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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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重生之风月无边-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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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提议要坐过山车跟环形滑车的。”斯内普双手环臂,幸灾乐祸的提醒他。“幼稚的家伙,眼里只有那些令人兴奋的东西是吧。”
  就像无数普通的麻瓜情侣那样,斯内普跟卢修斯恶俗的来到这个城市里最大的游乐场。
  “好吧,我承认我被该死的泥巴种们欺骗了。你知道,西弗勒斯,在我小时候,身边麻种出身的小巫师经常会提到这种游戏,那时虽然表面上毫不在意,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气的样子,可还是总忍不住心向往之。那时我常在想,究竟游乐园是一个什么样的有趣的地方呢,不过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卢修斯悲剧的说。
  斯内普看着眼前的铂金贵族,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在严格教导下被迫成长起来的那个小男孩。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才会那么宠爱德拉科吗?
  “你还是适合老弱病残们的玩的东西,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做摩天轮。”斯内普站起身来,拉住了男子的手。
  狭小的空间里,头顶是蔚蓝的天空,缆车缓慢的上行,越来越高。
  卢修斯渐渐的眯起了眼睛,他热辣的目光贴着斯内普,一寸一寸的缓缓移动,让人避无可避,无法躲闪,直到对面那人的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
  “也许摩天轮不是为老弱病残们存在的,”卢修斯笑了起来,他扯过斯内普的手,轻轻的握住。
  卢修斯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那些不会骑扫把的麻瓜们设计出这个飞向蓝天的东西的初衷:
  这种名叫摩天轮的游乐设施。
  是为了和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地跨越天空才存在的。
  也许是。
  一定是。

  一日情人(下)

  高烧刚退伤势未愈的状态让他的挣扎毫无反抗之力,被卢修斯这么一拨弄,原本全力来无视的情。欲立刻像是盛极而燃的烟花,在升至最顶端之后绚烂地爆炸开来……
  “接下来做什么?”斯内普皱着眉问道。“站在车水马龙的伦敦街头做两个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
  “我想去看电影。”
  “那就去好了,干吗停在这里?我们肩并肩的站在这儿是在等什么?等圣诞老人吗?”
  这时,远处蹦跳的跑过来一个小男孩,他把一只玫瑰放倒斯内普手里,跑掉了;接下来是一位漂亮的夫人别有深意的笑着看了他们一眼,把手中的荚莲花送给了一时错愕的小教授;然后是迎面走来的每一个路人,男女老幼不同的陌生人,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手握一只鲜花,或红色的玫瑰,或白色的荚莲花,也和前面那两人一样,将花给了颇有些不知所措却努力保持绅士情节向每一位送花的陌生人微笑颔首致意到内伤的斯内普。
  不一会,斯内普的身边就成了一片花海,于是,教授的脸——黑了。
  “红玫瑰的花语是爱恋,白色的荚莲花则代表至死不渝。不会是某个暗恋你的学弟吧?或者是某个喜欢偷窥的猥琐的老男人?”卢修斯神秘兮兮的推测,换来斯内普翻飞的白眼。
  “我现在确信某个猥琐的老男人正站在我的身边。”斯内普咬牙切齿的说。他一辈子都没遇见过这么丢脸的时候!
  “不为人知的猥琐是闷骚,比如你,无伤大雅的猥琐是情调,比如我。”
  “闭上你的嘴,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把你栽到花盆里去!!”
