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成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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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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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想了想,“罢了,他们爱干嘛干嘛去吧。爷连生丧都办过了。还怕那些个?”

夫妻二人商量已定,大福晋便搂着儿子睡觉。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之时,胤|推她一把,大福晋眯着眼带着怒气问:“又怎么了?”

胤|悄声问:“你说,老爷子给老四家老六起了这么个名字,是不是――对老四有意思?”不等大福晋回答,便自己摆手否定,“老四向来与世无争,最爱念佛,不会不会。”

大福晋嗤笑一声,搂着儿子翻身睡了。老爷子的心思,谁能摸的准呢?

直亲王府一系,因胤|一场生丧,得了康熙几番训斥,在胤|第五子得了弘早之名时,彻底偃旗息鼓。弘皙承接太子势力,没了直亲王府压制,逐步走上朝堂,展现出年轻皇长孙魄力。

胤祉吸取两位哥哥教训,学老四缩头不出;老五、老七更是无心龙位;老八有心无力没儿子;老九、老十倒是乐意给弘皙添添堵。可惜,弘皙不比太子高傲,人前人后,九叔、十叔叫的亲热。弄的二人反倒觉得欺负没爹的孩子,胜之不武。如此二三回,便一心帮着胤T找生儿子方子去了。十二是个老狐狸,论缩头功夫,比老三、老四有过之而无不及;剩下老十三,没有爵位,没有差事,平日里给康熙请安,父子俩常常无话可说。除了没事儿看看书,陪老四说说话,回家生孩子,无事可做。

再往下,几个小的羽翅未丰,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十四贝勒胤祯。趁虚入了康熙的眼,领正红旗事务,赴蒙古练兵。其圣宠之隆,令几位哥哥侧目,令弘皙隐隐担忧。

德妃闻之,喜在心头,心情好了,还特意腾出空来,给弘瞻做了件小衣服送到雍王府。

弘时看了,嗤笑一声:“当年大哥还是嫡长孙,都没见过那位一块布头。六弟还真是沾了十四叔的光呢。”看四爷面色不愉,弘旺急忙拉他一把。弘时这才闭口不言了。八姐知道了,冷笑一声,忙着为弘瞻喝奶,没顾上搭理。倒是良妃,不知哪日想起八姐,送了一包袱的小衣服过来。叫四爷一家子感慨不已。大福晋闻听此事,摆手笑笑,依旧抱着弘早,手把手教弘昱熟悉朝政事务。

这日,弘瞻周岁。八姐请了几家妯娌,并那拉家几个侄媳妇,给弘瞻办个简简单单的周岁宴。大格格携班第一同回娘家。二格格、弘春也带着礼物,从皇宫回来,看小弟弟。

正在热闹之时,就听前头一阵喧哗。不一会儿,便有丫鬟传话,说宫中来人,催王爷赶紧进宫了。

八姐奇怪,问九福晋:“可是有什么大事?”

九福晋摇头,“不曾听说啊。”

弘时、弘旺、弘昼从前头进来,对着八姐行礼。弘时解释道:“额娘莫惊。应该不是大事。”班第也在外传话,说请岳母勿惊,应当没什么大事。

八姐点头,叫他们兄弟郎舅依旧去吃饭。还没重新落座,就有各个王府来人,说自家爷给叫进宫里去了。

九福晋一看,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吃什么酒。跟八姐说一声,众妯娌、亲戚们都散了。

八姐不好拦着,只得命宋氏带人,送人出去。想起外孙年纪小,叫班第护送大格格**回去。客人全送走了,抱着弘瞻,回里屋坐着,招手叫来弘时兄弟们问道:“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呢?”

弘时想了想,问弘旺:“是不是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祸乱**了?”

弘旺琢磨一番点头,低头想了想,笑一声说道:“这一回,十四叔又该风光无限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家剧院小剧场:

