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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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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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阵惊呼声同时从门外传来进来,楚离站在门口,不露声色的看着青夏的动作,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外面的香唯立时哭着说道:“是我最先发现的,我进房里给香橘姐姐送药,没想到她竟然自杀了,我……”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青夏突然转过头来,一张锐利的眼睛有着刀锋一般寒芒,她紧紧的逼视着香唯,沉声说道:“还有,谁告诉你她是自杀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青夏话音一落,屋外霎时传来了巨大的嘈杂之声。香唯神色一呆,随即连忙辩解说道:“我看她脸上的纱布被解开,旁边还放着镜子,以为,以为是…。。”   
“以为她看见自己可怕的样子,因此想不开,于是自杀了?”   
“是,是,奴婢,奴婢是这样以为的。”香唯面色惨白,连声说道。   
青夏冷笑一声,缓缓的走上前去,冷冷的看向香唯,沉声说道:“先不说她有没有可能这么早苏醒,你来看她的手,她五指都已经被烧坏,上面涂满了药膏,若是真的是她自己拆开纱布,为什么只有里面贴近脸部的地方有药膏而外面没有?更何况昨夜她被困火中长达一个时辰,双眼红肿,半个月内绝没有可能清楚视物,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相貌全毁?再有,她这把匕首是哪来的?她身受重伤,无法下床走动,又是怎么去找到一把匕首来自尽的?再有…。。”   
青夏目光森冷一寒,凑近颤抖的香唯,冷声说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会有这么利落的身手,可以这般准确的一刀致命?”   
香唯被青夏气势所迫,嘭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声哭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圣明!”   
“我当然圣明!”青夏厉喝一声,一把掐住香唯尖瘦的下巴,沉声说道:“要不要让我们来猜一下小香唯的身份,你一个贵族家奴出身的二等侍女,从来没在奴者库当过差,为何手上会有这么厚的老茧?你呼吸舒缓,脚步沉稳,我之前还只当你是个练过武艺的丫头,没想到你这般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娘娘,娘娘在说什么?”香唯嘶声大哭,一把跪在地上抱住青夏的大腿,惨声说道:“香唯和香橘姐姐同时入宫,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去害她。香唯是长女,家中弟妹众多,常做些粗活,下人的手怎能像娘娘这样的贵人般柔软香滑?香唯刚来兰亭殿一日,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做事自然小心谨慎,连走路喘气都不敢大声,娘娘怎么能因为这些事情就来怀疑香唯是坏人……”   
小宫女哭的悲切,外面的人也是窃窃私语,青夏淡笑一声寒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哪里露了马脚,一般的宫女到了这个时候,还哪能这般口齿伶俐的辩解推脱,可你反而像是早就想好说辞一般,你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谁会相信?”   
香唯一愣,青夏继续说道:“这把匕首,上面满是一股南疆进贡的米兰香的味道,这香粉是殿下今天中午刚刚送过来的,除了我就经了你的手。你难道要跟我说,你进来之后发现香橘死了,你还上前去摸摸这把匕首研究了下吗?”   
香唯神色大惊,仍旧嘴硬叫道:“娘娘我……”   
“闭嘴!”青夏厉喝一声,双目霎时迸射冰霜般的寒芒,冷声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嘴硬,香橘心脏中刀,鲜血定会溅出迸射,可是垂直方向并无射出的血点,全是流淌出的血迹。我现在只要找人去你的房里一搜,你立时就会原型毕露,你还敢欺骗于我?”   
香唯面色惨白,闻言直起身子,朗声说道:“娘娘既然怀疑香唯的清白,那就请娘娘到香唯的房间里去搜一搜,看看到底有没有娘娘所说的血衣。香唯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一看便知!”   
“好!”青夏冷哼一声,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刚经过香唯的身边,突然手上一扯,登时扯住香唯的宫装。   
“唰”的一声,香唯衣衫破碎大敞,众人登时惊呼出声。   
只见香唯粉红色的宫装里面,竟然穿了一件淡绿色的同色宫装,只是衣襟上面染了几点深色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来人,把她带下去,交给大寺府处置。”楚离面色阴沉,沉声说道。香唯似是知道大势已去,瘫坐在地上,不再哭喊反抗。几名侍卫走上前来,一把架起香唯,向外走去。   
这时,一阵强烈的不安猛然袭至青夏的心头,她说不清楚这种恐慌的源头,只是这种常年在生死边缘锻炼而出的警觉已经救了她太多次。所以在这一瞬间,她选择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觉,整个人突然拔地而起,身形疾飞出去,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挥出,横立在身前,以绝对强悍的优势和姿态将陡然出现在眼前矫健的身影迅速击溃。然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香唯的身体霎时有若鬼魅般疾飞而至。   
此刻的觉醒似乎仍旧显得有些太迟,香唯被匕首击中的身体瞬间向后倒飞而去,可是嘴角却吐露出一抹淡淡邪意的笑意。青夏瞬间知道那强弩之末的一刀已经伤不到她的要害,而作为一个顶尖杀手在最佳位置发出的暗器,却完全足以制敌死命!   
