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下桃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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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桃花飞-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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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行,你自己穿好了,我出去,不用你赶……你看嘛,你现在仍旧没多少力气,还是我帮您如何?”段木然笑得一脸无赖,惹得苏绝怒瞪一番,终究还是苏绝脸皮薄,受不了段木然上下其手地攻势,率先别过头去。

“说罢,你到底要怎么样?”

涵盖着无可奈何的声音,在段木然心里荡漾起阵阵涟漪。却撇下心上的思绪,强硬地扭过苏绝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一个绵长的轻吻之后,段木然正过苏绝的脸,正色说:“我想要的,你难道不知道么?”

苏绝怔怔地看着段木然,心中思绪万千,只是最后却始终化成一种莫名的笑容:“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整了整又有些散乱的衣冠,低头走了出去。

远去的背影,带着倔强的执着,微风轻轻吹起苏绝的衣炔,莫名地有些萧瑟,有些悲凉。

不知为何,总好像他带去了一些东西,自此两人的距离,又是遥远地如同天涯。

“段木然,你可知,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理解,你所说的那些认真地喜欢,可是我不能,一如我的身份,我决不能。在其位则谋其政,我只能把你的话当成是甜言蜜语不可信。”在段木然看不到的地方,苏绝抬头看着此时晴空万里的天空,天气真好,天空澄澈得能够将一切污秽无处可藏。

为什么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段木然瞳孔中是苏绝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收敛起来。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回收,案上泛着苏绝遗落的竹萧,思索片刻,伸手把竹萧放入衣襟中。温文的竹萧,贴近白玉般的胸膛。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可以这样一直一直拥有这支竹萧,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苏绝的一样东西,留在自己身边。

所有的一切,都牵扯出无数难言的无奈,他们说的所有话,都是含着半真半假的意味。虽然一切都在不言中,可惜,没有人能够说出来。

很多很多年后,当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活下来的那个,回忆着那时一夕之间的幸福,却好似在品尝很苦很苦的茶,哭尽,可惜不甘来。

在那年之前,当两人中死掉的那个,在一切真相大白,自己性命的最后那刻,脑海中的只有那个人的音容笑貌。

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从来只有他。

只可惜,直到自己生命的最后那一刻,也仍旧没有能力说出那句最重要的话,即使是最后的那一刻。

即使两个人都知道自己是对方最重要的人,可是仍旧没有任何能力说出这句话。

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承受不起那句话。那三个人,若是说出口,若是认真地说出口,再认真地被对方理解,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悬崖。跌下去,只会粉身碎骨。

上部完 






16?从此开始,我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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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缠 


 





一夕的幸福过后,迎来的是更为可怕的狂风暴雨。很多人,都将在这场暴风雨中失去一切,在这一刻,有些执着的东西,自己一直以来执着的东西,做将无法避免且无可奈何地远去,而自己所能做的,只能深深地且无力地看着他与自己,渐行渐远。

不是不知道对方的纠缠,但是,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地无法回应。

七日,苏绝鸣金收兵,返还之幽青大本营,途中遭伏兵一千,两相交战,无损伤。这本就不是一场正常的伏击战。不过是敌方的主帅在告诉自己也在告诉对方,从此,便是誓不两立。可是谁也没能捅破那层窗户纸,若是真的誓不两立了,为什么无损伤,为什么下不去手?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对方怎么会知道!

后苏绝转战繁京,与苏冽莫风大军回合。自始至终,苏绝的攻城和段木然的急速逆袭,都是那么的诡异,让后人怎么也想不透,到底为什么,两军会有这样看上去完全无意义的一次交锋,难道只是因为巧合吗?

午时,段木然出城迎战。就算是写这本书的作者,也不清楚,当时苏绝看着这个完全不一样的段木然,那样温润有欣长挺拔的身影,心中作何感想,只知道,那定然是五味繁杂地苦,其他的,却无力再去深究。至于段木然,他怎么想已经不重要,因为他本就不重要,说白了,他也算是个炮灰,本来就是来虐苏绝的炮灰,虐了苏绝,然后作者一顺手就拿苏绝再来虐他,就是这样。

说实话,我这个作者就是喜欢这样,不断地说这些废话来凑字,我也不晓得这些方块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那位能看明白的,好歹在这无数的方块字当中,给我指条明路。不然我的堕落,只会成就更多想苏绝或者段木然式的悲剧,想爱,相爱,发现原来自己被我这个变态的作者在那里戏耍。我都不知道今天自己又抽了什么风,估计是码字码了太多的关系。不过这些废话并不影响剧情,所以我索性留下来了,因为看自己这种扭曲的心理,我觉得很好玩。不想看的人,我也没办法。

