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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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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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襟的、圆领的、斜衽的……

朝云让他折腾的一身汗,三四十套衣服不停的穿了脱,脱了穿上,朝云给他换衣服,山花就风车似的抱着衣服过来再抱着衣服出去。

“巧荷姑娘”彩凤见巧荷和鹿儿过来了,急忙迎了出去。

“你身上不方便何必客气呢?我们常来常往也不是外人。”凌波见彩凤低身福拜,抬手扶她起来。

张阳刚穿上大红的衣服就听到彩凤呼唤‘巧荷姑娘’,张阳一下就没了试衣服的心情。

“快出去招呼客人。”张阳简直想跑出去,朝云赶紧拉住他。

“公子,衣服还没系好呢。”

“哦”张阳站好,等着朝云给他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

“走吧。”朝云觉得公子今天好奇怪,衣服没穿利索就急着出去见客,都穿好了他还不动地方了。

“哦,你先出去吧,请巧荷姑娘到正厅,说我马上就到。”

“是”朝云只好遵命行事,出去招呼巧荷姑娘了。

张阳站镜子前面照了又照,这大红的颜色足够喜庆了,只是有点像新郎官的样子。

鹿儿拎着一篮子的水果递给山花,这初冬时节别处是没有果子的,只有她们的药园子四季常春。

“谢谢鹿儿姐姐。”山花开心的接过果篮,这时候有水果吃可不是平常的事。

“不必谢我。”鹿儿笑了

“嗯,谢谢巧荷姑娘。”山花冲凌波福了一福。

“呵呵”凌波笑了:“也不必谢我,不是给你的。”

“我知道,给公子的嘛。”

“也不是给他的,这是给你彩凤姐姐的。”

“我哪里吃得了许多?每次姑娘都给我带。”彩凤提壶给巧荷倒茶。

“什么好东西呀?”张阳喜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吃不了我帮你吃。”

朝云见公子一身白衣走了进来,心里说不清是惊还是气。折腾了半个上午,衣服都换遍了,最后就穿个外甲幻化的那身白衣。你这真叫折腾,就折腾着玩呢。

“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酸倒牙的生果子,外表看着不小,其实内里都没熟呢。”巧荷好像比生果子还酸,她明讥暗讽的说张阳笨,也不怪人家说,张阳那天确实是笨的出奇了。

“生熟看不出来吧?这得尝过才知道。”张阳抓起一个野果子放鼻子下面闻了闻。“还不错嘛,我猜它熟了,不信你尝尝?”张阳向前一递,凌波怎么可能接?这禁/果是随便尝的吗?

“放下,那是给彩凤的。”凌波才不陪他打机锋,他那张破嘴,凌波自知说不过他,干脆不理他。

“给彩凤也给点甜果子呀,明知道是生果子还当宝贝似的拿来显摆。”张阳把果子放回篮子里,得意洋洋的坐到桌子边上,端起茶碗轻轻的吹着。

凌波说他是生果子,他反问凌波生果子你何必当宝贝似的显摆。我就是生果子,你喜不喜欢吧?凌波看他那个得意劲,真是哭不得笑不得的,她也端起茶碗吹着,不理他就是了。

“哪的话?我就是想吃酸果子,巧荷姑娘才特意给我带的。”彩凤怕巧荷生气,赶紧的出来打个圆场。

“我去洗洗水果。”朝云推着山花一起走了。

“我们去你屋里吧,我上次的衣裳还没做完呢。”鹿儿都快变成裁缝了,每次来都缝衣裳做靴子,巧荷是来送药的,她倒像是来做活的。

“这”彩凤就不明白了,这鹿儿怎么每次都挑这屋里人手不够的时候要走。

“你们去吧,好好歇歇,什么事也不用你做。”张阳巴不得她们快点走呢,这里有什么用她们侍候的?赶紧闪开比什么都好。

“是”彩凤轻轻一福,鹿儿扶着她有说有笑的走了。

张阳设想了一千种和凌波重逢的场面,编了一万段‘开场白’留着与凌波重逢时‘表演’,此时他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台词’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放下茶碗静静的坐着,一时心头鹿撞,他低头偷笑。他就是想笑,除了笑别的都不会了。凌波也放下茶碗,低头不语,她心中也万千忐忑。不知道张阳会不会抱怨她偷偷的离开,不知道张阳会不会责怪她化名巧荷不跟他相认。她知道张阳心里一定有许多的怨气和委屈,不知道他会怎样向自己倾泄怒火。

两个人各怀心事都不言语,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凌波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张阳,张阳也看向她。四目相对两人都笑,相逢一笑释尽心头无限恨,多少烦恼都雪化冰消了。

第346章 初吻

凌波和张阳两个人对望着笑了一阵儿,两个人都开心得很,都在心里感谢上苍,都庆幸遇到了最称心的人。凌波看张阳处处都好,且不说这体貌风/流,就只那一颗痴心便是万金难求的了。张阳看凌波更是不胜欢欣,莫说这般仙姿丽质,就只是虎身他都爱若奇珍。

张阳拿出那块白色绣花的丝绢托在手里,看着手绢缓缓的说道:“我好喜欢这朵白玉兰花,终日里魂牵梦绕,不想一别经年。还好依旧洁净,一样芳香。”他抬头看着凌波说:“总算得上是不负前言吧?”

