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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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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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白凌伊和云若然几乎同时阻止卓凌宵的动作。
  “不干什么能查病?你们也别围着,一个去准备水来,一个拿我的工具来。”卓凌宵手上的动作没停,他脱去了沧月的裤子,让沧月的双腿弯曲。
  而那两个被他指使的男人,一开始响应马上去做,后来一个个恼起来,特别是云若然,他恨恨只道哪一天沧月生完孩子了,再找卓凌宵算账。
  三个男人弄了大半天,终于让沧月正常,还清醒过来。
  “你们……”沧月拉着被子包住自己的头,他要羞死,全身光光地让三个人研究下体,是谁脱了他的衣服啊,讨厌~~
  三个男人同时才意识到其他两人都看光了沧月,脸瞬间黑得像什么似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相同胎记
  “凌宵不必拘束,请坐。”云若然约卓凌宵见面,因为一本存于太医院书库的手扎,已经有些年月、残旧。
  “你且看下这本手扎对你有没有帮助。”
  卓凌宵接过来,入目的标题让他惊讶,这是他父亲的字体,等他翻了几页,卓凌宵更是震惊,随后欣喜不已。
  原来卓父早就有接触过男子生子,也详细记录了一些主依法,有些记录的方式因为怕外人看出门道,或者怕男子生产引起世人的恐慌,用了只有卓家人能识别的符号,卓父不甘心医术之法遗失才记手扎,而这里记下的,是宫闱里的秘密,还有云若然想追查真相的一点线索。
  沧月的生育安全问题,可以解决了!
  “里头可有记载后妃生产的详细情况?像孩子是哪个宫所出?”云若然关心的是他与宫逸飞的身世之谜,他翻过手扎,看不出一点头绪,不过有几行字他是看明白了,玄武十年的夏冬两季,卓父被宣诊治过快要临盆的两个后宫妃子,两次的生产都很顺利,为些皇帝赏赐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和宝物给卓父,但在冬季之后,卓父逐渐淡出太医院,只管理入宫药草和库房清点。
  “这倒没有,不过有一例特别的生产跟沧月的相似。”卓凌宵很保守地说跟沧月相似,这其实已经在说卓父是为一个男人接生。
  云若然沉默,回想沧月的提醒,他几乎跳出一个想法:宫斐肯定也吃了生子丹!那到底谁是那个孩子?如果真相公布出来,会是骇人听闻或者会成为丑闻,而还有一个孩子是先帝与暗卫、后妃一起孕育,有淫乱后宫之嫌,还不一定是先帝之子。
  “凌宵最近暂先住于此,好好调理沧月,不必急着回去。”云若然让卓凌宵退下,他需要冷静,他与宫逸飞都有可能是宫斐的儿子,只是性质不同,宫斐那么厌恶这两种情形生下来的孩子,宫逸飞得了宫姓却一直接受残酷训练还被隐藏了身世,而自己成为皇子却得到宫斐的倾囊相授,那人待自己不错,不如意时都是宫斐的鼓励和支持,难道自己真的是宫斐与女人生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一切。
  另一边,沧月喝着卓凌宵送来的苦味良药。
  “凌宵,我到时怎么生啊了,会不会很疼?”沧月怕疼比怕苦还严重,此时经过一次疼痛他已经为自己以后的处境担忧了。
  “别担心,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只需好吃好睡。”
  沧月瞄到了卓凌宵藏有东西在怀里,恶作剧地隔空取来。
  “手扎?”沧月看懂封面的两个字。
  卓凌宵惊讶,摸了自己怀里,果然不见了东西,“你能看得懂?”
