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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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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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傲南抬手打断了奶奶的话,看着身边的女人,“请帖,爷爷奶奶喜欢就好。婚纱,我们在去年就买好了。戒指也有了,婚房也有了,就差一个心甘情愿的新娘……东东,等你膝盖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吧!”

东满脸一热,匆匆点了头,就埋头扒饭。

“对对对!婚纱照!”简奶奶兴奋难抑,啪嗒一声放下筷子,神情、手势配合得很生动:“我告诉你们,据我参与婚宴的多年经验来看,东城那一家是最好的!你们明天就可以去看看,他们的摄影师很棒,化妆师也厉害得很!记得年前侯老家的小女儿出阁,那叫一个惊艳!平时小鼻子小眼睛的,出嫁那天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一样,比神舟上太空还神奇……”

餐桌上各人讨论热烈,主题是简家最后一个、最黄金单身汉的婚礼琐碎事。

饭后,简云龙叫上孙子抱着孙媳妇进书房。

简傲南皱了皱眉,犹疑的看了下前头看起来开始有点佝偻的背影,再看看怀里的女人,低问:“当初,除了一年之约,爷爷还和你约了什么?”

东满想起那几个月前的自己,陷入片刻沉默。

简傲南心里不安,也想起自己冲着她咆哮的那一句:“我不是告诉你不能答应吗?你这女人,长耳朵了没?”就差直接骂她笨蛋了。

难道,她与爷爷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是有关他的?

“那个约定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微笑,不久前她离开茗衣,也就一定程度上背弃了约定。

前头转进书房的简云龙突然回头,冲着背后落下了一段距离的两人喊:“你们俩怎么回事,走得比我这把老骨头还慢?”

简傲南想到爷爷与她的约定,就心情不爽,冷哼一声,说:“我这吃白米饭、穿军靴长大的脚,怎么和你这穿破布鞋、跋涉过万里,踏过河山解放的脚相比?”

这小子,居然拿他平时的话讽刺他?

简云龙气得想掀胡子,奈何下巴处光秃秃的,只能气呼呼地大跺步进书房。

等简傲南慢悠悠抱着东满走进,他便下颚抬了抬,说:“放下东满,你出去。”

简傲南立马黑脸,想放下东满的手臂复又圈紧,大有爷爷不让他陪着,他就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的架势。

“我们一起!”简单的四个字,代表了简傲南不能撼动的决心,眉眼深沉望着爷爷,毫不退缩。

“你……”简云龙气得真想抄起身边的东西砸过去,这个逆孙,终有一天把他气死!

许东满拍了拍简傲南的手臂,柔声道:“把我放下来,你先去我原先的房间里收拾一下,帮我先把书搬过来,好不好?”

明知这只是她遣走他的理由,他还是因为听到她言语里要搬到他房间住的的意思,而心情大好,只是仍旧不放心地抱着她,不愿留她一人孤身作战:“东东,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收拾,现在,以及在未来所有的可能里,我要陪着你,每一份、每一秒!”

东满顿时红了脸,这前面还站着爷爷呢,他就把甜言蜜语说得毫无顾忌,真叫人羞窘。

“别,你还是出去一下吧……傲南,嗯?”她被抱在他臂弯里,手绕到他后背上轻轻挠了挠,加上声音娇软,带着一点撒娇的韵味,叫某军官全身顿时像涨满了氢气般,飘飘然。

“那,好吧,你小心点,我等在院子里,有事就叫我。”

“嗯。”

“不行!你必须去东满的那件客房呆着,那是我能允许的最近距离。”简云龙冷笑,“小子,别以为我人老记忆衰退,忘了你的本事。”

简傲南耳力和目力都超出常人几倍,对声音的敏感度更是凌驾于所有人,曾经是特种部队长官重点网罗的对象,奈何被简家大家长插手,只保留了特种训练,但不归纳为特种兵范畴,只在有实在棘手的任务必须他的特长时才能申请调用,还得看上级批不批?毕竟他这项特长也算是国家资产,不能胡乱使用……呃,话扯远了,回来。

简傲南忿忿地瞪了眼爷爷,那眼神很明白:臭老头,很久没用、也没人提了,这样都没忘?

谁说老年人痴呆记忆衰退的?怎么在老头身上什么也没有,只除了最近看有了点佝偻的背?

而,望着孙子终于自发走出书房,简云龙长叹了口气。

人都说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却原来‘南’大更胳膊肘向外拐,媳妇的一句话比得上他这个爷爷的一百句!

哦,不!

每次,他是有说一百句的机会,但是孙子不爱听,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的却是他心头无边的怅然。

“你,对他影响力很大。”叹息完毕,简云龙收敛了那份不甘的酸性心理,认真面对这孙子有了老婆就忘了爷奶的事实。

“呃……”东满讪讪的,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不等她接茬,简云龙就又说:“东满,你想清楚了?决定嫁给他,即使岳家不喜欢你?即使你们身份家世、贫富差距悬殊?”

