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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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缠欢-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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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保姆,我一个人可以照顾。”
“乔若恩。”墨臣冷静的说,“你这么介意,是不是还爱我?”
若恩气急,“我才没有还爱你,你少胡说。”
“既然如此,你没必要再介意什么,那我派司机过去接你。”
“好,什么时候?”
“晚饭前。”
若恩最先挂的电话,她介意什么?爱他就会介意,介意看到他,介意回到那个伤心地,如果不爱,那么一切都不在乎了,所以,她不能表现的很介意,平常心,平常心,她对自己说。
墨臣的司机来之前,若恩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也给保姆放了假,司机来了后帮她拿了东西,然后下楼,上了那辆崭新的车子,墨臣又买新车了。
车子行驶在路上,若恩的心也起起伏伏,哲哲有些激动的问:“哥哥?姐姐?家家?”
若恩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哲哲从来没有当这里是他的家,有墨臣、妍妍的地方才叫家,低头看着哲哲,微微笑了笑,“要去见哥哥姐姐了,哲哲开心吗?”
哲哲点头,“爹哋,见爹哋……。”
“对啦,对啦,还有你爹哋。”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男人,亏的孩子这么惦记他这个背叛家庭的男人。若恩到达那个家之后就被孩子们包围了,这一次,妍妍和小放没有像上次那样闹情绪,看到她来高兴的不得了。吴妈和保姆也在客厅,笑脸相迎,吴妈笑呵呵的说,“太太啊,孩子们可惦记您了,晚饭已经准备后了,先生已经去机场了,您和孩子们去用晚饭吧。”
他倒是挺自觉的,在她来之前,就走掉了,若恩也忍不住想起了上一次见面,他抱着她,两个人拥在一起哭的情景,不免又感伤。
吃饭的时候,若恩从小放口中得知,墨臣会出差一个月,怪不得要她过来呢,家里俩孩子,他一走一个月,怎么可以,即便有佣人,也无法代替父母的照顾。墨臣这么一走,小放和妍妍身边就剩下佣人了。一个月,其实若恩挺高兴的,高兴墨臣可以出差这么久,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和孩子们在一起,一个月哦。
就这样若恩又这么莫名其妙的住回了老宅,反正也见不到墨臣,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每天照顾孩子,空暇时间便在网上写点东西,或者画画什么的,日子也就这么打发过去,唐凌有打电话给她,时间被孩子们占的满满的,所以若恩也没办法和唐凌见面,只是嘱咐他好好养伤,果断时间去看他,唐凌得知她在老宅,也没多问,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夜里若恩照顾孩子们睡下后,若恩也回到卧室休息,她好似有点感冒,摸了摸额头似乎有点发烧,便向吴妈要了感冒药吃下,再度回到卧室里休息。
她睡在曾经熟悉的卧室,躺在那张属于过他们的大床上,有些恍惚,这样的生活好似又回到了曾经,墨臣出差,她在家里照顾孩子,然后等着他回来,想着他,念着他,可现在,她有想他吗?应该没有吧,可是现在在做什么呢?算不算在想他?他们离婚了不是吗?为什么她此刻竟然躺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和大床上。若恩使劲的捶打着旁边的枕头,好似在撒气一样,倒底是怎么回事嘛。
纠结着也睡着了,身体越来越沉,睡的也越来越沉,想醒醒不来,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梦到了墨臣对她的好,也梦到了墨臣的背叛,一会儿像在天堂,一会儿又像在地狱,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恍惚惚的醒来,好像看到了墨臣,他正一脸焦急担心的坐在床边看着她,幻觉,一定是幻觉,她闭了闭眼,又睁开,他还在,肯定还是幻觉,她要起床,还要照顾孩子们呢,可是怎么也起不来。
“别动,你在生病。”
啊?她生病了吗?怎么会突然病倒呢?怪不得身体好似瘫了一样。可是宝宝们谁照顾啊,就在她担心的时候,耳边有人告诉她,孩子们很好,他会照顾,让她安心休息。他会照顾,对哦,他是孩子们的爹哋,当然会照顾好孩子,想着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臣看着病倒的若恩,烧退下去一点点,她是太累了,心太累了,听到她病了,他急忙赶回来,她生病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只是想霸占她的时间,让他重新融入他的生活,没有时间去接触唐凌没想到她会病倒。
医生来帮若恩打了吊针,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起来。她脆弱的卷着被子,躺在那里,似乎很冷,却又在出汗,墨臣帮若恩脱了睡衣,用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体,看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不由一紧,帮她穿了睡裙,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