这才是完全的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真实写照!   
青夏从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代遇到这样高明的杀手,她再一次要为她的大意付出代价!   
就在所有人包括青夏自己都认为她无可幸免的时候,忽然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刀锋入肉的声响在青夏身前响起,一柄闪烁着乌黑色青芒的短剑登时染满鲜血,落在地上,转瞬间,就连脚下的青色地砖,都变成了一片死灰。   
楚离一手搂着青夏的身体,一手横在青夏身前,手腕上一道极深的伤口,此刻正向外涌出大量乌黑的鲜血,而他的手臂也迅速的变得一片死灰。   
“殿下!”门外的侍从兵卫齐声惊呼,涌进门来。香唯身受重伤,瞬间就被众人制住。   
这毒蔓延的极快,这么一会,楚离就已嘴唇青紫,软靠在青夏身上。青夏一边扶着楚离,一边大声叫道:“不要杀她,留活口!”   
然而,还没待她说完,香唯就垂下头去,嘴角一抹黑紫鲜血,没有半分生机。   
“娘娘!”荣元突然指着青夏大叫一声,青夏惊得猛低头看去,只见一团黑气迅速上升到楚离的脸孔,看起来诡异可怕。   
到底是什么毒,竟然这么厉害!青夏眉头紧锁,一把抓起楚离的手,放在口边对准伤口,用力的吸了下去!   
“娘娘!”所有的下人霎时间齐声惊呼。 
  
[初临南楚:第032章:打入冷宫] 
青夏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深夜,侍女香云守在旁边,一见她醒来立即痛哭流涕的跑出去叫人。仍旧是太医院的院判孙居正,古稀之年的老人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一丝疲惫,可是笑容却显得十分的和蔼。   
为青夏把过脉,张太医点了点头说道:“还好,毒性已经消退,余毒也不足为惧,老夫开几幅解毒良药,娘娘按时服用,很快就会痊愈。”   
青夏仍旧觉得嘴唇上一阵火辣,尝试着问道:“楚离……”   
“太子殿下不妨事,这种毒是南疆一种毒花所制,内含毒虫七种,又称花七,毒性在南疆百毒之中也不算最强,但是发作起来却是最快的。只要毒性侵入大脑,神仙难救。殿下虽然手腕中刀,但是离脑较远,又有娘娘为他吸毒,赢得了时间,老夫赶来时正好救治。倒是娘娘,口中沾毒,入脑甚强,只是不知为何,娘娘似乎对这毒性有一股抗拒作用,毒性隐忍不发,反倒在殿下之前醒了过来,实乃奇事。”   
青夏暗暗深思,当时为楚离吸毒也是权宜之计,按理说自己口腔没有溃疡,不可能中毒。但是这南疆毒素向来诡异,只看那匕首连地上的青砖都能传毒,更不用说自己的血肉之躯了。   
自己当初在现代的时候,身体曾被打入过多种毒素,早就已经生出了抗体,可是为什么这庄青夏的身体中也有抗体?难道她之前有什么秘密不成?还是自己灵魂穿越来,将自己强悍的体制也一并带来了?   
“娘娘,”香云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脸喜色的对青夏说道:“殿下醒了,要见你呢。”   
青夏心下一暗,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张太医请过脉之后,就退了出去。巨大的卧房里,只剩下青夏和楚离两人,这次楚离中毒,对外秘而不宣,是以没有造成怎样的乱子。青夏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楚离,心中知道他早就已经醒来,不由得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楚离的眼睛缓缓睁开,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紧盯着青夏的眼睛,里面有青夏也看不懂的暗涌在风起云涌的波动。   
“你……”楚离的声音低沉暗哑,嘴唇微微泛白,面部的线条好似大理石雕塑般,他斟酌的开口,终于还是沉声问道:“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说什么呢?青夏苦笑着牵起嘴角,说自己是借尸还魂,说自己根本就不是庄青夏,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出身的超级特工,还是说自己就是放了齐安出宫报信的人?一切不过只是被当做推诿之词罢了,他对自己的怀疑,难道只限于今日?从始到终,由头至尾,所有的恩典与柔情,不过只是一场又一场的试探罢了。从她第一天醒来开始,他就已经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你既然开口问,我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青夏淡淡笑了一声,转眼深深的看向楚离,不无嘲讽的说道:“你相信我父亲,相信庄氏一族对你的忠诚,可是你却不相信庄青夏。整座兰亭大殿全是你的探子,这座宫殿本身就是一座牢笼。以前的那些宫人,无一不是身怀武艺的高手,香橘每晚每两个时辰就要进来小心窥探,床头下是空的,有人用铜管全天的监听着。你已经防范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离眼中精芒一闪,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他冷眼看向青夏,沉声说道:“可是我想听你说。”   
“你想听什么?”青夏冷笑一声,“想听听这个笼中鸟最后鸣叫的声音吗?”   
