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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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枪走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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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反抗的意识逐渐微弱了下去,他任由周扬的吮著他的舌头,霸道地夺取他的呼吸,心里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当被曾经咬过你的狗再多咬一口,明天就再也不用和他周旋,他荒唐的恋爱,就要结束了。
  他从僵硬到顺从的态度周扬清楚地感觉到了,这让周扬心情大好,吻他的节奏越发温柔了起来,舔弄著秦天的嘴角,愉悦地说:“我会很温热的。”
  男人脱光了他的衣服,碰到内裤时,犹豫了一下,然後把内裤也全部除去扔在一边,呼吸了一下,开始享用他不情不愿的情人。
  他的唇带著火热的温度,像膜拜神明一样,轻柔而细致的吻羽毛一样撒了下来,啃噬著他胸前的肌肤,乳尖被咬住,被舌头大力地扫过,即使秦天不断告诉自己他不再爱这个男人了,不要再对他的碰触有反应,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因为男人的唇舌而发抖。
  皮肤敏感了起来,周扬叼著一颗乳尖,用手指夹住了另外一个,边舔边逗弄他道:“你也很有感觉,这儿,一碰就硬了。”
  真够让人绝望的,再恨这个人,身体却像曾经的自己一样,爱这个人,完全不知恨为何物。
  周扬的舔弄和前戏和他的人一样,绵长而充满著耐性,即使是在欲望的催促下,也能一丝不挂,不放弃秦天的每一个角落。
  “宝贝儿,我很想你,真的。”并不会因为秦天还天天在他的怀抱里呆著,就能舒缓这种想念,他能感觉到他们的心离得太远了,而性爱,肌肤相亲,却给周扬造成了某种错觉──他们似乎还能因为身体的亲近而再次贴得紧紧的,没有缝隙。
  秦天僵硬的身体慢慢地被打开了,周扬熟悉他身体的任何一处敏感点,乳尖,耳垂,腰侧,每一个层级被碰一下就战栗不已的地方现在仍然有效,当他开始心脏跳动得失了节奏,性器没有被直接接触就微微勃起後,秦天对自己的恨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应该可以对任何一个人的挑逗有反应,但这人怎麽可以是周扬?
  周扬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年轻的身体充满著蓬勃的生机,秦天的一切都让他喜欢到了骨子里,当然,如果还能回复到以前的热情,他会更加喜欢。
  几乎是诚恳地俯下身去把秦天的性器含进嘴里,秦天激灵了一下,器官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迅速勃起,涨涨的,燃起想要抽插和性交的冲动。
  他们以前也经常为彼此口交,因为相爱,无所谓尊严,也无所谓是不是身为人下。他愿意奉献他身体的一切去取悦周扬,也愿意敞开所有敏感的地方接受周扬的侵犯和疼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周扬主动积极的为他服务除了给他生理上带来快感之外,心理上却增加了一些沈重的,让他自己无法坦然享受的东西,压抑著他身体的本能,就算欲望叫嚣著抽动,理智却阻碍著他的动作,他动不了。
作家的话:
先祝福大家除夕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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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身体无法抗拒

  周扬感受到了他的犹豫,轻轻地玩弄起了爱人的性器,收起牙齿,用嘴唇包围著柱身,让舌头大面积灵活地舔舐著勃起的青筋,感觉粉嫩的伞顶微微探出了头来,钻顶了下敏感的小洞口,让秦天忍不住闷哼出来,随即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不愿意发出情动的声响。
  到底是还没有完全放开,周扬观察著秦天的反应,没有气馁,再一次把柱身全部送进了嘴里,尽力打开了喉,挤压著敏感的头部,秦天的腰抵不住本能的诱惑动了起来,在周扬周到的配合之下,每一次都插到很深。
  周扬强忍著被深喉的不适,感受著阴茎痛苦的颤抖,胀大,突突的跳动後,一股积存已久的精液射了出来,高潮後的阴茎软了下去,慢慢地滑出了口腔。
  他没有犹豫地咽了下去,抬手擦拭了唇边残留的精液,笑了下,涂到秦天的嘴边,问:“积了那麽多,你不难受?”
