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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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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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东满不安地望着他线条紧绷的侧脸,不敢多说一句话,顺从地接受他塞过来的衣服、鞋子、包、甚至一枚接近两克拉的钻戒。

戒圈有点小,他套进来的时候毫不温柔,她咬着唇不敢呼疼,然后他托起她的手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嘴角甚至微微上翘了一点。

简傲南牵住了她那只戴了钻戒的手,漫游了一圈商场,把该买的、不该买的都买了,虽然表情与言语依旧欠奉,但他的动作温柔了些,步伐也迟缓了些,感觉得出来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许东满垂眸看着拉住自己的大手,健康的古铜色,将她在同性中不算白皙的肤色衬得莹白如玉,他掌心的茧子偶尔摩挲着她亦不算柔嫩的掌心,传递着一种厚实温暖的安全感。

从认识至今,她一直看不透这个男人,一开始的浪荡邪痞,让她以为他是那种浮夸的富二代,当她知道他是现役军官,穿着军装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时,简直要掉了下巴,她甚至怀疑他有个双胞胎兄弟,或者,他就是标准的双重性格!

现在,他在亲手毁了她的订婚礼之后一年,突然冒出来挽救她家于水深火热之中,竟然还以此要挟强娶她为妻!更不惜顶撞那如山一样的司令父亲?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很想问,但那两个可能的答案,不论哪一个都能令她惊心。

嫁吧,反正都要嫁人,嫁一个条件好得没得挑、又年轻又帅的男人,她许东满还能奢求什么?

她已经二十五岁,即将走上剩女之列,生长在卖面的人家,没有雄厚的嫁妆,没有附加的价值,长得不是特别美丽,身材不是特别魔鬼,性格不是特别温柔,气质不是特别优雅,连方博维那样曾经三无的男人都嫌弃她、抛弃她!再经过与星美总经理退婚一事,她,已经整个降低了格调。

本想着也只有那个面条加工厂的小开是她目前最理想的结婚对象了,却突然冒出来简傲南这么一号人物,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的不可思议,她应该惊喜若狂才对……

一路,许东满都在恍惚中思绪翻飞,一直到熟悉的景物进入眼帘,一颗心才紧张地吊了起来。

“下车。”

简傲南停好车,见她还僵在座位上不动,绕过去表现了一回绅士风度,开门请她下车。

如果,这是一场她不能避免的灾难,就只好面对!

许东满深深地呼吸,运动了下面部肌肉,堆起曾经练习过不下千次的淡雅笑容,时隔近一年,再次踏进岳家大门。

岳家不但建筑风格怀旧,装修也是怀旧风,原木地板,雕花梁柱,红木茶几、太师椅,巨幅泼墨山水屏风,墙上更是挂着不少国画与书法,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厅中,简傲南的母亲岳青已经在上座等着了,保养得宜的姣好面容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像是简傲南的姐姐而不是母亲,记得第一次见到岳青,许东满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呢,怎么看,岳青都不像能有简傲南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只是如今岳青神色凝重,眼角的皱纹跑出来,满目利光直射跟在简傲南身后进来的女人,那份年轻的感觉顿时消减了一半。

“妈,这是我的未婚妻,许东满!”简傲南像是忘记了过往的种种,当她们是第一次见面般的介绍。

“伯母,您好!”许东满不敢直视岳青冷厉如刀的眼睛,上前双手奉上在商场里买的礼品,“这是新上市的早春茶,希望您能喜欢。”

岳青只是冷冷睇着,任由许东满送礼的手在半空中僵住,没有要去接的意思。

简傲南浓眉一挑,上前揽住了许东满的腰,亲昵地在她耳边道:“你拿到厨房去,泡一壶来给妈喝喝看,她一定会喜欢的!”

许东满知道他这是要支走自己,顺从的应了声好,对岳青点点头,就拿着包装精美的茶叶礼盒走向厨房。

“许小姐知道厨房怎么走吗?”岳青突然状似善意地发问,却不等许东满作答,便接着说下去:“哦,我忘了,以前鑫云带你来过几回,我们家你并不陌生!”

背对着岳青与简傲南的许东满倏地一震,差点拿不稳手里的茶叶,用力咬唇,闭了闭眼才能维持笑容,努力让声音也平稳如常:“嗯,你们聊,我去泡茶!”

等许东满的身影一消失在厅的转角,岳青的目光便怒火熊熊地投掷到儿子身上。

“简傲南!”

“在!”简傲南昂头挺胸,迎视着母亲的怒光,无所畏惧。

“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没?”

“没!”

“那就不准娶她!”

简傲南嘴角斜斜一勾,似笑非笑:“报告母亲大人,不娶她也可以,我会申请退役,和她同居也一样!”

“你!”

岳青一口气堵在胸口,除了恶狠狠地瞪着儿子,一时说不出话。

“妈!”

