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英传之云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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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群英传之云淡风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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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松撇了撇嘴,他是知道这有多么艰难的。看着张任斗志满满,倒是没说什么扫兴话。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结伴上京,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张任笑着问贾清。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贾清点头。
  “还有我,我也去吧,要不在成都城里面,我都没人能说上话了。”张松也急着跳了出来说道。
  “与张任关系大幅提升,好感度变成‘信赖’。”
  “‘张任的考较’任务完成,名声增加10点,政治经验值增加1000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国庆节好!
我家那位出了些事情,弄的我也没什么心情了。
明后两天我们学校要修网,估计那时候会很难上网,我看看今晚能不能把明天的那章给赶出来!




17

17、偶遇老道 。。。 
 
 
  张任和张松父母都已经去世,因此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牵挂。张任没有什么亲人,张松也只有兄长张肃和伯伯张益,不过三天时间,他们两个就把准备工作给做好了。
  大清早,张松与兄长张肃告别以后,和张任各带了几个仆人,便和贾清离了成都城。
  因为张松的伯伯张益所在的庄园离成都城有些远,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不过是行了一半的距离。
  “前面路边有间酒店,日头正毒,我们休息一下吧。”贾清坐在马车里,倒是没有什么,但看着其他的人,却都有些精神萎靡。
  “也好,也不急于一时。”张松与张任说了一声,吩咐众人在前面的酒店歇息。
  这间酒店场地不大,但因为来往的行人众多,生意倒是不差。
  贾清、张松和张任三个人找了张桌子坐下,管亥毕竟身份不同,被打发到了其他的桌子上去。
  小二殷勤的上前,给众人备上了茶水。
  许是因为天热,众人都懒得大声说话,所以整个酒店倒是安静的很。
  就在这时,从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阵歌声。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公道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歌声曲调起伏不大,旋律线条平稳,但让人听来却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我在五斗米道开法会的时候听过这样的曲子,虽然有些不同,但区别不大。”张任侧耳倾听,分析道。
  “歌词通俗易懂,曲调悲凉,让人不由得对世俗产生厌离之心,想必来者应该是祭酒之类的人物。”张松对五斗米道也是有所了解。
  张任和张松的分析都很有道理,但贾清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二人说的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来人走近了,众人才看见是一名身穿黄袍的老道,披散着头发,一手持着九节杖。
  明明看着老道的步伐缓慢,但偏偏老道速度极快。本来还觉得老道离得很远,但一眨眼的功夫,老道就到了酒店的门口。
  店家四十多岁,身材有点发福,倒是个信道的人,他冲老道深施一礼,“这位道长,还请来本店喝杯茶水,休息一下吧。”
  老道笑着冲店家抱拳拱手,“无量寿福,施主有心了。”
  老道步入酒店,看着酒店中桌子已经坐满,都有人了。
  那边张任和张松、贾清低声商量了两句,对老道说道:“道长如果不嫌弃,来我们这桌吧。”
  “多谢几位施主了。”老道笑着走过来坐下。
  老道修为高深,纵然是看见了贾清和张松的样貌,也是面色如常,倒是让二人对他好感倍增。
  仔细看老道,面容清奇,面相平和,身材高大,却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样貌。
  “不知道长在哪座仙山修炼呀?”老道卖相极好,张任倒是对老道很有好感。
  “贫道云游各处,四海为家。”老道回答道。
  “道长倒是洒脱逍遥的很呀,那道长有没有和太平道打过交道?”贾清看着老道,慢慢的和脑海中一个人物的形象重叠起来。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对老道试探道。
  老道似笑非笑的看了贾清一眼,“恩,倒是有些交情。”