凌波抬手抽走了丝绢,她拿出竹笛递给张阳:“好久没听你吹曲了,你想它了吧?”

张阳不知道凌波是什么意思,他傻愣愣的没敢接。‘她怎么拿走了手绢,又送还竹笛呢?莫不是生我的气了?’

“想什么呢?”凌波走过来把笛子塞到他手里。

“哦,没想什么,你想听什么曲子啊?”

“你吹什么我就听什么呗。”凌波倒是不挑捡,好侍候得很。醉翁之意不在酒,凌波之意也不在曲子上。

“好”不管凌波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她的意思就是想听曲儿,那就吹曲儿给她听好了。张阳轻拂竹笛,那雀纹石依旧散发着缕缕清香。

张阳略一旋转笛身忽见上面多了一行小字:‘兰花不改白玉色,青竹休生变节心。’

“呵呵。”张阳收了笛子不吹曲了,他情知凌波意在提醒他持节重义,不是要听什么曲子。

张阳站起来拉着凌波的手说:“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凌波甩开他的手,转过去背向他。张阳就从后面将她环腰抱住:“弱质兰花尚守色,刚直青竹岂变节?”

“嫩笋破土有锐意,迎风长成心却空。”凌波最担心不过的就是张阳没长性,小孩子都有一股子的犟劲,长大了就知道见风使舵,遇难而回了。

“节节攀升长傲骨,宁空不添百花心。”张阳跟那些候门公子还真不一样,他深受现代人的思想观念影响,骨子里就不奢望什么齐人之福,弱水三千得一瓢足矣。

凌波也不管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人的话,反正听来很是受用,他既是如此许诺,凌波也无话可说了。张阳搬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她拨转过来。

见凌波螓首蛾眉粉面桃腮,美的如画如仙,感觉这么的不真实,张阳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想死我了。”

“傻瓜。”凌波想起张阳这一年流的泪快有喝过的水多了,心里不禁一阵心疼。

“知道我傻还骗我,你真坏。”张阳用力的抱着她,紧紧的往怀里紧,两颗心同步跳动的感觉好奇妙。

“谁想骗你了?”凌波轻轻的推了他一下,搂的太紧了气息不畅,凌波仰头望着他,只是想好好看看他,想透口气跟他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悄悄的离开。

张阳见她微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高扬的嘴唇,索吻的姿式如此正确。张阳哪里想得到她是透不过气来,这分明是想更透不过气来。张阳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搂着她的后颈,略一低头就直吻过去。

凌波的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太紧张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张阳却紧闭双眼,他一定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初吻。

两唇相接的瞬间两个人的心脏都像过了电流,凌波的双臂轻轻的环绕着张阳的脖子。她下意识的搂的更紧了一点,就只这么轻轻的一点点,刺激得张阳浑身都血脉贲张。凌波的唇温热又柔软,张阳稍触轻掠就舍不得离开了。

凌波的双唇完全被张阳含在嘴里,她幸福的闭上双眼,这种感觉难以言喻,云里雾里飘飘欲仙。张阳吮吸中向前探着,凌波慢慢张开嘴……

凌波何曾体会过这般滋味?张阳得意浓时如何肯休?深啄浅吐都贪这甜液香津,紧贴硬靠都恨不能揉碎身躯合二为一。也不知这一场舌战到底过多久,开始的很突然,结束的却很自然。

‘啵’张阳捧着凌波的脸不轻不重不深不浅的亲了她的唇一下。张阳笑吟吟的望着她,这哪里是美女在眼前站,分明是美食在手中攥,这么的想咬上两口呢?

凌波分开他的手,温柔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静静的拥抱着。张阳多想时间在这一刻定住,定格这个永恒的瞬间,这一瞬的幸福似乎已经盼了几千年。

“你怎么不骂我呢?你不怪我吗?”凌波简直是天才,在这么温情的时候能说出这种话来,张阳现在就是把自己舌头咬断都不会骂凌波的。

“别傻了,我怪你什么啊?”张阳抚摸着她的秀发,感受拥她在怀的温馨。骂,是不会骂的,但心中的疑问还是要问的。“告诉我,是你不让你二哥告诉我真相的,还是你二哥不让你跟我相认的?”