简傲南上前用粗壮的双臂环抱住母亲,温言软语哄着:“是我不好,您别生气。您不是一直想要孙子吗,我现在马上娶老婆尽快给您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您和爸就高抬贵手吧!”

“我的孙子不要那个女人生!我要筱筠!”岳青生气地拒绝儿子的讨好,但是简傲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哪里是她能推开的,徒劳了一番,只好被他乖乖抱着,用言语表达怒愤。

“那您再生一个弟弟,叫他娶筱筠给您生孙子!”简傲南撇嘴,有种耍无赖的意味:“反正,我就喜欢许东满给我生儿子!”

“混帐!说什么浑话?”岳青气结,她一个五十几岁的女人,怎么可能再生?“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是你瞎了眼,还是她使了什么手段?”

“唉!”简傲南叹息:“事实刚好相反。是我逼她……鑫云和她,也是我从中作梗破坏的!”

岳青却不相信,认定儿子鬼迷心窍,为了许东满故意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总之我不许你娶她!”

简傲南松开了手,退后在岳青几步开外站定,敛了那份撒娇与无赖,眼里涌上一片阴鹜,“妈,别和爸一样总想压制我,我是个成年人,我有婚姻自主权!”

“你一定要娶她?”岳青问,见儿子毫不犹豫地点头,顿时气得呼吸不稳,“那你将鑫云置于何地?”

简傲南眸光一暗,愧疚地垂下头,低道:“我和东满结婚,会在外面买房子住。”

“好啊,有了媳妇就不要娘了?”岳青大受打击,脸色一下子刷白。

想不到她岳青也有因为媳妇被儿子抛弃的一天。

简傲南心中一软,顿觉自己不孝,“这哪叫不要娘了,我这不是为了您和鑫云吗?等大家都接受了我们的婚姻,我和东满可以搬回来。”

“那筱筠呢?你要怎么向人家交代?”其实,如果东满和岳鑫云没有过一段,岳青对这个女孩本身是没意见的,只是,当儿媳,她属意的一直都是何筱筠,也不该是许东满。

简傲南不耐地拧眉,“筱筠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年都是你们一厢情愿,我和她就像兄妹,没什么好交代的?”

岳青霍地掌拍茶几,骂道:“这么多年,长辈说过多少次,你都默认了,现在才说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简傲南,你还真长出息了啊!”

简傲南自觉无辜极了,“你们说过那么多次,我不是都没答应吗?”

况且,他原本以为娶老婆就像执行任务,随便是个女人能给他生孩子就行,可自从许东满闯入了他生命之后,他对女人的认知就不一样了……

原来,他也会为一个女人坐立难安,愁肠百结,想到她成为别人的老婆,美好的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有种杀人狂魔上身的感觉——杀了所有想对她不轨的男人!

岳青咬牙,“你没答应,我们也没催,是因为不想你抢在鑫云前头结婚!现在,也一样,鑫云一天未结,你就不许结!”

简傲南顿时沉了脸,照鑫云现在这种状态,什么时候能结?他岂不是要无止境的等?

“我不管!最多不办酒席,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了事。”

岳青望着一向狂霸执拗的儿子,深知硬是阻扰绝对行不通,便换了种口气。

“你常年在部队,放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家里,迟早戴绿帽!”

许东满会给他戴绿帽?

想到方博维、叶允尚,他还真有点不安。

但是,他简傲南岂能自认输阵,歪着头邪气一笑:“妈您放心,那个方面,你儿子肯定能让她满足的。”

尽管岳青是过来人,也不禁被儿子毫不遮掩的说法惹得老脸一热,啐了一口:“不知羞耻!”

简傲南就当作母亲答应了,像个小孩似的在妈妈面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谢谢妈!”

“谢什么谢?我不待见她,我们全家都不待见她!”岳青一把挥开儿子的脸,奋力擦了擦被亲的脸颊,“你亲手种的苦果,将来哪一天尝到了苦头,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种下去,我永远都不知道结出的果是苦还是甜?”简傲南笑了,云开雾散。

许东满端着泡好的茶走进大厅,就见简傲男在笑,再看岳青,虽余怒犹在,却不再冷厉,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伯母,请喝茶。”端到岳青面前,许东满扬起自认甜美的微笑,心里依旧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哼!”岳青冷哼一声,背转身坐下,摆明了不买账。

许东满僵了僵,将茶杯放在岳青身旁的茶几上,便敛了微笑退到简傲南身边。

“东满,以后要改口叫妈了!”简傲南不放过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对她受到的冷遇暂时也爱莫能助。

