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成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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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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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福晋拿着帕子捂嘴笑,“得了,谁不知道你最得四哥宠爱。说不定啊,将来就跟我平起平坐了呢!”

武氏听言,急的面红耳赤,就要分辩。八姐摆手止住,“九福晋跟你闹着玩儿呢!别理她。”转过头来,对九福晋说,“这几年府里开销大,我的嫁妆都快花的差不多了。再不操心,就该喝西北风了。所以,叫你来问问,城里哪家铺面好,咱哪怕舍了本,也先见见世面,将来再赚钱呗。你要不会,就回去问你家那位。”

九福晋冷笑,“这话说的,我要是一点不通,早叫那一屋子美人儿挤兑柴房去了。放心吧,这两年,账本什么的,我可是看了不少。自从年前你跟我说,我就一直在踅摸。这会儿,就等派人去进货了。”

八姐点头,“那就好。我听你说的也在理。我这边你放心,武格格虽然年轻,管账那是好手,又有武知县在一旁帮衬着,咱们啊,不用急,慢慢来。指定能赚钱。”悲哀呀,爷自从进了老四后院,就整天跟一帮老娘们挣那点儿胭脂钱了。

武氏一听,福晋居然对自己委以重任,急忙站起来保证,说这就写信给娘家。八姐点头让她去了。九福晋看着武氏背影,连连感慨,“真是啊,这个女人,又聪明,又懂进退,我要是男人,我也舍不得。”

八姐端起茶盅喝一口,“怎么,老九又给你脸色看了?”

九福晋捏起桌上石榴,吧嗒吧嗒掰开,扔了一桌子,“嫂子啊,你说说,我哪点儿不好?我们家那位,怎么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

八姐端着茶盅,琢磨一番,最后说:“你呀,太把他当人看了。听我的,回去以后,一心忙自己的事。没事了,去铺子里转转。有空了,到宫里给婆婆请安。让他一回到家,问起来,福晋去哪儿了?下人们回答,回九爷的话,福晋忙着呢,没空吃醋管您闲事儿。你试试,不出俩月,老九指定在府里堵着你,不信咱俩打赌?”

九福晋托着下巴迟疑,“这能行吗?”

八姐接着忽悠,“再差也不过现在嘛!”

不提老八如何算计九弟,毓庆宫里,太子笑着敲老四脑袋,“行啊你老四,孤昨天才知道,你府里格格难产,你居然要保大人。说说吧,什么样的天仙,迷的你连祖宗家法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两个文我都弄糊涂了,差点儿就把人物性格搅浑咯,呵呵通知:明天上午10点更,明天晚上不更了哈




、流氓色胚

第十三章流氓色胚
四四站在太子跟前,立马红了脸,低头诺诺叫一声:“太子哥哥——”

太子听了,浑身打个冷颤,急忙跳起来,坐回太师椅上,连连摆手,“别别别,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别使小时候那撒娇手段。再说,孤如今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不吃你那套啦!”

四四看这招不成,只好正色回答:“其实,臣弟想的很简单。武氏是个汉女,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母亲,出身又不高,往后,不知还能不能养活。更何况,嫡子继承臣弟爵位,才是正统正道。家里福晋还年轻,嫡子还会再有。臣弟尝过幼年丧母的苦,何必让这孩子再跟她母亲受这遭罪呢!”

太子听了,冷笑一声,“是啊,没娘的孩子,总归是可怜的。难为你想那么多呀!”若是当时老爷子是这么想的,那是不是仁孝皇后——罢了罢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君臣兄弟俩别开这茬不提,太子说道:“热河行宫,五月就建好了。秋季,你定要随皇阿玛去,到时候,猎到什么好东西,别忘给孤带回来点儿。”

四四拱手,“若有好的,自然要回来献给太子哥哥。只怕,臣弟身手不如十三弟、十四弟他们,怕是要让太子哥哥失望了。”

太子嘿嘿笑了,“十三——倒也罢了。十四嘛?他眼里,就有他的好八哥,别说孤,就连你这个最亲的哥哥,也得靠边儿站呢!”

四四听了,淡淡一笑,“兄弟们多亲近,总归是好事,就是皇阿玛见了,也会十分高兴的。”

太子不轻不重“嗯”了一声,抓起桌上一本奏折,“行了,不说那些了。户部的折子孤看了,你做事,孤放心!”

四四出了毓庆宫,抬头望望天空,昏沉似有雨意。

康熙带着大臣、儿子们前往热河避暑山庄,秋狝期间,召见蒙古亲贵,拉拢拉拢关系,顺便,看看远嫁的姑奶奶们。与早些年不同的是,康熙这次出巡,并未将监国重任交于太子,而是命太子随驾。太子刚接到圣旨,很是高兴。回到毓庆宫坐了一会儿,叫来太子妃石氏收拾东西。

石氏出身世家,熟读史书,平日里谨言慎行,不敢妄议朝政。见太子这般高兴,先福身贺喜,心中略一琢磨,就猜出康熙□分用意来。默默叹息一声,小心嘱咐:“殿下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啊。”

太子谢了关心,嘱咐石氏好生照顾几个孩子。石氏笑着应了,“都是妾身份内之事,自当尽心。”顿了顿,还是说出来,“太子随皇上出巡,倒叫妾身想起一段史书来。”

“哦?哪一段啊?”