东满怔了怔,点头:“对,我想清楚了!日久见人心,他们会有一天明白我不是他们认为的那样低劣;而只要他爱我,身世贫富就都不是距离。”

简云龙审视着脸上羞色退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比上京时瘦了?

“东满,即使你甘心嫁小南,之前的计划还得进行。”

“为什么?”东满问,“我离开茗衣的时候说过,我不想再损害他们母子的关系了……”

简云龙抬手打算她的话,嘴角在微笑,却让人看着有种算计的感觉:“嫁给小南就得为他挑起他投身军旅后不能承担的责任!”

东满怔愣间,就听简云龙说:“例如家族事业。”

“啊?”

简云龙轻笑,“你以为我放你在茗衣只是为了气气他母亲?”

难道不是?东满睁大了眼。

“星梦是岳青的半生心血,她宁可丢弃似有若无的军人丈夫,也要坚守她的事业。当然,也有人理解为她不甘离开繁华奢靡的服装界舞台,只为了填充她身为军人家属背后的寂寞!”

东满的眼皮倏地轻跳,用手揉了揉。

“当一对夫妻渐行渐远,想要找回初衷,已经太难。”简云龙叹息:“他们间没人提离婚,各自忙碌着以各种借口逃避,一晃就拖了十几年!我老了,在我大行之前,没看到他们琴瑟和鸣,我该怎么瞑目?”

“爷爷……”东满一惊,紧张地巡视了一遍看起来精神矍铄,身体健壮的爷爷,“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身子骨好得很!”

 【122】坏东西(已修正)

简傲南被云雷双惊监视着,远远站在了院子另一端的客房里,连走出去都不行,只能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凭窗闭眼凝神聆听。

奈何,简云龙早防着他这一手,书房的窗门全部关实,一丝漏风的缝儿都不给留,他们两人的谈话声又压得很低,院子里各个房间又有各种干扰的声音,例如小晖在看变形金刚的机械电音,傲天嫂子在看韩剧,爱得死去活来的对白,凄风惨雨的音乐,奶奶在看节拍紧凑的广场健身舞,偶尔奶奶还哼着伴唱,还有那张警卫在看新闻联播,主持人平稳的声调报道这国际大事……

任简傲南凝神屏气,也听不清楚书房里到底说了什么,只偶尔听得东满溢出两声惊呼,一声充满疑惑,一声满含意外。

待听到门外窗下的惊云惊雷撤离,简傲南便蹿出房间,眨眼间就奔至爷爷的书房,差点和由内打开房门的简云龙撞在一起。

简云龙神色不悦,知道孙子着急的是什么,不语地眉一拧,错开身,望着孙子伟岸的身子如一缕劲风穿过,卷起周围的气流,为闷热的夏夜带来清凉。

书房里,许东满坐在之前他放她下来的椅子上,正怔怔望着地面出神。

“东东!”

简傲南心里划过忧虑,脚力收起,轻唤了声,蹲下来去探她被长发遮掩了一半的脸,“怎么了?爷爷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刚走出门外的简云龙,虽年逾七十,却也不是普通耳背眼花的主,听到孙子这样揣测的话语,等于是挑战他的人品!

但是,叔不可忍,爷定要忍!

简云龙只气息急乱了几秒,就迅即压下去,大跨步去找老太婆商量今年的好事了。

“傲南,你来了。”许东满被突然在自己下望的视野里出现的男人吓一跳,猛然坐直,展开一个微笑。

想问的话在看到她柔软的微笑后,简傲南忍住了,也回以微笑,伸手抱起她,“嗯,我们回房。”

东满点点头,主动伸手环在他颈后,头靠在他肩上,看着他不再冷峻的脸,英气俊美,柔情密布,她怀疑,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这副神态对待她,她还会不会百般拒绝,千里逃逸?

“傲南。”她轻叫。

“嗯?”他转过头,微笑的眼睛里装满了星光。

“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认真地想了下,发现认识起,赞美的话几乎从未从她口中听说。

“没有。你现在才发现我的笑容很帅吗?”

她摇头,悠悠叹了口气。引得他眸光一闪,抱着的手臂一紧,倏然想起曾在她心里停驻的男人——那个出身寒苦的男人,温文儒雅却一点不输从小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岳鑫云!

她会那么快接受鑫云,也许就是因为他们的气质如此相近!

她会那么百般拒绝,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气质与他截然相反?

许东满并未发现简傲南眸底的冷疑,叹息着笑道:“要是你一早这样对我笑,我想,我大慨早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简傲南眨眨眼,眸底的冷意一瞬即逝,笑得愈发灿烂,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你以为我对谁都笑的吗?小东东,你去问问奶奶,我从小到大,对女孩子笑过几次?”