张阳始终怀疑也特别希望是凌波不让追风说出实情的,那这一切都只是凌波的一点小女人情怀造成的,尽管这过程很折磨,但他依然能理解并喜欢凌波的小可爱。女孩子嘛,总是喜欢试探,喜欢各种考验。男人除了被她们戏耍也别无选择,除了包容和/宠/爱以外还能给她们什么?报怨?愤怒?责怪?计较?不,张阳心里根本没有这些概念,这些不是男人该送给女人的,甚至不是男人应该有的。

“我”凌波有点心虚了,她不确定张阳是不是真的不会发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呵”张阳感觉得到凌波的心慌和忐忑,他扶着凌波轻轻坐下。

“慢慢说,就像讲故事一样。”张阳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凌波面前的茶已经凉了,张阳泼了旧茶,提壶给她倒新茶。“不用紧张,什么都没别想,说实话就好。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其实不是我要离开你们,是”凌波抬头看张阳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第347章 实招

张阳心都提了起来,凌波却不往下说了。张阳心里很急,又怕她紧张不敢催她,只有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她说不是她要离开我们,那就是另有隐情了,是什么人还是什么事胁迫她走的?她和我们分开之后便去了沙枭营,随后上了断云峰,从时间上看她也没做别的事,她跟我们一直是若即若离不近不远,她若有意离开我们,不会离我们这么近,若不愿离开我们又为何不与我们相认呢?’张阳目光柔和的望着凌波,凌波却不敢和他对视,她缓缓的低下头尽量躲避张阳的眼神。

‘她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是难以启齿还是顾虑重重?’张阳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是什么,他都要知道答案,他不要再这样猜下去了,猜忌猜忌,猜是交往中的大忌。

“凌波”张阳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就这么沉默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无声的交流还是有障碍的,能说话咱还是开口说话的好。

“嗯?”凌波感觉慌慌的。

张阳看她跟受惊的兔子似的,也不知她怕些什么。

“凌波,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啊?”

“没有”凌波摇摇头,她也不是不信任张阳,就是担心他会很生气。

“有”张阳很坚定的语气让凌波都不敢反驳。“你连实话都不敢跟我说,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凌波,以前你怎么不信任我,我都能理解,你怎么考验我,我都能接受。可是现在你还是不信任我的话,我真的要好好检讨自己了,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这么不放心?”

凌波决定跟他说实话了,反正也没打算瞒他。“我其实就是怕你生气才不敢跟你说的。”

“我最生气的事就是你不跟我说实话。”

“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再发火。”

“呵呵”张阳觉得凌波好可爱,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我只能答应你,我一定听你把话说完。发火,我做不到,我看到你就什么火气都没了,没有比看到你更让我开心的事了。”

凌波真的就一五一十的跟张阳讲了,从追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务必在化成人形之前离开张阳,到兄妹定下要考验张阳十年的计划,再到这次帮伍竹救素琴,这一年多的事情从头说到尾。

张阳就跟听别人的故事似的,一边喝茶一边听凌波给他讲评书。说没感觉绝对是假的,心潮如水忽急忽缓,但他看上去很平静,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就静静的听着,一句都没有插嘴。

“你不要告诉我二哥啊,他要知道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他会骂我的。”凌波感觉自己出卖了追风一般。

“没事儿,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啊?”

“反正别让他知道。”

“凌波,心里有秘密的感觉是不是很累?”张阳知道凌波心里的忐忑不是没道理的,任谁听说自己最亲近的人竟然设计考验自己,谁的心里都会不舒服的。何况张阳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若不是医馆的老神仙出手,恐怕现在他都已经是个残疾人了。“心事逮谁跟谁说那肯定是疯了,但人总有一两个可信任的至亲好友,对不对?信任就不要欺瞒,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除了欺骗。我知道信任一个人需要付出极大的勇气,正因为如此面对一个信任我的人,我就没法不原谅他犯下的任何错误。”

“那你有事情瞒着我吗?”凌波心里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她的心事都吐净了,开始盘问上张阳了。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呗,你这让我从何说起呀?”张阳纯是狡辩,他明明知道凌波和追风不是血亲,他有意的不告诉凌波。口口声声的劝凌波心里不要藏秘密,他这算不算欺瞒呢?当然他是善意的,可善意和真诚是两个词。

“我倒没什么可问的,对了,我二哥有消息回来吗?”

“嗯,有的。”张阳长出一口气:“你别着急啊,我二叔和追风受了伤,昨天火凤送我二叔回来的。追风不肯回来,我爹带着问墨赶过去了。”

“伤得重吗?”凌波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哪里顾得上别的,什么人赶过去了,什么人回府来了都跟她没关系,她只关心追风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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