  “能否和我们说些太平道的情况?”张松对这太平道很感兴趣。
  “那贫道略说一二吧,太平道的经典《太平要术》是南华老仙所传,以善道教化,同时辅以符水治病为基础,十数年间,徒众数十万,遍布八州。”老道显然对太平道很有研究。
  “唉。”听到老道的说法,张松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位施主为何叹气?”老道问张松。
  张松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老道就觉得亲切,对他也根本不想有一点隐瞒。“我是为大汉的基业叹气。这些年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借传道之名,发展自己的实力。太平道势力日渐做大,他们三人野心壮大,反抗汉室之声日盛,只不过信徒中不乏豪强、官员、宦官,汉室并未多加领会。”
  “是呀,现在朝堂之上,清流、外戚、宦官三方都在争权夺势,对于太平道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装看不见了。”张任也叹了口气。
  “这,情况还没这么严重吧,施主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老道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
  “这一点也不危言耸听,凡是对国家大势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太平道已经成为大汉的毒瘤,再这么放纵下去,有朝一日必将危及大汉基业!”张松有些激动了。
  “我是知道太平道教义的,太平道信徒的理想不过是‘致太平’罢了。难道说他们追寻既无剥削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由幸福的太平世界,这也有错么?”老道眉毛一挑,反驳道。
  “人人都想生活在太平世界,这点没错。但是那些太平道的信徒他们跟随的大贤良师张角能带领他们走向幸福么?我看这悬的很呀!”张松继续说道。
  “但现在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纵然是九死一生,也比这样下去十死无生要好太多了!”老道虽然语调平静,但语气高昂。
  “好啦,大家在这把天吵破了也没有用,听我一言,把火气都先降下来。”贾清看着场面有些失控,连忙当起了和事老。
  “是贫道唐突了。”老道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哪有,是我说的太严重了。”老道作为长辈,先行道歉,倒是让张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好这时候店家把老道的茶水上上来,老道谢过店家,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贫道还是想不通,不论怎么说,张角三兄弟他们本意是好的,他们不过是想为天下的穷苦大众谋条生路,难道他们做错了么?”老道这话问的张松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贾清轻笑了一声,“道长有听过苗疆人的养蛊之术么?”
  张任和张松都是益州人,老道见多识广,自然都是知道苗疆大名鼎鼎的养蛊术了。
  “这养蛊之术,简单点说就是取一个大缸,埋在大坑里面。大缸里面放进一些毒虫,让它们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只最强最毒的,这个蛊才算是养成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天地烘炉,就如同老天爷的养蛊之术。各方势力相互纠缠,就如同那大缸中的毒虫,也只有相互争斗,剩下的最后一个势力才是这天地间的赢家。”贾清看了看老道,“太平道自然算是一只很强的毒虫了,其他的势力与他争斗的时候自然也会考虑它的问题。纵然太平道以后失败了,但那也意味着更强蛊毒的出现,说不准否极泰来,又是一个太平盛世呢!”
  “好一个否极泰来,没想到小施主竟然有这等悟性,真是后生可畏。”老道意外的看着贾清,“养蛊之术,好好好,这个比喻却是新颖,贫道我喜欢!”
  老道刚来的时候气势极强,但气息却有些混乱。如今听了贾清的一番话,显然是想通了什么心结,气势几乎全无,就如同一名最普通最平凡的道士一样。
  “今日能和几位施主交谈,贫道受益良多。不过贫道有要事在身,就不久留了,几位以后有缘,希望还能再见!”老道看了看天色,持起了九节杖,向众人和店家告别。
  看着老道离去的背影,张松目光闪烁,“我看这老道不一般,听他言语间对太平道多有维护,再看他样貌身形,难道说他是大贤。。。。。。”
  贾清用扇子遮住张松的嘴巴,把后面的话语硬给挡住。“谨言慎语,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张任本来心里也有些怀疑,听张松和贾清两个的话语,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这位的势力不在这里呀,他到益州来能有什么事呀?”
  这个问题张松和贾清谁也回答不上来,他们只知道,恐怕这位一来,益州就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嘎嘎,这个老道很好猜吧,其实我很喜欢他的哦!




