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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以牙还牙
作者:小谧
文案:
徐清诺遭遇感情背叛后,报复的方式,是让对方感同身受。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清诺 ┃ 配角:几个 ┃ 其它:出轨,报复
chapter 1
凌晨三点半,徐清诺还没有睡着。
躺在身边的麦遥侧对着他发出匀长的呼吸。今儿个是十五,徐清诺没有拉上窗帘,皎洁的月光洒进屋里,照在麦遥的脸上,给他长翘的睫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整个人看起来安静无害,少了一份白日的那股稳重劲儿,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两三岁。
他这副样子让徐清诺不由得想起大一初见他的情景。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他在食堂吃完午饭想起书本落在了图书馆,回头去找,意外地在空荡荡的图书馆看见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麦遥。
金色的浮光笼罩着他的身体,清爽的秋风吹过,他的头发和桌面上的书页都在微微晃动,那幅画面犹如电影情节,美好得让人不舍得眨眼。
骤然响起的铃声让徐清诺回过神来,也把麦遥惊醒了。
他猛地坐直身体,眼神呆滞地四处张望,一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看到站在门边的徐清诺时表情仍是茫然,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倏地亮了,他眨巴了两下眼,对徐清诺他绽开了一个粲然的笑容,举起爪子冲他摇了摇:“嗨。”
徐清诺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的笑容蛊惑了还是被他的眼神催眠了,不由自主地也举起爪子对他摇:“嗨……”
年方十八的徐清诺,和二十岁的麦遥,就这么相遇了。
后来,麦遥总说他对徐清诺是一见钟情,其实徐清诺又何尝不是。
第一次见面,他们就感觉到了彼此身上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吸引力,迅速熟识,发现彼此是同道中人后,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
他们对彼此都是认真的,大学毕业后,双双出柜。
麦遥父母早亡,无需对谁交代,只有一个和徐清诺同龄的弟弟麦远,被告知一切,经过短暂的膈应、不适应后,他默然地接受了哥哥和徐清诺之间的关系。麦远从小叛逆不羁,麦遥担心他学坏,上中学的时候就常以“长兄如父”的姿态严厉地教育他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让麦远十分不耐烦,兄弟俩的关系并不十分亲厚,麦远反而和性格随和的徐清诺更有话聊。
相比麦遥,徐清诺的出柜之路就艰辛多了。他爸爸是书法家,妈妈是中学老师,都是思想传统的所谓知识分子,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小乖顺的独生子竟然会和男人在一起。他们先是对徐清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他能“改邪归正”,后来见不管用,哀怒之下,他们把徐清诺关在家里,打算用强压手段断绝他和麦遥的联系。徐清诺无奈上演绝食,赌父母最终会心软,结果他们确实是心软了,不再反对他和麦遥在一起,可是他们也不再见他,就当从未生过他这个儿子。
为了和麦遥在一起,徐清诺放弃了疼爱他的家人,放弃了昔日的朋友,背井离乡留在他和麦遥一起读大学的这座城市。
他偶尔会觉得很难过很歉疚,可是他从来没有后悔,他爱麦遥。
七年过去了,麦遥在广告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已经是经理级人物,炒股和投资也挣了不少钱。徐清诺则开了一家书店,一边写网络小说,书店生意不算好,他写的小说也一直半冷不热,两项收入加起来和麦遥根本没法比。
徐清诺从来都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他的愿望很简单:有一个家,有一个相爱的人,每天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太有钱,够用就行。
他很容易快乐,也很容易满足。
徐清诺原以为这样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前阵子和麦遥过完七周年纪念日,麦远对他说:“小心点,记得经常给我哥挠挠痒。”
他当做玩笑,笑笑就过了。
没想到竟被他一语成谶。
麦遥出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短篇。
会很快完结。
chapter 2
徐清诺和麦遥在一起七年,感情一直很好,但他们也会像世间其他情侣一样有争吵、冷战、闹别扭的时候。