“你也算笼中鸟?”楚离神色冰冷,坐起身来,冷然说道:“这一年,你的确伪装的很好。终日的唯唯诺诺,反倒叫我小瞧了你。”   
“所以你放任一年不管不问,想看看庄青夏的心还是不是向着齐安的?还纵容丹妃来兰亭殿大闹,事后更放任嘉云公主来屡番吵闹,想看看这个弱女子到底被逼到一定地步会不会有反抗的举动?”   
“对,而你也的确辜负了我的希望!”楚离双目一寒,突然欺上身来,一把掐住青夏的脖子,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果然是齐安派来的探子,庄太傅当初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你到底中了他什么蛊,值得这般为他奋不顾身?”   
庄太傅!青夏只觉得眼前登时一黑,这就是庄青夏的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的父亲?亏她还心心念念不能连累这个一心为天下的老人,没想到他早就已经和这个女儿划清了界限。   
青夏突然知道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庄青夏也许真是齐安派来的探子,他们从小在齐皇宫一同长大,庄青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家小姐,对英俊潇洒的太子钟情也是情理之中。他们之间的约定,应该是在楚离一行回到楚国之后,因为如果之前齐安就有所察觉,不可能让楚离安然逃出齐国。事后齐安为了挽回对南楚的控制,派人和青夏有了什么约定,或者许以什么承诺,以换取南楚的情报。   
这样庄青夏以一国妃子的身份作为大齐的内应,对大齐的政局,实在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青夏心下冷笑,大可想想一下白宫女主人实际上是苏联特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化学反应。不然以齐安一国储君的身份,根本没有可能会不顾大局的冒死相救。当时去救齐安的时候,青夏就感觉的到齐安不是那种冲动不顾大局的人,只看他不询问自己就跟自己出逃,就足以证明。看来,庄青夏一定身负重要任务,才值得齐安这般奋不顾身。   
可惜的是,庄青夏虽然是个为爱情盲目的女子,但是却没有那个实力。她不但没有成功的勾引到楚离,反而引起了楚离和庄太傅的警觉。直到丹妃插手、庄青夏不知什么原因猝死、自己前来、表现出异状,这种种的一切才肯定了楚离的猜想。于是有了楚离后面的试探和监视,甚至引出了背后的大齐太子,险些铸成了齐国的大祸。   
青夏哑口无言,只觉得一切荒谬绝伦,庄青夏啊庄青夏,你若是活着,现在又该如何?恐怕真的要寻一根麻绳,上吊自尽吧?父亲怀疑,丈夫暗算,就连那个所谓的情人,可能也只是在利用她。青夏缓缓的抬起头来,淡笑着说道:“你凭什么肯定我就是齐国派来的探子?只凭我在火场中的身手,还是凭我拆穿香唯的真面目?”   
“齐安不是你放走的?”   
“你觉得呢?”青夏突然邪气一笑,冷然靠上前去,对着楚离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觉得就凭我可以悄无声息的冲进你的地牢之中,再悄无声息的劫走犯人?别忘了,那一晚,你就睡在我的身边。”   
楚离微微闭目,青夏看似闲适,实则在暗暗默数着外面守卫的禁军。一切都已经摊牌,她不再指望楚离能尽释前嫌的放庄青夏一命,门外有八名护卫,二十名太监和宫女八人,后面更有上百太子亲卫。硬闯根本行不通,看来只能以雷霆手段制住楚离,再悄无声息的逃出皇宫,才为上策。   
正想的出身,楚离突然沉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怎样打晕我,然后逃出宫去?”   
青夏瞬间大惊,身体上的行动尚在头脑之前,意图以已经被撞破,只有两种挽回的方法。一是放弃,二是立刻出手,不给对方翻盘的机会。   
然而青夏刚刚竖起手刀,突然就被楚离一把掀翻在床上,楚离沉重的身躯紧紧的压在青夏的身上,声音低沉暗哑,透着巨大的愤怒和歇斯底里,他狠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可以在本王面前指手画脚?你以为本王就任由你放肆,每次都能让你得偿所愿?你以为本王十年傀儡生涯真的就一无是处,任由人摆布欺辱吗?”   
青夏大怒,用力的挪动身躯却惊悚的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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