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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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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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我们从新开始吧。”
  沧月接不了话。
  “你有逸飞哥哥有若然哥哥不要紧,你的心有一点位置为我保留就好。”
  沧月不敢相信,而且现在是白天的萧玉,怎么会这么大方?
  “与其让你难选择,不如这样……”
  “萧玉,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难道你会跟我回封地?”
  不可能。除非没处可去了才有可能。这个说出来会让萧玉难过吧,沧月只有抱歉。
  “我不强迫你,你也试着接受我,可好?”
  “可是你愿意,他们也不愿意,你不用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自己,又怎么得到你现在的认可?”
  现在的沧月根本猜不透萧玉所想,等到后来又发生一些事,他回想起来这时的萧玉确实有几分认真的意思,但终究这里是一个男权社会,让傲气的王爷放下一切与人共享,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像沧月所说,如果萧玉同意了,那么其他人呢?
    “你不是要五天后才回来?“沧月转移了话题。
  “我提前回来了,而且逸飞哥哥有点事耽误了,估计队伍会在八天后才到。”
  沧月怔了怔,不想深想宫逸飞为什么会迟回。
  “玉,你的父王是不是没死?”
  “他算是死了,世上再没有成王这个人,但他以另外的身份活着。”萧玉说得有些不满,因为父王与母妃早早过世,他很小就得承担西王的责任。
  “那宫逸飞是不是去找他?”
  萧玉没正面回,他的沉默和惊讶,证实了沧月所想。
  好吧,他失恋。沧月有些心灰意冷,在萧玉这边他是获得了忠贞,在宫逸飞那边他是被隐瞒的,“你父王也喜欢宫逸飞吗?”
  “月,你还有我。”
  这句话其实就是答案了。沧月的手被萧玉握着,沧月轻叹,如果当初喜欢上萧玉先,多好啊,这个帅气又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王爷哪里找?
  “玉,如果哪一天我没有勇气走出这里,你把我劫走吧。”
  萧玉抚着沧月的长发,“我会这么做。”
  “你要哪里住?”两人相聚了一会,沧月得回公主府,萧玉提前这么多天回皇城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我去你那里。”
  “啊?”萧玉明明自己有很多住处,不必来跟他挤吧。
  “我想多跟你培养感情,也要好好看住你啊。”
  “你要能来就随你了。”沧月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小白玉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如期而至,相信这点事难不到萧玉。
  果真,等沧月回府吃了饭要洗澡时,萧玉就来了,他就是打算让沧月金屋藏娇。但是,哥们,你真会挑时间,是你们几个男人都会挑时间,要么在睡觉的时候来,要么在洗澡的时候来!
  “你要跟我一起洗?”沧月挑眉。
  “月月,桶不够大,你进去了我都没地方坐了。”
  如此讨价还价了之后,沧月终于又让色小玉给占尽了便宜。
  “不可以做。我不太舒服。”沧月不想做~爱,确切说有点心理阴影,虽然萧玉将他弄得舒服,可是这么短时间,他无法跟萧玉来。
  萧玉敏锐地发现了问题,“月月发生过什么事?”
  “没,今天来大姨夫,心情不好。”沧月哪里会来月事,不过他现在就像来了月事一样,腹部涨疼,心慌发堵。
  “那我们抱抱就行。”搂着沧月,两人相贴着,没说几句萧玉就睡着了,估计是拼命赶路才会如此困。
  沧月觉得萧玉提前来还有什么事,好像皇城真的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虞子骞本应该前些天回来的,但也送信来说要迟点。
  所有人都很不对劲,难道内战要开始了?
  哎,打仗真不好。自从丢了凤翎,沧月更讨厌战争。
  今天他还收到凤君阑的信,盼他赶去火国,简短只有一行字,也没说明什么,自看了信沧月就一直惦记着。
  白凌伊也突然走了,没留半个口信。
  总觉得自己得到的总是那么不真实,付出了感情很难再收,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在先的。
  “月月……”
  沧月僵了一会,发现萧玉是在梦呓,他松了口气。
  “你会跟我……成……亲吧……
  跟你再成亲不就成了重婚了,而且你与慕容芳的婚礼倒是天下人尽知,也不知道将来要怎么收场。
  沧月不满,为什么他要为萧玉担心收场的事,那两人不过是政治婚姻,总觉得这次婚礼不太简单。
  “玉,我跟你成亲,在梦里。”
  沧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也许是睡前的希望,他还真的梦到跟萧玉成亲了,帅帅的萧玉红红的喜衣真好看,不过梦里的人却是直说他好看,最后还吵着要洞房。
  成亲之后洞房也是自然的,沧月依着,被抱到了床上,然后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萧玉抚~摸他,亲吻自己的每一处,这是梦?怎么那么真切?
