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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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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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以后,我和向飘飘一起返回石室,我拿回我的包,然后我们两个人在迷宫般的石道走来走去,寻找段盈盈的踪迹。奇怪的是,我们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却一无所获,我心里很担忧,她到底去了哪?被女鬼给吃了吗?

向飘飘看我那么焦急,咬了咬牙道:“换一种方式找吧,身上有没有属于段盈盈的物品?”

我说有,连忙拿出段盈盈的盒子递过去,向飘飘接过来拿出一张灵符贴上,嘴里念起咒语,盒子飘在半空不走。向飘飘看了我一眼,失落地把灵符撕下,盒子还给我,同时告诉我段盈盈不在这个鬼窝里面!我听着心里一片冰凉,说话都有点不自然起来:“不在的意思是被厉鬼杀了么?”

“不,被鬼杀会有痕迹,应该是出了去。”

“那说明有办法离开,你之前没找到出口可能方法不对,你试试往阵法上想。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这些出入口的分支很有规律,每次拐弯都是往左才有路走,这是为什么?我不懂这方面,但我猜这里面有玄机,你赶紧研究研究,我们尽快出去找。”

向飘飘忽然眼前一亮道:“阵法,我们去中间最大的弯路处看看。”

向飘飘带路往前走,兜兜转转来到最大的转弯处,这里有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死路很浅,我们每次经过时只是往里面照照,没进去过。这次来,我们分开两边仔细找,很快就已经发现了出路,伪装特别好的出路。

向飘飘告诉我这是障阵,叫八极宫迷,这种阵只有一个主出口可以进出自如,副出口有无数个,但出了就不能进,进了就不能出,所以她被吸进来以后在相同的地方再找不到出口,而我们在外面她进去的地方也找不到入口。

其实向飘飘说的话很复杂,我没听懂,能确定的是我们终于可以出去。然而我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因为段盈盈能出去说明一个问题,她懂阵法,只是装不懂。她竟然丢下我不管,自己一个人出去,她到底要做什么?我甚至怀疑当时不是女鬼把我打晕,而是她。

出了外面是壁画大厅,老鼠已经消失不见,我冲两边通道都各喊了几声,结果是没有回应。其实我就知道,即便段盈盈听见喊声都不太可能给我回应,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目的,但以她的性格来说绝对干的是坏事。

我和向飘飘没有多逗留,边找段盈盈边往深处走,大概走了一百多米,一个非常大的大厅出现在我们眼前。这个大厅既华丽又恐怖,华丽的是石壁上都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大宝石,地上则是堆满了箱子,而箱子里面是金银财宝,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

恐怖的是大厅中间有一堆人的头骨,堆成四五米高的塔状,塔顶有一副棺椁。

我看的目瞪口呆,塔顶就一个头骨,怎可能承受那么重的棺椁而不倒塌?向飘飘告诉我道:“是浮棺葬,我们这古时候流行的法葬,但只有法师能这样葬,没有灵力的人棺椁上不去。”

“这里已经是尽头,而墓主人是法师,这不对吧?有夜郎王印应该是皇族才对,除非你……”

“我没撒谎,我真是皇族。”

“那只有一个可能,棺椁里躺的根本不是墓主人,而且这里不是主墓室。如此一来又有两种可能,我们找错墓,或者从开始就走错路,我们认为的墓道不是主墓道。”

向飘飘少有地大惊失色起来:“段盈盈是发现了主墓道所以撇开我们自己去找?”

我摇头说不知道,其实我都觉得有可能,但在真正搞清楚之前我必须先维护她,否则又要打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焦虑

极少动怒的向飘飘原本大惊失色的脸被怒火取而代之,她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森然杀气:“我不知道她是想如何,不过我说过的话算数,我不主动害她,如果她先害我,比如把原来属于我的东西毁灭或者据为己有,我不会让她活着,无论杀不杀得了都必须杀……”向飘飘把杀字咬的很重,很坚决。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向飘飘回应,因为我之前说过会尽量不让这种情况发生,现在看来我是根本就无法掌控段盈盈,哪怕我抓住的把柄再多。段盈盈这女人就是脱缰的野马,无赖,即便答应过你,即便理亏,一样敢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欺负你。当然,严格来说,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段盈盈做过什么坏事。

我只能道:“我说过的话也算数,但要先弄清楚,无论结果如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我们还是想想应该怎么办吧!”

“当然是先找到正确的主墓室,这个棺椁我们不能打开看,法师的棺椁看了不是好事。”

“好吧,我想起一件事,我没有在族谱上看见过有法师的记录,不过我看的是残缺版的族谱,完整版的你看过,到底有没有关于法师的记载?而且有个问题我一直忘了问你,当时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敦寨有一千九百多年历史,但族谱只有一千六百多年的记载,另外三百多年去了哪?族谱是一千多六百多年前才开始写的么?”

