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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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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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之内跑完十遍就算你练成了。”

岁月如水,光阴如沙,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光悄悄溜走了。初夏的阳光热烈又不毒辣,花红柳绿百鸟声喧。张阳和凌波双双在半空中飞,看田野间的庄稼一望无际满眼嫩绿,张阳心里无比的舒畅。

“有五谷充饥百姓就能安居了,我们去看看伍竹吧。”张阳今年花了很多钱建了好多的民宅,发给平康镇的百姓。给百姓发房宅还划分田地,给他们种子,教他们种地。

“嗯,秋天就能收回花的钱了吧?”凌波盘算着秋天能收多少税呢。

“女子爱财,女人真是天生的理财高手。”张阳笑了,这凌波怎么还学会算账了?估计是让她教算术教的吧。张阳只教给她简单的加减乘除,现在那些公子少爷们都奉凌波如仙女。乘法口决那是多么高深的算法?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

凌波见张阳笑她,她落到地面不飞了。她飞要耗精元,在地面上走走可以恢复一下精元气。张阳自然也下来陪她走了,他们拉着手走在空旷的田地里。说说笑笑间忽见远处一所孤零零的庭院中冒起一股红雾,那红雾冲天而起。

第409章 屠杀

“那不是伍竹家么?”张阳顿觉一股寒意,这红雾分明是求救的信号。伍竹白天应该在山上放羊,家里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了。张阳纵身朝那边飞了过去,凌波也御剑跟上。

“嗷~”张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用青锋宝剑刺穿了齐老汉的胸膛,割断了齐鲁氏咽喉。鲁志诚双手握着猎叉朝那人刺去,那人远远的一剑,挥出一道白光斩断了他的双臂。鲁志诚跌倒在地上,那人走过来一脚踏碎了他的胸骨。

素琴被逼到了墙角,她恐惧到了极点,看着爹、娘、舅舅都惨遭毒手,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伍竹快快赶回来,希望儿子能躲过一劫。她把伍平藏到了身后的大缸里,鼓起勇气拼命的朝那人扔着雷丸。

区区几枚雷丸那人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这雷丸的确是起到了延迟时间的作用。那人虽不在乎雷丸的那点攻击力,可谁愿意顶着雷丸上?他稍待片时又何妨?他知道素琴是普通的凡人,没有修行的人,她是逃不掉的。雷丸总有扔光的时候,而且她有多少体力?她扔不动的时候就是死期到了。

那人见素琴扔雷丸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冷笑一声挥剑朝她劈去,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着死神的味道扑向素琴,这一刻素琴万念俱灰闭上双眼。生死已定,还有什么想法?不知伍竹为什么没有赶回来,是没看到信号还是他也遇上了麻烦?不知儿子能不能躲过这场劫难?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大不了一家人地下团圆。

‘啪’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素琴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蓝白相间的碎点点,瞬间不见了,原来只是光影。

那人万没料到空中会有人来,张阳远远的就看到了他行凶作恶,只是太远了无能为力。张阳神行加疾行的往前赶,那人一剑挥出,张阳也挥动九转擎天棒,剑闪一道白光,棒出一道蓝光,在半途相遇两道光影都撞散了。

张阳自上而下举棒就砸,那人架剑急迎,一上一下一重一轻,那人自是不支,剑弯欲断。那人力挺肯定是不行,他急中生智握剑沿着棍子向上划,既可以化解棒子向下压的力道又可以借势反攻,剑向上划去必然伤张阳的手甚至有可能刺穿他的胸膛。

张阳也借力使力棒子向下一压,人在空中一个倒翻双足正点在那人的后心处。那人向前抢了几步摔倒在地,顾不得利剑脱手,他起身一纵跳到飞剑之上向南方逃去。

“阳公子”素琴一声惊呼,唤住了正要起身去追那人的张阳。

“你怎么样了?”张阳赶紧的过去看看素琴,她惊、恐、悲、怒,脸色苍白的很难看。

“公子”素琴一把扯住张阳,忍不住泪眼滔滔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怕,我在呢。”张阳抱住素琴,她浑身颤抖个不停。张阳紧紧的搂着她,给她很大的安慰和力量。“都怪我来晚了,都怪我不该让你们住的这么偏。”

当初给他们选住处的时候,是他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追风给他们选了这里。张阳觉得春天就建新的宅院了,移民过来这里就不那么荒凉了。现在民宅早建好了,许多百姓都住了进去。他们的宅院比较大比较复杂些,这几天也正准备要搬呢,谁想得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人明显是个修行的人,而且还是个高手。以剑为法宝的都不会太弱的,因为剑的空间狭长能列的阵法很有限,没有一定的功力是不会选择用剑的。

