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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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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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过一月的时间,海市小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全都因为各种冠冕堂皇 的理由,外放办差。所堪办的差事,全都是名利双收的重要事情,东南官员 们士所大振,他们认为这是对抗夏都督的一项巨大的胜利,显而易见,夏都 督不胜其扰,不堪长老院的百般弹劾,开始让权了。
于是,一月之后,朝中就只剩下礼部尚书这个元老,这位说哭就哭的老臣 带领着翰林院詹事府监察院的诸多年轻大臣的太学学子们再接再厉,行事荒 诞,告夏青目无伦常,眼无尊卑。甚至还有一个太学学生别出心裁,突发其 想的状告夏青身子赢弱,没有阳刚之气,不能当大国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众人告状的告的兴致昂扬,外放做官的走的欢天喜地,赴任留 守也趾高气扬的时候,沿海边的一处港湾,朝鲜、澎湖等国的使臣,却同时 来临。海市都督府当晚传来一纸文书,各国使者己到,时机成熟,迎接大典 之后,开海禁。
这是一剂猛药,打的满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菲语飞速出海市,所有老 臣们快马加鞭赶回旧部的时候,夏青都督无视门外哭天抢地的哑了嗓子的孙 清诚和一众太学学生,直接去了海市门外,接回了各国使者。
整整七日,针对税收,组建海市衙门,海市的纺织,通货的物品,组建海 军船队,制定法规等问题进行了了商讨之后,青夏于海市正阳门外,正是宣 布建立海军,开放海禁,和各国交好通商。这项本来应该遭到剧烈反对和弹 劾的政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颁布实施,再无回转之余地。
两日后,东方礼终于满面风尘,老骨头都几乎散架的赶回海市。可是这时 ,各国的使臣都己经离开旧都,返回各自的国家向国君报告去了。七旬老者 站在东城门外,气的浑身颤抖,终于悲哀郁结的高声叫道:“夏青欺我!”
就此昏厥过去,一病不起。
而此时,成功开放了海禁的青夏,己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
楚离在西川,终于还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联军。只是,在青夏之前的 设计下,匈奴人己经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两层人马根本就不能成事,反 而因为军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军的脚程。被楚离打的毫无还击之力 。若不是莫昭南及时带兵解围,西川边防,可能就会被楚离撕裂一个大口子 。
北泰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两路夹击,西川战事登时苦不堪言。可是 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关头竟然调动了帝国禁军万里奔袭,前去北泰风崖城 奇袭,重创风崖守军。秦之翔无奈,不得不在这紧要关头掉头北顾,给了燕 回一个喘息之际,由此一来,南楚就必将要独力面对西川的全部压力。
青夏坐在书房里,一身儒雅长袍,越发显得俊载非凡,她手握一只毛笔, 只可惜己经掰成两半,此时此刻,她正用那尖细的木头,蘸着砚台里的黑墨 ,给别人写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较奇特,但却字迹很是工整,颇为娟秀,只是只写了几个 字,就写不下去了。只见洁白的信纸上,黑色的墨迹写到:“大皇陛下亲启 ,吾顿首以拜,闻陛下大胜,不胜欣喜,有言,欲上报等到陛下裁决。”
想了老半响,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纸,团了团,就扔到了纸篓里,再拿起 笔的时候,就流畅了许多。
“楚离:我听说你打了胜仗,开心死了。我这边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 有一些好消息要跟你讲,海禁己经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没有和东方礼正 面冲突,朝中百官现在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琉璃朝鲜等国的使者都己经 回国,下一步,就是筹建海市衙门和组建海军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莱谷的 能人巧匠,也不算什么难事,你就等着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讲过的玉米 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营里颇有一些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我派他们带着大批士兵, 跟着各国使者前往海外,驻扎在弱小国家的港口,营造衙门和大使馆,训练 海军了。他们名义上是保护我国将来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并照顾那些小国 的船队,但是一旦我们对日本开战,就可以从四面八方包围日本,形成夹击 之势,还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国不参与,等到我战舰成熟,你从西川归来,我 们就可以扬帆出海,彻底把那个欺负过我的国家夷为平地了,现在想想,就 觉得兴奋。
