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军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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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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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渊听着打更的梆子声已经敲过了四更,怅然一笑,吸了口带着湿露的空气,道:“我知道,她们是针对你!”

思菊嗯了一声。

凤九渊道:“说到头,其实还是怪我。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德性,何至于闹成这样呢?”

“也不能怪你一个人!”

“是呀,不能怪我一个人……”

“我……”思菊只吐出了一个字来,后来的就又被吞回去了。

凤九渊看了看她,见她脸上惨白,神情说不出的凄伤,道:“你想说什么?”

思菊摇了摇头。凤九渊心下一亮,道:“你是不是想说,要是没有你,矛盾就不会存在了?”

思菊犹豫了片刻,这才点头。然后看着凤九渊道:“我没有要逃避的意思,既然已经选择了,我就会跟你一起走下去。除非,除非你不要我了……”

凤九渊环过手臂,搂住她的肩,心下道:“我不会不要你的,不会的,就算不要她们,不要整个天下,我也不会不会要的。如果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笑了笑道:“其实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思菊疲惫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就算是没有你,矛盾依旧会存在!”

“你是说,夫人和芸姐姐之间么?”

“不错!”凤九渊道:“其实你也是清楚的。以南馨的个性,又岂会容得我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呢?”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长叹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

思菊显然知道他要说什么,道:“你是个明白人,说这些话有意义吗?吵架归吵架,吵过也就没什么了!”

凤九渊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

见他说得如此的沉重,思菊倒是深感纳罕,想问,又怕引起他在这个问题上更深入的讨论下去,从而激起发更多对南馨的怨恨。这样一来,她岂非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了?因此只当作没有听到

凤九渊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知道当年青月为什么要离开我吗?其实,雷顿不说我也知道,就是因为她。我虽然不知道她对青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说到这里,又埋下头,道:“我不能把错误归咎给她,如果我只是守着青月,不和她结婚,就没有后来的事故了。是我心志不坚,是我花心,是我活该,我怪得了谁?”

思菊道:“不就是吵了一场架么?何必借题发挥到如此地步?该去睡了!”

凤九渊开始拉泣了起来。

思菊从他颤抖的身体上感觉到他的痛苦和他的压抑,还有他的累,心下也很难过,道:“是呀,你才知道是你活该么?我又何尝不是活该呢?明知道你有老婆,有孩子,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人,还爱上了你,我这不是自找罪受么?南馨夫人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排挤我也很正常。只是苦了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或许,是到了该我离开的时候了吧?”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出来,就像魔鬼一般不受控制在心中成长肆虐,她甚至恨不能明天天一亮就永永远远地离开凤凰界,离开他,寻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完余生。但她又是那么的舍不得,她是真的爱她,一想到要离开,心就痛得快要滴血了,连气得回不过来。心下默默地问着自己道:“我真的要离开吗?我真的能离开吗?如果我不在了,他,他该有多伤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芸出现在了凤鸣宫外。看着相拥坐在丹墀下的二人,她默默地,并没有走上来的意思。她也是听说凤九渊和南馨吵了架,还吵了很厉害,本想赶过来劝的,但想到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又岂是自己这个‘意外之人’能插手得了的?躺在床上,辗转不成眠,便披衣重起,到凤鸣宫来看看,只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尽管心下酸酸的,但她却暗暗地告诉自己:“他不属于我的,永远都不属于。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我们之间只因为那一夜的关系,因为郁非而走到了一起。南馨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敌人,是因为她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对她形成威胁,就算有了郁非也一样。其实,我又何苦为了那点渺茫的希望,跟她一起排挤思菊呢?南馨是想永远地独占他,而我,只不过想有一个家,让郁非有爹、有娘……”想着想着,她也哭了。擦干了泪,看着那两个沉浸在痛苦中的人儿,只是悠悠地叹了一声,走了。

思菊显然是听到了这一声叹息,回过头来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凤九渊的情绪原本是来得快,却得也快的,可今天晚上任凭思菊怎么安慰,他都难以释怀。

在将心中的积郁发泄得差不多之后,凤九渊抬起头来,道:“你说,我是不是个祸害?”

凤九渊说:“如果我不是祸害,为什么会害了青月,害了芸姐姐,还有你呢?”

他唯独没有说南馨。思菊不明白他的意思,只道:“感情的东西说不准的!除非是那种生活得很闭塞的人,要不然谁也不可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只跟一个人发生感情!”没待凤九渊回答,她又道:“你当然不知道,你不是我第一个爱的人,而爱着你的,也不止我一个人。正是在这样一种错综复杂的交错里,才搭建起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才萌生出了各种各样的矛盾。你说是吗?”