青天白日的竟然在平康府境内肆意杀人,这种行为平康人是无法忍耐的。张阳一定发榜缉拿他,刚才那一个照面,张阳隐隐觉得他有些眼熟,肯定是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无恨,你一定要救救平儿,千万要保护他呀。”素琴现在除了伍平就什么都不想了,伍竹没有赶回来,或许他是没看到信号烟吧,希望他不要出意外。不管怎么说伍竹不在,素琴只有依靠张阳了。只有张阳能给她安全感,她相信张阳一定能保护伍平的安全。

“好,你放心,平儿在哪呢?”张阳没有看到伍平,不知道伍平是不是跟伍竹在一起。

素琴挣扎着扑向身后的大缸,张阳把伍平抱了出来,孩子吓的愣愣的不敢出声。

“平儿”素琴抱着伍平痛哭失声。

“娘”伍平也哭了起来,不知道他懂不懂得什么叫生死,反正娘哭得很伤心,他就跟着大哭。

素琴抱着伍平向前走了几步,见爹、娘、舅舅一个比一个死的惨。她跪倒娘的身旁,哭得天昏地暗,推推尸身还有热度,还没有变硬。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张阳蹲下轻声的问道。

“是大宁国的人。”素琴擦了把泪,她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人来到她家门前说是大宁国太子妃派他来送信的,大家都知道素兰是不会写字的。而且她要派人来也是先到平康府,必有平康府的人引他过来。那人见大家不信,便拿出一块令牌,齐老汉认得是大宁国御都护卫。

无论他怎么说也没人给他开门,大家对大宁国的人都有些戒心。伍竹每天走的时候都会检查院子里的秘阵,确认无误才离开。后来那人便翻了脸,他强行破阵。素琴赶紧藏起伍平,然后放出红雾,希望伍竹能快点赶回来。

“大宁国御都护卫?”张阳努力的回忆着,忽然他想起来了,在大宁国的时候郑明明曾经把所有的御都护卫都带到大殿上审问,这个细高挑身材,面皮白净的应该就是那个许文彦。伍平身上的那块兽皮就是他写的字,他藏到伍平身上的。“我想起来了,是他,他叫许文彦。”

素琴哭的肝肠寸断哪里听得到张阳嘀咕些什么。张阳暗暗发恨这笔账一定要跟大宁国算个清楚,大宁国御都护卫凭什么在平康境内屠杀良民?

第410章 夜审

张阳看着眼前的景象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死者需要安葬,生者需要安置,不知道伍竹出事了没有,那个许文彦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啪”许文彦被绿色的藤蔓缠得跟个粽子似的,重重的摔在素琴的面前。素琴看到他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冲过去也不分头脸,也不分拳脚,连打带踢,连撕带挠的。

张阳抱起伍平,凌波看地上有柄剑便拾了起来,输一股真元探查一番,是个上品宝剑,难得没加禁制,她便收了起来。张阳扯起素琴,素琴着了魔似的往许文彦身上扑,她如何肯放过他?

“手不疼吗?”张阳交给素琴一根木棍,他用神念抓着藤蔓把许文彦拎了起来。素琴拿着木棍狂抽猛打,许文彦身上两层铠甲根本不惧这木棒抽打,痛感并不强。几棍下去棍子就打断了,张阳便又递过去一根,素琴打断一根又一根。直累得她筋疲力尽,身软眼花方才住手。

张阳把许文彦收到潮音石里,凌波扶着素琴到一边坐下。张阳到屋里取出三张炕席把死者分别卷了起来,素琴哭得几次晕厥过去,小伍平倒比他娘坚毅一些,只哭了一阵儿就不哭了。

“你在这儿好生照看她们娘俩,我去找找伍竹。”张阳觉得应该先去看看伍竹是不是安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他没事的话也应该回来,如果他有事但愿还来得及帮他一把。

“多加小心。”凌波温柔的嘱咐张阳,张阳点点头。

张阳不是个莽撞的人,这种情况下他怎能不加小心?大宁国不会只派一个许文彦过来,若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来的话那就不是公办而是私仇了。论私交伍竹也好,齐家也好,应该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出了庭院,张阳起在半空中远远的看到南面的山坡上有大群的牛羊。张阳飞了过去却不见放牧的人,仔细勘察现场,发现有几颗树都留下了被烧焦的痕迹,显然是有人在这里斗法了,而且用的是火系功法。

牛羊都好生的在山坡上吃草,说明这里的打斗不激烈或者根本就没人看见,否则牛羊肯定四散奔逃了。那么极有可能是在秘阵中进行的,以阵控人倒是大宁国御都护卫秦泽岐将军最擅长的手法。

张阳继续搜索了一阵儿,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能确认伍竹确实是不在这儿,要么被擒要么已遭不测。肯定是出事情了,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玩个人间蒸发。

素琴听说伍竹出了意外,刚忍住的泪水又决堤般涌了出来。张阳也只能挑好话安慰于她:“素琴,我没看到伍竹其实是好事,也许他战不过就逃了呢,是不是?”