寅时,传报,欧军切断青幽两国后路。青国丞相严道伟突然领秦军从右路撤退。清净了,战场上面,终于只剩下幽国和欧国,本来就是这样,这是他们的宿命,青国最多是这个故事里的龙套君,该来就来,怎么退,作者本不负责考虑,便是让欧国不费一兵一卒把他们都灭了,也没什么大关系,因为这是一篇耽美文,而不是一篇军事小说。但是作者毕竟还有一些理智,除了喜欢说废话,还喜欢讲点逻辑地挖坑。

这个坑挖得有些突然,大家凑合着看,反正欧国付出了一些代价,换来了青国撤兵了,就是这样,什么代价,以后大概会讲,大概不会讲。反正作者我一如往昔地懒散。

直到此时,幽国军力为25万,欧国20万。两军将占,然后幽国15万,欧国10万,退守繁京。退下来了,20万人就这么没了。你懂得,我懂得,大家都懂得,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个人英雄虽然在武侠小说和玄幻小说里面会出现,但是很抱歉,这是篇耽美文,所以只是一夫当关,几夫便足以摧毁。你要说那几个超级大boss呢?他们是会武功,但是这是战场,不是擂台赛。而且既然是主角boss,当然应该在人死的差不多的时候在出场。或者说,这是大多数人的战场,主角和Boss的,不在这里。

你看出来了,我的思绪一如往昔地混乱。

主角和Boss的战场,想来是幕后,是营帐,是可以运筹帷幄的地方,或者是生死极地。

次日,幽国将领莫风领军5万,攻繁京正门。苏绝领兵5万,攻侧门。战术一般性都只能用在例如奇袭,或者是细节末尾处,大体上正如冷兵器时代的一切,都是墨守成规的,走来走去,都是这样的套路。我杀了你,然后你的同伴杀了我,最多我再杀了你的同伴,赚到了一个,我赢了。就是这样。

这里是传说中的战场,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这里是主战场。但是往往幕后才是主战场,那里才是可以决定胜负的地方,想想你好不容易在战场上杀了很多人,这时候幕后的那个人走出来,告诉你,其实这是大家开得一个玩笑,然后你只能看着你脚下那个刚刚才发现是自己以前邻居的尸体欲哭无泪。你要问为什么,好吧,我告诉你,因为这是一篇耽美文,不是军事小说不是玄幻小说。不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几个主角准备的。而且因为作者的变态还有浅薄,无数的主角非主角都成了炮灰飘散在风中。

总而言之还有一个战场,他的名字的叫谈判桌。苏冽,邀段木然谈判。邀,你可以不来。但是段木然来了。就是这样。你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再次告诉你,因为这是耽美文,段木然也好,苏绝也好,苏冽也好,他们要按我的规矩来,按我那种神经搭错的轨迹来。如果不来,故事怎么发生?没办法发生了。所以苏冽就邀了,段木然就来了。

“段木然,你看到了吗?从战争开始,就是注定了我会胜利的。”

其实我喜欢苏冽,你知道吗?因为我爱极了苏冽这个性格的人物,还有他后来发生的事情。因为苏冽是横插一脚进来了,他给这篇耽美文注入了几分饱满的立体形象,以至于我笔下的苏绝,不是那种羞耻的像女人一样的小受,我更宁愿叫他零号。以至于我的耽美文,不是完全的谈情说爱。以至于在这里,我可以从他开始,一个一个疯狂地虐待。所以我有些病态地喜欢苏冽,以至于苏冽的形象也病态了。

我,可以清晰感到,他的形象,一如我把这篇耽美从笔稿慢慢录进电脑里一样,慢慢地扭曲并且带着快意地病态。

但是情节还是要继续,我依旧要在冰火两重天的情感路线和变态世界中徘徊游走不定。

所以段木然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苏冽绝不是盲目自大之人,他说出这句话,也绝不会是骄傲托大,而是自负。

正如我清楚地知道,再次打一遍这些文字的时候,会有一种与写下来完全不同的心理作祟,然后慢慢扭曲一切本该有的气氛,变成像现在一样的诡异一样。不可逆。

“那么,你以为就一定会胜利么?”轻抿了一口茶,段木然这个人,一如往昔地淡定从容,姑且可称之为闷骚性质地沉静,泰山崩于前而不变,我第二喜欢的形象。

第三并不是苏绝,只是那个人现在还没出场,我不能说。

所以苏绝,只能排第四,尽管在这篇文当中,苏绝是主角,但是,我说过了,他的形象,我只是第四喜欢的。因为这是一篇耽美文,而且是我的耽美文。就是这样。延续着情节不断的发生和我脑中的思维不断地混乱,就这样产生的一片耽美文。 






