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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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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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摔丧盆,准备起灵!”马瞎子喊道。

汤疤子推着李怀荣走到棺材前,他手中捧着丧盆,想给父母和爷爷跪下,可怎奈已经瘫了,无法行动,只好抹了把眼泪,平伸双手,松开了那漆黑的是丧盆子。

说来也怪了,刚才马程峰摔的劲儿那么大都不碎,如今李二毛子坐在轮椅上,高度比刚才马程峰低了将近一倍,丧盆子距离地面也就是一米,他没有任何力气,轻轻松开了手。丧盆子落地啪嚓一声被摔的粉碎。也许,李大海就是在等孙子吧。这种事,外人始终无法代劳。

“起灵!”马瞎子听见声响后,赶紧吩咐三十多个抬棺匠齐齐用力。

因为这四个死者身份有区别,走在最前边的,肯定是李大海,然后是李父李母第二排,最后才是李府的老管家。

第一口棺材微微从两个四腿凳子上抬了起来,这里有必要说一下,灵堂里的棺材是不能着地的,一直要到下葬才能埋进坟坑之中。棺材落地是不祥之兆。因此,一般棺材在灵堂里有没有死者,都要下边用两个凳子垫着。当然,垫棺材的两个凳子以后就不能用了。

前边八个抬棺匠也听说李大海的尸体这几天闹出不少邪乎事,生怕他怨气未散不愿离去,这一下子可是卯足了劲儿,八个汉子莫属三二一,齐齐用力扛着龙架往起一挺……起来了……很轻很轻,那重量轻的有些夸张了,甚至他们都怀疑棺材里边到底有没有尸体。

八人抬了这么多年的棺材,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怪事呢。一个个面面相觑憋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来。

也许这里有个疑问了,难道说抬棺材出殡这不正常吗?每次太关键抬棺材都会很沉吗?答案是肯定的,棺材与尸体加在一起的重量肯定会远远超过预计,因为就像咱前文书中说的那样,尸体体内死后会形成一股不稳定的气流,迷信说法是晦气。

死的越冤,那气也就越多,可不是说所有气体都是没有重量的,这种现象用科学无法解释,但任何一个人都不得不承认,只要是死人,你用称去称,重量跟生前不会有变化,但是只要让人上手去抬,那你就抬去吧,要多沉有多沉。

抬棺匠一辈子抬棺无数,几乎没有哪口棺材的重量是正常的,多多少少都很沉。所以呀,一般你看,只要是抬棺匠,一侧肩膀高一侧肩膀低,为啥呢?他常年在这个行业队伍中抬一个方向,棺材太重给压的!

抬棺匠也经常在这时候碰到些怪事,比如,无双带着手下第一次去给李大海收尸的时候,那么多个汉子,只抬一具李大海的尸体怎么也抬不起来,那得多沉?这对于抬棺匠来说都已经是常事了。

一般这种情况下,抬棺匠会咬紧牙关先把棺材抬起来。

第1932章 棺不离地

然后让本家送丧的亲戚开始哭丧,哭的越是悲凉越是真切,就说明了后人们的孝心重,死者的怨气也就被孝心所感压了下来,于是棺材的重量也就慢慢轻了不少。

“大哥?怎么这么轻?”头前左手边的抬棺匠小声问他们的掌柜。

“盲仙给仙者盖了床往生被,那往生被的经文是普慈大师亲手所绘制,肯定是这个原因,大家加把劲儿,一口气抬出去!”他鼓励着手下人。

众所周知,这次丧事最关键的就是李大海,李大海的怨气最重,只要处理好这具尸体,其他三具问题不大。马瞎子不敢耽搁,也不管身后的那其他三具尸体,被无双搀着跟在了李大海的棺材朝院外走去。

“大少爷,既然你来了,你走最前边举灵头旛为你爷爷引路!记住,不要回头!也不许哭!”马瞎子嘱咐说。

李二毛子接过灵头旛,看了看无双,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转身之际,朝一旁的冯兴辉打了个眼色。冯兴辉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与无双并肩而行。

“爷爷,父亲,母亲……咱们上路了,二毛子送你们最后一程!”

李大海的棺材在八个抬棺匠肩头十分牢固,他们面色轻松,埋着稳健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

“小曼,别愣着,跟紧我!”无双也不在乎所有人的目光,直接握紧了常小曼的手,寸步不让她离开自己。

“无双小爷,你护的了她一世护不了一世吧?”无双跟在棺材左侧,而冯兴辉跟在棺材右侧,二人隔着一口棺材对话。

“辉少,这话什么意思呀?她和程峰都是我的朋友,怎么?千里迢迢赶来参加海爷的葬礼我们有错吗?”