  射精的冲击让秦天一时恢复不了力气,他重重地喘著气,闭著眼睛不愿意面对周扬的调笑,周扬也不以为意,从床头柜上取出了润滑剂,挤在手心里,亲了亲他的脸,说:“里面是不是也想要了?那麽就不被我碰,如果是以前,你早就受不了对我投怀送抱了。”
  他还敢提从前,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只想把从前的自己杀了,至少把那根名为周扬的骨刺从心里拔出去,这样,他就不用爱上他,被他背叛,被他伤害了。
  大腿一开始并不愿意被打开,可周扬的力气太大,秦天知道自己的反抗也不会有意义,干脆柔顺地让周扬把凉凉的润滑剂涂在他的股缝中,一阵滑腻,握惯了枪支的手指上厚厚的茧子,很快把嫩乎乎的股缝擦热擦红了,穴口的褶皱被指尖试探著顶开一点点,润滑剂缓缓送入其中,被打开的感觉让秦天觉得想往後退,额头的汗珠一点点地淌了下来。
  “没事的,只是太久不做了有点紧,乖,放松些。”周扬吻去了他的汗珠,手指突然长驱直入,秦天叫了一声,里面已经被手指拓宽了不少,抽插间,润滑剂的声音不堪入耳。
  “宝贝儿,你里面真好,我以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死你的身体了?特别是进去後,勒得我好紧,又那麽热情,你看,他们在吸我的手指了。”
  肠道感到到外来物的入侵,蠕动著包裹住了手指,足够的润滑剂让一进一出的前戏非常顺利,柔软地吞吐嘬吸著指腹,暖和得让人心神荡漾。周扬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肉棒插在里面是怎麽样的美好体验,落下得吻急躁了些,叼著他的耳垂不断说著调情的话:“宝贝,舒服了就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叫床,别忍著,乖。”
  秦天真希望周扬跟以前一样,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也不声不响。现在他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周扬,他有很多想法,很多心机,甚至有很多感受,但是他并不表达出来,藏著掖著,直到他觉得合适的时候才一股脑地倾吐出来,强迫他去接受。
  他接受不了周扬的喜欢,再也接受不了了。
  手指被替换成了硬挺的性器,上面也被抹了很多的润滑剂,一下子被进入,除了涨涨的感觉外,并没有很痛。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和周扬的性爱,熟悉他在里面抽动带来的体验和快感,即使长时间不做,稍加撩拨就能整装待发。
  “唔……”咬著手指已经阻止不了逸出来的喘息和哼叫,周扬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契合了他的後穴,挑动里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硕大的头部随著抽插不时碾压过他的敏感点,射过精的阴茎被周扬握在手里套弄,又抬起头来,向往著再一次的高潮。
  “宝贝你好棒,里面紧死了,还会吸人。有时候我真想死在你里面。”周扬抽插得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狠,敏感的地方不堪残忍而充满技巧的研磨,秦天挺起了腰来,收缩起括约肌想阻止或者至少让周扬的动作能够缓下一点点,但这无异於火上浇油,紧缩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顶开,想要躲藏起来的小突起又被刻意地钻顶著,反反复复的侵犯和蹂躏之下,後穴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能依靠理智去克服了。
  秦天的身体已经热到不行了,阴茎还在周扬的手里被百般侍弄,结合处黏黏腻腻的一片,发出啪啪的声响,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气,强壮的体格性感到不行。
  秦天的脑子晕乎乎的一片,理智在这样的撞击下已经破碎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搂住周扬的背,抚摸著他的肌理,感受著他的力量和温度,在这一刻关闭了身体的所有感觉,闭上眼睛,让周扬把自己再一次送上了高潮。
  身体不可控制地抽搐著,接受著男人的占有和射精,里面又热又黏,非常的不舒服。周扬却很享受这样的释放,他想再来一次,手又移到了他的下体,而理智回归的秦天开始害怕了。
  他为了让周扬不心生疑窦已经这般牺牲了,如果被做到下不了床,明天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几乎是眼角含泪地摇头,轻轻喘著说:“不,不做了。我好累,不要做了。”
  周扬亲了亲他的眼睛,说:“别怕,我帮你弄干净,我们不做了。”
  无论是前戏还是後戏,都一如既往的温柔。恍惚中,秦天感觉他们回到了从前,可是这毕竟只是闪神的时候才能进入的梦境,床上床下,这个周扬都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爱上的就不是真正的周扬。
  那一瞬间的犹豫让秦天羞愧不已,事到如今他还是指望著奇迹发生,周扬从来没有变过。多麽幼稚的自己,可想而知,如果再在他身边呆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连自己姓什麽都忘了,只要周扬肯爱他,他会毫无原则地臣服,跟以前的自己一样,最终的後果,不过是害人害己。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



☆、(10)51。糟糕的逃亡

  第二天的早餐时间,秦天有些心不在焉。他没法镇定下来,想到可能不久後他就能彻底地脱离周扬的控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一边是不可自制的兴奋,一边是对未知的未来不可言说的忐忑。
  早餐是按秦天喜欢的西式早餐做的,周扬吃不惯土司煎蛋,但他愿意陪著秦天吃,好像看他吃得高兴,就像自己吃饱了一样,关注的眼光也总是在秦天身上,而不是自己的早餐。
  “叉子。”
  “嗯?”秦天从恍惚中醒来,看著周扬,生怕自己露了什麽马脚。
  “我说你,叉子怎麽进了牛奶杯,昨晚被我做累了?”