八姐:哼哼,别说年秋月没妹妹,就是有妹妹,她也进了不了我家当侧福晋

宋氏:就是,福晋放心,有奴才占着侧福晋位子,谁都不能跟您抢四爷

弘旺:阿玛,您越来越擅长宅斗了

弘时:苍天呐,大地呀,还我风流倜傥的八阿玛――




、41江南搂钱

第四十一章江南搂钱
母子几人还未说完;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声,小丫鬟在外说:“大格格回来了。”
门帘挑开,就见大格格抱着儿子色布腾进来,二格格、弘春领着嬷嬷、丫鬟们跟着。八姐奇怪了,开口问道:“儿啊;怎么去而复返;不是跟你说了,家里不必担忧。没出什么事吧?”
大格格摇头;“额娘,我跟额驸走到半路,就有理藩院差人叫他议事去了。额驸怕我一个人回府,没个照应;这才送我回来。因为事情急;他才到门外就走了。连门都没进呢。”
八姐听了,这才点头,“姑爷做的对。你一个人在家,还带着个孩子,难免有什么地方忙不过来。回家就好,家里还有父母姊妹们照应。”
说着,叫来陈嬷嬷,赶紧把大格格以前住的屋子收拾出来。若是额驸今日来接,就叫她们母子回去。若是额驸忙,叫她们母子暂且住在娘家。
大格格听了,觉得嫡母对自己并无生疏之处,便带着儿子色布腾安心住下。二格格瞧此间无事,想了想,禀明八姐,说今日来时,只对太后说当日便回。如今府里无事,她与弘春还是回宫孝顺太后的好。
八姐想了想,叫二人到近前,仔细嘱咐一番:“除太后那里每日晨昏定省,永和宫那里,也别忘了。毕竟是你们亲祖母,她身边又没有其他亲人晚辈。你们多去去,她心里也好高兴些。”
二格格抿嘴儿点头,弘春则是嗤笑一声。八姐瞪她,“笑什么?”
弘春急忙摆手,“额娘放心,人前我绝不乱笑。不过是在自己家里,随便了些。出了门,我可是一步都不敢走错的。”
八姐听了,苦笑一声,“好孩子,学着谨慎些没错。更何况,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呢。”交待二人几句,命弘时亲自送她们回宫。
大格格望着妹妹们走了,看屋里无外人,叹口气,说道:“额娘也太小心了。咱们心里把祖母当亲祖母;永和宫那边不过面上情分。别的不说,自从去年回京,我带着色布腾进宫去看她多少次。良妃娘娘见了,还喜欢的不得了,抱了半天舍不得我们走。偏她看了,不过不阴不阳说一句:没他十四姥爷小时候胖。瞧瞧,有她这么做长辈的吗?”
八姐叹气,安抚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谁没个偏心呢。做父母的能偏向一些,咱们做子女的,孝心不能偏。更何况,当年你阿玛生下来十天,就给抱走了。论情分,哪里比得上你十四叔,自幼在她身边长大?你只知道她对你们,不如对你十四叔家堂兄弟姊妹们上心。你可知道,你阿玛小时候不懂事,还当面骂过她,说她是包衣奴才呢。”
大格格一惊,“竟有此事?”
八姐抿嘴儿笑了,“这种事情——说出来真叫人难堪。当年佟贵妃,就是后来的孝懿皇后——你没见过——当年她膝下无子,求了你们皇爷爷,抚养你们阿玛。宫人们嘴碎,哄你阿玛说他是包衣所出,奴才生的,身份卑贱,就比你八叔好一点儿。加上其他几位出身高些的阿哥们怂恿,你阿玛心里就觉得,德妃乌雅氏是他身上的污点。七八岁的孩子,再懂事能懂多少?胡说两句,却不想就此,伤透了你亲祖母的心。”
大格格默然半晌,“怪不得。”
八姐接着说道:“那时候德妃刚没了六阿哥,又有圣宠,一心想领回你们阿玛。谁知道——谁知道佟贵妃那承乾宫里,居然还有人敢在你们阿玛跟前碎嘴呢?”
大格格没说话。孝懿皇后已逝,当年她如何处理此事,后人不便多嘴。有些事,经不得推敲,经不得细想。
八姐看大格格似有所悟,也不多说,拉着她问些家常话。得知班第洁身自爱,并未有三妻四妾、夹缠不清,八姐点头,“男人不能惯着。你是咱皇家郡主,该拿住威严来,就该吓他一吓。不过,也别吓坏了。要刚柔并济,懂么?”
说的大格格红了脸,“女儿省的。”
正说着,弘时带着弘旺、弘昼回来,说是送二格格、弘春到神武门,看着二人进去,这才回来。
八姐点头,叫他三人坐下,看一眼弘时,问:“你今年也有十二岁了吧?”
弘时急忙起身回话,“正是,孩儿今年十二岁了。”
八姐点头,“再过两三年,也能到战场杀敌了。”
弘时扭头看一眼弘旺,弘旺抿嘴儿不语。弘昼则是打个哈欠,说道:“额娘又操心了。天塌下来,有阿玛顶着。咱们只管吃喝玩乐就是。”
说的大格格噗嗤笑出来,色布腾小手刮脸,对弘昼奶声奶气说道:“羞羞,羞羞!”
弘瞻窝在八姐怀里,只顾睡觉。
八姐瞥弘昼一眼,摇摇头,对弘时嘱咐:“心里有底吧。能不能去还不一定呢。如今——跟以前不同了。”
说的弘时、弘旺都紧张起来。局势大不一样,不知事态将如何发展,即便重生一回,手里也没多少胜算。
夜里,四爷回府。班第也跟着回来。
八姐看夜深了,留班第住到大格格房中,第二天再回去。迎着四爷回正房,换了衣服洗漱了,夫妻俩坐下喝水说话,舒缓舒缓。
就听四爷说:“我又要去南边儿了。”
八姐“嗯”一声,问:“是不是要打仗,国库没银子。去催帐?”
四爷点头,“可不是。这一回,老爷子是真急了。”说着,把今日金殿之上,老爷子对着户部尚书一阵痛批之事说了。末了心有余悸,“当场撤了满汉尚书,提了隆科多上来。还叫我到南边催银子。这一回,他也不管别的,竟然自己提出,叫十三弟跟我一同去。”