“哼哼……双小爷,我冯兴辉不傻,该查的我都查清楚了,不瞒你说,我之所以晚来几日是去了你们长春,怀荣兄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好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有人想包庇凶手,那就要看我冯兴辉答不答应了,别忘了,这里是河北承德。”

第一口棺材已经快要走出大门了,紧接着就是李二毛子的父母了,按照规矩,尸体分开抬,但到了下葬时候要夫妻二人合葬。

“辉少你可能忘了吧?这里,你脚下踩着的每一寸土地,是我们东北盗门当初用无数兄弟的血肉铺垫着才打下来的。再说了,捉贼捉赃,你哪个眼睛看到我护着凶手了?说话要讲证据哦!”无双与冯兴辉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以前也许马程峰会帮他,但现在李二毛子回来了,李家对他有恩,他在这件事上只能站在中立立场。

正在二人争吵不休之时,突然就听身后灵堂方向传来了唏嘘。

“瞎爷,您来看看呗?”几个抬棺匠喊道。

马瞎子停住了脚步想了片刻喊道:“你们几个又不是第一次抬棺,怎能不知道咱东北的习俗啊?父亲的灵柩已经抬出,你们不能耽搁,赶紧让他儿子和儿媳跟上来!要不然就是不孝!”

“瞎爷,您还是来看看吧……那个……嗯……”几个抬棺匠欲言又止。

抬棺匠都很迷信,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肯定也是被逼无奈,只是碍于在场人多,怕引起骚动,不敢言明而已。

“小爷,程峰,随我过去看看吧。”马瞎子被二人搀着转身又回到了灵堂。无双一瞅,几个抬棺匠脸色有点发紫,好像是刚才卯足了劲儿往起抬给憋的。

“说吧,怎么回事?”马瞎子问他们。

“瞎爷,抬不动啊!纹丝不动,就跟长在了地面上似的,怎么回事?”那抬棺匠都吓傻了。

马瞎子这种人其实就是民间说的阴阳先生,啥事都会看。他走到棺材前,用手摸了摸棺材盖,棺材盖上很凉很凉,就跟冰柜盖似的,上边结起了一层冰霜。

“奇怪,怨气怎么这么重?按理说应该不会呀?亲儿子都回来了,他爹也抬出去了,他们没有理由不走啊?”马瞎子有点想不通了,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发生。

“大少爷,海爷的龙柩先停一停,您先过来跪下烧几张黄纸吧。”马瞎子朝门口方向喊道。

在场所有人都看傻了,谁也不知道这里边到底是咋回事,李家老宅中顿时充斥着浓郁的诡异气息。就连冯兴辉也不顾上跟无双吵嘴了,跑过来赶紧问马瞎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问,别多说话,大少爷,跪下,给你爹娘磕头,烧纸。”

这可是有点为难李怀荣了,他后脊梁中弹,现在就是个瘫子,根本跪不下来。可那是自己父母,自己又不能不尽孝。最后无奈,无双和辉少二人一左一右搭着他总算是跪了下来。

他磕了几个头,然后又烧了几张黄纸。按理说这礼数算是尽到了,该做的马瞎子也都替李二毛子想到了。如果再抬起不起来,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死者生前还有遗愿未了,不想离去。可这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丧事,四个死者,一个不走,全不能走,又要挑黄道吉日。

“瞎爷?可以了吗?”抬棺匠吓怕了,没有马瞎子发话他们不敢再碰棺材。

“试试吧,礼数已经周到了。”马瞎子说。

无双扶起李怀荣,隐约就觉得靴子筒里的寒血刃好像正在微微颤抖。这宝刀辟邪,如果附近有什么冤魂厉鬼作祟都会提前向主人发出警示。

“等等!”无双拦住了头前两个抬棺匠。

“程峰,咱俩抬前边,你敢不敢?”无双看出这棺材也许有为题,几个抬棺匠虽然常年跟棺材打交道。但这些也只不过是普通小老百姓,命不够硬,压不住棺材里的邪气,无双怕出问题,只要提出亲自上手。

“李家人是我马程峰的恩人,别说抬棺材了,就算是陪葬也未尝不可!”马程峰很仗义,推开前边的一个抬棺匠就扛起了龙架,无双就跟着与他并肩抬起了右侧龙架。

“啊?瞎爷?这恐怕不妥吧?”抬棺匠面露难色。

第1933章 索命

不是说抬棺匠多负责,行行有行行的规矩,相传啊,抬棺匠也属于外八行门内之徒。他们也有自己拜的祖师爷,但可惜,作为本书的作者,我身边并没有这样的人,因此也没给大家问出来他们拜的这位祖师爷是哪路神仙。

不过有一种说法,外人没有拜过祖师爷,可不能抬棺,容易招来死人的晦气,轻则回去大病数日,重则可能会被冤魂厉鬼索去性命。当然,话再说回来,无论是无双还是马程峰,这二人命格都不与普通人相似,他们命格奇特,压得住死人的怨气。

“无妨无妨,少魁爷与程峰命硬!让他们试试。”马瞎子摆了摆手,让大家放心。

后院那个五楼宾馆上,董三立还乐呢,说这小子在家别看矫情,这一出来还真是能独当一面的啊?老二,你瞅瞅,棺材都肯抬了?哈哈……看来呀,孩子不能逆爱,还是得多锻炼哟!

