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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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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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武昌被宋喜一说,立刻也注意到了,这腰带上打死结,那不合常理啊,他说:“把腰带从旁边剪开,把这结给留下,也许有用。”

仵作忙从旁边用剪刀把腰带给剪开,然后检查尸体的衣服:“虽然有些血污,可都是尸体腐烂流出来的血水混着泥土给弄脏的,没有什么刀痕破洞的。”

他仔仔细细的将尸体给查了一遍:“奇了怪了,没现刀痕枪伤,血萌也不明显,而且蛆虫都是从耳鼻这些孔窍里爬出来的,脖子上也没有勒痕,那么是怎么死的呢?”

7 两不误

薛武昌一直看着仵作检查,觉得仵作的检查手法合乎章法,没有错漏,他也没看到死者明显的死因是在哪里。

宋喜手上戴上布手套,挨着将尸体摸了一遍,又将尸体的伤痕都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致命的伤痕,他转头去看旱烟袋,旱烟袋却背着手走了出去,一副不想搭理他们的样子。

一定有什么旱烟袋看出来,他们却没看出来的地方。

宋喜立刻脱掉手上的布手套追了出去,他看到旱烟袋在验房外面的小花坛上蹲下,他忙走过去,抢过旱烟袋手里的火石,帮旱烟袋把旱烟给点上,一脸巴结的在旱烟袋旁边蹲下:“四叔,指点指点呗。”

“你求我干嘛呀?这举州的人可都在传你是京城来的神捕,破案如神啊,因为得罪了权贵才被打发都举州来的,神捕,赶紧破案去,别和我这个糟老头在这儿磨叽。”旱烟袋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哎呀我的亲叔,虽然我对破案有那么点小聪明,可说到检查尸体,那还是你的老本行呢,你就纡尊降贵的给我们指点指点吧。”宋喜跑到仵作们休息的房间,倒了一杯茶水出来,递到旱烟袋手里,从自己后背拿出扇子,展开给旱烟袋扇凉风:“亲叔,今儿晚上我请你喝酒,去城里最贵的酒楼喝。”

薛武昌看宋喜急匆匆的跟着旱烟袋出来,他虽然知道这个仵作是和宋喜一起从京城来的,可也不知道旱烟袋的底细,看到宋喜眼巴巴的求着这个仵作,他心里觉得很奇怪,但是在他看来,宋喜算是个有点本事的人,能让宋喜求着的,应该也是个有点本事的人吧。

他站在验房门口,看着宋喜求了半天,旱烟袋才不急不缓的开口了。

旱烟袋说:“查查尸体的************宋喜半信半疑的站起来往验房走。

站在验房门口的薛武昌听到了,已经抢先一步转身回去,对看着尸体冥思苦想的仵作说:“检查一下尸体的肝门。”

“****仵作疑惑的示意旁边的文书过来搭把手。

他们把尸体的P股抬起来翻了一面,仵作带上布手套去检查尸体的***刚摸了几下,他皱起了眉头:“好像是有东西,不过挺深的,可能要划开。”

薛武昌果断的说:“那就划。”

仵作忙拿起刀子将尸体的**给划开,从**里面起出来一根很长的宽竹签子,仵作把尸体翻过来,然后将竹签子在尸体的表面比划了一下:“这竹签子戳进去,直接肠穿肚烂,不死也会死了。”

宋喜站在验房门口,看到这一切,知道是薛武昌听到了他和旱烟袋的对话,才让仵作找到了铁钎的,但是这个时候去争线索是谁发现的,也没什么意义,他说:“这种竹签子虽然不是常用的东西,可也不难找,想要从这个上面去找凶手,只怕有些难?”

薛武昌也一下子没什么头绪,这根竹签虽然很长,但是是扁的,如果是藏在衣服里面,用腰带系紧了,从外面也是不太能看得出来的,要用的时候从领口抽出来也不是很麻烦。

宋喜围着验台走了一圈,他看看验台上的尸体,看看竹签,又看看被剪下来的腰带,他问薛武昌:“你觉得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薛武昌看着尸体说:“邹二娃的个子中等,但他是壮年人,又是个厨子,力气应该不小,凶手能杀了他,应该是个高大魁梧的人。”

“邹二娃有妻子还刚有了孩子,说明他没有断袖之癖,可他的死因是**的竹签,想要这么杀死他,一定是他没穿裤子的时候,你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裤子?”宋喜看着薛武昌。

仵作在一边忍不住开口:“上茅房的时候,那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没有人了吧?”

