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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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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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亲弟弟干的好事。”张阳抖搂着那份从泰泽国侍卫手中夺下的奏报。“你儿子废物,老婆无能,弟弟倒是中用啊,这逼宫夺位的事干得多漂亮!就是擦屁股的活没干好,这借口找的,还遇刺?在皇宫大内遇刺?遇刺也罢了,刺客呢?没抓着也行,难道连影都没看着?男女也不知道?一个字都没提啊。”

张阳着急,很着急,急的心里都冒火了,可表面上就那么的悠闲自在,仿佛闲的啥事也没有,吃饱撑的都不知道怎么消化食儿好了。没事跑这儿奚落欧阳德石,嘲讽他一顿心情就很爽的样子。

虽然平康把檄文发的满街都是,但平康向泰泽下战书的事欧阳德石还不知道呢。欧阳德石若是知道泰泽国大战在即说什么也不可能帮欧阳德瑞上位执政,他虽粗俗却不愚傻,他总知道打仗治国还是欧阳德裕在行。他在外与国内断绝联系,国主久久不归国中必然不安,那么肯定是越有能力的人越有可能逼宫啊。

欧阳德石一天不死,他心中总是惦记自己的家国,家中音讯国内书于他而言都是无价之宝啊。谁料老天帮他捎来一丝消息竟然是皇后薨(音轰)逝的噩耗。可怜他那三个儿子都还是孩子心性,三个加一起也不如半个张阳成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母死父遭难,让他们依靠谁?

若是欧阳德裕辅政,那他早晚得把三个孩子干掉,他有上位的能力。若是欧阳德瑞辅政,最多是贪污腐败吏治不清,他没有上位的能力也没那个心,他就是个财迷,有钱供他吃喝玩乐他就啥也不想了。

“哈哈哈哈”张阳修长的玉指很有节奏的点着奏报不停的大笑,就像那上面的字点两下就能成金似的。“知道为什么把你放出来吗?我就是想跟你分享这个好消息。放心吧,我会不断的给你惊喜的,看来泰泽国新君登基也指日可待了。”

“报!”一个侍卫走过来对张阳躬身一揖:“钟离公主请您。”

张阳站起来一扬手莫说杯盏连桌椅都收走了,这个小气劲的。高傲的看了欧阳德石一眼,得意洋洋的走了。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押着一个罪犯走进地牢,后面跟着进来一个少年统领。狱卒把犯挂上铁链吊了起来,那少年一指欧阳德石问守门的狱卒:“什么时候来的?谁让关这儿的?”

“回统领的话,半个时辰前来的,是少府主送过来的。”

“哦,少府主可有特别交代?”

“没有。”

“那不用理他,你去通道口守着,我有重犯要审,整条通道不许有人。”

“是。”那守门的狱卒转身走了。

欧阳德石就眼见着那罪犯忍受酷刑,看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那个小统领在这儿耗了一个时辰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正气的爆吼,有人进报事。

“报!”一个狱卒过来抱拳一礼:“地字号大牢有人寻自尽。”

“废物!地字号大牢的人岂容有失?”那统领火冒三丈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吩咐那两个狱卒:“你们先把他带到虎头牢关起来吧。”

那个统领走了,两个狱卒带着犯人也走了,欧阳德石一个人清静了没三分钟,通道上又有人声。

“天天跟喂猪似的,还得侍候这些个挨千刀的。”

“当的就是这份差,别说了,仔细统领听到。”

“你干什么去呀?前面没人了。”

“门不是开着呢吗?许是今天有人吧,也不差这几步路,看一眼无妨,少给一个人送饭上头又骂咱们懒。”

“刑房就是问供的地儿,不能有人吧?要去你自己去,我回去了。”

‘吱呀’一声牢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狱卒手里提着一个双层大桶,下层是又稀又嗖的牢饭,上层是一堆破碗。

“果然是有人,来吧,到这个地步了,吃一口得一口。”那狱卒提着桶走到欧阳德石附近,欧阳德石闻这股嗖饭味都觉得恶心。

那狱卒拿起一个黑乎乎的破碗舀了一碗饭进去,端起饭碗刚要走过去灌欧阳德石,四目相对之下双双愣住了。‘啪嗒’一声饭碗掉到了饭桶里,这真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张阳捏碎一张隐身符,倚在门口捏着下巴看这两个人能演出什么样的戏码。

“国主。”那狱卒‘扑通’一下跪倒,欧阳德石老泪纵横朝他招招手,哽咽着说道:“快起来。”

那狱卒爬起来四下张望之后就往外走,张阳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那狱卒见通道幽幽一个人都没有,他关上牢门快步跑了回来。

“国主,您还活着?”那狱卒过去看看欧阳德石身上的锁链,凝神铁穿了琵琶骨铁链缠腰,手脚的铁链都很长,基本上二三米内是可以走动的。

“乌鲁,你怎么在这儿呀?”欧阳德石见到乌鲁真是悲喜交集,乌鲁是欧阳德石的贴身内侍,没有修为是个普通人。

“咱们宫里没有修为的人都被分到帝宫和平康宫做事了。”乌鲁抓着铁链失声痛哭:“老奴没本事救您出去。”

“我是没有可能出去了,你出得去吗?”

