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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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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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连忙说:“这话是我说急了,并没有一张床睡觉、一个桌子吃饭。我的意思是他们打小就亲近,兄妹的情分好,所以,经常在一起。”先头是话说得夸张了一点,林会元啊你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贾母冷汗这叫一个狂流啊。

    林默的俊颜黑得跟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般,冷哼着说:“经常在一起?姑表兄妹不是应该平时压根儿见不着,偶尔大节下在家宴之类的场合才能见上一面吗?府上究竟是什么人家,怎么姑娘和少爷竟然是混着住一块儿的?这到底是什么规矩?就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亲兄妹也不能够啊。”

    贾母这时候已经顾不得宝玉了,而是为她自己,也是为贾府的规矩家教做辩解了:“你别误会,我们家本来是兄弟们和姊妹们分开另外居住的,唯有宝玉是个例外,这里面的缘故却不好和你细说。再说,我早就和你父亲说好,等宝玉和林丫头年纪都大些,就给他们完婚。现在混着住着,更好亲香,将来做了夫妇,也更和美。”

    林默气得将茶碗砸了个粉碎,怒不可遏地说:“胡说!我父亲不可能和贵府上说好了什么,不然,他就不会将我妹妹许配给礼部左侍郎王大人家的三公子了!”

    贾宝玉整个人都呆掉了,真真是呆若木鸡,却在口中喃喃自语道:“你妹妹?是你的哪个妹妹啊?”

    林默跟看怪物一般看着贾宝玉,气哼哼地说:“我哪个妹妹?我就一个妹妹!真是岂有此理!还好我父亲及时想通了,留我妹妹在身边没让走,不然……哼……我妹妹的闺中清誉岂不是要叫府上败坏殆尽了?”

    林默将给贾母的礼物一搡,说:“府上这样的人家,我们以后再不敢攀援!”不顾贾赦的规劝挽留,林默就要起身拂袖离去,却迎头遇上一个人。

    原来是散值回来的贾政,他素日与林如海亲厚,早就听闻如海最心爱的庶长子林默聪慧异常,小小年纪就在乡试中一举夺魁,本就想着什么时候见上一面,也好以他为榜样来教导宝玉,这日听到丫鬟们说起,便不及换衣服,就急匆匆地赶来,恰好遇上刚才的一幕,顿时脸黑得跟锅底一般,暴喝一声:“宝玉!你干的好事!”

    贾赦一见他来了,便附在林默耳边悄声说:“贤侄消消气,且留下来看好戏上场。”

    林默心想这会子在这里呆着无非就是观赏一下贾政打得贾宝玉鬼哭狼嚎罢了,有什么趣儿,倒不如此时装作气得狠了,扬长而去,那样的话,贾政的大板子说不定盖得更狠,把贾宝玉打得更加皮开肉绽。

    于是,林默高昂着头,连招呼都不和贾政打一个,就开步走了,倒是贾赦迈着小碎步,一个劲儿地在后面追,气喘吁吁地说:“林贤侄留步啊,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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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宝玉的打扮是原著里面贾宝玉初见林黛玉时,先是正式衣服,后面见过王夫人后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这就是换的那第二身衣服,名为家常打扮,实际有些类似于睡觉前穿的衣服,貌似对黛玉有些不恭,(/ □ )

    然后,那个“一张床睡觉,一个桌子吃饭”是宝玉说的,好像是慧紫鹃情辞试宝玉那一章写的,呵呵,其实原著的意思是说宝玉黛玉像亲兄妹一般亲密无间,但是,这是贾老太刻意弄出来的玩意儿,是为当时的社会规则所不允许的。

    QAQ被乃们这群磨人滴小妖精缠得米办法,熬更守夜赶一章出来,嘤嘤嘤,下一更要等哦,没那么快啦,伦家的码字速度很慢滴。

 70第 70 章

    次日;林默正在房内看书,扫雪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回大爷;那贾府里的琏二爷来了。”

    林默听着这家伙的名字就心烦;将书又翻了一夜,斩钉截铁地说:“不见。”

    扫雪弓着背小跑着出去了。

    一会儿;扫雪又跑了回来;说:“那琏二爷说今儿不见着大爷,他回去交不了差,便只好在咱们家门口坐着了。”

    林默鄙夷地说:“哼;我家哪里请得起那么大一尊门神?别听他胡扯!别理他!”

    扫雪答了个“是;小的知道了。”便又一溜小跑出去了。

    林默看了会书;又去和余乐闲聊摆谈一回学问和轶事。一会儿,便有下仆问晚饭摆哪里,林默便叫他们端过来和余乐一起吃。

    这老宅子里原没有厨子,临时去找了一个,做的菜也不甚合林默的口味,油荤气太重,倒是适合大胖子余乐无肉不欢的口味。

    余乐一看上的菜肴就高兴地搓手,说:“烤鸭,爆炒猪肝,福寿肘子,葱爆羊肉……样样都是我爱吃的。”

    林默眼睛一扫那菜肴,嫌恶无比地说:“嗷,我要死了,怎么全是这些油腻腻的东西?”

