宫主,简直是人中之龙,配得起天下第一的名号。而春卷想得是,难道大小姐对少宫主的表现不满意,这才吵起来的?不过大小姐也是,这种事就算不满意,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吵架啊,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流光公子该多丢脸啊!在这种事上不行,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最大践踏和自信心的最大打击。她打算等一会儿和君如月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好和大小姐沟通一下,让大小姐千万不要在这种事上纠缠不休,而是应该控制自己的**。
  “少宫主,少夫人。”豆包先上去向着夜流光和君如月拱手行礼。
  夜流光停住了脚步,转脸问:“什么事?”
  刚才和君如月无缘无故吵起来,都没有看到这廊子下站着人,真是气糊涂了。
  “宫主命暗卫送来的一封密函,说少宫主看了立即按照这密函中所写的行事。”豆包把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封密函递给夜流光道。
  夜流光接过信,将信拆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白纸,抬手在上头一拂,就见到白色的纸上多了许多字迹。看完信后,夜流光将那信纸团成一团,两手一搓,那信纸就变成了白色的粉尘飘下。一旁看着的君如月虽然很好奇她的看信毁信的手法,却并不再追问怎么能做到。在这奇葩的时空,她觉得自己已经慢慢有了抵抗力,对许多非唯物主义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走,我们去百花楼!”夜流光对身边站着的豆包沉声道。
  “百花楼?那是哪里?”君如月感兴趣的问。
  夜流光毫无表情地答:“临安城最有名的妓院!”


☆、第24章 我们去妓院

  君如月眨眼;然后怒道:“你要去嫖|妓?”
  也难怪她生气;虽然和夜流光之间有和离契约,但是在外人跟前自己可是她明媒正娶的娘子。只不过和她结婚了三天;而且今天还是回门儿,她却说要去临安城有名的妓院。这是对自己明目张胆的侮辱;是婚内冷暴力!
  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君如月经过这三天下来心里对夜流光已经生出了莫名的情愫,虽然嘴上说的话还是那么强硬。但是听到这种自己相公要去妓院的话;还是非常在意的。就好比一辆名车自己怎么开;怎么停都无所谓。但要是换了人就非常不舒服。对了,这是标记控的表现。夜流光在君如月心里已经被标记了!
  夜流光闻言简直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你就把我想得那么龌龊,想我天下第一俊美无俦的流光公子要去妓院嫖|妓?真要去的话,也是那些姑娘们嫖我好不好?”
  “谁知道?你一惯是心理阴暗的人!”君如月明显地因为生气说话都不过脑子。
  夜流光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问:“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样,请问,到底我要怎么嫖?”
  君如月唇边浮起含义不明的笑,小声说:“方法很多,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嘛,穿越过来看过的那么百合小说可不是白看的,从姿势到手法我可是十分清楚!
  “女侠,我真是佩服你!”夜流光向着君如月正儿八经地拱一拱手。
  君如月瞥她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服你了”,嘿嘿,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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