  “我当然看……”沧月翻了翻,多亏慕容邺的教学,他还能将现代文字和古文结合起来消化,只是要真的全部看出来不如读卓凌宵心里的。“当然看得懂哦。”  
  卓凌宵微怔,沧月突然拉着他的衣领,让他俯下来,然后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就在他疑惑时,突然唇被偷袭,沧月直接吻上来。
  “哈,我就知道了!”沧月偷到了卓凌宵的秘密,却不知自己把对方的情欲挑了起来,只是鉴于情形不允许,不得不压下火,卓凌宵无奈地看着雀跃的沧月。
  “但是……以后要剖腹产,那很疼啊,凌宵你要好好研究麻药啊。”沧月一想到一把刀将他肚子剖开,然后缝上,再是床上一动不能动地躺半个月,而且说是九死一生的,越想越让人害怕,好在已经有人成功过,他可以不必太过担忧。
  有人成功?沧月明白了,前进后宫除了那个传奇男子外,哪里还有谁能做到为皇帝生育?不过同年有两次接生,产下都是男孩,没啥特别说明哪一个宫逸飞哪一个是云若然啊。
  “咣——”
  沧月抬头看向门口,白凌伊拿着托盘带吃的东西过来呢,他赶紧放开卓凌宵,走过去拉着白凌伊进来,而白凌伊脸色不太好,因为进来就看到卓凌宵与沧月抱在一起。
  “凌伊,我们正在说剖腹产的事情,以后你也得跟我遭一回罪。”
  白凌伊钭托盘放在桌上,取一蛊补汤用汤匙搅拌,散了热气再放到沧月面前。“总比看着你疼我心疼好。”
  沧月喝着半口汤,停下来看白凌伊,双目含着激动,“凌伊,还是让凌宵将蛊治了吧,你不必这么做。”
   两人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几乎都把屋里的卓凌宵给忘了。白凌伊也是想让卓凌宵知道自己在沧月心里的位置,故意让沧月与自己亲近气走卓凌宵,无奈卓凌宵淡定从容,没要走的意思,两人相较劲了一阵,结果云若然的侍者一传话,沧月这个小媳妇跑了,投入皇帝的怀抱去了。  
  “师兄,你想要你一身武功就离龙儿远点。”
  “你的对手不仅是我,还是花些力气在别的上面,例如帮我制些可以止疼的麻药。” 
  在为沧月想办法生产这方面,两人倒是能达成共识,他们很快分析了手扎上的案例,将里头涉及到的分工。 
  “师兄还是不要再让龙儿分心了,这么多人早就分不够。”
  面对白凌伊的挑衅与妒忌,卓凌宵只道:“如果你能退出,我可以退出。”
  ……分隔线…… 
  半夜,沧月在云若然怀里不安地扭动,云若然不得不让沧月找个舒服的位置再睡。“月儿,梦了什么?”云若然轻抚沧月的脸庞,却不想深睡的沧月轻声呢喃:“逸飞……不……”
  “月儿,你只能喊我的名字。”
  云若然生气了,俯下霸道地咬住沧月的唇,掠夺了一番,而沧月却依然睡得死沉,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可能不知道,梦里沧月其实是在疑惑两人的身份问题,还跟梦中的卓凌宵讨论谁猜得正确。  
  再一次放开之后,沧月好像不满地发狠了,“萧玉,你再亲我……不让你上床!”  
  云若然抽着太阳穴,到底有多少人爬沧月的床了!“月儿,我能上你的床吗?”  
  “不,你会压到小孩,不要再让我亲……”沧月的呼吸更凌乱了,脸上红晕很迷人,那是因为梦到虞子骞跟他在床上颠鸾倒凤,热辣的床术让人飘飘欲仙,而现实里头,沧月也开始不安地扭动,手也往底下探去。 
  云若然黑着脸拉开沧月的捭,不想沧月转去碰他,找不到正确位置就一直磨蹭,还要扒裤子。
  沧月命中了,他握到软趴的东西套弄,不太熟练但也不是生手。
  “月儿……”云若然眼眸深了颜色,沧月是在玩火!沧月才发生动胎气他无法碰沧月,这次分明是沧月在搞他,“月儿,不把我伺候好等以后可得小心些了。”挺动下身的男人不忘警告,沧月的服务当然不可能全套,不过云若然还是在那双小手里得到了释放。
  之后沧月依然睡死,云若然更加精神,一次欲望的抬头之后,他无法平静下来。
  翌日,沧月醒来之后发现云若然还在身边,睡得很沉,他是非常奇怪,向来云若然都很早就起以上,每一次都是他起床来云若然早去干什么事了。
  清醒的沧月研究着熟睡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俊美无敌,等等,以前没注意,现在才想起来,云若然和宫逸飞有相似的胎记!!
  沧月轻轻钻到被子里头,摸到云若然的腰间,然后脱下裤子露出屁股的一小截。
  “啊……”沧月被按着腰,云若然轻拍他的屁股惩戒,“月儿是缺爱了吗?”
  “不要打,我只是看看。”沧月不放弃,依然脱云若然的裤子,直到看到上头的月形胎记,他高兴地摸了摸,再是起来邀功,“我知道真相了!”
  “若然……”被子被沧月弄掉到地上,云若然的裤子也被扯下大半截,该露早就暴露出来,还很精神地向沧月打招呼。“呵……若然,我不是故意的……”
  云若然眯着眼睛,慵懒地靠着,衣衫凌乱又不失男人魅惑的性感,他和略带沙哑的声音道:“那就证明你不是故意的。”加上昨晚的欲求不满还有沧月满嘴男人的名字,早上这么易冲动的时候,云若然更期待沧月的表现,他也不会放过沧月。
  “能不能不要证明,我保证绝对没有要……好嘛,我来……”
  ……
  “真相是什么?”做了一半,云若然突然问。
  “你跟宫逸飞是亲兄弟,你们屁股上都有同样的胎记。”沧月被云若然危险的眼神吓得又抖了一下,“真的是一样的……唔唔……”
  无论是谁生的,宫逸飞都是他的亲兄弟,并不用胎记来证明,不过先帝没有这样的胎记,宫斐呢?