毕竟,要接受当初差点成为弟媳的女人作儿媳,没几个人能轻易适应。

“嗯!”许东满点头,心里自嘲自己已经乖巧得像一只宠物狗了。

许东满在岳家用了有生以来最漫长难熬的晚餐,受尽主人的冷眼却不能有半句怨言,除了自怜便只剩下自责了。

岳青并非尖酸刻薄的势利长辈,起码在许东满的记忆里,从未因她出身低下而对她表现轻蔑,反而温和亲切、平易近人,只能怪她自己把原本美好的一切搞砸了。

当终于熬到用毕晚餐,到车库取车离开时,两个男人正从车库一前一后走出,前头那抹银蓝清俊的身影使东满蓦然一僵,下意识地侧身,甚至想找棵树躲起来,避开这种尴尬的场面。

简傲南却不容许她躲避,长臂一伸,紧紧环住她的腰,迎面而上——

“鑫云,这么晚才下班,最近很忙嘛?”

岳鑫云垂着的眸先扫过那只彰显所有权的手掌,再缓缓抬眸,对上简傲南时,眸中风轻云淡,轻点个头应声“嗯”就和他们擦肩而过。

许东满在心底叹息:他连正眼都不愿看你,你真够惹人厌的!

简傲南似乎不以为意,揽着东满进车库,上车。

岳鑫云却在听到车声驶出车库后,缓缓转身,神色复杂。

=。=

一路上,谁也没开口。

简傲南把车子停在面馆旁的街道,熄了引擎。

许东满道声“谢谢”便自己开车门下车,不敢再劳烦他做绅士之举。

简傲南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在街头霓虹闪烁的灯影里,他的眸光忽明忽暗,神秘莫测,使许东满的心突突地直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简傲南拉住她,眼神幽深不明,几秒后才说话:“我那边就不办酒席了,你这边也不能办太大……结婚前我会带你去北京见我爷爷奶奶,你放心,他们很和蔼,一定会喜欢你的!”

“嗯!”

许东满点头应的同时,双颊火热,更在心里将自己狠狠骂了一遍。

许东满,你在期待他对你做什么?你当你们是热恋的情侣在约会完不舍得分别、在家门口来个缠绵吻别?

悲哀地唾弃了一遍自己,许东满出于客气地请他进面馆坐坐。

“不了,我还有事,你代我向爸妈打声招呼,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去看婚纱和新房。晚安!”

他把今天购物的几大袋战利品塞进她两手,潇洒挥手,驱车离去。

进面馆,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看到李秋兰无事可做在擦拭柜台上的灯罩,许东满的心倏地一酸。

也难怪,经过地沟油事件,就算卫生局解封了,人们心里已有了阴影,谁还敢来他们家面馆吃面?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正经守法的老实人总是最吃亏的族群,兢兢业业的经营,通常换不来应有的尊重与回报。

如果不是简傲南,他们家是不是就算倾家荡产也未必能解救西满坐牢的命运?更免谈经营了十几年的面馆!

李秋兰看出了女儿脸上的担忧悲愤,反过来安慰她,说是第一天嘛,很多人都不知道面馆解封重新开张,明天请人打点广告,过段时日客人就会全部回笼了。

况且,之前的员工都走了,今天只联系到一个厨房淘洗切菜的老李,人手暂缺,真像以前一样来那么多客人,也忙不过来。

父母也担忧地问到了简家的事,许东满回答说未来的婆婆很好,没有刁难,公公在军区司令部没见到面,自然也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军人结婚不宜铺张奢华,一切从简,到时领个证走一趟形式就行。

“那是的!他们是军人家庭!”父母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大半,许岩鹭说:“那等西满放出来,我就回老家一趟,给你办嫁妆。”

“嗯,好!”许东满对父母笑得灿烂,即使明知父亲回老家肯定是向亲戚借钱筹她的嫁妆,也不好阻扰。

这些天为了西满,他们愁苦忧虑得瘦了一圈,头发都白了一半,能有件喜事让他们忙活,精神才恢复得快。

第二天,面馆开门后不久,就来了两位民工要吃面,许家二老交换一眼,都涌起笑容,东满暂时充当服务生,勤快地跑前跑后。

当简傲南来的时候,就从玻璃墙外望见了那一抹轻盈的身影,望着她对着那浑身脏兮兮的民工笑魇如花,心里好气又好笑,暂停了下车的动作,坐在摩托车上多看几眼她不同于礼貌性质的笑容。

这女人不是宁可去星美当办公室小妹,也不愿在自家面馆当跑堂的吗?

她不知道这样的笑容很迷人吗?

她似乎从未对他这样笑过……

玻璃门从外被打开,又有一名顾客上门了。

简傲南想,有她这么美丽可爱的女服务生,他也会想上门吃一碗面的吧!

玻璃门被推开,响起了丁咚的报示音,许东满习惯性地抬头喊:“欢迎光……”却见门口处站的是一身精品便装与平民消费的面馆格格不入、双手插袋闲闲含笑的简傲南,顿时,到了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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