“你们看从实体上接下来的腰带,打的是死结,这不符合常理,因为打成死结有要解开很麻烦,现在我们发现了死因,那我觉得,这腰带是凶手给死者系上的,也许是凶手一时紧张错手打成了死结吧。”宋喜用木G挑了一下腰带:“那么死者的裤子也有可能是被凶手给脱下来的,目的就是这么杀死死者更加的隐蔽,就算尸体被发现了,死因也很难被发现,”

仵作扁扁嘴没说话,他刚才就没能发现真正的死因。

薛武昌说:“看来郎捕头之前推断,有小贼跟着邹二娃谋财害命的推断是不对的,凶手心思缜密,杀邹二娃的方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是谋杀。”

宋喜说:“邹二娃当厨子的那家酒楼,派人去问过了吗?”

“问了,人还没回来。”文书看薛武昌看向自己,忙回答。

薛武昌看看尸体,觉得在尸体上查验不出什么线索了,他说:“我们先出去吧,仵作,你把尸体处理一下吧,已经派人去邹二娃家叫人来认尸了。”

“等等。”往外走的宋喜突然站住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亲自往酒楼走一趟,薛大人,你想,既然是预谋杀人,那必定要知道邹二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才能方便下手,而邹二娃在举州认识的人应该都是酒楼的人,也许,凶手就在酒楼里。”

他看看天色:“这时间也不早了,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吧?顺便我们也去把午饭给吃了吧。”

旱烟袋站起来:“你刚才说要请我吃饭的,还得去最贵的馆子。”

“必须贵。”宋喜转头招呼薛武昌:“薛大人,别愣着啊,走呗,反正这次也是查案吃饭两不误啊。”

薛武昌想想看,觉得宋喜说的有道理,于是也跟着去邹二娃当厨子的逢春楼吃午饭了。

吃饭是在二楼包间里吃的,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没闲着,让文书带了笔墨纸砚,一边吃饭一边让酒楼的老板,把酒楼里从上到下,从跑堂到厨子,从杂役到账房,都叫来问了仔细。

一看留言区,有人说这是伪装成谋财害命的谋杀,唉,读者太聪明,真的让我很心累,下一本写言情不解释

8一炷香

酒楼的人都说,邹二娃这个虽然小气吝啬了一些,可为人还算和气,平时也不与人为恶,这次他媳妇生孩子,他向酒楼老板告假回去是四天前的事情了,从举州到邹二娃住的村子,坐车要差不多一整天,大家都以为他早就在家里抱孩子了,没想到居然死在了城外的小树林里。

和邹二娃平素关系最好的一个伙计说:“邹二娃没带多少银子的,如果是有人谋财害命那他可死的太冤枉了,他之前因为孩子快出生了,就寻思着等孩子出生就把媳妇孩子都给接到城里来,之前在西街租了一个小院子,他说还想把寡居的老娘也给接过来呢。”

他叹了口气:“他的钱都拿去租院子置办家具了,手里也没什么银子啊。”

宋喜沉默着没说话。

旱烟袋看看宋喜再看看薛武昌:“听起来谁都没嫌疑呢。”

薛武昌不死心的问一直陪坐着的酒楼老板:“邹二娃是回去见孩子的,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四天前的下午,快吃晚饭的时候,他村子里来了个人,捎了封信给他,信上说他媳妇生了,他就给我告了假,然后收拾了几件衣服回去了。”酒楼老板虽然心里很烦闷,却也不得不陪着笑回答。

宋喜突然开口问:“从举州城到邹二娃住的村子坐车也差不多要一天,他为什么在傍晚走?那个时候应该没车了吧?”

和邹二娃关系好的伙计说:“哦,捎信来的那个人是赶着车来的,邹二娃说会搭那个人的车连夜赶回去。”

宋喜和薛武昌同时眼睛一亮:“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伙计说:“我没见到人。”

酒楼老板想了想:“好像跑堂的见到过,去把跑堂的叫进来让官老爷问问。”

跑堂的被叫了上来,可已经过去四天的事情了,跑堂的也记不太清楚了:“是个年轻人吧,二十来岁,个子挺高的,大概就记得这些了,其他的,记不清楚了。”

薛武昌立刻站了起来:“让人去村子里问,谁送的信,邹二娃家的人肯定是知道的。”

宋喜也觉得这个送信的人很可疑,但他还纠结着另一个问题,他问旱烟袋:“你说说看,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裤子?”

旱烟袋吐了一口烟圈:“我又不是那个脱裤子的,你问我有用吗?”