  云若然有些确定自己的猜想了,如果是那样,他确实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第一百三十四章 形势有变
  眼前还有一件事更让人恼火,“月儿,你怎么知道我跟宫逸飞有一样的胎记?他的在哪里?”
  “那个……在屁股上。”沧月闭上眼睛,等待刚才欲来。
  不过云若然却是拉着他的手,轻拍他的脸,温柔道:“怕什么?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沧月吞了吞口水,不要太温柔,越是这样越是恐怖。果然……
  “月儿跟宫逸飞上床了没有?”
  依然平静的容颜,微眯着的眼睛盯着自己,沧月怎么看怎么觉得云若然要问的超过这个问题。可以说吗?
  “坦白的话,白凌伊可以不用关起来,我可以让他待在你身边。”
  沧月摇头,要是云若然知道白凌伊也是奸夫的话,才不可能答应这样的事,本来公主与自己是合法夫妻,上床是正确的嘛。
  “有没有!”
  “没……那才怪。他是我老婆!我不跟他跟谁上床。”沧月吼了回去,然后刚才的理直气壮又泄了气,他缩到床里头。“我住在公主府那么久,跟公主有感情了也正常。”
  “那萧玉呢?”
  “玉……他也跟我有关系。”
  “什么关系?”云若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萧玉那个冷傲或者白痴的个性,怎么会喜欢沧月?是利用还是真心?沧月招惹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
  “就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不要逼我,我们也上床了,就是那种关系。”
  “还有谁?”云若然以为没有了,结果沧月结结巴巴,他压低了声音,道:“还有谁一并说出来。”
  “我不想骗你,若然,还有别人跟我有关系……我不能丢下他们。”
  “你就能丢下我了。”云若然吐了一口气,他能生气什么?沧月对情爱观没啥想法,只知道谁对他好就对谁好,一个个没放手,一个个男人又都纵容他。
  “若然……”沧月小声地叫着云若然,背对着他的云若然站起来穿衣,没有回头地走出屋子。
  沧月不知如何是好,等了很久也没人理他,连该进来侍候的人也没来,他收拾了起床,结果发现人去楼空。
  “若然,你在哪里?”沧月找了所有房间,结果都没有人,只有卓凌宵和白凌伊在马棚等他,其他人都不见了。
  “对不起。”沧月擦了脸,他焦急地流泪,因为害怕云若然丢下他,可是云若然那么介意高傲的人,不会跟别人分享自己,再找云若然有什么意思?
  “凌宵。”沧月抱着卓凌宵,哭了一阵。“凌宵,你也别爱我了,我是坏蛋笨蛋,不会懂得珍惜。”
  “小笨蛋这么迷糊,我不能不管你啊。”
  沧月哭得更大声了,“你们太纵容我了,我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爱,凌宵要是有中意的就离开我吧。”
  “龙儿过来,别蹭着师兄,穿衣服再说,外面这么冷,抱着就能取暖吗?”白凌伊拉着沧月过来,给沧月穿上外衣,还擦去沧月的眼泪。“小花猫一样,等一下去找你的大老婆可别让人误会我们欺负你。”
  “啊?”沧月想了想才明白,原来白凌伊是最得他心的,他就是想去找宫逸飞。“可是逸飞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估计是身不由己,可能被慕容邺囚困着。”卓凌宵分析道,皇城的情况他清楚,现在沧月想找宫逸飞还得必须弄清楚情况再说。
  “那若然去哪里了?”沧月最后还是想知道那个被他气走的人的去向。
  “皇上去哪里哪会让我们知道,不过他这么生气,估计会去杀了所有你的奸夫。”
  “啊!凌宵你也会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杀,还得那些人帮忙平定内乱呢。”沧月被抱上马,他与卓凌宵同乘一匹。
  “南王萧玉、大将军虞子骞、皇子宫逸飞都会是内乱的焦点关键,慕容家会盯上他们,现在皇帝的危险并没有另外几人的大。”白凌伊担忧。
  白凌伊已经是归顺云若然,所以也是被慕容家追杀的人之一。
  沧月觉得他们要再进皇城,白凌伊会危险,便要求道:“为了安全,凌伊还是不要跟来吧。”
  “龙儿不必担心,我也有存在的价值。”
  两匹骏马飞驰,速度并不算快,他们花了半天时间赶到皇城之郊,早在僻静之处,白凌伊就做了换装,现在带着假脸与胡须,俨然酷大叔一个,找不到半点以前的艳色俊颜。
  卓凌宵下马,扶沧月下来,三人到了驻在郊的南军处,禀明要见小王爷,沧月还让将士将自己的腰牌带去,结果士兵又送回来。
  “我们得晚点再来,萧玉那里现在有些问题。”沧月收起腰牌,与卓凌宵白凌伊又策马走,他们故意绕行,甩掉了跟踪的尾巴。
  “你保护沧月,我去去就来。”卓凌宵施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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