  “嗯……哈……”沧月身体热了,放松了,很自然地接受,没有恐惧,只有如鱼得水,似水交融。“玉……”
  “月月,交给我哦。”萧玉睁开了眼睛,睡前没能要到的福利,现在可以了,沧月睡梦中这么配合,应该是做着与他有关的梦!沧月叫着自己的名字,不是任何另外男人的名字。
  “玉……,给我……”
  进入的时候,沧月明显有点痛苦,等之后适应了之后,萧玉动了起来,沧月可以放开地呻~吟和求索,慢慢享受性~爱的快乐,身体的潜力和本能是治愈的根本。
  两人不是第一次,萧玉也熟悉沧月的身体,会体贴沧月的感觉,沧月在梦中的洞房,亦是那么和谐。
  隔天醒来,沧月声音暗哑,除了腰有点酸外,精神不错,有时优品质的性~爱,是生活的调剂,有利身体健康。
  萧玉抚着沧月红红的脸颊,两人无事赖床着不想起。
  “你真想藏在这里?”
  萧玉点头,如果情况允许,他想跟沧月整天腻在床上。
  “我吃饭。”沧月心里有埋怨,竟敢趁他睡着了就做上了。
  “叫来一起吃。昨晚我花了很多体力。”
  沧月脸红地撇清,“是你要花体力,下次我在上,我花体力。”
  “好啊。”
  萧玉这是什么态度,好像他不行似的!
“其实在下面享受挺好的,我怕你累着。”萧玉很体贴。
  “不用你好心,我体力很好,晚上想试试也可以!”
    萧玉一听,两眼发光。沧月抖了一下,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
  早上沧月去喂小兔子回来之后就看不到萧玉,一直等到下午萧玉才回来,萧玉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是去了很多地方。果然真的有情况!!沧月留了心,但是没问萧玉,反正总有东窗事发的时候,而且他也希望是萧玉自己来跟他说。
  就这么过了两天,而在今天萧玉不在的时候,白凌伊突然回来了,还跑到沧月屋里等,一开始沧月还以为是萧玉。
  
  
第一百一十章 生子风波
  白凌伊突然握住沧月的手将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平常白凌伊总会有些暗示与隐晦的挑~逗,但却不会主动。沧月总是忽视白凌伊会喜欢他的想法,现在是什么情况?
  “龙儿。”
  不许叫这个名字!那是兔的小名。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白凌伊欲言又止,让沧月坐在床上,他把脉望闻切,问:“最近有觉得头晕恶心腹涨吗?”
  “好像有……喂,你干嘛摸我肚子!”沧月脸红按住白凌伊的手,他怕痒啊。
  “你吃了产子药,这段时间都是受孕期,现在还没什么症状,但是……”
  沧月听得头晕,又来一个跟云若然一样疯掉的男人么?他怎么可能生育!
    “你知道免子的发~情症状吗?”
  “我又不是免子,也没读过相关的书。”还以为突然回来要说什么离别相思苦啊,原来是来说灵异话题。
  “发~情季节的雌兔会跟多只雄免交配,谁的强谁受孕或者会同时受孕,错过雌~免的发情期,还得再等一年。”
  “等等,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把我比作雌免?”怪不得把他叫龙儿,他不是免子,是男人!
    “说复杂的话你不感兴趣,所以……”
  白凌伊突然一改先前的紧张,风流的眉目微挑,艳色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等等,别乱来,我们……”
  沧月被推倒在床上,白凌伊翻身坐到他身上,手扯下了束发的发簪,倾泻的长发更让他妖娆动人,这人很美,很妖孽,毋庸置疑。
  让人有种错觉,好像白凌伊是专门挑他发~情交配来了,而且这人不是一直都很柔弱,怎么压着自己也很有力量。
  “你……你怎么不找害你散攻的人,我不适合你。”美色如此,沧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凌伊用腰带绑着,这人的衣服像是连线连片的,轻扯之下便露出令人赞叹的祼美身躯,修长的腿,唯一的遮羞物也一同扯掉了。
  “龙儿太坏了,害我散攻的人不就是你。”
  沧月别开脸,祼~色春~光~乍~泄,这人去诱~惑别人啊,怎么能将散攻的错推给自己。突然,沧月的身体有了反应,具体说是白凌伊媚情抚~摸自己的时候,会激动,而且脑海里还闪过一幕旖旎的景像。
  那是他骑在白凌伊身上的情景!?
  怎么回事?
  是他强了白凌伊?