凤九渊道:“是,可是我……”

思菊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在每个人的心中,自己都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在围绕着自己转的。你觉得痛苦,可世上还有无数的人比你更痛苦。看得平淡一些,这些不是你生活的全部,它们只是你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你还有更远大、更辉煌的理想要去实现!知道吗?”

一提到理想,凤九渊全身的力量神奇般地恢复了,悲伤的心情尽去,整个人又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他道:“是呀,这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我要成为全宇宙最伟大的军火商,这条路才只走了个开头呢,还有更远、更长、更艰难的旅程在等着我。如果这样我就趴了下去,还谈什么战胜困难?”

思菊笑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好了,都快凌晨三点了,去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凤九渊捋了捋她那被露湿垂下来的头发,道:“好,你也去睡!”说完,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口。思菊顺手环住他的脖子,道:“抱我一次,好吗?”

凤九渊哈哈笑道:“当然好了!以前不让我抱,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一把将思菊抱了起来,飞也似地冲进了屋里。

将思菊放到她的床上后,凤九渊道:“我就睡在这里吧?”

思菊道:“想睡你就睡吧?宫里哪处地方你要睡不可以?”

凤九渊道:“话是这么说,可你这张床却是例外!”

思菊道:“我不是不让你睡,是想让咱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我说话来你还能听,要是让你上了这张床,你觉得还会听我的话么?”

凤九渊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思菊哼了一声道:“你看芸姐姐,再看南馨夫人,她们的话你有听么?”说着,就去帮凤九渊张罗洗漱。

这一夜,尽管什么事都没有干,凤九渊却睡得很安稳,很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精神奕奕地起了床,让御膳房准备了早点,宫女提着,匆匆赶来了凤仪宫。

南馨和小馨也刚刚醒,小馨正在自己穿衣服,还一边埋怨说这种裙子虽然漂亮,但一点也不好穿

凤九渊一听,道:“不好穿么?要不要爸爸来帮你!”

一听到凤九渊的声音,小馨立即跳了起来,叫道:“爸爸!”就往凤九渊的怀里扑,不妨被裙子给绊着了,摔了下去。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摔着。凤九渊惊呼一声,冲上去将她抱起来,她去咯咯地直笑。看着她稀缺了的牙齿,凤九渊呀了一声道:“换牙了?看来我们的小公主长大了!”

馨说:“那是。爸爸,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教小朋友剑术了,就连太傅都夸我教得好!”

凤九渊夸道:“是,小馨最能干了!”说着,问洗过脸了没有,一听洗过了,就让人搬张桌子进来,把早膳摆上了桌子。见南馨神情淡淡地,在一旁收拾东西,他就道:“怎么,还生气呢?来,吃早饭了!一会儿病人又排成长龙了!”

南馨看了他一眼,道:“别跟我好一阵歹一阵的!”

“夫妻之间吵吵架多正常?若是不吵架,那可就问题大了!小馨,你说是不是?”

馨道:“妈妈,你们爸爸又吵架了吗?”

南馨道:“哪有?别听你爸爸瞎说!”

凤九渊道:“没有就好。赶紧坐下来吃东西了!”

613科举

龙门开了,考生验了,神拜了,随着炮声一响,开题了。

史箴从托盘里拿起印着第一场第一题的信筒,传示了众人,示意蜡封完好,之后,才放到火上烤开,启了信筒,将里面的那张纸抖了出来。

史箴将纸纸轻轻地展开,见上面写着:第一题‘偷题’

同时看着题目的有史箴、尹泰和华子启,见着这个题目,三人当即愣了。好半晌,史箴才道:“第一场第一题:偷题!各房考官,速将考题传到各场!”

以前没有影盘,考题都是在密封在两百四十个信筒里,分别带到各考场开启的,有了影盘,自然省了这道麻烦的程序。

将考题传下去之后,史箴这才对两位副主考道:“皇上将第一场考题命名为‘偷题’,不知二位有何见解?”

尹泰道:“若是不出所料,皇上是想借着偷题之案,警示考士。二位以为呢?”

华子启道:“科举舞弊,考题泄露历来有之,皇上或是想借机告诉考士,偷到了题是偷不到真才实学的。”

史箴叹道:“这是一篇法制和道德的大文章,皇上可谓是用心良苦呀!”

