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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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入骨-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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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淡淡地吞云吐雾,烟雾迷蒙了眉眼,仍旧是英俊的。

这一幕和一个多月前,南亦受伤的场景,互相换了角色罢了。

白言尔妩媚地抬眸。

南亦坐的离她不远,她伸手就将他嘴里的烟夺了过来,含在了自己的嘴里,深深地洗了一口。

南亦没动,看着她眼神在烟雾里,仿佛媚得可以滴下水来。

瞳眸一黑,弯腰就夺走了她嘴里的烟。

白言尔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立马就勾上了他的脖子,抬头,就含住了他干燥的唇。

有薄荷的香气。

白言尔嘴里还有烟雾,缓缓地渡了过去。

南亦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喉结微动,按住她的后脑勺。

立马就转换了身份,占据了主导地位。

吻得白言尔气喘吁吁。

眼神波光潋滟。

南亦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对周围情感的感知也是正常的,他当然知道,白言尔对他有好感,或许说喜欢,只不过,这些喜欢具体因为什么,是真或者是假,又能够持续多久,他不怎么在意。

他松开了白言尔,站直了身体,微微睨着她。

淡淡道:“和我在一起。”

白言尔有些怔。

南亦俊朗的眉眼舒展开来,“有些话,应该男人来说。”



白言尔和南亦正式在一起一个月后,南亦给了她,他公寓的钥匙。

这一个月里,两人见面的时间其实不多。

南亦的工作主要在中国,经常需要回国。

白言尔的学校也经常组织外出采风。

他们之间的相处,与其说是男女朋友,不如说是情人。

最经常的交流是身体上的交流,交流完,也基本两人会分房睡,因为彼此都不适应彼此。

今天周末,白言尔就搬了过来,南亦今晚也会到公寓。

白言尔洗完澡就看到南亦坐在了沙发上。

他看了眼白言尔,就说:“我去洗澡。”

白言尔泡了杯牛奶自己喝,喝完了以后,就打开电脑修图,唇边的白色牛奶泡沫都没有擦掉。

南亦洗完澡。

走了出来。

白言尔鼻子尖,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睫毛下投射着浅浅的阴翳。

他还是没有用她给他买的沐浴露,这个沐浴露的味道是顾若选的吧。

白言尔心情不好,所以南亦走过来,把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时。

白言尔毫不犹豫地就避开了他的怀抱。

只淡淡地说:“头发太湿了,会滴水。”

南亦没理她,偏头就吻了过去,吻掉了她唇边的白色牛奶沫,嗓音沙哑,“勾引我?”

白言尔笑了。

转过了身体,正好地投入了他的怀抱里。

眼睛黑白分明,一片天真,“南哥哥,为什么说我勾引?白色泡沫是什么?”

她说着,伸出了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南亦眼眸越发的黑——题外话——白言尔性格和小鱼的内敛不太一样

149番外:怎么?刷爆了我的卡,还要生我气?

却不为所动。

静静地看着白言尔。

白言尔站在了椅子上,突然跳了起来,跳到了南亦的身上。

南亦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她。

她的白色浴袍往下滑去,白嫩修长的双腿紧紧地贴着南亦的腰勾着瓯。

她的手也圈在了南亦的脖子上。

眼睫毛微湿,眼睛里还氤氲着浴室出来的雾气,和南亦紧紧地对视着纺。

南亦的黑眸像是一汪深渊,深不可测,还不露声色。

仿佛永远都没有情绪的起伏一般。

更或者,他根本就是一点都不在意面前的她。

白言尔抿唇,看着南亦眼里小小的自己,笑,“听说,对视超过3分钟,就会产生与爱相关的情感,肾上腺素就会快速分泌……”

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慢慢从他的下巴划过,轻轻地用指甲勾了下他的喉结。

“你知道肾上腺素的作用吗?”

南亦的喉结微动,面色仍旧是淡淡的。

没有回答。

“会使心脏的收缩力增强。”

白言尔说着,手指摸在了南亦的胸口上。

他经常锻炼,所以胸口的肌肉线条明显,起伏有力,只是,胸口里那颗心脏的跳动速度依旧很平静,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情绪一点都不激动。

白言尔觉得她真是可笑,还以为南亦会对她有一点点的心动。

她胸口里的心脏也真是不争气,在和他对视的第一秒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加速的跳动。

白言尔抿唇,手伸进了南亦的浴袍里,尖锐的指甲故意在南亦的胸口划过去,留下了红色的划痕。

不是很疼。

但南亦还是淡淡道:“别闹。”

