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焉奇妃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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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焉奇妃gl-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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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轩当然选的乌简,乌简是铁匠的女儿,没少接触过马,骑术当然多多少少也是会一些的。律晖见自己还没比赛就输了先着,硬是非要扯着三皇兄律逸和她一组。大家只当这比试是闹着玩的,也就由得她耍耍赖皮,律逸就乐呵呵的被归入了女子组。
  两组人各自选好马匹,换好衣服,准备齐全等待出发的时候,贤妃却意外的将她们叫到跟前,悄悄的咬了一番耳朵。
  一声号角之后,所有的马匹飞奔开来,瞬时就在地上掀起一阵厚厚的尘土。留下的人们听着远去的马蹄声,安逸的在帐篷中等待着他们的归来。只有卜玄若有所思的抿着嘴唇,掐指在算着些什么。
  刚骑在马背上的楚子轩脑子里盘旋的还是方才贤妃说的那句话。“前路凶险,小心为上。”
  贤妃的卦据传从未失算,虽然楚子轩不明白十几年来不曾占卦的贤妃为什么会替她们占卦。但此时的她却不得不信。
  眼看着马儿就要跑进林子了,楚子轩的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等着自己……
  
  一进林子,大家就熟练的分散开去。楚子轩降下速度,一面让马儿驮着自己和乌简慢慢走着,一面细心的打量起四周来。
  参天的大树高耸入云层,密密的树叶遮住了天空,只是在缝隙中洒下些光线来,不是很多却也足够看清一切。树上缠着的绿色藤蔓,弯弯曲曲的好像阶梯一样延伸到树冠,地上零零散散的长着一些蘑菇。不时的有几只鸟儿快速的划过天空,树上的松鼠和地上的野兔见了她们,急急的跑回了洞。
  马儿踏着厚厚的落叶,发出规律的沙沙声,硕大的林子安静得似乎只有她俩,却又广阔得好像永远都走不出去。一直在南方长大的楚子轩从未见过这样壮阔的景象,正贪婪的欣赏着,不经意间却碰上了乌简同样好奇的眼,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就这样她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楚子轩这时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要份地图,她们可比不上别人那么熟门熟路的。难道这就是贤妃说的凶吗?
  就在她们苦恼于是该自己找路走出去还是等人来找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同样的沙沙声。她们停住马静静的等待着,好一会那人才从林子里走出来。
  三皇子律逸骑着马悠哉悠哉的走着,每年狩猎的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喜欢的。他不喜欢那些血腥的猎杀,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名次,只想这样静静地在林子里散步,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宁静。可正当他正沉静于自己的小世界时,却碰见了绝对想不到的两个人。
  楚子轩和乌简一看,这不是应该在和自己比赛的三皇子吗,公主跑哪去了?
  律逸看出了她们的疑惑,笑着解释道:“律晖嫌带着我是麻烦,半路把我丢下,自己比赛去了。我只好找了匹马自己逛逛了。反正她好耍赖,大家也不会计较的。”
  楚子轩心想这事倒是挺符合律晖的性子,一个人总比两个人要快些。
  “其实不用比她就已经赢了。我们光顾着看风景,已经迷了路,这会儿还得劳烦三皇子带我们出去了。”楚子轩好声好气的说道。虽然律逸是范妃的儿子,但她却清楚地明白一码事归一码事。
  律逸看了看面带微笑的楚子轩和她身后默不作声的乌简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难得有人和自己同道,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突然乌简听见几声低低的鸣叫,像鸟类,却显得比较嘶哑和低沉。大家驻马停下,断断续续的又传来几声,乌简和楚子轩下了马,沿着声音寻去。
  只见附近的一棵大树脚下躺在一只鸟,看样子好像是幼鹰,它比巴掌稍大,全身为黑褐色,只是尾部及翅膀基部为白色。
  楚子轩想抱起它,可它却拼命地反抗,锋利的爪子抓破了她的手,几丝血迹渗了出来,但她没有放弃,或许它感觉到她们没有恶意,也就放弃了反抗。楚子轩温柔的抱起它来,细细检查,发现只是一边的翅膀骨折了,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回事?”律逸坐在马背上,见她们这么久也没动静,于是好奇的问道。 
  楚子轩抱起幼鹰朝他走去。律逸一看是只受伤幼鹰,便说鹰这个物种对待子女是极其残酷的,它估计是没学会飞翔被父母抛弃了的,不如她们捡回去养着吧。
  乌简看它也算是个没父母的孩子,于是动了怜悯之心。楚子轩明白她的心思,想着这也是缘分吧,于是三人开始讨论起该起个什么名字来。
  律逸说叫飞儿吧,纪念他们相遇的缘由。乌简反驳道,它是在树下捡到的,你怎么不说叫树儿。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乌简早已经不把这好脾气的律逸当皇子看了,对他仇人之子的身份也是不那么介怀了。