    余乐坐下,便拿筷子便说:“现在不吃肉,等会试的时候进了号房想吃也没得吃了。”他一边夹起一筷子羊肉大快朵颐,一边含含糊糊地说:“你家这厨子手艺不错啊,还换什么啊,京菜都是这样,味咸香重荤腥,我倒是更喜欢,觉着比扬州菜肴还香些。”

    林默微微撇嘴,叫扫雪拿个小碗来,盛上一碗白开水,将那红油透亮的肘子扯了几丝瘦肉下来,放水里涮了涮,涮去面上的油,才放入口中,细细地咀嚼了起来。

    余乐说:“瞧你这斯文哦。还好你是个男的,要你是个女的,谁娶了你,不得被你管得束手束脚的?”

    这话却触动了林默不为人所知的心思,他索性将碗一推,不吃了,另外叫厨房下了一碗面来。

    吃了晚饭,林默约着余乐一起出去散步消食。

    谁知道才走出门口,树荫下却窜出个人影来,差点吓了林默一大跳。

    余乐庞大的身躯挡在林默跟前,指着那人威吓说:“你想干什么?”

    那人举高双手,说:“我没想干什么。我是他家里的亲戚。”

    林默已经看清楚是贾琏,从余乐的身后闪出来,没好气地说:“我当是谁呢?躲在这里鬼鬼祟祟地。”

    贾琏朝着林默不住地作揖,说:“林大兄弟,你就行行好吧,给我说说林妹妹的事情究竟是如何,我才好回去交代,否则,我连家都不敢回,只好就在这里打地铺睡觉了。”

    林默摸着光洁的下巴,目光诡谲地打量了贾琏一会儿,才用清亮的声音说:“我不能白告诉你,必须用我想知道的事情来交换。”

    贾琏疲惫地说:“你想知道什么啊,咱们好商量,好商量啊。”

    说着,贾琏便从阴影中走出来,林默这才发现:好家伙,几个月不见,这厮竟然憔悴到这种地步!眼窝深陷,面色青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回了堂屋,贾琏一坐下,便急急地想要发问。林默斯条慢理地说:“急什么!先喝喝我们这里的茶,看看和你们贾府的比可差不差?”

    贾琏心不在焉地饮了一口,又心急火燎地想说话,却被林默截住话头,说:“我先问过你,你才可以发问,不然,就请回吧。”

    贾琏苦大仇深地点点头,跟即将要炸碉堡的董存瑞一般壮烈地说:“你问吧。”

    林默说:“上次你叫我爹立遗嘱,是谁授意你做的?”

    贾琏的脸顿时皱成了苦菜花,摇着头说:“这个,我实在不能说啊。”

    林默盯着他半天,见贾琏将嘴巴闭得紧紧地,好像这样就能给嘴巴上锁一般,不禁“噗哧”一声笑,又问,“好吧,换一个。那你晚上吃的什么?”

    贾琏一时没反应过来,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林默笑嘻嘻地说:“时辰到!哎呀,这可怎么办呢?问你什么你都不回答,那就只有请你回去了!”

    贾琏忙说:“等等,我晚上吃的是……”却被林默叫停道:“停停停,跟你说了时辰到,过时不候。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你的晚饭问题了。”

    贾琏哭丧着脸看着林默的一双好看的眼睛一闪一闪地,黑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最后,林默说:“这样吧,我现在暂时没有想问你的问题,不过,我要保留这个权利,直到我想出来为止。”

    贾琏无奈地说:“好吧。其实,我父亲交代我一定要和你搞好关系,还要有求必应。你要问我什么,我怎么会不告诉你。”

    林默用长辈嘉奖小辈的口吻,说:“嗯,你父亲很会教导儿侄,你要多听你父亲的话。”

    贾琏脸上的表情这叫一个郁闷啊。要知道自从那次在扬州出了事,被贾赦带回去,贾琏便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面对着老大不满的父亲和各种拉拢的二房诸人,只觉得有心无力,万事都不想管,于是,他那酷爱弄权的媳妇王熙凤便趁势抢班夺权,将本来该是贾琏管着的事务夺了许多去,弄得贾琏在府里的地位越发低落了下去,贾府的那帮子惯会见风使舵的下仆如今是只知有琏二奶奶,不知有琏二爷了。贾琏便索性倒向父亲贾赦那一方,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老太太也好,二房的人也好,顶多是埋汰埋汰他无能呗,老爹现在可是发威了,动不动就拎着耳朵大骂,惹不起啊。

    贾琏终于将他肚子里憋了半天的话问了出来:“林妹妹怎么和那王瑜人不知鬼不觉地就定下婚事来的,我们这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林默不悦地说:“你是不会说话呢,还是故意怄我呢?什么是‘人不知鬼不觉’啊?说得好像是《西厢记》里私定终身一般,我妹妹可是大家闺秀,这门亲事是王家大哥亲自赶了几千里路,上我家里向我父亲提亲,我父亲也首肯了的。”

    贾琏说:“那……这亲事能不能退呢?”