石氏犹豫一番,笑着说:“历史上,有名的一位太子。”

太子点头,等她接着往下讲。哪知,石氏说到这里,顿了顿,笑着说:“太子爷此次随驾,恐怕要多添几件衣服,毕竟北地不如京城。妾身这就下去准备。”说完,福身行礼,出门而去。

太子摸着下巴,“咦?”

不一会儿,太子妃命人送来一套衣服,衣服下,压着一本书,小太监送到跟前,太子随意翻开,“《昭明文选》?”呵呵,还以为,她指的是卫太子刘据呢!

太子想了想,亲自找来一本唐诗三百首,翻了一遍,叫给小太监,“去,送到太子妃那里,叫她没事解闷儿。”

石氏于后院收到太子送来的唐诗,不敢怠慢,仔细一页一页翻开,最后,在李九龄一首《望思台》下,发现一点胭脂。随即笑了,低声骂句:“色胚!”

当夜,太子留宿太子妃宫殿,恩爱非常。

爷们儿们都去了热河,福晋们没了奉承担心之人,愈发显得无聊。唯独八福晋整天忙着园子,趁着八贝勒不在家,整日里抛头露面,带着工匠,几乎要把园子翻个底朝天。八姐看七月天热,本想带着几个孩子去圆明园避暑。结果,没一日,就被隔壁吵闹的不得安眠。大格格到园子里采花,险些叫几个迷路的工匠们瞅见。回来以后,扑到八姐怀里哭了半天。八姐无奈,只得带着孩子们回去。临走之时,留下小太监小马子,叫他打听隔壁园子动向。

过了几日,九福晋带着账本来访,说是铺子头一个月营生,赚了一些,照这样下去,明年这时候,就能回本儿了。

八姐听了高兴,叫来武氏,一起详谈。正说着,小马子弯着腰,在花厅外勾头。

九福晋眼尖,看见了一笑,没搭理他。八姐顺着九福晋眼光看了,笑着叫小马子进来,“什么事啊,九福晋又不是外人,说吧。”

小马子为难一刻,顿了顿,反正丢脸的也不是自家爷,说就说吧。“回福晋的话,奴才是打园子里来的。隔壁八爷家园子,这两天吵的厉害,奴才回来跟您说一声,怕是接下来几个月,都别想安生了。”

八福晋看一眼九福晋,问:“这是为何?八弟妹家园子,不是早就建好了吗?九弟妹知道怎么回事吗?”

九福晋冷笑,“我哪儿知道啊,人家八嫂整日里忙着呢。请都不来,反而跟我们家西小院里几位姨太太打的火热。”

武氏听九福晋这么说,急忙站起来,走到八福晋身后,老实呆着。

八福晋笑着摆手,“你坐吧。九福晋性子直,不是说你。你要是这样,反而让她不好意思。”

九福晋听了,急忙叫来贴身丫鬟,命她拉武氏坐下,“来,你坐。我不是说你,要是心里去了,我就不高兴了。”

武氏这才小心挨着椅子边儿坐下,听小马子解释,“福晋您可是说对了。八福晋哪里是修葺园子,奴才小心看了,那可是推倒了重建呐!”

“推倒重建?”九福晋捏着算盘,“四嫂,建个园子,得花不少钱吧?这八福晋,到底是从亲王府出来的,嫁妆不少啊!”

八福晋心中不快,“那女人准备怎么重建?”

小马子摇头,“回福晋的话,奴才也不知道。这会儿那边园子尘土飞扬的,又有八福晋坐镇。奴才不好去问。”

武氏听了,看四福晋一只手紧握杯子,知道福晋不高兴了,对小马子使个眼色。小马子会意,小心退出来,站到门口伺候。

八姐喘了半天气,才算平静下来,恨恨想,敢动爷的园子,你等着!

九福晋这一年来悄悄在外奔走,性子比之前泼辣果断许多,听小马子这么一说,登时笑了,拉着八姐胳膊,“好嫂子别理她。也就是个目光短浅的破落户。你不知道,当初八爷建园子的时候,费了多少心思,如今,趁着他不在,就随意动他的东西。这男人呐,后院怎么闹都行。可就别打他的脸,更不能动他们心爱的东西。您就等着吧,等他们回来,就有好戏看了。”

八姐淡淡一笑,“是吗?那还真是要看看了。”八贝勒,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果然,九月回銮。回来之后,八贝勒忙着政务,到了十一月份,天降瑞雪,这才想起来久不去园子。高高兴兴带上九贝勒、十贝勒到郊外赏雪观景,一进园子吓了一跳。这哪里是什么园子,分明是哪个采石场、蒙古露天挖煤的地方。

老九、老十也跟着吓了一跳,看明白后,纷纷咋舌,“八哥,八嫂这是干什么呢?园子讲究的是情趣,不拘泥格式,瞧瞧这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大卖场里堆转头呢!这是怎么说?”