  楚子轩却认为这幼鹰通体黑褐色,又是乌简先发现的,应该叫乌儿。可乌简却不乐意了,乌儿弄得好像在叫自己一样。正当三人在争论不休的时候,乌简忽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这边射了过来。
  直觉告诉她,那东西是朝律逸去的。乌简也顾不得律逸此刻还在马上,使劲往后就是一推,律逸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咚——”的一下一根黑羽的箭牢牢地钉在了树上,箭头已经深深的没入树里。就这力道,如果律逸还在马上的话,身子早被穿透了。
  楚子轩赶紧拉过乌简,警觉的躲到马后,等了半天还没动静这才悄悄的探出头来。
  可她们等了半天还没见趴在马下的律逸出来,她们生怕出了什么事情,赶紧了摸过去,走近一看,只见律逸正满面痛苦的抱着腿,汗珠一个不停的冒了出来。楚子轩仔细一检查,原来是摔下马时扭伤了脚。
  乌简走到大树前,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箭拔了出来。只见银白色的箭头上泛着一层淡淡的青光,是涂了毒的,更过分的是箭尖上居然不规则的分布着几个小勾子。乌简在爹替人打的猎具上见过类似的小勾,这样即使拔掉了箭头,也会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看样子放暗箭的那人是发狠心下了杀招的。
  三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楚子轩和乌简赶紧把律逸扶上马后,自己也接着爬了上马。只不过这次她们掉了个个,乌简骑在前面,楚子轩在后面一手抱着幼鹰,一手搂着乌简的腰。三人策着马,踏着落叶急急的往营地赶。
  明明是危急时刻,可贴在乌简背上的楚子轩却不知为何感觉不到丝毫的不安。
  还没跑出多远,乌简和楚子轩身下的马儿却渐渐不对劲的颠簸了起来,她们用尽了法子想让马停下来,可马儿根本不受控制,一边嘶鸣着,一边甩开蹄子疯狂的奔跑起来。
  就这样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直到马儿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她们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就在从马上摔下的那一刻,乌简死死地抱住了楚子轩,两人摔到地上滚出了几丈远……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改错字……




9

9、迷途 。。。 
 
 
  “咳——咳——”听到乌简沉闷的咳声在头顶响起,感受到背部的轻微震动,楚子轩这才意识到她正压在乌简身上。
  楚子轩连忙站起身子,慢慢扶起乌简,上下仔细检查起她来。“没事吧?”好不容易才追上来的律逸还没等完全勒住马,竟和楚子轩一块开口问道。 
  “没事。”乌简朝他俩摆摆手,开始扑腾起自己身上的尘土。
  楚子轩看见乌简行动如常之后这放心才的走到那匹癫狂了的马儿面前细细研究了起来。那马儿此时正四肢抽搐的口吐白沫,嘴边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看样子像是中毒了。而这接二连三的事故让楚子轩终于明白贤妃所说的凶是什么了,只是她不知道这凶到底还有没有后续。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收拾好了自己的乌简,看了看有些泛黑的天空,问了一个他们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三人一合计打算由受了伤的律逸在原地守着马匹和幼鹰,楚子轩负责去拾树枝找草药回来,而解决晚饭的任务则交给了乌简。
  还没过多久楚子轩就拾了一大堆的树枝回来,树枝里边还夹杂着一些深绿色的植物,看样子应当是些药草。她刚放下柴火,律逸就自发自觉的学起古人钻木取火,不一会儿树枝堆里边就冒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烟。楚子轩赞赏的朝律逸微微一笑转身便捣药去了。
  “我只认识这些消肿止血的药草,你先将就一下吧。”楚子轩朝石头上的那堆刚捣好的药草指了指。律逸会意的给自己受了伤的脚踝上起药来,而她则静静坐在一旁剜去一小堆药草给幼鹰和自己敷起药来。
  等乌简提着只兔子回来的时候,楚子轩正在给昏昏沉沉的马儿喂着药草,而律逸却在那不停地拨弄着火堆。
  “你居然能空手抓到只兔子!”律逸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方才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子。
  乌简挑挑拣拣的选了块薄薄的石片,一面在大石头上磨着,一面随口回答道:“在地上挖个大坑,然后摆些新鲜的蘑菇和青草就会有笨兔子送上门了。小时候我和我哥常干这事。”
  “哦。”律逸接着好奇的问:“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没有刀子,我只好磨块石头来剥兔子。”乌简微皱着眉头,其实她也不想那么原始的。