    林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蹦三尺高,揪住贾琏的衣襟,怒声大骂:“你个王八蛋!我理了你,我都后悔,居然问出这般没天良的话来!我妹妹被退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贾琏连连求饶说:“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没说清楚。我不是说林妹妹被退婚,我说的是你们林家能不能把王家的婚事退了?你不知道,我家那个宝玉,听说林妹妹订亲了,就整个人都傻掉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口水顺着口角流出来也不知道去擦,给他个椅子叫他坐他就坐,叫他躺下他就躺下,叫了太医来诊断,说是什么‘急怒攻心,痰迷心窍’,要解了这个心结才能好,唉,叫我家老太君急得没办法,这才叫我出来打听。唉,我也是倒霉催的,老是被他们推出来干这等事情。你林大爷大人有大量,就当可怜兄弟吧,给我个准话,我好回去告诉他们。”

    啊?失心疯了?这贾宝玉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林默有些意外,又有些偷乐,这比贾政打他一顿还要来得陡啊,黛玉的魅力还真不可小觑啊哈哈哈。还好黛玉这会子不在这里,不然她听着未免要感怀,又得哭上一场了。

    林默勉强板起脸来,说:“你回去叫她们死了那条心吧,我们林家和王家的婚事是结定了的,没道理放着西瓜不拿,却去捡芝麻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人家王瑜无论从哪一点比起你家宝玉来都是强出许多倍的,你们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有病还是治病吧。

    贾琏灰溜溜地走了。

    贾府这边,自然是一副人仰马翻的景象。贾母不时地派人去探视贾宝玉,还不放心,又将贾宝玉房内的大丫鬟袭人召了来问:“可好些了没有?”

    袭人的一双眼睛都哭红了,说:“婢子不敢隐瞒老太太,宝二爷还是那么着,不见好。端一碗水给二爷喝下去,水又顺着嘴角流出来,李嬷嬷不住地给二爷掐人中,一点反应也没有。”

    贾母心烦地挥一挥手,说:“下去吧,好生服侍着。等宝玉好了,你们都有赏,要是宝玉没好,你们就等着受罚吧。”

    袭人擦着眼泪站起来,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却听见贾母怒声骂道:“太医呢,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吃了一整天的药下去,还不见一点儿好转。等今儿晚上过去,再不好了,我打发人去拆了太医院!”

    袭人在心里咋舌,老太太真是牛啊。

    贾母骂了太医,又想着兴许有那日贾政吓唬了宝玉的缘故,又沉着个脸,对丫鬟说:“去把二老爷叫来!”

    贾政也正烦恼着呢,听着门下的一群清客门人混着出主意要这样医那样治的,却听见贾母唤他去,便忙忙地去了。贾母一见他,便眼泪全下来了,抖着个手指指着又哭又骂:“还不都是你平日里不分好歹,就胡乱打骂孩子!这下子好了,总算叫你打骂出毛病来了,你可称心了吧?”

    贾政也是一头的包,连连拱手说:“儿子是性子急了些,原是恨铁不成钢,既然母亲责怪,儿子此后再不敢打骂管教宝玉!”

    贾母怒道:“你很不必和我说这些狠话!你的儿子,你自是可以管教,只是,你当着那林家哥儿对宝玉要打要骂的,怎么不知道给他留着脸面?我听着都替宝玉臊得慌,宝玉便只好傻了算了,索性当作不知道!”

    贾政吃了一顿派头出去,贾母又一叠声叫贾琏,说:“琏儿那个糊涂种子哪里去了?叫他去打探个消息半天都不来,敢是死在外面了?”

    贾琏才一回府里就接到贾老太君传唤,不敢怠慢,忙飞奔了进去,见贾母房内的丫鬟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如临大敌的模样,便战战兢兢地说:“孙儿问老太太安。”

    贾母重重地拍了一下手边的小案几,厉声说:“怎么叫你办点事情,你就跟死在外面了一般?是不是又去偷鸡摸狗,和些腥的臭的女人滚到一起去了?”

    贾琏吓得连连说:“没有没有,绝无此事。实在是那林家哥儿避而不见,我在他家门口等了好久,一直等到他出门散步才遇上问了那话,唉……”贾琏不敢照直说,在眼帘下偷看贾母的神情。

    贾母怒道:“说!”

    贾琏一横心,说了出来:“那林家哥儿说,林妹妹确实被林姑爷许配给礼部左侍郎王大人的三公子了,绝无退亲的可能。”

    贾母怒骂道:“好个林海!真真混账!说好了的事情,竟然反悔,枉费我一番好意安排,居然另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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