下一秒,就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压了下去,他的唇也跟着贴了上去,侵略城池。

白言尔的呼吸有些重。

她的技巧不是很好,可是,她凭借着本能,先是慢慢地回应他,然后想抢着占据主导地位。

南亦才不会让她得逞。

一吻结束,彼此的喘息声都有些重,炙热的呼吸气息萦绕在两人的毛孔之间。

南亦说:“别总看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说的是,刚刚白言尔说的三分钟对视言论。

白言尔眼睛里的雾气浓郁得仿佛要滴下水来,她笑,柔软的手指快速地往下,在浴袍里握住。

南亦的眉头终于拧了下,眼睛里露出了一点点抑制的***。

“南哥哥,三秒钟的对视,你的心脏不诚实,但是这个却很诚实。”

赤热得能够烫伤人一般。

南亦垂眸看她,眼眸里流露出了淡淡的危险。

“哪里学来的这么多东西?”

白言尔继续在沉睡的狼上头作威作福,眨着眼睛,很纯洁,“不懂诶,南哥哥,这个是什么?”

说着,用力了一下。

南亦的呼吸重了一瞬间,抱紧了白言尔,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白言尔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脚,想要跑。

下一瞬间,他颀长的身影就倾覆了上来,大手暧昧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南哥哥教你,好不好?”

南亦不用说这样的话,单单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白言尔就已经酥软得无力,更不用说,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白言尔心脏一阵悸动,跳动得剧烈,仿若下一秒就要跃出了胸膛,***裸地展示在了南亦的面前。

白言尔看着上方的南亦,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浴袍带子。

白言尔睫毛翕动,然后继续勾着他的腰,妩媚地看着他。

南亦贴了上来。

他喜欢在黑暗之中进行,所以,他压下去的那一瞬,就顺便按下了床头的开关。

陷入了黑暗。

夜色深重。

白言尔看不清南亦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眼睛。

她不知道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在看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投入进去。

她不喜欢这样。

原本还有些赤热的心,倏然就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南亦在***上也很自制,整个过程安静得仿佛是一场默剧,他不吭声,沉默地做着。

白言尔紧紧地压抑着即将溢口而出的破碎呻吟。

黑色中,她还是睁大了眼睛,竭力地想要看清楚南亦的神情,最终还是失败了。

最后,白言尔眼前一片迷雾,整个人仿佛处在一团柔软的云朵之中。

空落落。

心里也是。

心脏仿佛缺了一个角,无尽的寒风瑟瑟吹入。

她整个人都无力柔软了下来。

南亦还没有结束,白言尔不甘心地使了使巧劲,终于让他结束了。

他结束后,就翻了个身,从白言尔身上下来,开始清理。

卧室里虽然有暖气,但他突然离开,也让白言尔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冷。

南亦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之中,窸窸窣窣地清理。

他其实是个懂得照顾女人的男人,先拿了纸巾帮白言尔整理,又帮她穿上了丝绸睡衣,然后才清理自己。

他声音淡淡的,“快睡吧,还是要先去洗个澡?”

“不用了。困。”

白言尔说。

却是睁着眼睛。

“嗯。”

南亦不再说什么,就像以前的几个夜晚一样,他坐在了床畔。

白言尔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他点燃了烟,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了他的侧脸,淡漠,线条分明。

一瞬间,又泯灭了。

只剩下猩红的烟火光。

白言尔现在不想抽烟,她侧过身子,不想去看抽烟的南亦。

南亦抽完烟,就窸窸窣窣地开始穿上了衣服,弯下腰,在她的耳畔叫道:“白言尔?白言尔?”

白言尔闭着眼。

他叫她向来都是全名。

最终被吵得不耐烦,还是懒懒地应了声,“嗯?”

南亦被她的模样逗笑了,轻轻地笑出了声音,“你好好休息,我今晚还有事情。”

白言尔原先以为他要去隔壁房间睡,没想到他要离开这里。

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伸手打开了卧室的灯光,灯光亮起,两人都觉得有些刺眼。

南亦抿唇,英俊的眉眼轻轻拢着。

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这样的光线。

“你要走吗?”

白言尔笑着,有些慵懒。

只是被窝里的手指,却慢慢地用力收拢起来。

“去干什么?”

南亦穿上了大衣,笔挺的呢大衣衬得他肩宽腿长,“有点事情。”

白言尔也不再问了。

短短的几个月认识和相处,她知道南亦不愿意说的事情,就是逼着问他也不会说的。

更何况,她讽刺地想,在伦敦,他夜晚又会有什么事情?

除了顾若。

南亦走之前,轻轻地在白言尔的脸颊上吻了下,“好好休息,乖一点。”

白言尔抬眸看他,漆黑眼睛里有着淡薄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南亦说:“明天早上还有急事,我先回港城一趟,很快就会回来,你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带的吗?”