  周扬的玩笑只能让秦天尴尬,以前他是能没羞没臊地把两人的性爱放在嘴边说,但现在不行,尤其是他还在惊慌失措地等著逃走的信号。
  “今天,你什麽时候回来?”秦天问。
  周扬挑了挑眉毛,自从秦天认定他的背叛後,就没有再主动关心过他任何事。秦天不是个能对任何他不满的事件诉诸暴力的人,过分的浪漫主义情怀和心慈手软的性格让他就算在遭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所做的最多是非暴力抵抗,比如冷暴力,再比如对周扬冷嘲热讽。就连冷嘲热讽很很少,更多时候,他所做的也只是自嘲罢了。
  即使这样,周扬也非常不舒服。他知道秦天没法快速地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但他太怀念那个对他热情的秦天了,他就像一个温暖的太阳,把他被仇恨包围著的冰冻的心烤得热热的,让他头一次愿意去爱一个人。现在他亲手把他的太阳推出门外,却比谁都著急重新把他拥入怀中。
  昨夜秦天的配合几乎让他喜出望外,可同时,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常年步步为营的日子让他有著十分紧绷的神经,容易对一切反常的行为本能地予以关注,事实上,秦天昨天晚餐时分的反应就有些不对,而现在,更是心事重重的紧张样子,还反常地主动询问他什麽时候回来。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在家里陪你。”
  “不,你去忙吧,公事要紧,手底下那麽多人还靠著你吃饭呢。”秦天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把周扬支开,可这话听来就跟讽刺周扬现在是社团老大,而这位子是从他手里抢的一样,说出来自己就後悔了,他不会说话,还是英国少说少错。
  “你如果一直那麽懂事,我就安心了。”周扬笑了笑,把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没再说话。
  电话进来的时候,秦天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随即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周扬。
  现在已经十点了,平时这时候周扬早走了,现在周扬在家里,即使不会影响全盘计划,秦天做贼心虚,还是有点害怕。周扬接起了电话,眉毛皱了起来,沈声说他知道了,挂断电话对秦天说:“你爸早上突然昏厥,医院来的电话,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麽?我们现在就去吧。”秦天站了起来,就算是事先安排好的,他也要装得很害怕的样子,不然肯定躲不过周扬的眼睛。
  “别急,现在还没什麽事,你去换身衣服吧。我就不陪你去了,自己早去早回,嗯?”
  秦天点点头,垂下眼睑,握成拳头的手微微的汗湿著。谢天谢地周扬没起疑,谢天谢地他不会陪著自己一起去。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秦天进了病房後,在蒋亚安排的护工的帮助下,迅速帮秦楚铭转移到了移动的床上,换上医生的衣服,带上通行证。
  阿财和两个保镖已经被蒋亚的人解决了,昏昏沈沈地被拖进了病房里,其中一个还被换上了病号服装成秦楚铭的样子躺在床上,秦天和护工迅速把人推进电梯,下去一楼就有车接应他们。
  他不敢掉以轻心,紧紧握著他父亲苍老的手,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镇定一点似的:“爸,我们马上就能脱离周扬的控制了,马上就可以了。”
  秦楚铭的情况并不好,事实上,最近他的病情一直不稳定,戴著移动氧气面罩,没法说话。秦天看出他有话想说,安抚道:“再等一会,有什麽话你上车再说好不好?”
  接应他们的是一辆印著医院标志的救护车,秦天和护工合力把秦楚铭抬上去,一关上门司机就麻利发动了车。秦天一直心律不齐的心脏总算按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擦了擦汗,帮秦楚铭把氧气罩扯开,问:“爸,你刚才想说什麽?”
  秦楚铭用力地喘了几口气,脸色越来越涨红,非但说不出一句话来,还呈现出不正常色泽,秦天瞪大眼睛,怕了,赶紧把氧气罩给他戴上,惊慌失措地问护工:“他是怎麽了?你们不是说他情况还不错,才安排在今天行动的麽?”
  护工看他一眼,道:“今天上午听说休克过一次,打了强心针。不过这样效果更逼真,你放心,我们的地方也有医院,出不了问题。”
  “停车!我要回去!”秦天一直以为周扬早上接到的那个电话只是蒋亚安排的借口,并不是秦楚铭真的出事了,而今一听他父亲竟然在早上休克过,怎麽还可能让他冒这样的风险,当即决定就算不走了,也不能让他父亲在路上出事。
  “你现在回去,我们做的一切不是功亏一篑了?”
  “我管不了,开车回去!现在!”秦天大叫起来,护工掏出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转过头来对秦天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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