“我轮班买菜,十天能出去一次。”

“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乌鲁出去看了看,通道很长很暗但能看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张阳在墙边笑微微的看着他们,外面没人等于屋里没人吗?不过欧阳德石想不了那么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第623章 花酒

欧阳德石见刚才那统领问供时桌子上的笔墨竹简都在,他想写封密旨送回泰泽国。但愿能帮助欧阳德瑞执政,宁愿国家混乱朝政荒废,总好过三个儿子性命不保。乌鲁看了看那张小桌子,笔墨用用倒是看不出来,竹简那是有数的呀。乌鲁脱下外衣,拿过笔墨,让欧阳德石在他的中衣上写字。

“解下我的玉佩,寻个机会逃回国,切记不能让裕王独霸朝纲……”欧阳德石也不敢指望能除去欧阳德裕,他写密旨只是希望能让欧阳德瑞和欧阳德裕同掌朝政,能互相牵制就行了。

乌鲁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他,本来他应该是七天后才轮班出去买菜,可今天要去买菜的人突然头疼请假了,他被安排顶班。和他一起出去买菜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们还没买什么菜,那小伙子说肚子疼把钱袋交给他保管然后就跑去毛厕了。

天赐良机不跑还等什么呢?乌鲁想都不想就奔城门去了,城门好多人在排队出城,乌鲁很是忐忑,他低着头一步一步跟着队伍向前蹭,心里不住的向上天祈祷。这城门口最近盘查得很紧,出入都得搜身。

前面还有四个人就到乌鲁了,乌鲁觉得今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特别的热。

“绑了。”城门侍卫抓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上去五六个人把他摁倒捆了个结实。“泰泽国的人一律不许出城。”

乌鲁汗都流下来了,他抬手擦了擦,手都直抖。这时候后面跑过来一队的士兵,气势汹汹的奔城口而来。乌鲁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躲,这些士兵倒没理会他们这些排队出城的人。都乖乖的在城门口站成两排纵队。

士兵头领站在城门口看了看,说道:“要出城的赶紧走,不出城的赶紧散了,别特么在这儿堆着。”

“长官,这是怎么回事啊?”城门守卫的小头目上前跟士兵的带头人搭话。

“一会儿钟离公子和阳公子的车马要出城,城门口不清出来,你脑袋还要不了?”士兵头领狠狠的瞪了城门守卫一眼。

“是是”那城门守卫转身凶得如狼似虎的对准备出城的人们吼了一嗓子:“滚!都特么赶紧滚!”

乌鲁脑袋都吓木了,见人们往城外跑,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人群跑了出去。哎玛呀,这就叫时来运转吧,这就混出来了?乌鲁都不敢相信幸运女神怎么还看上他了呢,就在心里念了两声佛,还真佛光普照了。

跑出城外二十多里,路边一个马车,车旁站着两个人。路就这么一条,不过路还算很宽,乌鲁见人就潜意识想躲,他也不抬头就急匆匆的赶路。

“这位老哥耽搁您一下。”马车边上的一个人走向乌鲁拱手一礼。

“好说好说,您有什么事吗?”乌鲁只好还了一礼。

“前面可是泰泽国吗?”那人指着华夏的城门问。

“不是,那是华夏城,泰泽国离这儿有上千里路呢。”

“啊?”那人顿时一脸苦瓜相。

“就说那个指路的没安好心吧,他给指个反方向,泰泽国一定在东边。”马车边上的另一个人黑着一张脸报怨起来。

“泰泽国不在东边,在”乌鲁说一半停住了,转而问道:“你们是要去泰泽国的吗?”

“对呀,我们去泰泽国有急事,可恨被那个指路的毛孩子给骗了。老哥,您既然知道就请给指个方向吧。”

“路我倒是熟,这千里路程指个方向也难保你们不走错路啊,我正好也要去泰泽国。”乌鲁瞟了一眼马车,他现在可正需要加快速度啊。

“既是同路,何妨同行?请。”那人激动的差点就伸手扯乌鲁了,乌鲁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他这辈子没这么好运过,顺利得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只坐上了马车,这马还是两仪期的妖兽,跑起来那叫一个速度。他坐在车厢里看不到,若是在外面能看到这马的四蹄跑起来放白光。

他们跑的没影了,马刚从树上跳下来扬起飞剑飞奔华夏城。

张阳在平康宫的训练场上秀箭法,钟离兄妹、顾家兄弟、追风兄妹六个人站成排的在后面看着。问墨和马刚慢慢的走了过来,也没什么急事就没叫他,一起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张阳表演。

