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诱拐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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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诱拐未遂-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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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走上前,止住少年行礼的动作,大手轻揉拍拍小十二的光脑壳,这孩子被皇后教得好,纯善至孝可是并不是懦弱之人,这两年他看得清楚,而且这浑身透湿的——“乖,永璂,告诉朕发生了什么?”
  让他郁闷的是,小十二边哭着念叨“永璂认错,皇阿玛恕罪”边瑟缩着往少年怀里躲——朕还比不过这个毫无关系的官学学徒么!
  “你说。”乾隆指那少年。
  “回皇上的话,奴才下学途经御花园时候,恰见十二阿哥被还珠格格推下水,还珠格格的袖子亦是那时被扯破。”少年不卑不亢地回答,眉目低垂仍是一派光风霁月的明净,正中乾隆的萌点——也让乾隆选择性无视了他话里明显偏袒小十二的意思。
  “你这狗奴才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十二阿哥口出不逊,不敬兄姊!谁叫他身子那么弱!”五阿哥恶狠狠瞪着那个告黑状的家伙,哼,本阿哥记住你了。
  “额娘,额娘才不恶毒!呜……不许这么说额娘!”永璂紧紧攥着少年的衣领,尽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板起小脸反驳。
  ——不愧是主上养着的幼崽,真心地萌啊。树上麻雀叽喳交流。
  乾隆听懂了,面色铁青,帝后不和那是过去的事,现在他正处在看皇后怎么看怎么顺眼的状态,而且这皇后好歹是一国之母,这皇子皇女说嫡母恶毒是怎么回事啊!
  “你这恶毒的小孩!果然是那个恶毒的皇后的儿子!”小燕子跳脚。
  “皇阿玛,永璂这样会感冒的,可否准许永璂先回去换衣服?”永璟拱手。
  “啊?嗯,来人,带永璂回坤宁宫。”乾隆默默地被永璟酷似雍正帝的表情惊到,连忙别开眼,只是永璂就是不放开那少年。
  “你……”
  “奴才钮钴禄善保。”少年回答。
  “嗯,以后你就做小十二的贴身侍卫了,永璂,你喜欢的么?”
  “善保?喜欢的!”永璂用手背用力擦去眼泪,很认真地点头。
  ——朕才是你的亲人啊。乾隆默默的郁卒了。
  “皇阿玛——!”永琪和小燕子难以置信地指责地委屈嚷嚷。
  乾隆更郁卒了,他记得上次永璂大哭也是因为永琪的告状,这两人年龄相差都有十一岁,怎么就总是起冲突呢,明明其他阿哥之间关系都很好的?他可不认为就永璂那纯白包子会嫉恨。
  五阿哥永琪,真的有他认为的那么好,那么适合当储君么?
  “行了,你们还想跟一个小你们十一岁的七岁弟弟计较什么?永璂被小燕子推下水也是事实,都给朕回去好好反省!”乾隆甩开小燕子激动时候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景……皇后回去好好照顾永璂,他身子弱,怕是会着了风寒。”
  然后,乾隆就回养心殿了,恭送皇上之后,皇后睨眼气急败坏的五阿哥一行人,带着坤宁宫的人回去。
  ——而令妃来的时候,只看见了吵吵嚷嚷的五阿哥一行人,求情或是上眼药的打算瞬间化为泡影了。
  皇阿玛这是又抽了……?永瑆跟兰馨面面相觑。
  ——你们猜主上听闻这出后会不会生气?也还好这秋季了燕子都迁徙过冬了,不然因为这人类被主上迁怒就糟糕了嘿。自从考过人类语言文学四六级之后,鸟儿间显然热闹八卦了很多。
  大概也算是小燕子的幸运,小凤凰一睡就是三天,等小凤凰醒来的时候,永璂正是跟善保蜜里调油开开心心的时候一点都没看出有什么阴影,胤禛也没想让他烦心,虽说不是故意隐瞒可是既然小凤凰没有主动问他也没有主动提起。
  更不用说八卦时时更新的鸟儿们了,他们大概也没怎么记得御花园里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梦见!

  一片繁茂密林,树木参天而起,阳关穿透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影子。遍地草叶间隐隐能见各种珍奇草药芬芳野花,小动物们在林间出没,鸟儿尤其多,叽叽喳喳热闹而不聒噪,视线所能触及的远方却是被浓雾笼罩着的看不清晰。
  胤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十三阿哥那嫩嫩的小手,熟悉中透着几分陌生。再从旁侧清澈如镜的湖水面瞧得一眼,愣了——这张脸,就是他的脸!二十岁时候正值风华正茂时候的模样!
  一条银白色龙鱼跃起击碎了倒影,带着串串反光晶莹的水珠回到湖里,摆尾往湖深处就不见了影,只留下身后层层涟漪荡漾。
  这是在梦里吧?可是做梦时候梦到的不都该是认识的地方么,他可清楚这片树冠上也隐隐有云雾缭绕的密林从没见过——他甚至在旁边一片树丛中看到一匹马,一匹头上顶着螺纹尖角的独角之马!这是什么地方?