  两人吵吵闹闹的向影院的方向走去。
  托黑暗的影院光线的福,斯内普总算自在的松了口气。
  萤幕上的黑白片头出现了,《罗马假日》。
  拜托,这么老的片子,你考古啊!斯内普一边愤恨的想,一边耐着心性,一点一点的看下去。
  但事实上,事与愿违,雪上加霜这样的事情总是会不失时机的出现在每一次你不想让它出现的时刻。
  斯内普记得以前不知听谁说过,电影院的后排座位上的小孩会生出意外; 而后排座位上的意外会生出小孩。Children in backseats cause accidents。 Accidents in backseats cause children。就现在来讲,这句话实在的太具有现实指导意义了。
  这个影院确切的说是一个情侣包间,在影片渐入佳境的时候,他们所在包间隔壁的男女也渐入佳境,撞击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黑暗里,卢修斯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让目不斜视极力混淆视听的斯内普本来就僵直的身体更为僵直。
  “我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爱情就象冲洗影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时间来培养。Love is movie。 It needs darkness to develop。不如……我们也……”某个春心荡漾淫。欲横生的男人悄悄的在斯内普的耳边提议,呼出来的气体让斯内普浑身燥热。隔壁传来的淫靡的水声和喘息也无处不在的撩拨着人的神经,合着空气因子融合在一起,像是暗处妖娆曼生的水藻一样暧昧,悄无声息地迷惑着感官的清明。
  慌乱间,斯内普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然后触摸到一个坚。挺的物体。做了38年男人的他自然明白那代表什么,几乎在下一秒他就挣扎起来。
  “不——唔——”不过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唇很快被人占据,酥酥麻麻的吻,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让他们之间的气温愈发的炙。热起来。等到两个人终于从这个细腻而漫长的仿佛经历了一生的吻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相拥着倒在了坐椅前的狭长的台子上。斯内普衣衫凌。乱,后腰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人高高的托起,一直手伸到了他的内。裤里。
  “别,求你,恩……别,别在这里……”他请求,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压抑的低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呢?西弗?”卢修斯看着怀里的爱人,光影变换下,惯常清冷的表情是早已不见,迷人的眼睛恍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高烧刚退重伤未愈的状态让他的挣扎毫无反抗之力,显现出一种越是刚强越是脆弱到极致的美丽,明知道不合适,却鬼迷心窍的索要更多。
  最后一次要你,这样想着的卢修斯带着一股几近绝望的悲怆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斯内普在某人老练的手法下很快就溃不成军,经由这么一拨弄,原本全力来无视的情。欲立刻像是盛极而燃的烟花,在升至最顶端之后绚烂地爆炸开来……下身处抚弄不止的手指像是带上了它们的独立意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为了撩拨起更大的快感和推拥着他向着某个未知的高地极速前行……一边内心极度的羞耻让保守如他觉得要在这种公共场合云压雷动云。雨之欢实在难以接受,一边,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公共场合让斯内普由内而外的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跟亢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度敏感,灼热的唇吻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战栗。
  卢修斯似乎也感受到了女孩的状况,他不再迟疑,迅速的将自己的粗大的昂。扬插入幽秘之处,或快或慢的律。动,每一次都精准的触及上次已经开发出来的敏感之地。
  斯内普感到浑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这个男人的痕迹和味道已经刻骨铭心,他毫无办法,只能攀附着男子的肩膀,将自己全部都交出去,毫无保留的呈给他看,在波涛汹涌中动荡,一同冲向云霄,“唔啊~!”拼命压抑的呻。吟即便是咬住嘴唇还是流泻出来,斯内普反射性地昂起了头,攀上了至高点,而在心底深处,却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涌上来一种末日狂欢的放纵和悲凉。
  “为什么总是一旦情况不利就逃跑呢?喂——西弗,走这么快干什么?”
  “是因为你会追过来吧!”斯内普头也不回的回答。
  “是因为你总是在逃跑的缘故吧。”
  ……
  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么紧张这么重要的时候跟一个傻瓜出来净做些蠢事呢?斯内普愤恨的想。可又是为什么,这种不知道哪里升腾起来奇怪的甜蜜的惆怅始终萦绕心间挥之不去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郊外空无一人的黑暗的夜空下,两个年轻的生命偎依在一起。
  “西弗,还记得毕业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系的那三年吗?那时,我经常会去我们曾经到过的那个开满月光花的山谷,一个人望着静静的开放的花,感到非常难过,因为……我始终觉得,这个片花海里站着看着的应该是两个人。”
  “……”
  “你知道不知道,你常常会流露出一种忧郁孤寂的神情,落寞却又神秘,是一种绝世而独立的气息。直到现在,我仍然怕你突然间跑掉,只剩下我一个,答应我,永远不要这样做,好吗?”