不等她接话,简傲南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只有你……这个坏东西能让我真心想笑!”

被他亲了一口,还有那个‘坏东西’所包含的暧昧意思,让东满霍地脸红了,打了下他的肩膀,眼光漂移,偷看着附近可有人看见。

“你再不正经,我……放我下来自己走。”

简傲南却哈哈一笑,哪里肯放,抱紧她昂首挺胸,以踢正步的方式稳稳抱着她,在明着无人注意,暗里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脚向后一踢,房门关上,发出一声怦然之响,似乎向家人宣告了:本人与夫人有要事秘谈,除非天塌地陷、火灾水难,凡事勿扰!

东满随着那关门的一声轰然,心脏狂跳。

在这个充满他阳刚气息的卧室里,她就像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出口被堵,双脚不便,除了慌张,便是紧张。

“那个……傲南,我……”

“我知道,你一定想洗澡了。”昨天没洗,今天她一定很难受了,简傲南自觉细心体贴,抱着她直接进相连的浴室。

她惊得抓紧他胸口的衣服,嗫喏着:“那个……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你的脚都还站不稳,而且,膝盖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呃!那……”东满紧咬着唇,在他放下自己在浴缸边缘,大手探向自己的衣领时,猛地按住了他,“傲南,还是叫嫂子过来帮我吧……”

简傲南的手顿了顿,下垂的眼帘一掀,笑得有点贼,“嫂子现在不能见人!”

“为什么?”

“她在看电视剧,里面的人哭得死去活来,她也哭,这会儿,大慨眼睛都哭肿了!”

“啊?”许东满大感讶异,问:“你怎么知道?”

简傲南笑而不答,伸手撩高她的衣摆,“你怕什么,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嗯?”

东满紧按在衣领的手,顾得了上面,也顾不了下面,被撩起的衣摆下露出一截小蛮腰,那圆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颤动,引得某南下腹骤然一紧,眸光炽热,掌心的温度也陡然飙升,坏心地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轻拂而上,感受她的身体在他抚触下战栗着变软,低哑着声音,说道:“东东,别折磨我,合作点,快点洗了,我们一起睡……”

“你……”东满想去抓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奈何抓了这一只,另一只却往下而去。

为了尽量不碰到膝盖,他今早给她换穿的是长裙,很轻易,他的手就探进了裙底,沿着滑腻的肌肤,摸到了那小小的布片,轻轻一拉扯,她低呼一声并拢双腿想抵制被人卸下盔甲,更奈何,某南的手指不知往哪儿一弹,她只觉腿部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气,任凭他缓缓除下那犹如最后屏障的保护层,小心翼翼地避开膝盖的伤处,最终滑落在地。

东满看着掉在脚边原木地板上薄小的丁字布片,羞愤得想一头钻进地里。

简傲南也在看那小得可怜的布料,双眼赤红,像是愤怒,又像是怜悯。

一脚踢开它,简傲南紧盯着此时不再挣扎着坚守阵地的女人,嘴角扬起,拂了拂她的头发,单手撑在她脑后,将她上身放低,温柔地说:“来,我们先洗头。”

东满闭上眼,咬着嘴唇不再反抗,任由他的手揉湿了长发,用他带了薄荷味道的洗发水在头顶揉起泡泡,指腹温柔地捏揉过整个头部,力度适中得她不自觉地松了咬唇的贝齿,更差点舒服得溢出呻吟……

一场浴事,折腾的不是怎样把身体洗干净而不让膝盖遇水,而是,怎样能在令人血脉贲张的爱人面前保持冷静,将之一寸寸清洗、冲净、擦干?!

这哪里是一场浴事,而是欲死!

简傲南几次中途去抹鼻子,冲击五感的轰鸣里,老觉得自己把持不住流鼻血了;亦几次缩腹挺胸,遮掩下腹处无所躲藏的要她、爱她、扑倒她的意图。

许东满身上的肤色似雪若玉,脸上的肤色却如滴出血一般,羞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他的眼神……

她听到,静悄悄的浴室里他越来越急剧、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得到,他碰触对她身体的手掌越来越滚烫,像是发了高烧的病患,几度令她怀疑,他会不会烧昏了过去?

她知道,他在勃发着那种将她揉进身体里的YU望,像以往那样,凶狠地将她吞噬,只是,为了她的伤,他忍受着……

搓洗的时候,他手掌穿进她的掌下在她的高耸上多揉了一秒,擦拭的时候,像是要确认不留一滴水珠似的,轻拭慢印,看着那雪白殷红像弹簧似的,他使多少力,它们便给他多少反弹,那画面——妙趣横生,岂是文字能够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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