  “胤禛!”轻轻一声呼唤在脑海响起,胤禛马上反应过来,那日球球出宫迷路时候他也曾听到过的事后也没有问的声音,是球球的声音啊。
  “球球?”胤禛很平静地接受了球球会在他脑海里说话的事实,他养的鸟儿本就不是凡鸟,性子也是好的,绝不是什么妖物,他虽然好奇也虽然满腹疑惑,可多少放下了些不安和防备。
  “来!”小凤凰的声音是软软糯糯的,说话时候有点含糊带点鼻音让咬字其实并不清晰,可是骨子里带出的傲气融合进来又是别样的韵味,明明是命令般的语气可就是让人感觉在撒娇一样。
  至少胤禛就很喜欢他那般叫着自己的名字。
  随着那字词声出,草地上亮起盈盈如火红光,排成两列往远处延伸,错眼粗看还以为是火焰升腾,在风中飘摇。细细观看之下能发现,那火苗其实是一种羽毛样的草叶,通体火红迎风招展,就像是——小凤凰清晨时分那抹身影的尾羽,修长而美丽。
  既然是他家的球球,就不会害他。
  明明是多疑的君王,胤禛还是选择了相信,坚定不移地沿着道路往前走。
  道路尽头是一棵眼看能有千年树龄的高大梧桐树,枝繁叶茂,看不清树顶何处。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胤禛走进树荫里头就感觉到通身舒畅,缓缓吐出口气,一派从容。
  “胤禛!”不等胤禛找寻发问,清脆脆的声音已从上头传来。
  抬头上望,离地两米处横生出粗壮枝干,一个看似约有十一、二岁的华服少年闲散姿态坐在上头,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扶着枝条,袖口滑落可以看到左手腕上佩戴着华丽的足有一指宽的三个手镯,两只精致赤足随性晃动,脚腕上还绑着小串小串声音清脆的玉石。
  青丝高束,简单利落间带着奢华神秘,眉目精致如画,有些雌雄难辨。
  ——他家球球果然是好看的。
  尽管就是那么随意地坐在树枝上,少年的姿态仍然高贵傲然而大气。
  ——他家球球果然不是凡俗之物,眉间一点朱砂更胜画上仙童。
  尽管外形从鸟变人,那琥珀色凤眸里流动的暖意未曾改变,澄澈的,真心的温柔,动人的,纯粹的笑意,他绝对不会错认的,独属于小凤凰的骄傲和温柔。
  少年——胤禛莫名地就认定确定球球的性别了,哪怕那孩子没有剃发笑靥如花还戴着红宝石垂丝耳坠飞凤环绕耳饰——俯下身,优美锁骨延伸隐没在层叠金丝锦绣领口,然后,朝他伸出了手,纤细手腕上滑落流云纹红水晶镯子……
  “吾名,凤煜黎。”从此有一个名字深入心底,再也无法舍弃。
  ————————! ! ! ! ! ! ! ! ! ! ! ! ! ! 
  面前画面突然如水中月破碎消失,猛然被刺耳尖叫声从梦里拉起,胤禛瞪眼等着眼前那因突然睁眼的漆黑过去,看到的只剩下床帏皱褶,自己还是身处年幼的小身体。
  “发生什么事了?皇玛法?”永璟迷迷糊糊被外头的嘈杂声吵醒,然后就感觉到了胤禛厚重的怨气和冷气——其实胤禛拉下脸时先不说边上的怎么觉得降温,最冷的怕会是近在咫尺的永璟啊!
  永璟下意识抱起睡在枕边小窝里的小凤凰——球球救命,爷要被皇玛法冻死了!
  小凤凰也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从松动的封印间集中了法力与胤禛相见他容易么他!这么突然的打断他的心脏都差点出问题啊救命!
  瞧着手里同样被惊醒的恍惚紧张的小凤凰,胤禛怨念更重了——这外头如果不是什么军情急报的话他们就死定了!
  再话说前头坤宁宫正殿,又是月头初一日子,乾隆跟那拉氏又是相对无言静默品茶,面瘫对面瘫,面无表情对面色僵硬,两座华丽丽珠宝塔交相辉映【够。以往会极力扇动的容嬷嬷这些日子来也被皇后说服了,板着一张皱褶脸站后头跟吴书来一同伪装柱子。
  这都是什么奇怪气氛啊这年头太监总管也不好当啊。吴书来内心泪流满面。
  ——令妃你该头疼牙疼胃疼肚子疼来请皇上去看看了!那拉氏心里头默默扭曲。
  ——皇后你就说句话吧忠言逆耳也好朕一定能把话题接下去嗷!乾隆心里头默默挠墙。
  眼看着就月上中天了,乾隆露出了迷倒万千少女风流天下倜傥潇洒的微笑,执起她的手,有磁性的男中音里满是腻死人的温柔,“景澜,安置吧。”
  都生了一女二子的皇后自然不是第一次侍寝,可这么温柔的对待,似乎还是第一次?明明已经决定死心的……白皙的脸颊泛上红晕,乌喇那拉氏景澜规矩中带着些别扭,垂首,“是,皇上。”
  ——心头这热流和急促跳动,心底某处被触动了。乾隆看直了眼,突然就万分期待一会儿的春宵时刻。
  ——! ! !