马老二说大哥您别笑,要知道,小爷身子贵气重,那两口棺材怕是受不住他的贵气哟。

灵堂里,无双喝道:“哥几个,来,一二三……起!!!”

随着他的一嗓子吼出去,八个方向,八个抬棺匠齐齐用力。还别说,首当其冲的就是无双和马程峰,这俩小子也许是最有劲儿,也许是身上的贵气最重,身子往起一挺,龙架就被抬了起来。

身后的六个抬棺匠自然不甘于落在两个门外汉后边,也齐齐用力。可无双和马程峰抬的棺头刚抬上肩头,就感觉到肩头上如同千斤重担一样,压的两个小子直皱眉头,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这时候棺材落下不吉利。

好在二人身子骨结实,比一般的孩子力气大了数倍,咬紧牙关就挺了起来。

吱嘎……吱嘎……吱嘎……这时,就听棺材头龙架下传来了清脆的动静来。

“啊?不好!快放下!”马瞎子大喊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

就看最前边棺头位置龙架咔嚓一声就被棺材给压断了,棺材失去平衡,直接脱离龙架从那两个凳子上滚了下来。这口棺材是李二毛子他爹的。棺材落地不就不吉,但这一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棺材不仅落地了,而且还把棺材盖颠开了,那具脸面惨白惨白的尸体从棺材中轱辘了出来,往前滚了两下,正正好好就滚到灵堂外站着的常小曼脚前。

“啊!!!”常小曼尖叫着。李父的尸体那冰冷的手爪打在她脚腕上,紧紧掐着。

“唉呀妈呀……诈尸了!”

“快跑啊!闹鬼了……”

一时间,李府大院中乱成一锅粥,胆子大的跑没影了,胆子小点的直接吓尿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敢动弹。好在李父的尸体只是掐住了常小曼的脚腕,并没有其他动作。可这也够吓人的了,一般人哪看的了这个呀?再说了,咋就那么巧呢?尸体从棺材里掉出来往哪滚不好?非滚到常小曼脚跟下?还非掐住了他脚腕子?这不是冤魂索命又是什么?

别说无双胆子大,那一刻他也有点被吓到了,这种事说不害怕那是扯淡。无双定了定神,几步冲了上去。“小曼别怕,先跪下!给他磕几个头!”

“我……我要说欠的债我来还吗?”常小曼吓坏了,语无伦次,这些无双从不让她往外说。

“哎?乱说什么呢?你欠什么债了?先磕头!”无双捂住了他的嘴,回头朝冯兴辉看了一眼,好在冯兴辉也有点吓傻了,根本没听见无双跟常小曼说啥。

常小曼跪在李府尸体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心中默念着让死者有什么怨气就撒在自己身上不要去找两个哥哥报仇了,希望这样可以化解死者怨气。

无双使劲儿掰着李府冰冷的手腕子,可那只手就好似是被冻僵的鸡爪子似的,任凭他怎么使劲儿就是掰不开。

“来呀!给我把这个娘们抓起来!”汤疤子掐着腰瞪着眼喝道,几个手下立刻围住了常小曼。

“放肆!汤疤子!我还在这儿呢,你要做什么?别忘了,小曼是我带来的人,看你们谁敢为难她?”无双挡在了常小曼面前。

“小爷,事情原委辉少已经调查清楚了,杀死李家四口人的就是北京常家,这常小妹也是凶手之一!这还不够清楚吗?你看看,死者不会骗人的!只怕今日不惩戒常小妹死者也不能安心上路吧?我劝小爷还是别管这闲事?免得坏了你们董家的名声!”汤疤子咄咄逼人。总算是有机会出一口恶气了。

“凡事要讲证据,汤疤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是我们东北盗门的人,不是辉少的手下!这里我做主!”无双故意袒护常小曼。

“兄弟这话说的怕不妥,既然是我李家的丧事,恐怕你最好听听我的意见吧?那天的四个杀手我都见过了,就是常家人!怎么?我可是在场的生还者!我的话还不能做证据吗?”李怀荣坐在轮椅上阴沉地看着无双。俨然此刻已不再与他是一条战线的兄弟。

当然,这不是李怀荣不讲究,是无双收留杀手在前,从道义上论起,无双怕是无话可说了。

“诸位,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个人恩怨暂且放下,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主事人就一切听我安排。以死者为大!”马瞎子这是在为无双找台阶下,一方面也保全了常小曼。

马瞎子说棺材落地本就不吉祥,现在实体也从棺材里滚出来了,我的意见是海爷的丧事招办,李家老管家也可以抬走,李父李母需要等一等。阴阳之事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这里边说法很多。反正又不是一个坟,父亲先葬,儿子儿媳后葬,这也不太犯说道。

“您说呢?李大少爷?”

李怀荣想了想答:“那便全由盲仙做主吧,麻烦您老人家了,能不能先把父亲请回棺中?”

尸体横着倒在地上,头朝下,并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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