有多久没这样抱着她了,忍不住将脸埋进了她的颈项间,她的手脚冰凉,身体却滚烫,使劲往他怀里钻,墨臣抱紧了若恩的身体,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冰凉的脚夹在腿间,将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暖着,就像从前……。
若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墨臣对她那么好,让她幸福的连睡觉都在微笑,可是,有一天,一切都变了,幸福被撕碎了,她爱的墨臣和另一个女人相拥着,亲吻着,而后墨臣给了她一巴掌,昏昏沉沉中的若恩忍不住哭了起来,眼角淌着泪,口齿不清的呓语着,“墨臣……墨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墨臣看着若恩眼角的泪,听着她痛苦的呓语,心一片疼痛,俊脸上都是心疼之色,他收紧双臂抱紧了若恩,低头吻她眼角的泪,“对不起,恩恩。”
若恩的手无意识的抱紧了身边的墨臣,“哥……我冷……抱抱恩恩……。”
一时间时光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她无助的时候,生病的时候,赖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会这样撒娇,哥哥,抱抱恩恩,恩恩害怕。
墨臣心有些感伤也有些激动,他的唇落在若恩的脸颊上,唇瓣上,汲取着她的味道,若恩,他的若恩,他不要失去,他渴望再度拥有她,不管用什么办法。
若恩迷迷糊糊的,脑袋并不清醒,她只感觉有人在亲吻她,她觉得很渴,想要喝水,张开嘴巴,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闯进了她的嘴巴里,是什么,冰激凌吗?她吸了一下,还添了一下,不甜哦,可是有水分,忍不住用唇叼住吮xi。
墨臣几乎要崩溃了,若恩吸住了他的舌头,让他的身体一阵躁动,某处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他夺回主动权,深深的吻住若恩的唇,她的口中有点点的药味儿,他忍不住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双手穿过她的发,捧住了她的脸,炽烈的吻着她,他想打住,因为若恩在生病,她迷迷糊糊的,他要是做了什么,若恩会生气的。
他想要抽离自己的身体,可是若恩皱眉,几乎要哭出来,双手抱着他,不让他走开,他低吼一声,狠狠吻住她,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身体蓄满了欲望,想要她,很想占有她的身体,靠近她的心,曾几何时,他看过若恩生宝宝后,对着若恩再也没办法有冲动,欲望,他一度以为自己有病了,可是在欧阳莎莎那里,他是正常的……。
现在他宁愿自己是不正常的那样,那样就不会有背叛。后悔夹杂着想要若恩的欲望,他急切的褪去了亲手帮若恩穿上的睡裙,露出了她较好的身体,也脱下了自己的睡衣,他用被子将两个人裹得紧紧的,两具赤luo的身体,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唇,贪恋的吻住她胸前的柔软,两个人的手十指紧扣,他的吻顺着她的胸一路向下,吻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最后吻住了她最隐私的地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她的身体柔顺的好似小溪,任由他恣意的摆弄,他似乎听到若恩难耐的喊他墨臣。
墨臣两个字,更是刺激了他,他钻出了被窝,唇上带着她的味道,再度吻住了她的唇,一手抚着她的柔软,一手分开她的腿,扶着他的火热,一寸一寸的侵占了她的柔软。
‘啊’墨臣低吼,完全没入她的柔软,她好紧,也好热,他几乎要把持不住在她里面,他想念她的味道和身体,不是说女人的阴dao通往心脏吗,是不是,真的这样?他希望。
好久没做过的若恩被异物侵入,很是不适,微微皱眉,嘤咛一声,混沌的思绪好似有些醒来,她努力的睁开眼,想要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对上了墨臣一双被情欲充斥的双眼。
墨臣看着若恩,低头吻住她的唇,身体也慢慢的动了起来,他们有多久没做了,一年,还是两年?若恩无力的推拒,却似乎又在沉沦,被他暴风雨般的掠夺攻占的节节溃败,无力招架。
“若恩……若恩……。”他撞击着,喊着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听着,双手捂住的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抱紧他。
墨臣的动作不强烈,却细细绵绵,将若恩有一点清醒的意识吞噬掉,在她的身体驰骋,一起攀上久违的快感高峰,他将灼热倾泻在她的里面……。
*
早上,若恩朦朦胧胧的醒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春梦,很真实的春梦,而那个对象却是墨臣,她是怎么了,太久没做所有寂寞了,想要了吗,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若恩晃了晃有点晕眩的头,却看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正单臂撑着脑袋看着她。
啊!
若恩吓了一跳!