  “真是愚蠢的家伙。”
  “喜欢《罗马假日》吗,麻瓜的影片我知道的很少的,但却记住了这一部。里面的小公主长的很像你。”
  “我可不这么认为,一点也不一样。”
  “哪里都像,如果你能做一个她那样的发型就更好看了,帅帅的却又有女孩子的柔美。”
  ……
  “……我们该走了,明天……又是不同的一天了,卢修斯。”

  Today is history

  但凡决心取得胜利的人是从来不说‘不可能’的(The man who has made up his mind to win will never say “Impossible”。 ——拿破仑)。而胜利是不会向我们走来的,我们必须自己走向胜利。(Victory won’t e to me unless I go to it。 —— M。 Moore 穆尔 )不过是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罢了,而做一名烈士不好的地方之一就是你得牺牲,我早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今天,将会名留史册。
  斯内普站在霍格华兹城堡的至高点,看着脚下忙碌嘈杂的人群,透过破碎的窗洞,远处是阴霾压抑的天空,暴风雨就要来了。
  成百上千的小巫师往有求必应屋走去,级长们大声喊叫着发出命令,尽力与本学院的学生保持着联系,人群拥挤不堪,吵吵嚷嚷。到处都有年幼的孩子在哭,年长些的孩子都在绝望地喊着自己同伴和兄弟姐妹的名字,而高年级的学生则不在这里,他们同自己的教授一起直接参加了战斗。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突然出现,直冲他的耳膜,这比斯内普此刻听到的任何声音都响。冲天的烈火撕破了夜空,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爆炸,大地在摇动,他头顶上方的玻璃窗格啷啷一阵晃荡,随后乒乒乓乓碎落在他的周围。
  人群挤挤攘攘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画像,画中的人物在他们旁边奔跑,男巫和女巫们或是穿着环领和马裤,或是穿着盔甲和斗篷,把自己拼命塞进别人的画框,尖叫地说着来自城堡其他地方的消息。当他们到达这条走廊的尽头时,整个城堡都摇晃了。一个巨大的花瓶受到爆炸力量的冲击从底座上炸开了,到处都充斥着惨叫声。
  而另一边,废弃大厅入口处的崩坏的石板上留下斑斑血污,记录斯莱特林学院分数的绿宝石洒得到处都是,以至于人们跑过的时候都连滚带爬的。还有大理石和木头碎片,还有大块的窗玻璃,一部分楼梯栏杆也被摧毁了。所有学院的长桌都被搬走,大厅里挤满了人。活着的人扎堆站着,用手臂互相搂着脖子。庞弗雷夫人和助手们把伤员们抬到平台上救治。
  牺牲的人被排成一排放在大厅中间。逝者的家人把尸体们团团围住,泪如泉涌。
  “我要回家——”一个赫奇帕奇的女孩突然失控的尖声叫嚷,“我再也不想战斗了!我要离开这里。”
  麦格教授忙走上前去将她抱住,“我懂,亲爱的。”她说,声音有些沙哑,“很快就好了,宝贝,会过去的。我们必须坚持,这是我们的责任——保护那些人,保护他们,还有保护霍格华兹。”
  站在霍格华兹城堡的至高点,斯内普看着他们,默然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巫师外袍随着从破碎窗口处冲进了的季风猎猎作响。
  “为什么到这里来,西弗勒斯?你知道这时候你来找我很容易暴露身份。”他身后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邓不列多到了。
  “不,校长,没有时间了,我想,动手的时刻到了。”斯内普转过身,坚定的望着邓不列多。“不要小看食死徒,巨大的生存压力下往往发生奇迹,你看,他们不是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找到了莉莉?伏地魔已经知道预言之子就是波特跟莉莉的孩子,虽然你可以把她暂时藏在霍格华兹,但是,剩下的孩子又怎么办?他们信任你,邓不列多,不要告诉我你打算让他们跟着莉莉陪葬?”
  “霍格沃茨的教授和凤凰社的成员已经通过了作战计划,西弗勒斯。斯普劳特教授、麦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他们会带领成队的人上到三个最高的塔上——拉文克劳塔,天文塔和格兰芬多塔——那里有不错的视野和绝佳的发射咒语位置。而我,则会亲自带领人到地面作战。我们会到学校的入口处和走廊里组织抵抗……”
  这时,城堡又一次受到了巨大震动,天花板跟墙壁都瑟瑟发抖,到处是烟尘。
  “所以我也必须行动了。听着,邓不列多,我是命定的破军之星,和伏地魔之间终有一战。而且,黑魔头对我近期的工作很不满意,他已经放下话来,如果5天之内抓不到莉莉,我就会被他杀死以示惩戒,而我,这一次绝不会束手待毙,也绝不会让莉莉再次落在他的手上。”
  斯内普语气决绝但神色却轻松自若,他像往常一样盯着邓不列多的湛蓝色的眼睛恳求说:“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校长,告诉我那个魔咒,曾经莉莉用它来保护哈利的那个——生命守护。”
  “那么说,你已经决定……”
  “是的,我已经决定了,只是,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未雨绸缪而已。”
  “……”
  “另外要提醒你的是,邓不列多,你确定集齐了所有的魂器?”
  “是的,全在我手上。”
  “听我的,不要先急着处理它们,我们要在同一时间消灭所有魂器。我需要一个联络工具,如果我能杀死纳吉尼,就用它联系你,你在这里毁掉其它的魂器。这样,伏地魔就不会因为他精心制作的保命良药被人端了锅而变成惊弓之鸟小心谨慎起来,我才能有机可乘。”
  “但是杀了纳吉尼你想要怎么脱身呢,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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