张阳玩的不亦乐乎,大家给他鼓掌、叫好,挺和谐热闹的气氛。张阳显摆够了回身一看,八个观众分成四组,除了问墨和马刚是朋友关系,人家都是兄弟、兄妹。他轻叹一声,没个血肉至亲的兄弟真是孤单。

“成了,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你怎么谢我啊?”马刚就在树上坐一会儿像付出多代价似的,还管张阳要上奖励了。

“明天请你们喝花酒啊。”张阳的撷芳楼明天开业,他准备把华夏城里的太子爷都请过去,撷芳楼可不是普通人能去得起的地方。

“什么花酒啊?”马刚就没听过这个词儿,他们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什么叫喝花酒,所以兴趣都非常的大,越是不明白的越好奇。

“花酒?你不是说花茶吗?酒也能用花泡?”钟离琼玉觉得张阳身上有挖不净的新奇,本来花就是花,茶就是茶,张阳愣是能把花和茶混一起泡,那茶的味道反正钟离琼玉喝一次就上瘾了,天天都得喝。

凌波轻轻的笑了,她也是前几天才听张阳解释过什么叫‘喝花酒’,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也以为花酒就是用花泡酒。凌波拉着钟离琼玉说:“不是这意思,喝花酒是男人的事,咱们走吧。”凌波扯着钟离琼玉往前走,还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哎,不行。”钟离琼玉拂开凌波的手。“凭什么就是男人的事啊?我也喝。”钟离琼玉三步两步走到张阳面前:“带不带我?”

“带啊,必须带,寸步不离的带。”张阳本来就想带着她和凌波的,他可不想喝一顿酒回来两面解释,一边一个让她俩占上,少多少麻烦呢。

第624章 心情

为了明天的花酒大家不必再麻烦的约时间,所有人都决定留在平康宫过夜,谁也没走。张阳洗完澡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屋里空荡荡的。

马刚跟顾枫一起睡去了,没来闹他。凌波跟钟离琼玉一起睡去了,也没来陪他。追风跟问墨一起睡,也没在院子里。顾松和钟离琼英在一间房里秉烛夜谈,只有张阳自己没人陪。

张阳今天不想练功也不想批奏折,一个人还有点睡不着了。他要找个人陪,他毫不犹豫的去找追风了,他就躺追风怀里最有安全感,好久没和追风一起睡了。

‘咚、咚、咚’张阳很礼貌的抬手敲了敲门。

问墨和追风都是本相在屋里睡觉,他一过来他俩就听出来他的脚步声了,可谁也没理会。他敲门他们俩只好化成人形,追风起身去给他开门。

“哥,你陪我睡呗。”张阳站在门口笑嘻嘻的讨好追风,追风拉开门的手都没松开,直接就选择关门。

‘’的一声,门关上了。张阳站在门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被人拒绝的感觉太不爽了,还拒绝的这么干脆。

就这么一张门能挡得住谁?这门根本就没有咱们阳公子的脸皮厚。张阳一个地遁就进屋了。

“出去!”问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就往外赶。

“哥,他欺负我。”张阳竟然指望追风能替他出头,追风本来也想吼他的,既然问墨抢先了,他就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了哄张阳。“回去睡吧,别胡闹了。”

“我在这儿睡。”

“不行。”问墨就不让张阳在这儿睡。

“为什么?”

“这是你睡的地方吗?你睡哪儿?”问墨的手指从左到右指了一圈,追风的屋子连张床都没有,到处是乱石。

“你有心事啊?”追风看张阳不太正常似的,平常他不这么黏人,小时候都是一个人睡的,他现在这样肯定是心里空。

“没有。”张阳摇摇头,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没有就回去,别耽误我们兄弟俩睡觉。”问墨知道给他好脸他更不走了,现在张阳不比从前了,以前是孩子心性怎样都好,现在他是威赫赫的少府主,不能再和灵兽一起睡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却于名誉有损。府里府外流言纷纷,问墨和追风都不是聋子,只是谁都不想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讲,暗地里都悄悄的收敛一些,也是为他好的意思。

“就你们是兄弟。”张阳转身走了,他拉开门迈出一步,身后一点声息没有。他回身看着他们:“不能留我一下啊?”

“滚!”追风不耐烦的吼他一句,张阳用力一甩门抬腿走了。

张阳也不想回房,他看看凌波和钟离琼玉的房间亮着灯,他又过去敲门。

‘咚、咚、咚’

“进来。”凌波没过去开门,只是喊了一声。

张阳进屋一看她们俩在里间坐床上下棋呢,他走过去扯把椅子在边上坐了。

“这么好兴致,不睡觉下棋?”

“你不也没睡吗?”钟离琼玉夹着棋子看着棋盘很认真的样子。

“你过来有事?”凌波虽然对棋没那么认真,对张阳也没多热情,就那么淡淡的。

“嗯,没什么事,睡不着,就想过来坐会儿。”张阳想把凌波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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