八姐皱眉,“那您是怎么说的?”
四爷冷笑,“他防备十三弟防的跟什么似的,我能怎么说?他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个忠臣、孤臣就是。”
八姐抿嘴儿,“后来老爷子怎么说的?”
四爷道:“也不知谁多了句嘴,说京中也需皇子坐镇。老爷子顺坡下驴,留十三弟在京户部衙门,叫老八跟我一同去南边。”末了叹气,“老十三总归是能办差了。无论如何,都是好事一桩。”
“哦?”八姐迟疑一刻,暗道:看样子,老爷子还没到真缺钱的份上,否则,就该撺掇着老四抄家了。想了想,说道:“开源节流、开源节流。若那些欠银子的官员,能有几样赚钱生意,这国债——怕也没那么难要。”
四爷点头,“可不是,若是开了海禁,国库至于干净成那样吗?”
八姐抿嘴儿,劝他莫急,急也无用。二人又说了一番话,四爷这才叹息道:“得了,听你的,尽量跟老八商量着来。我就不信,这差事若是办不好,他脸上也有什么光亮?”
八姐抿嘴儿笑了,心想:如今人家又没儿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办不好就办不好,人家还怕你不成?
想一想,觉得隔壁那位八爷或许不怕,自己可是担心老四失了圣心。老四坐不上龙椅,叫弘旺凭什么去争?罢了罢了,想法子,帮帮他吧。
没过几日,四爷连年都未过,十冬腊月与胤禩下江南要账。
八姐在后居中调停,极力促使二人手段互补,不求同心协力,但求别互相拖后腿。正在忙碌之时,小马子传来消息,说八福晋也跟着下江南了。八姐听了,大吃一惊:“她去做什么?还嫌倒忙帮的少了?”
急忙请来九福晋,叫她撺掇老九跟过去。这位八福晋性子太难捉摸,一言不合,她再一枪把老四给蹦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九福晋听了,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回府去找九爷商量。九爷顾不得其它,借口府里装病,秘密南下。
哪知道,这一回众人都算错了。八福晋此去,并非去破坏四八同气,而是带着各种所谓的“项目”,专找官商“投资”。胤禩居然也任由她抛头露面,搞那些什么茶山、丝厂,这还不够,她居然跑到福建,弄了什么远洋航运公司。
胤禩坐不住了,这不胡来么。
四爷冷眼看着,眼瞅着八福晋混的风生水起,不到一年,银子也弄回来一半多,心里反倒不气。拉住胤禩,劝道:“管她闹什么,只要装满国库,国家安定,那就成了。八弟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出个门都掷果盈车,把八福晋哄的成日里就怕你出门去勾三搭四。还怕她跟人跑了不成?”
几句调侃,说的胤禩红了脸,冷哼一声:“弟弟哪里能跟四哥比。四嫂贤良淑德,连门都不出。她郭络罗氏胡闹,丢人的又不是四哥。”
九爷今日倒是说了句实在话,“八哥,你就别不高兴了。八嫂虽然不能生,好歹她能赚钱呐。看看收回来的银子,再看看前景;你再看看,她说的这个什么‘国有银行’,多好的搂钱工具。八哥,咱呐,就信她一回。生孩子——她不行,别的大事——你看她啥时候没办好过?”说着,趁四爷不备,悄悄对着胤禩比了一个“二”字。
胤禩一看,登时吓出半脊梁冷汗。当年八福晋下毒暗害太子,其手段——现在想起来,都叫人浑身发寒——把那什么白粉掺到太子爱喝的牛奶、核桃露、杏仁儿露,乃至面粉里面,查也查不出来,试毒也试不出来。果然,没过多时,太子就不行了。据她说,那玩意儿叫三聚氰胺,无毒损肾。啧啧,胤禩自认,这几年生不出儿子,八成就跟八福晋那个什么“三聚氰胺”有莫大关联。
四爷懒得理他二人背地里来回比划,要过来八福晋起草的“国有银行企划”一案,仔细读一遍。读完之后,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直刷刷盯着胤禩。
胤禩摆摆手,“四哥,您——怎么了?”
四爷冷笑,“郭络罗氏这法子,若是施行起来,八弟啊,你可就功在千秋了。”
胤禩冷笑一声,“我只怕祸在当代!”
九爷不管那么多,拽过去卷成一卷,放在手里敲打,“管他如何,我只管赚钱。”
三人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邸报送来。三人各自拿了看。九爷高兴了,“哟,十四弟做了抚远大将军了。”
胤禩看了,也跟着高兴。四爷淡淡说道:“十四从小就喜欢跟大哥一样战场立功,如今,总算得偿所愿了。”
提起老大胤眩范T叹道:“可惜,大哥正值壮年,怕是再也不能往军前效力了。”
正说着,外头八百里飞骑来报,“皇太后不豫,皇上有谕,请雍亲王、廉郡王、九贝勒速速回京。”
几个人吃了一惊,急忙站起来磕头,接了圣谕。当即九爷就问:“爷们出京前,去探望皇祖母,她老人家还挺硬朗,怎么病了?严重么?太医怎么说?”
四爷、胤禩看他一眼,知道因为老五缘故,老九跟皇太后素来亲近。他心里着急,越过两位哥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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