18

18、拜见张益 。。。 
 
 
  这位老道所代表的层次实在太高,委实已经超出了他们三个的想象。纵然他们也知道有天大的变故即将发生,但他们此时却都无能为力。
  这种挫败感很让人觉得无奈。
  “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吃过午饭,管亥踱到贾清的身边,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出门在外,哪能有这么挑剔,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贾清有时候还真有些羡慕管亥这样的人,他们对局势几乎一无了解,对以后的危险也是毫不放在心上。但这也使得他们能生活得更加自由自在,而不是像贾清和张松这样忧国忧民、患得患失。
  张松和张任都是益州本地人,他们商量了一会,知道自己即便是返回成都城,以他们的的实力,估计也对事态的发展没有丝毫的帮助,索性就继续赶路。
  也许事情不是他们所想的这么糟糕,这位大贤良师只是在中原呆的有些闷了,所以来益州散散心。
  他们也只能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本来他们还有些游山玩水的心思,但出了这么一码子事情,他们几个显然也没了兴致。吩咐众人加快速度,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张松大伯家。
  夕阳西下,众人紧赶慢赶,总算赶到了张松大伯张益家。
  张益本人在这一带也有些名望,家里颇为富裕,他本人并无子嗣能继承家业,因此对张松极为疼爱。他已经得到了张松的消息,知道他们今天会来拜访,因此把宴席、客房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饭菜很丰盛,显然张益派人很用心的准备了,但是主人和宾客双方兴致都不是很高。
  “大伯不要悲伤,我这次去洛阳,正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机会。等我以后得闲了,一定会经常回来探望您老人家。”张松和大伯关系很好,对大伯劝说道。
  “好好,永年你能有出息,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情。”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张益仍然是面带愁苦之色。
  贾清就坐在边上,他是旁观者清,知道张益想必是有难言之隐,但看样子是有什么顾忌,不好说出来。
  晚饭结束,贾清把张松拉到一边。
  “什么,你说大伯他有难处?不会吧,那他为什么不说呀?大伯他可是最疼我的呀。”张松听了贾清的推测,有点怀疑。
  “就是因为你大伯疼你,所以才不想把你卷进来呀!”贾清用青玉扇拍了下张松的脑袋,“你要是不相信,就去诈一下你大伯,绝对一诈一个准。”
  张松挠着头去找大伯张益,过了一会,一脸凝重的走了回来。
  “还真让你说对了,大伯他还真惹上麻烦了。”张松对贾清勾了勾手,“我们回屋去说,正好大家商量一下。”
  “你说的甘宁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甘宁表字兴霸,是巴郡临江人。他也有些韬略,武艺高强,争强斗狠,但很讲义气。他爱在腰间悬一个铜铃,百姓听到他的铃声,无不避让。他聚集了一批游侠,干的是无本买卖,专门劫富济贫,因此倒是在本地贫苦百姓中,名声不错。又喜欢用西川锦作帆幔,人们都称呼他是‘锦帆贼’。”张任当年在府衙中办差,倒是知道一些甘宁的资料,“后来听说他又出于江湖义气,招了些亡命之徒,加上他们临江那里的富户也基本上被他们劫了个遍,再没有什么油水,便离开了临江,没想到他们到这里来打秋风了!”
  “是呀,就这一个月,附近好几户庄园都被他们劫掠了。偏偏这伙锦帆贼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那些百姓对他们多有维护,甚至不乏为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张松跳着脚咒骂起来,“他们也不想想,那些锦帆贼虽然说是劫富济贫,也真的接济了一些贫苦百姓。但他们肯定留下了更多的金钱,只不过是给那些百姓一点蝇头小利,就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卖命,这些百姓真是愚不可及!”
  看着张松发飙,贾清幽幽的叹了口气,“即便是一点蝇头小利,也比什么都得不到要强的多呀。那些贫苦百姓又什么时候得到过那些富户的好处,双方一比较,他们会帮锦帆贼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好啦,暂且不论这些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些天我大伯都提心吊胆的,这总不是个事情呀。我现在头脑有点乱,子奇,你脑子活,你来帮忙想个办法吧。”这事涉及到他的大伯,张松难以保持镇定。
  “接受任务‘锦帆贼的存在’。”
  “那伙锦帆贼大概多少人,战力怎么样?”贾清问道。
  “大概百人,都是亡命之徒,自然一个个凶狠歹毒。”张任对锦帆贼还是下过功夫的。
  “张伯手下能有多少人,实力怎么样?”贾清继续问。
  “大伯这里能调出五百名家丁,都是青壮年,战力还是有些的。但是用他们防守庄园是可以的,要是在户外遭遇那伙锦帆贼,恐怕就和绵羊碰到恶狼,那些家丁可是会一触即溃的。”张松对己方的实力认识的还是很深刻。
  现在的情况,己方就是防守有余,攻击不足。
  “你们说,要是锦帆贼远道而来,恰逢大雨连绵。而我方以逸待劳,率先埋伏起来,一旦双方遭遇,胜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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