身边的人就是她春梦的对象,若恩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他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在她身边,还有那个春梦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有点沙哑,说出来的话好似多了点性感。
“你病了。”墨臣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在这里是因为你抱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的留下,怕你哭鼻子。”
若恩摇头,很确定的道:“我才没有,我才不会……抱着你不让你走。”
墨臣薄唇微微勾起,若恩感觉了一下,身上什么也没穿,而且,某处有点痛,“你……做了什么?”春梦是真的?
“什么都做了。”墨臣也不撒谎,而是靠近若恩,“你不记得了?是你主动的,我才把持不住……。”
“你胡说!”若恩气的小脸发白。
墨臣看若恩生气了,急忙道:“好,我胡说,事实上是我把持不住,乘人之危,把你吃掉了,而你没有拒绝我,若恩,你的身体也想要我……。”
“欺负我很好玩吗?你缺少女人到对一个已经不属于你前妻下手了吗?”若恩说着难受的红了眼圈,他这么混蛋,竟然还讲这件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理所当然,“我生过哲哲后,你一度不碰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你的兽欲,而今……我们离婚了,再也没有关系了,你却……对我做这样的事?这样对我,很好玩吗?沈墨臣……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墨臣抱住了若恩,解释道:“我一直想要你,可是,我看着你怎么生下的哲哲,看着哲哲从你那里生出来,看着你痛的撕心裂肺的,那种痛好似烙印在我身上。我抱着你的时候,想要你的时候,总会觉得我的那里在疼,所以我总是没办法……。”
“所以,你找去别的女人实验了?证明你是正常的?”
墨臣眉头一皱,摇头,望着若恩的眼睛,急急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吗,和你复婚的时候,我是没想过认真对待这个婚姻若恩,当时什么情况你是急的的,我选择订婚,你转身嫁人,我恨你,甚至不愿意开口挽留我一下,哪怕一点点不舍得。”
他订婚有想要她去挽留他的意图吗?他希望她主动,可是,她却希望他主动,所以,她设计了他,得到了他,可也种下了祸根。
墨臣看着若恩似乎在动摇,他继续道:“我是没想过和欧阳莎莎断了关系,可是复婚那么久我也没找过她,我想,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还为我孕育着孩子,我不能对不起你。”
若恩冷冷的道:“可是你还是找她了,不是吗?因为,你对着我没办法有欲望,对吗?”
墨臣不堪去看若恩的眼睛,有些痛苦的道:“婚后,我和她第一次发生关系,是那天夜里我听到你在睡梦中喊他的名字。当时,我恨不得掐死你,你是我老婆,可你喊着的却是严磊的名字,你睡在我身边,喊那个男人的名字。那天我喝醉了,然后就发生了,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将错就错了,我不知道是在报复你还是报复自己……。”
墨臣说着痛苦的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里,闷声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若恩,我爱你,跟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爱,想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付出,只要你肯重新接受我……。”
若恩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墨臣,她有在梦里喊严磊的名字吗?她不知道,就像她不知道,墨臣怎么会误会她和严磊开房间一样。她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呢喃严磊的名字,是因为还没有完全忘记还是因为恨严磊的欺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不爱严磊了。
原来,她自认为是幸福的婚姻,埋藏了这么多不稳定的种子,可是她不知道,也没有表示过,爱一定要说出来吗?不一定,可起码要沟通,而她和墨臣却在猜心,猜来猜去,却毁了彼此的幸福。
“对不起。”若恩轻轻的说,“背叛是你的错,可是我也有错,我不敢大声说爱你,我想是我不够爱你,所以才那么没有勇气。可一切都发生了,解释再多也没有了意义,我现在很平静墨臣,我不再怪你,可是,也没有办法和你再在一起,好似经过这一场伤害,我对你的爱已经消失了,没有了……!”
我对你的爱已经消失了,没有了?
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不爱一个人有时候也是一时间的事,他爱的若恩,爱过他的若恩,已经不爱他了吗?墨臣的心,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不信,不信!
*
若恩不敢想象,她和墨臣做了,还好记忆不是很清晰,也不敢去想,墨臣是怎么碰她亲吻她、进入她,更不敢想,他之前和别的女人是怎样的,想着就会难受……。
她只是自我安慰,做了就做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她也没必要一直去计较,为难自己。只是想起来他们有着婚姻关系的时候,他碰都不碰她,可是离婚了,他却在她生病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时候要了她,就像当初骗了她的第一次那时一样,永远那么恶劣。
脑海里也想着墨臣的话,他不碰她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她生哲哲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每次想要她的时候,他会痛,所以没办法?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可在网上查了一下,竟然真的很多男人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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