“不用。”

“嗯,你就在这里住,不要去麻烦你的同学了。”他修长的手捏着一张卡,“这个卡给你,酒吧工作不安全,夜晚回家太晚,容易出事情,最好辞职,如果缺钱就跟我说。”

白言尔看着他的身影走到了房门处。

突然叫了他。

南亦脚步一顿。

她从床上光着脚跳了下来,白皙纤瘦的脚踩在了地上。

南亦拧了下眉,下意识地就接住了她。

“这样会着凉。”

白言尔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薄荷味,埋头。

南亦笑,“怎么了?”

白言尔的声音有些模糊,听得不太清楚,因为隔了厚重的大衣。

南亦“嗯?”了声。

她抬起了头,看他,“南律师,是要包养我吗?”

南亦漆黑的眼仿若浩瀚无际的海,而映入其中的白言尔就是孤苦无依的漂泊小船,只能紧紧地跟随着浪潮涌动。

“你喜欢我包养你?”

他眉心微动,“我更喜欢养你。”

白言尔静静地看着他,最后只是斜了他一眼,就从他的身上下来了,南亦的手还是松松地扶在他

“包。养我这样姿色的,这么点钱可不够。”

南亦挑眉。

“去吧。”白言尔笑容妩媚,眼眸里浮着淡淡的烟雾,看不甚分明,故意朝他轻轻地呵气,“南哥哥,记得要想我。”

南亦扶在她背后的手用力,力气有些大。

她的腰很细。

他一掌就能堪堪掌握,用力得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他拧断。

南亦的薄唇微动,松开了白言尔。

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深了下,只说:“知道了。”

白言尔潇洒地转身,回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夜色寂寥,先是传来了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汽车的引擎声,隔着远远的空间,隔着厚重的被子,听得不甚真切。

隔壁床位原先的余温早已经散去了。

白言尔紧紧闭着的眼角,温热的眼泪渗了出来。

没入了微湿的鬓角。

她睡不着,干脆伸手摸过了床头的卡。

卡的棱角硌得她手心疼痛。

边看边骂自己矫情,人都是你的了,钱也是你的,你还哭个什么?



白言尔和南亦早就交换了号码,两人却在分开的时候,基本没有联系。

距离南亦那天离开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里,白言尔开开心心搬入了南亦的公寓里,还抽出了时间好好整理了一下房间。

酒吧的工作她当然没有辞去,南亦有钱,他如果出于愧疚想用钱弥补她,她自然可以用,可是她还有妈妈要养,所以即便酒吧的工作有点危险,她还是得去上班。

今天酒吧发工资,她看了眼,就给她妈妈的账号转了钱。

到了中午,她打电话给她妈妈。

她妈妈似乎正在打麻将,背景音都是嘈杂的麻将碰撞声,“怎么了?”

白言尔深吸了一口气,“妈,你收到我的钱了是吧?”

“收到了啊,你赚钱了是吧?这个月还多给我打了,正好今天拿去赌了。”

白言尔不想听。

“妈,你有爸爸的消息吗?”

还是像往常一样,一提到爸爸和哥哥,她妈妈就立马暴躁了起来。

她声音尖锐,“谁知道,你那死鬼爸爸和你便宜哥哥,我真是倒了几百辈子的大霉,才会嫁给你那死鬼老爸,欠了一屁股债,就知道跑,跑之前就只顾着你这个赔钱货!就记得把你送到国外!”

她骂骂咧咧,“白言尔,不要觉得你现在养我,给我几个钱就是对我好了,你们一家人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

“妈。”白言尔闭了闭眼睛,“爸爸他送我留学的时候,他交代过我,要好好孝顺您的。”

“呸,早死早超生的死鬼!”

“……”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白言尔下午和何小淮约了商场见。

何小淮穿着驼色大衣,当季新款,手里的包也是新上市的。

白言尔穿着小众的牌子,不怎么贵,但重在价格合适、质量又还不错,何小淮一坐下来,就忍不住打量了下白言尔。

她支撑着下巴,“话说,为什么你穿得这么严实的毛衣裙,我还是觉得你性感得不可方物?”

白言尔刚做了美甲,招手让服务生过来点单。

顺便回了句,“因为你脑子色情啊。”

等服务生点完走了,何小淮才感慨,“只恨我不是男人,没办法收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白言尔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两人简单地用完了午餐,何小淮建议去扫货,她心情不太好。

白言尔犹豫了一下。

因为就现在来说,她和何小淮的消费水准显然不在一个层次。

何小淮皱眉,“不会吧,金牌律师南亦连卡都没有给女朋友吗?太小气了,必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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