两个月前,有一次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大吵了一架,麦遥摔门而去,一夜未归。第二天麦遥先服了软,两人和好如初。
此后不管大小事,麦遥都尽量迁就徐清诺。
他说:“吵架伤感情,以后我都不跟你吵了,我们好好儿过。”
徐清诺感动得不行,他深刻地反省了自己,让自己学会换位思考,多为麦遥着想。
小说和电视里,男人出轨愧对妻子时,为了补偿瞒在鼓里的对方,他们常常会给对方买很多礼物或者让自己的脾气变得温柔。徐清诺写小说时,也写过类似的桥段。
后来勘破麦遥出轨的真相,想起那阵子他对他的百依百顺,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大傻瓜。
徐清诺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他只是太相信麦遥了。
他发现不对劲是因为一条内裤。
麦遥工作忙碌,他和徐清诺的所有生活用品都是徐清诺一手置办的。
这对于徐清诺来说是一件极具情趣的事情,每次给麦遥买内裤,他都会想象他穿上和脱下时性感撩人的样子,所以,当洗衣机里出现了一条麦遥换下的他不认识的内裤时,他立刻就警觉了。
他按捺住,没有马上去质问麦遥。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观察,结果被他发现许多让他心惊的蛛丝马迹。
麦遥多了两双他不认识的袜子。
麦遥偶尔会避开他去阳台讲电话,说是公事。
麦遥的电话费上个月开始忽然涨了不少。
……
最让徐清诺起疑的是,虽然他们□的频率没有变化,仍是一周三四次,可是麦遥明显没有过去那么迷恋他的身体了。
徐清诺陷入纠结。
他一方面安慰自己,再浓烈炽热的感情都有转淡的一天,他和麦遥都已不再是毛头小子,两个人老夫老夫了,麦遥没有了新鲜感是正常的,生活平平淡淡也是正常的,不要像个怨妇似的疑神疑鬼……
另一方面,他却无法自控地胡思乱想,晚上不停地做噩梦,梦见麦遥和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画面激烈,堪比GV。
他快被自己搞疯了。
他很想揪住麦遥的衣领恶狠狠地问他:“你个王八蛋到底有没有在外面乱搞,有没有!”
可是不行。
徐清诺很了解麦遥,他是个感觉至上的人,在感情上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他如果真的不爱自己了,他一定会直接说出来,因为歉疚而不忍伤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麦遥仍爱着他,所以不管他有没有乱搞,他都会回答徐清诺,他没有。
于是,徐清诺又要纠结了,该不该相信他?
他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他的世界里不容许暧昧和含混,他的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对麦遥付出了忠诚和信任,他无法忍受他可能出现的谎言和背叛,他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无法继续日复一日地猜疑下去,不得到一个真实确切的答案,他迟早会把自己折磨成疯子。
为了给自己一个痛快,徐清诺开始了调查。
他只做了一件事,查麦遥银行卡的消费记录和手机通话记录。
很恶俗,很女里女气是吗?
徐清诺也鄙视自己的行为,可是这是最简洁最有效的方法。
他也是男人,他明白男人撒谎时都有种莫名的自信,总觉得自己掩饰的手段高明,不会轻易被人拆穿,在这种心态下,他们很容易会忽视很多很明显的痕迹。
麦遥工作生活都用同一个号码,每天跟他通话的人非常多,那一大堆通话记录列表中,除了徐清诺自己,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跟他频繁通电话。
银行卡消费记录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虽然麦遥有在商场买过一些东西,而他从来没见过,但是徐清诺知道,那些可能是孝敬上司或者送给朋友的。最近半年来,除了几次出差,麦遥并没有刷卡开房的记录。
徐清诺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他正要趁麦遥回家前,把那些表毁尸灭迹,忽然想到什么,他猛地瞪大眼睛,飞快地把两张表展开,仔细看了一遍两个月前他和麦遥吵架那天的记录。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们吵架前,麦遥跟他抱怨过,他本想买个蛋糕回来给他吃,结果身上不够现金,附近的ATM机又坏了,取不出钱。
第二天和好以后,他故作凶狠地质问麦遥前一晚住在哪,麦遥说在时代宾馆开了个房。
徐清诺现在回想起来才察觉到,麦遥当时的表情和眼神都不太对劲。
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面上强作镇定,目光闪烁,不敢和他对视。
他身上没有现金。
他说他在时代宾馆开了个房。
那一天却没有他开房消费的任何记录。
很明显,麦遥对徐清诺说了谎。
徐清诺的直觉没有错,他真的出轨了。就在他们吵架的那天晚上。
而且,那个人,是麦遥认识并且很熟悉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