  “其实,我有一把刀子。”律逸支吾了小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把巴掌长的小刀来。那是他十六岁生日时父皇送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视若珍宝的带着身上,却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等小刀递到乌简手里的时候,她习惯性的用手指比了比刀刃,心想这不愧是皇家之物,当真锐利非凡。律逸和楚子轩被她这颇带江湖气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愣,紧接着又笑开了。听到身旁两声低低的笑声乌简这才想起她又犯职业病了,不好意思的起身拎起兔子找水去了。
  等乌简再回来的时候,除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兔子之外,她手里还多了一捆干草。她熟练的搭了个架子,将串好了的兔子放在上面就烤了起来,而楚子轩却在旁边铺起了干草。
  手头无事的律逸一面慢慢的添着树枝一面暗暗的打量起了乌简。修长的手指,坚毅的眼神,小巧的鼻子,以及被火光映的红通通的圆润脸庞,虽然说不上是国色天香,但却别有一番风味,此时干练的她和清雅的楚妃坐在一起却莫名的显得分外和谐。
  不一会儿,那只可怜的兔子就被烤的金黄,乌简凑上前一闻在确定可以吃了之后,这才把它和大家一齐分了。累了一天的三人老早就饿坏了,此时谁也顾不得仪态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转眼间那只兔子就只变成了一堆残骨。
  “乌儿乖,多吃点。”听到这话,正在抹嘴的乌简一脸莫名其妙的回过头去,等她看清是楚子轩正在撕着兔肉喂幼鹰的时候,立马气得脸通红。
  “都说过不许叫这名字了。”乌简红着脸抗议。
  “可乌儿很喜欢这个名字。”楚子轩看着乌简的红脸难得的起了逗人的心思,一口一个乌儿的叫着,而那只小幼鹰也十分配合的吃得更香了。
  就这样,虽然乌简抗议了一百次但乌儿这个名字还是照旧定下了。
  吃完了也闹完了之后,三人都有些乏了,可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下一波暗袭只好商量着轮流守夜。而律逸非以自己是男人体力好的理由揽下了前半夜的守夜,所以此时楚子轩和乌简便并排躺在了那堆干草之上。
  楚子轩正在回忆着今天这些不寻常事件的时候却忽然感到脸上有水滴滑下,她张开右手朝天摆了半天却没接到半点雨滴。等她转头时这才发现原来那水滴来自旁边躺着的乌简。
  “怎么了?”楚子轩自然而然的伸过双手就圈住乌简,上次在葡萄树的成功经验让她不加思索的又采取了同一种安慰方式。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乌简一面拭着眼泪,一面却自发的往楚子轩怀里钻了钻。难得一向冷淡的楚妃如此主动,心情不好的乌简又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别想了,先睡吧。”楚子轩温柔的抚着乌简的小脑袋。乌简听着她胸膛里头有节奏的心跳,突的一下心里变得满满的,不一会儿就止住泪水乖乖的睡着了。而楚子轩看着乌简一边带着泪痕一边却又勾起嘴角的奇怪睡颜,一下子睡意上涌,还来不及收回手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等楚子轩醒来的时候,她们还是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楚子轩看着睡意正浓的乌简,刚刚清醒了的脑子紧接着又开始了思考。
  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习惯了去拥抱这个可爱的孩子,同样也习惯了她的拥抱,她不明白为什么在昨天那样紧急的时刻,乌简怀抱中的自己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一点点的改变,可她却不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坏是好。
  楚子轩摇了摇自己混乱的脑袋,轻轻地站起身来,走到火堆前边。律逸还是保持着昨晚她们入睡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守着那堆已经灭了的火堆。
  “为什么不叫醒我?”楚子轩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律逸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挂着些许疲惫的他面色凝重的看着楚子轩,“楚妃,我总觉得放暗箭和给马下药的人就在我们身边。”
  楚子轩朝他微微一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支箭的目标无疑是我,而下药可能针对的并不是你,而是晖儿。要知道大家为了得胜,自己的马匹都是老早就精挑细选好了的,只有你们女子组是临时选的马匹,有可以动手脚的机会。只是那一半的几率不小心被你们碰上了。”律逸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其实以前父皇起义的时候军队的名字就叫黑羽军,箭尾用的全是黑羽。所以,我才大胆猜测那只支箭的含义应该是取而代之。” 
  “怎么会这样呢?”身后传来的一句惊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其实在楚子轩起来不久失去了温暖怀抱的乌简也接着醒了,方才他们的那段话她一字不落的全收入耳中。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帝王将相总喜欢自相残杀?随和的律逸和活泼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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