“族谱从一千七百二十年前开始编写,就算不残缺都是少了两百年,所以只能算后半部。”

“有证据证实有前半部么?”

“有,我去找县志看过,以及看过镇北一个敦寨的族谱,他们的族谱有记载是从月斜分出来的人,可记载年代在我们月斜的族谱诞生前十年,所以我怀疑前半部族谱在古墓里,我们找到正确的墓室,可能得到的信息会更多。”

“那事不宜迟,赶紧去找。”我是怕被段盈盈捷足先登,没敢说出口刺激向飘飘。现在的向飘飘可是炸弹,如果段盈盈真的做了坏事,我不用想都知道,最终结果是她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于事无补,我能做的大概就是挑选一个更能信任的,帮忙弄死第二个,我能下手吗?不。

向飘飘走在前面带路,带着我往外面走,她很焦急,走的特别快,我则走的很慢。我边走边想段盈盈去了哪?正确的主墓道她如何知道?她是神仙?她进过来?都不可能,好几次我们可是危机重重,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她如果进过来,即便不能暴露出来,依她的性格都会设法提醒我吧?可没有。

所以,我想到的唯一可能是,段盈盈是最大的扮猪吃老虎,她懂风、水阵法,尤其懂古墓里面的风、水阵法机关设计,而且知识量在向飘飘之上,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能在我们都找不到正确入口的情况下找到!

去到壁画大厅,出口被封闭,石头没有被搬动过,亦不可能被搬动,毕竟体积那么大。我很高兴的是,这块石头的原封不动说明了一个问题,段盈盈没有在石头外面消失,而是在石头里面消失,就是说,主墓道的入口就在大厅或者我们身后的小道。

我把我的想法对向飘飘说了一遍,她听完了很赞同,所以我们就在壁画大厅找了起来,很可惜一无所获,这里除了长矛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壁画,哪有什么入口?莫非入口在高处,那不可能,段盈盈没有攀登工具,不过踩着长矛却能上去,前提是身体要特别轻柔。

里面我们走过的通道,我们亦反复找过一边,几乎把石壁上面的石头都摸遍了,并没有发现有机关。

我刚打算去检查长矛有没有什么脚印的痕迹,向飘飘忽然道:“会不会我们搞错?其实入口是在鬼窝里面?”

我摇头道:“不可能,因为里面是修墓工匠和苦力的起居室。”

“何以见得?就因为那些生活用具?”

“还因为藤甲兵和女鬼。他们都是怎么出现的?发生过什么事?我想是这样,墓主人下葬后,墓主人的后人把他们困在里面,灭口从而让这座墓无人知晓。我们看见的藤甲兵就是负责灭口的凶手,杀完其他人以后,藤甲兵再相互残杀,所以他们相互面对面做出拼杀的姿势,不过就在那时候忽然发生一些事把他们定住了。女鬼可能是某个修墓头目的亲属,被藤甲兵玷污过以后再杀死,所以最后变成厉鬼,证据就是那个石室,整个鬼窝只有一个,里面有床有红宝石,显然是为某些特殊的人准备的结果,这个特殊的人只能是女人,而且只能是头目的女人。”

“为何只能是女人?我不是很明白。”

“我拿古代的行军打仗来跟你说吧,在行军打仗的过程中从来都只能将军带上家眷,而士兵不允许带上家眷。总的来说里面,鬼窝就是脱离外面的一个空间,和外面的假墓室关联都不大,怎可能和真墓室有关联?”

向飘飘极其失望,焦虑,极少产生的焦虑,大概因为段盈盈,我们越浪费时间多段盈盈越可能做的坏事多,如果是不可挽回的怎么办?这可关乎到救向飘飘的妹妹,所以向飘飘焦虑在情理之中。我自己其实一样焦虑,还是那句话,我答应过不让段盈盈出手伤害,如果我没做到,有何面目面对向飘飘?

我道:“其实我感觉问题出在壁画上,你不是能抗幻么?你可以换几种方式来看,有些事物它是为了欺骗外行人而设,而有些事物则是为了欺骗内行人而设,外行看热闹内行门道,其实可以做到反效果,主要在环境,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看法。”

“我明白。”

“你看画,我看长矛,还有……”我迟疑了片刻,“你应该冷静下来,不要慌,其实我说这些你应该都能想到,只是你的心被愤怒所遮蔽,做回你自己吧,这样一切事情都会简单得多。”

向飘飘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从左边的长矛开始找起,一根根看上面有没有手印或者脚印,又或者是其它痕迹,尤其最认真查看之前段盈盈迎上去那一幅壁画下面的长矛。我现在想想当时段盈盈迎上去的情形,我才逐渐感到不对劲,当时我看壁画可比段盈盈要早,我看到头晕眼花产生呕吐欲望的时候,段盈盈已经产生幻觉,我比她早看,她比我强,为何如此?