他站起来:“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啊。”

薛武昌说:“我现在就派人去村子里……不对,我自己去村子里查看一下。”

宋喜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他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信还在邹二娃的身上,再结合邹二娃尸体呈现的特征,应该是死了三天左右,也就是说,很可能邹二娃刚离开举州城没多久就被杀害了。

两个人骑了两匹快马,带了两个捕快去了邹二娃住的村子。

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

他们进了村子先去找村长,由村长和保长领着去了邹二娃的家。

邹二娃还有两个哥哥,不过都分家了,他寡居的娘亲轮流在三个儿子家住,因为邹二娃的媳妇生了孩子,就一直在邹二娃家里帮忙。

邹二娃的家是三间矮小的泥瓦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外屋,邹二娃的老娘在外屋搭了一张床睡,邹二娃的媳妇和孩子住在里屋。

等听到邹二娃的死讯,邹二娃的老娘立刻哭了起来,在里屋的媳妇也跟着哭了起来。

村子和保长劝了好一会,老大娘才止住了哭泣,能回答薛武昌和宋喜的问题了。

宋喜并没有急着问问题,而是背着手在屋里屋外的转悠,薛武昌则努力用最和气的语气问老大娘:“你让人给邹二娃捎信让他回来,信是让谁给捎去?”

“是让村里开杂货铺的齐三捎去的。”老大娘说着又哭了起来。

薛武昌看向村子和保长。

村长说:“这个齐三是开杂货铺的,虽然我们村子小,只有他一家,卖油卖针头线脑的东西,也从村子里收一些水果卖城里去。”

薛武昌问老大娘:“齐三把信送给邹二娃,但是邹二娃没有回来,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酒楼太忙,二娃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老大娘说。

“去找齐三。”薛武昌站了起来。

齐三的家在村口,要进出村子都要经过他的家,刚才他们还从两间泥瓦房外面经过。

齐三已经睡下了,被敲门声弄醒的他披着一件外衣出来,打着哈欠打开门:“要买东西不能等明天吗?”

他长得黑黑瘦瘦其貌不扬的,因为做着生意经常要进城区,算是这个村子里比较有见识的人了,他看到村长,保长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门外,立刻清醒了:“村,村长,你找我啊?”

“找你问点事。”村长提着灯笼就往里面走。

杂货铺不大,可针头线脑的还算齐备,也兼着卖一些布匹胭脂之类的东西。

齐三忙将外衣穿好了,手忙脚乱的要去倒茶,却被薛武昌给叫住了,他看这个人这么瘦小,觉得不像是能制服邹二娃那种身形壮实的男人的样子,他和颜悦色的说:“你不用忙了,我们就问点事,是你捎信给举州城的邹二娃的吗?”

“是,是我。”齐三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村长,有些局促的粘在桌边,一边搓手一边回答。

薛武昌说:“你说说当时送信的情况吧。”

“啊,哦。”齐三有些迷茫,被村长瞪了一眼,忙说:“那天我要去城里,邹大娘就让我顺便给邹二娃捎信说他媳妇生了,让邹二娃回来一趟,然后我就去了……”

他努力的想了想:“邹二娃当厨子的酒楼我也是去过一次的,打听着也就找到了地方,在门口让一个伙计去把邹二娃给我叫了出来,我把村子写的信交给了他。”

村长忙补充:“邹大娘和邹二娃媳妇都不会写字,就让我给代写了一封信。”

薛武昌说:“然后呢?”

“当时邹二娃看了信,就说要去告假回家,因为我还要去采买一点货物,他就和我约好了一炷香以后在城门口见,不过他也说了,如果没来的话,应该就是酒楼太忙脱不开身,让我先走他过两天回来。”齐三说:“我等了一会他没有来,想来应该是没请到假,我就先走了。”

9 进城

看来齐三和邹二娃错过了,也没能看到邹二娃是怎么死的啊。

宋喜这个时候走过来,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对齐三说:“从这里到举州城,就算是坐车也要一天吧,你每次都去举州进货的话,有些不划算吧?”

“我自己有一辆车。”齐三说:“我也不是每次都去举州的,这次是为了帮邹大娘捎信,所以才去举州的。”

“那你还真是挺好心的。”宋喜点点头,拿起柜台上放着的算盘晃了几下:“邹二娃的孩子出生多久了啊?”

村子和保长互看一眼,村子低着头板着指头算了算:“七天吧?”

保长也不确定的说:“七天还是八天来着。”

“九天了。”齐三在一边说。

宋喜一挑眉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村长对薛武昌说:“几位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这也都大半夜了,各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里暂时休息一晚上吧。”

跟着来的捕快很疲乏了,也帮着劝:“薛大人,不如我们住一晚再回去吧。”

薛武昌有些犹豫,他看向了宋喜。

宋喜笑嘻嘻的说:“那就住一晚呗。”

村长家虽然是村子里比较敞亮的人家了,可房子也不算宽敞,宋喜和薛武昌住一间房,两位捕快住一间房。

和薛武昌睡在一张床上,宋喜觉得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薛大人,你觉得这个齐三说的是实话吗?”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啊。”薛武昌也拿不准。

现在是夏天,本来穿的就不多,两个人合衣躺下也不太舒服,床又不算宽敞,他保持着一种有些僵硬的睡姿。

“可我觉得不是实话。”宋喜说:“总有一些让我觉得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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