  “谁人在坤宁宫外放肆!”乾隆怒吼,差点失控掀桌——x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可怜了这夜在坤宁宫树上值班的夜鹭。
  ——哟哟,切克闹,值夜班的娃子们快来坤宁宫看戏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配对乱搭之永琪篇

  作者有话要说:  前略,断网断成二货,卡文卡成傻货,谨以一篇突发番外表示歉意。正文还得继续卡……
  还珠的父子文一直是我心水口味之一,某天突发奇想如果永琪暗恋乾隆如何?然后就突发了这篇番外,内容与本文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雷点慎入!三观不正慎入!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乾隆朝五阿哥,幼聪慧学,少习马步射,武技颇精。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尤其精于天文算法,所书八线法手卷,至为精密。这是世人对他的评价,可这些都比不上乾隆一句赞扬。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乾隆朝和硕荣亲王,世人皆说他深得乾隆钟爱,曾属意其继承大统。
  这些都是他的荣耀,可是他注定了要让那个男人失望。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世人皆传他与还珠郡主小燕子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可是,他其实不过是自卑怯懦的胆小鬼。
  外头女人还在吵吵嚷嚷,屋里头他在病床上生命最后的时刻回忆起曾经的一切,潸然泪下。
  皇阿玛。永琪好想你……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俊美男人是他的皇父,大清朝的乾隆皇帝,天下百姓的依靠。
  可是在他眼里,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教他练字,教他骑马,给予他所有的一切的父亲,他全心全意敬爱的父亲。
  他通宵达旦地努力学习以求能回答上他提出的每个问题,只想看到他赞赏的目光。
  他在上书房闪亮表现甚至不顾宫廷生存法则中的“藏拙”,只为了让那个男人看到自己。
  他跟木头般不懂得讨上头喜爱的额娘愉妃不亲近,他亲近孝贤皇后,亲近后来的令妃,只为了更多更多地在那男人面前露脸。
  他想登上那个位置,不为了大权在握,只为了能靠近那个天下至尊,近一点,再近一点。
  皇阿玛,看着我吧,为我骄傲吧!
  他曾以为这是儿子对父亲单纯的濡慕之情,他以为他嫉妒兄弟们不亲近兄弟们也只是因为儿子对父亲单纯的濡慕之情。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同的呢?那大概是他十二岁,在他得到特别恩准赐住景阳宫的那天晚上,得到了两个教导人事的娇俏宫女的时候吧?
  茫然地被宫女伺候着,挑逗着,生理上是有反应的,心里头却是空白而冰凉,甚至在最后那刻脑海里闪过的,是他的皇阿玛!
  他从来都是纯善的孩子,发现这么惊悚骇人的情景时候,还是温声让伺候的两个宫女下去了,至于继续下去真正结束处男之身的打算,完全没有。
  皇阿玛……
  他虽初识人事,可是也知道这时候想到的不该是他的皇阿玛,哪怕是想到哪个小宫女哪个歌女甚至是想到哪个年轻妃嫔都不应该是皇阿玛!
  突然意识到这点之后,他有些慌了,并且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平日的心情。
  他疏远排斥其他阿哥,他希望自己是乾隆独一无二的儿子,可现实情况是他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姐妹。
  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的喜爱令妃,他甚至厌恶令妃的巧言令色总是勾引皇阿玛给皇阿玛吹枕头风哪怕她在夸奖自己!
  乾隆说福尔康有出息,所以他没管那个福尔康包衣奴才的身份屈尊结交,他一边隐藏掩埋着自己扭曲的感情,一边还是期待着那个男人的关注和赞赏。
  在那个男人眼里,自己是出色的儿子,是合格的继承人,是碍于世宗皇帝定下不得封太子的隐形太子。
  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些!爱新觉罗家族潜藏在血脉里的痴情和疯狂,他都继承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知道那个男人只把自己当成儿子,还是痴迷渴求着那个男人的所有目光。
  直到乾隆二十四年,他随御驾去西山围场秋猎。
  “且看今日,是谁家天下!”他豪气万丈地高喊。
  皇阿玛,看着我吧,我要为你猎来最好的猎物,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没有愧对你的宠爱和重视!
  树丛间突然冒出一个脏兮兮背着包袱的人影,他霎时大怒——护卫森严的围场里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不明人士!这次是一品大学士福伦负责护卫工作的?果然是那个包衣奴才的亲戚,办事果然不靠谱!
  他决不让人伤到他的皇阿玛!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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