实话,几乎所有的考生都是熟读经典的,本想着第一场第一题会是出自哪部经典,没料到竟然是就前天才爆发开来的偷题案作为命题,这顿时让好多人措手不及,混不知道怎么破题,怎么下笔。

十几万考生,在第一场败下来的,就超过了三分之二。不过,好多关心时政,又有真才实学的考生在考完之后却是盛赞当今睿智明德,题目虽小,文章却大,非大智大慧者不能拿出来。

第二场考题:论述朝廷机构改革的得失

若是换在以前,考生敢随便讨论朝廷改革的得失,恐怕会被冠上一个‘妄议朝政’之名,挨上处罚。可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把这件事当作考题给命了出来,再一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这样一来,剩下的三分之一里,又有超过四分之三败下了阵来。

第三场考题:为官为吏

三场考题,全是涉乎时政的,完全超乎出所有考生的意料。这让那些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的考士直接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有转而希望能在咨议官征召大考上一搏了。

考完一场,凤九渊下令将考卷直接录入影盘,经过档案中心的系统处理之后,再分发到各处阅卷区进行评审。这样一来,就再也不知道哪份卷是是谁的了,更不能从字迹、暗号等上作出辨别来。纵然有人怀疑档案中心系统的性能,但更多的考士也觉得这样做无疑才是最公平公正的。进士科三场考完之后,大多数考生都说,本次春闱无疑是近百年来最公平公正的一次,几乎没有可能作弊。

其实,所有考卷在档案中心过系统的时候,九天就已经品评出优劣好坏来了。按上次春闱的标准来评判,考中的士子约计两千六百零八人,占总参考人数的百分之二都不到。

看着这个结果,凤九渊不得不感慨道:“这个比例确实够低的。读书人本来就少,录取标准又这么严格,再加上豪门集团在背后捣鬼作弊,致使普通百姓的子弟录取机率就越来越低。这样下去,自然就打击了普通百姓支持读书的积极性。恶性循环下去,国民素质如何能够改善?”

阅卷官是在开考之前就进入了指定的场所,吃喝拉撒都有专人供奉,不得与外界有半点结交。考完一场,就有一场的卷子交到他们那里审阅。就算他们想作弊,可卷子通通都是经过影盘系统处理了的,完全无法分辨谁是谁的,再加上刑部的公差和督卫府的士兵随时随地都在盯着,他们就算是想作弊也没辙了。

整个阅卷工程要赶在月底才结束,三初初三之前必须放榜,因此,阅卷官们的工作量还是非常的巨大的。

凤九渊给本次春闱大主考史箴的旨意是:阅卷完成之后,将取中士子的名单先送凤鸣宫,由他审定之后再发榜。

二月二十八日这天,也就是二月的最后一天,史箴拿着会总完之后的会士名单进宫了。放榜的工作已经准备完毕,只要凤九渊把会士名单审阅过了,即刻就会放榜了。也就是说,天黑之前,进京赶考的十四万士子就能知道自己是中了,还是没有中。

接过史箴呈上来的名单之后,凤九渊并没有立即看,而是名思菊将名单录入影盘。就问史箴:“本次春闱一共录取多少名士子?”

“回禀皇上,一共录取士子三千一百零九十二名!”

这个数字与自己所统计的出入很大,差着五百八十四人之多。但凤九渊没有声张出来,他也知道每次大考之后,大主考和副主考会将考生的考试情况作出相应的微调,保证录取的士子数字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如果考得好的多,那录取标准就相应地高了,如果整体考得都不好,那录取标准就会低。纵观历届春闱,最低的取中名额都不会少于三千,而按上次的标准来评审的话,录取的人只有两千六百多点。史箴他们根本总体情况进行微调性的录取也是詠该当的,毕竟这也是朝廷委他们为主考官的职责所在。

“还不知三千两百名?够少的嘛!”

“是不多。毕竟此次参加春闱的士子就不多!”

思菊将名单录入影盘之后,递还给了凤九渊。凤九渊展开一看,见列在最前面的就是会试前十名,分别标注清楚了他们的年龄、籍贯等信息。按在第一名叫会元,会元纵然未必就会成为状元,但能取在榜首,也是极大的荣耀了。凤九渊指着第一名的‘归绪伦’道:“这个归绪伦可是前任吏部尚书归夷仲家的人么?我记得归夷仲也是凤阳道梁州人氏,对吗?”

史箴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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