  “龙儿,你的发~情期有十多天,总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吧。我不求你爱上我,就怀一个我的种。”
  “!不要。”男人生孩子很无稽之谈。
  “龙儿……”白凌伊痛苦地喊着沧月,他的美丽眼眸蕴着水气,乞求地亲吻下来。“我只要一次,真的有了以后我自己照顾孩子。”
  “不要发疯了,这不可能,唔……”别亲那里啊,沧月对于私~处被舔几乎总是无法抵抗,垂头丧气的小家伙都站起来了。
  这是多么荒唐的事,难道云若然当时真的是给他吃了生~子的药?要相信科学,这是不可能的事,肯定是白凌伊的手段而已,害自己失陷的方法。“别这样,要……小孩去找……女人,啊……”
  沧月被抬起腰,白凌伊有些忍耐地慢进。长得那么美的人,尺寸不会小!但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最近被人亲吻他总会不知不觉就情~动,无法克制地想要更深入更多的爱,而且,男人们的雄性气息激发他的性~致,就像那次被强~暴,他还被慕容邺嘲笑会有感觉。
  “龙儿,你心里有点喜欢我的吧?这样会更有利于受孕。你好敏~感也很美,很喜欢我碰你吧……”
  “不要说!”沧月与白凌伊能相互感受感觉,沧月觉得自己面对白凌伊会马上情~动肯定是白凌伊发~情影响的。
  白凌伊守信只做一次,沧月软软躺在床上喘气,心里翻白眼,就算他是女人,马上做哪有马上受孕,不要暧~昧地摸着肚子,好像慈夫盼着儿子出生一样,再顺便来句:这里肯定会有我们的孩子。
  “龙儿,过些天我会再来看你,不能随便发脾气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做~受算不算激烈的运动?”沧月有气无力,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才是那个妩媚动人的小兔儿,细细的汗让他的发丝微湿,眼睫毛也都藏着水气,嘴唇红润而饱~满。
  “不算。”
  “你……要走把兔也带走!”
    “你也是主人,看到它会想到我,就乖乖养它。”
    白凌伊不舍地亲吻了沧月然后才离开。而床上懒洋洋的沧月反复想着白凌伊的话,他心里发毛,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心道:最近跟自己发生关系的难道都有可能……去,不可能。
  收拾了自己,沧月又接到宫里传话,让他过去陪皇帝和太后用膳,怎么总觉得云若然也是有所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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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大人红光满面,可是先前之事已成?”一个二十几岁相貌平平的年轻人,身穿怪异服装,这是修道之人的装扮,他便是前国师后人,现在被皇朝任命为国师,这人暗中与慕容邺有所来往,两而三刀,两主都不得罪。
  生~子药是由国师后人带来,这本是破坏阴阳之药,此世有两颗,被当作圣药封存,现在皇帝要了一颗,还用在了沧月身上。
  药需要至少一个月以上才有作用,在那之前,还得有其它的辅助改变男子体身的药物。国师也是狡猾之人,偷偷将最佳的交~合日期告知了慕容邺,以求将来丞相上位可给自己好处,当然,因为被下了药之的发情期还很长,如果皇帝想生~子,也一样可以,就是得看谁的能力和运气了,而且,真有的孩子很难知道是谁的,就算要用亲子滴血认亲之法,也有作弊之处。
  慕容邺笑而不语,他本以为生~子传说不会存在,原来真的有,而云若然竟然想尽方法得到宝药,改变沧月的体质,体质的改变是从公主成亲之时开始的。
  他自己也跟沧月合~欢两次,沧月的韧性不同少年与常年交~合的男子,特别是在所谓的发情期,会有诱~人的味道。只是他也有些奇怪云若然的鲁莽,这种药并没有使用先例,驸马用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你还有一颗药,本相能以云若然的同样条件换来?”
  国师犹豫,面有难色,迫于慕容邺的压力,只能坦白,“不瞒丞相,另一颗早就丢了,也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世上。”
  慕容邺脸色突变,看得国师冷汗淋淋。“确实是在十五年前丢了,那一日刚好师尊归天,修行观大乱,那贼子偷了药还差点毁掉了整个丹房。”
  “药可会伤身?”
  “不得而知。”国师总觉得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看透,药效与药性全都只有师尊知道,他能教给别人使用之法也只仅凭师尊留下来的说明,但那几说明,有一页是残破的,真要有问题,他也不清楚。不过目前用药的少年身体很好,如果顺利产子,那就完美了。
  “国师勿怕,凡事小心,本相会给国师优厚奖赏,将来也必将委以重任。”
  “多谢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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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宫宴,沧月明显感觉到太后的苍老与对政事的无力,她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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