徐清诺把麦遥身边所有男人都仔细排查了一遍,就连他亲弟弟麦远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的注意力锁定在柏舫身上。
柏舫是麦遥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人长得很帅,身材也很好,高高瘦瘦,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在时尚圈浸染多年,他品味很好,见识也广。麦遥工作以后看起来成熟稳重,内里却和大学时一样,仍是个闷骚的主,喜欢新鲜和刺激,崇尚有质感的奢华生活。
他和柏舫刚认识那会儿,两人从名车名包聊到香烟红酒,再聊到股票基金,可谓是包括万象,无话不谈。
徐清诺对柏舫却没有什么好感,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装逼。他和麦遥在一起这么多年,最看不惯他身上的毛病就是自视甚高,容易自我膨胀,总觉得自己特能干,特高人一等。
麦遥和柏舫熟识后,这个臭毛病越发严重了。
随后徐清诺又发现柏舫对麦遥心思不单纯,当着他的面都敢有意无意地撩拨麦遥。他跟麦遥抱怨了几句,麦遥竟打哈哈说:“他那人跟谁都爱开玩笑,人混娱乐圈的嘛,性格开放点很正常,你别想太多了,我俩就是一般朋友。”
徐清诺气得够呛,冷嘲热讽道:“他是混娱乐圈的,你不是,他爱跟人调情、动手动脚,你乐在其中地受着,这样还叫一般朋友?好啊,赶明儿我也找个混娱乐圈的朋友去!”
麦遥虽然喜欢开点无伤大雅的暧昧小玩笑,但他知道孰轻孰重,他对柏舫并没有什么想法,为了他惹怒徐清诺,太不值当。所以慢慢的,他也就和柏舫疏远了。
柏舫恼怒,索性直接跟他表白,让他蹬了徐清诺跟他在一起,言辞之间对徐清诺十分轻视鄙薄,麦遥也怒了,更加避着他,不愿跟他来往。
柏舫长得实在太妖孽了,那双勾人的眼睛令徐清诺尤其不安。麦遥和他断绝来往,他面上不显,故意说:“你爱跟谁做朋友,我才管不着。”
心里却是极高兴的。
可惜他没能高兴多久,半年前,麦遥公司的一支大咖的服装广告,商家指定要柏舫代言。因为工作的关系,柏舫和麦遥又开始频繁见面。
从麦遥的通话记录中,徐清诺发现,过去两个月里,他们几乎每周都会通一两次电话。
那个人,是柏舫吗?
徐清诺感觉他最可疑,却又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事实上,他心里仍然存着一份侥幸,他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希望自己错怪了麦遥。他并没有出轨,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仍然只专属于他一个人。
他努力让自己放轻松一点,每天和往常一样看店、写文,不让麦遥察觉到一丝异样。
可是,当夜里麦遥向他求欢时,他一想到他可能抱过别人,吻过别人,进入过别人的身体,徐清诺便有些受不了,不由自主地抗拒他的身体再碰触。
他觉得恶心,觉得脏。
他的反应这么强烈,麦遥不可能没有感觉,他打开床头灯,蹙着眉问他:“你怎么了,这些天老不让我碰,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他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和担忧,徐清诺与他对视,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别开脸,他轻描淡写地说:“最近有点累,没什么心情……”
麦遥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也不勉强他,握住他的□,然后又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简单地给两人解决了一下,一起冲了澡便拥着他睡过去了。
麦遥睡得很熟,徐清诺却辗转难眠,一直到午夜三点半还没有睡着,望着月光下他的睡颜发呆。过去七年里的种种往事,那些美好的快乐的,那些伤感的痛苦的,犹如电影胶片,一帧帧浮现在脑海里。
他确定自己对麦遥的爱从未褪色,他不想失去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尴尬难堪,可是他又无法说服自己把所有怀疑咽回肚子里,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他的心中一片迷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唔……”麦遥突然揉着眼睛醒过来,右手撩开遮住他左眼的刘海,低声道,“怎么还没睡?”
在静谧的深夜,他的声音和目光显得格外温柔。
徐清诺心里和鼻间一阵泛酸。
“宝贝儿,是不是白天又睡太多,所以现在睡不着?你啊,老是这么日夜颠倒,干脆转行做猫头鹰算了……”麦遥说着,双臂亲昵搂住他的腰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双唇在他的眉心印上轻柔的一吻,戏谑道,“要不要哥哥唱摇篮曲哄你入睡?”
他还真的唱了,唱着唱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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