17?我告诉你,这是一篇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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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缠 


 





虽然说战争开始,就尽在他掌握之中,即使是段木然这样表面沉静淡然的人清楚这一点也依旧无能为力。

因为他不知道苏冽在想什么。苏冽的每一步都太循规蹈矩,而大家都知道的,苏冽和段木然都是聪明人,太聪明的人往往不屑于用最简单的方法去做事,他会选择用一个很麻烦,但是你无法阻止的方法。不管是为了百分百保证成功,还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聪明。

所以正如苏冽熟知段木然,段木然也同样熟知苏冽,他是一个有着病态的执着追求的人,因为作者这样说了,所以苏冽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段木然肯定,苏冽情愿付出一个国家的代价,也是要完成他的计划,说是阴谋也不为过。

正因如此,猜不透的段木然才觉得不安。

他本来无所谓一个国家,欧国也好,幽国也好,与他而言都没什么太大意义,只是他知道苏冽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苏冽此行,不为别的,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他们同样的恃才傲物,同样的自负,同样的光芒万丈。你问怎么会有这么偏激的事情发生?历史上多的是惊采绝艳的天才为国效力,为什么他们就不是?

很简单,一,这是我说的;二,这是一篇耽美文;三,段木然对欧国没有什么感情,这里只是他报仇的一个地方,然后他报完了仇,相比之下,苏冽对于幽国更加的无所谓,这里不剧透,反正就是我说的,我这个作者说的。

“我不会作这种愚蠢的以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说过了,我喜欢苏冽的形象,因为喜欢,所以我会把我所喜欢的诸加在他身上,好像他说话时,那种冰冷凉到心里的像金属一样冷冽的质感。不同于苏绝那种有如冰封的寒冷,寒冷的冰封尚且可以因为段木然而解冻,而苏冽的清冷,就好像是岿然不动的铁石,密不通风,自然不可能解冻。当然,如果有人自诩是高温达铁石熔点的热情,可以尝试,只是后果,我不负责。

我确实喜欢这种冰冷的质感,尤以这让我心动的声音为上乘妙极。

“是吗?那你叫我来是何意?”但是情节始终要继续,正如我喜欢苏冽又喜欢段木然的花心要继续一样。可惜了着篇文章注定了他们两人不会结合,不然大概会更加虐虐上一层楼,然后我也就功德圆满了,也许连码情节都会码得很开心。

诶,我是如此的喜欢苏冽有喜欢段木然。

所以他们虽然不能怎样,但我也要他们再有生之年,很干净地尽量虐,没有一丝奸情地那种很清水地虐,一直虐到死。

“……你不知道吗?”苏冽的那种声音,在我脑海中飘飘荡荡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这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说出口,可是我心已跳得无可复加?

“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以为,纵然是为了阿绝,你也会知道的。”

“……”

我一向喜欢在文章当中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用无数的题外话来纠结我自己纠结各位读者,所以苏冽再次很合我心意地提起了那个,在他们这两个我明知不可能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希望能发生什么的人中,相同的名字。大概在他二人心中同样又怕又爱的名字,阿绝,苏绝。

段木然身形一滞,抬头看向苏冽的他眼中宛若万年冰雪,此刻往日的温润早已不再,只有,那彻骨的冷寂。

这才是段木然,我喜欢的段木然,隐藏在温润之下的邪肆和强势,傲立于世界之巅。

“你是不想我跟他兵戎相见?哈哈,我都不不知道,原来你是这般好心的人。”段木然冰冷僵硬的声音传来,一如往昔金玉磐石般的优雅。

“段木然啊段木然,你这么聪明的人,又何必要把话说绝了呢?我虽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毕竟顺带稍便地从这里帮了你,不是么?大家都是聪明人,若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你大概也可以从心里面这么告诉自己吧。”苏冽含笑的声音响起,依旧带着冰冷的质感,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与段木然的淡漠疏离完全不同的声音,冷冽地如同遥远在天边不可侵犯。

“是,我爱他,但我不会为他把儿女私情带到这么多军士的性命上。”段木然直视着苏冽的眼睛,昂然,坚定得让自己都怀疑,自己能否做到。

“好好好……这样这仗才打得有意思。”苏冽冰冷地笑了。有一种动物,我很喜欢他们的气质,那种动物叫做狼。此刻的苏冽,就像狼。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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