我之前跟你说的香港、台湾、海南诸岛,你一定要重视起来。别看它们现 在还是不毛之地,等待过个三五百年,绝对是最为富庶的沿海港口,所得的 海关税收,不亚于湖厂江浙。我们要将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国土都牢牢的抓在 手里,将来也好给你们南楚的后世子孙打下一个铁桶般的江山。你想做一个 圣明君主,雄才伟略的千古帝王,就要多下点功夫,还有,你朝中的那个长 老院真是烦死我了,他们昨天竟然怒斥我为乱党,说我阴柔单薄,毫无重臣 之象,真想抓着是哪个无耻的王八蛋说的,狠狠的揍他一顿。
另外,我看燕回气数未尽,这个时候,红王竟然归顺了他。你行事也小心 些,若是事不可为,千万不可勉强。有了大海这个助力,我们就可以在经济 上垄断他们,只要断盐两年,我保证西川再无可用之兵。
好了,就这样吧,为了忙着草拟通商法案,我整整三天没合眼,刚才刚刚 睡下,就得了你战胜的消息。现在本大人要去睡觉了,你看到信的时候,也 许垂悬海外的小岛藩国,就己经收归到本大人的囊中了。你这领兵在外靠蛮 力吃饭的家伙也多用点脑子,快点打的燕回那个骚包落花流水,好回来收拾 长老院的那帮老头。
东南行省大都督:夏青
另附:黄彪真是个人才,他不光将北地草原抢夺一空,还浩浩荡荡抢了五 千多名匈奴女子,三千人押着五千个女子一路从华容小道回来,吓了我一大 跳。我自做主张,将那些愿意留下的女人分配给海市大营里的兵丁了,她们 都是平民,没什么民族概念,只要有饭吃就报忠心。可怜的匈奴人,以后几 个男人就要共享一个老婆了,可千万别绝了后。”
一鼓作气的写完,青夏拿着信纸左看右看,只觉得言语太过于轻挑,不太 庄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想了半响,还是装进了信封里,叫来下人, 让人发放出去。
一夜间,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堪堪眯了一会。
一大清早,青夏刚刚起床,瑾瑜等人正帮着他打理衣裳,宋杨就在门外有 事相告。
青夏穿着打扮好,一拂衣袖,十分俊朗潇洒的走出去,除了顶着两个黑眼 圈,其余的一切正常。
宋杨见青夏出来,十分恭敬的施了一礼。他曾经是楚离的近身侍卫,为人 精干,是黑衣卫中的主力成员。这几日跟着青夏鞍前马后,很是忠心,对于 她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今日一早过来,也十分谨慎的等着青夏起 床之后方才通报,只见一身青色剑鱼服,走上前来说道:“大人,倭国天皇 的使者到了。”
“倭国天皇?”青夏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会是天皇的使者,乐松不是 在联络那三位大名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有几个浪人,自称是倭国天皇的使者,在外 宾馆前要求见都督大人。”
青夏沉吟半响,过后一笑,说道:“有意思,咱们去见见他们,看看这个 就快要卖房卖地的天皇,有什么资本能和咱们做买卖。”
说罢,当先就向着外宾馆走去。
对于日本,青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彼国人欺软怕硬,狡诈多变,在 外交上的无赖行径比比皆是,享誉每个国际外交圈子。而抗战八年中,对华 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恶贯满盈,这个国家的基因里似乎天生就有强盗的 潜在特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总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 。以前的时候,每次遇到他们国家的任务,青夏总是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但 是面对纷乱诡异盘中错结的国际关系,她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没想到一 朝醒来,那个小个子国家是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来是青夏的特长,她 对于也极其热衷,乐意为之。
原本还想着过阵子再收拾他们,既然有先头部队送上门来,就不能不杀鸡 给猴看了。
然而,还没到外宾馆,一名黑衣卫小校就急匆匆的策马而来,青夏眉头一 皱,一旁的宋杨顿时扬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小校见了青夏,立刻翻身下马,行礼沉声道:“禀大都督,倭国浪人 武士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他们一名武士抽刀杀了人,现在五成兵马司的纪 大人己经带兵包围了现场,却并不带走,百姓越聚越多,恐怕会生出事端。 ”
青夏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就这么巧,刚来就生出事端杀了人?到底 是倭国浪人武士太过于嚣张跋扈,还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破坏她的海禁大 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若是朝鲜琉球等国或许还稍微棘手一点,既然是日本 ,那就没有什么情而好讲的了。反正也是要吃掉的棋子,她不介意在吃掉之 前先侮辱戏耍一番。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机给了她这个收买 人心的大好时机,她又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宋杨想了想,沉声说道:“以属下看,怕是有人在暗中捣乱,大 人还是暂避锋芒,稍后处理吧。”
“不用,”青夏摇了摇头,打马上前道:“我正想办法寻倭人的短处,东 方礼真是深得我心,咱们瞧瞧去。”
只见层层围绕的人群之中,十多名日本武士正趾高所昂的站在那里,气势 汹汹的拔出大刀,和周围的官兵对持着。纪源亭大人一身戎装,站在官兵之 前,正在愤怒的和浪人武士交涉,只可惜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了半响, 谁也没明白对方在说啥。四周的百姓满面怒气,一个半身染血的男人躺在地 上,面色青白,一年就以死去死时。
青夏打马走上前去,纪源亭见了青夏,眼露喜色,随即面色阴沉的走上前 来,拱手说道:“总督大人,这些倭人武士产是您请来的客人,现在他们犯 了法杀了人,你看看应该怎样处理?”