想着想着,忽然向飘飘喊我道:“金夜雨你来看看这一幅,这一幅有古怪。”

我转身走到向飘飘的身边,抬头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一个龙首,眼珠的色漆已经掉的差不多,其它部位一样,所以看上去整个大厅可能就这一副比较残旧。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龙首下面,其它壁画下面都是做了很美观精致的脚线,而这个则是空白一片。

很可惜的是,我来不及多看几眼就又感到头晕眼花想呕吐,我打算闭上眼睛休息休息再看,忽然向飘飘捉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她的手冰冰的、柔柔的,很滑很舒服,令人怦然心动,捉住了就再不想放开。不过我不理解她这是为何?她当然看出来了我的不理解,她脸色有几分羞涩:“这样你能抗幻。”

原来如此,虽然有那么几分小尴尬,但我没去多想,而是捉紧了她的小手,继续研究石壁上的画。如果那一刻有人从背后给我们拍一张照,此情此情此美妙的画面,无论谁看见,肯定都第一时间认为这是一对彼此相爱又有着共同爱好的情侣,否则怎会手牵手一起看壁画?

第一百二十三章:五行

盯着壁画研究了一两分钟,我倒是再没有视觉上和感觉上的头晕脑胀作呕作闷,但收获上却是空无一物。我只是感觉有问题,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问题,这最折磨人,就如一个案件,我知道谁是凶手,却找不到证据一样。向飘飘一直都没有打扰我,她看她的我看我的,实在看不出来端倪了吧,才开口问我:“你看到什么想到什么,我们总结总结吧!”

我嗯了一声:“你先说。”

“我感觉问题来自两方面,第一是落漆,这是如何办到的?空气环境都一样为何就一副壁画落漆,其它壁画没有问题?大概只能一种可能,就是被动得多,什么东西被动德多?可能是机关。第二是脚线,这副壁画刚好是中间的汇集点,画的是龙,龙首,龙头。从玄学来说这个东西就是开始、就是主宰、就是决定,就是说一切都从这里开始,所以是机关的可能性很高。”

“有点道理。”我点了点头道,“不过你可能忘了我刚刚说的话,一般都是什么人来盗?这些人掌握着什么知识?”

“懂历史、懂风水、懂阵法,会一定的邪术,胆大心细很会猜谜。”

“所以按外面的反心理机关来说,就不太可能问题出在这里。”

向飘飘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我认为可能是坑,道理和我们看见外面的反心理机关一样,这个坑从外面开始,先给你一个印象,外面是真,这里是假,坑死你,不信你试试,打龙首的眼睛。”我放开向飘飘的手往通道后面走,在通道口站住。

向飘飘犹豫了几秒,从包里拿出一枚铜钱往我这边走,等差不多走到通道口才反手一枚铜钱扔出去,铜钱高速飞向龙首的右眼,打个正着。嘚一下响,铜钱落在地上,随即响起来铁链在滑动的咔咔咔的声音,两边的石壁在收合,原本宽阔的大厅转瞬间没剩下多少空间,突出的长矛已经占据了空余的地方,如果打机关的时候大厅有人,百分百在三秒之内变成刺猪,而三秒钟根本就不够离开大厅。

纵是向飘飘那么镇定的人,此刻看着大厅的状况都不禁惊恐:“还真是这样。”

我道:“所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折磨人,你再打一枚吧,我们继续找,肯定入口就在这。”

向飘飘又是一枚铜钱打出去,这次打的是龙首的左眼,石壁慢慢恢复过来。

我往外面走边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和段盈盈经过这里的时候,几乎死在这里,当时是段盈盈看了左边中间那幅画,她失去理智的迎着长矛走。”

“她无法抗幻,有可能。”

“我不是和你研究可能和不可能,我比她先看壁画,她失去理智时我才开始头晕眼花,然后……你可以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她人不比我笨,心理承受能力不比我弱,而且各项技能在我之上,为何比我快中招,这不符合规律吧?”

“你是说她装?”

“不是,她没有装的必要,况且那场面如果不是我及时拉住她,她已经死在这。”

“那……”向飘飘露出几分震惊,“是她看懂了,因为懂而着迷,又因为着迷被迷幻?”

聪明人,我说前面她就懂后面:“我猜是这样。”

向飘飘立刻往左边走过去,站在原来段盈盈看的那幅画前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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