老十也跟着凑热闹,“就是。您看看,站在大门口,一眼望到后门门栓,中间夹着几块石头,一点意思都没有。八哥,这不是您八贤王风格呀!”

八贝勒咬了半天牙,“郭络罗氏!”最后,还是压下火来,“得了,既然来了,咱们也别扫兴回去。九弟,这里是赏不得雪了,咱们去你园子里吧。幸好,我马车上还有几坛好酒。咱们兄弟三个,好好喝上一杯。”

三位贝勒出园子乘车而去,圆明园里,八姐早就得了信。点点头,对着老四笑说:“真是难为八弟好脾气,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园子没了,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四四捧书,叫弘时在一旁,教他识字。听八姐这么说,头也不抬,“这两年,老爷子对二哥越来越不满,对大哥明里暗里争宠,也快看不下去了。老八为人温润,群臣敬重。老爷子自然多加倚重。这次秋狝,多次召见老八。荣宠非常,随行皇子中,连二哥都比不上。他心情好,不想因为一个傻女人,而扫了兄弟们的兴,多忍一会儿,也没什么。等到回府,什么话说不得?”

八姐摸摸怀里白狐手筒,“听着,四哥您对老八——挺熟悉的呀!”比爷都清楚。

四四淡淡一笑,“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管那么多朝堂上的事。好好照顾孩子们,早日生个嫡子才是正经。”

八姐一撇嘴,悄悄埋怨,“种子不行还怪地不肥,哼!”

四四装作没听见,扭头看弘时捏着毛笔,在纸上瞎胡画。

八姐以为四四没在意,略微担忧一刻,便放下不提了。

哪知,当天晚上,四四就睡在曲院风荷。第二天一大早,四四神清气爽地回城办差,留下八姐一人,躺在被窝里,腰酸背疼腿抽筋。歇到中午,还是难受。只好叫来瑞珠小心揉着,一面揉,一面在心里狠狠骂:“臭流氓、大色狼!”

小马子从外头进来,站在帘子外回话:“回主子,奴才打听过了,八贝勒府里,昨天晚上安安静静的。不过,半夜时候,正院里传出女人哭喊声。听说,是八福晋身边一个丫鬟,因为给端茶八贝勒,不小心烫了八贝勒的手,给八福晋罚跪。大冬天的,居然冻死了。都说八贝勒府里主子慈悲,所以,这消息真假,奴才也不知道。还有一条,说是八贝勒昨天先是到正院去看福晋。后来半夜,又去了几位格格院子里。”说完,便退出去,到门口守着。

瑞珠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不是什么人都能流氓您的,八姐姐!




、李卫娶妻

第十四章李卫娶妻
瑞珠一笑,手下就没个轻重。八姐腿上一疼,笑骂:“做什么呢?听个话也不安生!”

瑞珠低头回答:“福晋莫怪。奴才刚才听小马子说话,心里不信。所以才笑。”

“哦,什么不信?”

“福晋您想,咱们这样的府里,细作活丫鬟,不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就是内务府教好了,送过来。哪里还会倒个茶都能烫到主子?奴才看啊,八成是小丫头跟八爷眉来眼去,叫八福晋撞上了。八福晋不想得罪八爷,更不想传出去善妒的名声,这才寻个由头,找那奴才的麻烦罢了。”

八姐想了想,“你说的倒也是。唉,可惜那个小丫鬟了。”

瑞珠笑着摇头,“福晋何必可惜她?是她自己不知自重。她也不想想,入了贝勒府,就是贝勒府的下人。将来终身,总归是有主子们发落。拔尖儿的给主子们收房,像奴才们这样拙嘴笨舌的,就配给府里管事儿的。跟在主子身边,到了外头一说,总有几分颜面,还怕嫁不出去不成?不思如何好好照顾主子,反倒没事儿就想如何攀上枝头,活该她挨罚。这也就是八福晋性子直、不知道遮掩。换个心狠点儿的,忍个一两日,过后寻个错,弄到牙婆手里卖到火坑里,都没人敢说什么。”

八姐听瑞珠这么说,思量几分,点点头,“说的也是。这个女人,还不算坏到骨子里。”顿了顿,捏下瑞珠脸颊,“说,什么叫像你这样笨的配给府里管事儿的?你是不是瞧上谁了?好啊,才多大点儿,就敢背着主子偷汉子了?”

瑞珠也不怕,笑嘻嘻地跪到地上,仰着脸告饶:“主子别生气,气坏了,贝勒爷要心疼了!”

八姐伸出巴掌,作势要打,嘴里笑骂:“还说嘴笨,都能说出个花儿来了。还不说实话,难道也想在雪地里跪一夜不成?”

瑞珠这才老实,“奴才的嘴,不也是福晋教的嘛!福晋向来疼奴才们,怎么舍得打呢?奴才一时嘴快,说出往日心里话。福晋都没有恼,可见,真是慈悲。福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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