“杀了这群天杀的倭寇!”“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众多百姓们顿时高声叫道,东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袭扰。倭人残暴,为 了夺取财物往往烧杀掠夺无所不做,是以百姓们大多对倭国人深恶痛绝,毫 无好感。
青夏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央,只见这群日本使者清一色的秃瓢脑袋上面 横着一竖头发,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见青夏在众人的簇拥下过来 ,一名看样像是首领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用并不熟练的中国话说道 :“请问,你是道领吗?”
青夏冷冷一笑,说道:“我不是首领,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个小小的部下 ,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们天皇的十倍大,所拥有的钱财,也有你们百倍之 多。像你们这样的弱小藩国,是没有资格和我们通商的。我也并没有邀请你 们,不知道你们来到我朝的土地,所为何事?”
青夏这番话说的又快又急,日本使者听的一知半解,但却也知道她说的不 是好话。不高兴的说道:“远来就是客人,我们是天皇的使者,我们要求符 合我们身份的待遇。”
一旁的礼部官员连忙上前说道:“大人,他们是异国使者,按照祖制,犯 了罪是可以赦免的,还是先让他们进外宾馆吧。在这里站着,成何体统?莫 要让海外小国说我朝没有容人之量,气度狭隘。”
这名礼部官员名叫周世雄,是孙清诚的门生。向来和青夏不对付,弹劾青 夏的众人中,数他最为积极。如今这样熟络的上前来提醒自己,于夏哪能不 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想让她在百姓面前名声扫地,落下一个欺软怕硬卖 国求荣的名号。
只见周围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愤怒的望着日本倭人,眼看就有 要一触即发的趋势。
她眉头一皱,故意大声说道:“真的不能治他们吗?祖制真的有这样的说 法?”
话音刚落,所有的百姓眼睛登时落到了两个的身上,人人眼睛通红,愤怒 异常。日本倭人更是趾高气扬,对着周围的百姓们怒目而视,一副你们不能 把我怎么样的样子。周世雄面色登时一苦,心道你怎么说的这么大声,这下 我岂不是要和你一同做这卖国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世雄一咬牙,沉声说道:“是。”
“哦,原来是这样。”青夏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百姓顿时哗然,嗡嗡声响,虽然还没有敢破口大骂,但是那愤怒的眼神若 是能杀人的话,两人只怕早己死了千百回,黑衣卫顿时上前,以防民变,五 成兵马司的纪源亭面色一喜,也带兵上前维护百姓秩序。
然后,就在这时,忽听嘭的一声,那俊秀潇洒的总督大人突然飞起一脚, 重重的踹在周世雄的膝盖上。可怜周世雄一辈子都是舞文弄墨的斯文人,这 一下踹下去,砰然跪在了青石板上,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官员,才使我华夏百姓屡屡遭人欺负,连小小的倭 国都敢骑上头来!”
年少英俊的总督华服剑眉,眼神一扫,愤然喝道:“什么祖制?谁的祖制 ?你如今己经是南楚的官员,口口声声搬出前朝的祖制,可是存了谋反之心 吗?东齐皇室荒淫无道,自己窝里斗的来劲,遇到外敌就要窝窝囊囊、忍辱 受气,连自己的子民都不能维护,还有什么资格享受百姓的朝拜和供奉?我 南楚大皇文韬武略,战功立国,开疆裂土,守护百姓,之所以这般辛苦,就 是为了让百姓有衣穿,有饭吃,不再受人欺负,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 卖红薯,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这般胆小怕事,还有什么资格穿着这一身官袍 ?来人啊,给我把他的官袍拔下来!”
一从黑衣卫顿时如狼似虎的冲上前来,百姓冲天的叫好声和周世雄目瞪口 呆的惊呼声霎时间成了一个相反的对比,同样嘹亮的回荡在长街之上。
倭人即便汉语说得不好,但是大部分还是听得懂了。一名黄衣武士突然蹦 出来大声喊道:“我是天皇座下的特等武士,杀人是不犯法的!”
青夏转过头去,目光森冷,袍袖一拂,冷然说道:“真可惜,你现在不是 在日本,而是站在我南楚的土地上。在我们国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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