有时候不确定就算是个好消息了,总比确定看到了尸首要多一丝希望。不过这一丝希望根本也不足以安慰素琴,这希望实在是太小了,伍竹若是逃了,肯定会首先选择回家。现在他也就是被擒和被杀两种可能性最大。

“无恨”素琴突然给张阳跪下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起来说,我答应你就是了。”

“你千万要保护好平儿,一定让他平平安安的长大。”

“你放心,我保证做到。”张阳扶起素琴,素琴抱着伍平又大哭起来。

突遭如此重大的变故,素琴悲伤也是正常的,张阳和凌波无奈的看着她抱子痛哭,谁也没有合适的语言劝慰她。看看太阳已经偏西,时候不早了。

按素琴的意思把三位老人的尸首搬进屋里,摆到他们的炕上,素琴一把火连房子都一起烧了。

凌波化成虎形驼着素琴母子,张阳半飞半跑,他们一起回到平康府。素兰出嫁之后她的院子便空了起来,只是离张阳的院子有点远,张阳怕素琴一个人太过孤寂,回来的又有些晚了,便安排她在自己院内的客房安歇了。

张阳回府以后就奔内宫向张振羽汇报。张振羽闻报也是大吃一惊,大宁国此举实在是太过大胆了。许文彦不是普通居民,他是大宁国的御都护卫,他一举一动不只代表他自己。这简直是不把平康府放在眼里,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这分明是欺人太甚。

“大宁国竟然如此胡为,他们这是何意?”张振羽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论起来他们与齐家是真正的儿女亲家,非但无仇还是亲眷。

“大概是素兰的身份泄露了,他们嫌齐家门楣太低有失皇家颜面,故而杀人灭口。”张阳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他所料也并非无有根据,皇家颜面是第一大事,这是极有可能的。

“生米都成饭了,何必还计较不休呢?”张振羽倒好说话得紧,他本就是个为了救人能放得下面子的人。

‘那我和凌波要是木已成舟,你是不是也顺水推船,不计较了呢?’张阳心里时刻想着他和凌波的大事,什么都能联想过去。“我们坐这儿猜有什么用?不如审审那个许文彦,一切自明。”

“好”张振羽扔给张阳一块令牌:“你去把他带过来,我在地牢门口等你。”张振羽只知道张阳把许文彦捉住了,不知道他把许文彦收到了潮音石里。

张阳装模作样的走出去,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儿就把许文彦放了出来,许文彦早挣脱了藤蔓的束缚,手里捏着一张挪移符,静静的等待机会,一出来便捏碎,管它是在哪里,逃才是最重要的。

‘啪’的一声,许文彦刚被拽了出来脚还没沾地儿呢,就捏碎了一张挪移符。突然间就捏碎了,只见他手里冒出一股白烟,他纹丝没动,还站在老地方。

张阳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逃掉,张阳根本不是用神念或都真元力把他拽出来的,而是用的捆仙索,无色无味无形状,是真特么的方便。

到地牢许文彦真是开了眼,张阳既不打人也不骂人,甚至都不问话,只是带他参观并详细的为他讲解着许多他没见过的东西。

第411章 帝孙

许文彦看着这一件件‘艺术品’,心房阵阵颤阵阵紧。这得多变/态的人才能想得出这么多这么损的招法啊?偏偏还都起个诗意十足的好名字,什么“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著即承”、“失魂胆”、“实同反”、“反是实”、“死猪愁”、“求即死”、“求破家”、“猿猴沐冠”、“仙人献果”、“凤凰晒翅”、“玉女登梯”……

桩桩酷刑残忍暴烈得令人触目惊心,而其命名之典雅美艳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张阳指着一件件刑具,慢慢的给许文彦讲解它们的艺术价值。讲解只能是浅层次上的认识,说的再多也不如亲身体验一次理解的深刻。诚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地牢中也没什么讲究的摆设,就一张破木桌子,两把破椅子,都黑漆漆的。张阳也不嫌粗糙,扯过一把椅子拂了拂请张振羽坐了,自己挨着父亲也坐下了。

“许护卫,这夜静更深倒是个促膝谈心的好夜良宵。”张阳别的没有,就是耐心多得是。遗憾的是任凭他如何诱劝,许文彦只是默不作声,人家根本没有跟他谈心的想法。

张阳只是想用这些刑罚吓唬他,并不愿意真的动刑。这些刑罚样样都惨无人道,说起来都令人毛骨悚然。张振羽在一边坐着听张阳讲这些刑具的用法,都觉得头皮发麻。死在绝大多数人心里就是最可怕的事,死就是最大的惩罚。死在这里绝对是最大的奖赏,死就是最幸福的事,随便动哪一样都足以让人顿生求死之心。第九项枷刑直接命名‘求即死’,这真的实实在在的就是受刑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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