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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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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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布老爷对这个绝色美人也十分满意,暗中向儿子提出要先替大皇子殿下试试这个美人好不好用,被弗机义正词严地制止了,弗机心里很气愤,觉得自己的老爹一把年纪了,还是如此地好色和目光短浅,连他自己都想尝尝大启美人的滋味为了前途却还强忍着呢,这老家伙倒好,一口就想把肉吞了。

弗机又气愤又叫人暗中提防,免得老头子饥不择食霸王硬上弓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也没有了度假的心思,让嬷嬷们教导了阿绯两天,就开始张罗着回皇都了。

启程的时候,弗机本来想跟阿绯同车,顺便可以揩点油之类的,然而看到那个“赛因”颤巍巍地也爬上去,顿时有些倒胃口,于是就想慢慢地在路上再找机会,谁知道一路上这个老头子几乎都陪着那大启美人,简直成了弗机的眼中钉。

有一次弗机夜晚摸进阿绯的房中,顺利打开房门摸到床边,望着夜色之中床上若隐若现的人影摩拳擦掌了会儿,然后激动难耐地将人抱住,谁知道手往胸前一按,却觉得手感很奇怪,捧着脸要亲个嘴儿,却啃了一嘴毛茸茸地,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后知后觉的弗机听到有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谁在抱我啊?”才知道自己抱住的居然是那个“老头”,然后旁边的小床边上有个懒懒地声音问:“怎么啦?‘赛因爷爷’?”

弗机紧紧地捂着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尖叫出来,赶紧头也不回地窜出房间,回到房中后洗脸漱口了很久,才把自己跌宕起伏保守刺激的心给安抚平静了。

弗机不敢再妄动,然而欲~火难平,只好安慰自己说这是上神的旨意,并且发誓进了皇都之后一定要找几个妓~女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

如此一路颠簸,三天后终于到了虢北皇都。

第105章

阿绯穿着弗机给准备的新衣裳,自觉甚美,充满了异族风情,一时意气风发,更对傅清明发出豪言壮语:“好看吧!我这样见了大皇子,会不会把他迷住,然后他就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他当个好皇帝,他就得当个好皇帝,永远不许打大启的主意!”

傅清明忍着笑:“这世上乖乖听你的话的倒是有几个,比如你的乖乖相公我,但是绝对不包括虢北的种马皇子。”

“什么叫种马?”

“就是……就是……妻妾成群,拥有很多女人。”

阿绯反应很快:“你说我父皇那样啊……”

傅清明一脸黑线,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幸好这不是在大启,先皇也已经驾崩了,不然的话你这是陷我于大逆不道啊。”

阿绯哼了声:“我不过是说实话。”

傅清明在她耳畔低低地又解释了一句,阿绯的脸有些发热:“果然是‘种马’,但是还不如种马,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生孩子的。”

傅清明听她举一反三地,思维发散开来,就说:“对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孩子?”

阿绯说:“不知道!你不是有南乡了吗?”

傅清明见她故意促狭,就在她耳垂上咬了口:“你明知道的,还来戏弄我……”

阿绯咯咯地笑:“谁叫你一开始什么也不跟我说,害我以为南乡真的是你的。”笑了会儿,忽然又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傅清明摇头:“绝对没有!”

阿绯在他鼻尖上亲了口,又按住他翘起的胡子,避开那些乱乱地胡须,寻找到他的嘴,轻轻亲了下:“以后你可别留这么多胡子,很不方便。”

傅清明就笑,阿绯端详着他的脸,忽然也笑:“我想起那天晚上弗机抱你就要笑死了,他真的亲了你吗?”

傅清明说:“我故意闪了闪,他亲在胡子上,我的嘴当然只能宝贝娘子你亲啦。”

阿绯抱住他:“真乖!”

两人抱了会儿,傅清明说:“有人来了。”阿绯就跳起来,重新走到镜子跟前,对着镜子像一只孔雀似的左顾右盼,搔首弄姿。

门一响,弗机昂首挺胸地迈步进来,从背后深深地看了阿绯一眼,才说:“瑞缇,今天晚上是皇子殿下的宴会,我会带你去赴宴,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自作主张地给阿绯起了个虢北名字,“瑞缇”的意思就是“很美丽的女人”,就好像一个大启女子的名字是“美丽”或者“好看”一样,傅清明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总觉得一阵恶寒,难得阿绯很喜欢,觉得跟自己非常地衬。

阿绯回头:“就是今晚上了吗?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大出风头的。”

弗机很是感动,甚至有点舍不得这么善解人意的大启美女了,含情脉脉地望着阿绯,说:“瑞缇,你真懂事,唉……只要你好好地伺候大皇子,将来大皇子登基当了皇帝,或许会封你当宠妃什么的……我虽然有点不舍得,可这样对你来说似乎更好,但是你要是得宠了,一定不要忘记我啊。”

阿绯显得很有自信:“放心吧弗机,全靠你,我跟‘赛因爷爷’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当然忘不了你的恩德。”

“赛因爷爷”听了,就站起身来,仍旧驼着背,嘴里咕噜着虢北话,向弗机道谢。

弗机瞥了一眼旁边的傅清明,看到那张毛茸茸的脸忍不住就想到那晚上的不堪经历,忍不住抖了抖,就说:“那你以后跟了大皇子,你的爷爷……”

阿绯挺了挺胸,虽然她再怎么挺也不似虢北这边的女人丰满,然而她的自信却能够秒杀全部的女人:“凭我的姿色,大皇子肯定会十分宠爱我,到时候我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让我赛因爷爷留下来又有什么?你说是吧弗机!”

她虽然是说着类似询问的话,但却是不容分说地肯定语气。

弗机望着她骄傲的小脸,只觉得这个时候该跪下来亲吻她的手才对,于是就温柔地说:“瑞缇,你说的很对。”

阿绯得意一笑,顺便扫了旁边的傅清明一眼,傅某人忍着笑,那黏上去的假胡子却忍不住一抖一抖地,幸亏粘的牢靠,不然一定会掉下来。

弗机走后,傅清明把伪装卸下,叮嘱阿绯不要轻举妄动,乖乖留在屋里,他自己便出门去了。

阿绯知道虢北这边不比大启,她又只懂有限几句虢北的话,人生地不熟,自不会乱跑自找麻烦,就耐着性子等候傅清明,如此一直到天色快要黑了,弗机那边派人来帮助阿绯化妆、换衣裳,傅清明还没有回来。

阿绯十分着急,生怕他有事,又怕他赶不上宴会,于是故意拖拖拉拉地,如此一直到弗机派人来催第三次的时候,傅清明才算回来。

阿绯看他全须全尾,浑身上下好端端地也不曾受伤,就放了心,于是也不问什么,一直等傅清明也极快地“化妆”好了,出来的时候,阿绯才挽住他的手臂,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问:“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我等的很着急!”嘴里说着,手里就拧他的手臂。

傅清明挽着她的手,目光在阿绯高耸的胸脯上掠过,心想:“这是怎么弄得?原本没有这么大……”

但是他究竟是个比较“含蓄”之人,只在心里想想而已,却没有问出来。

可是阿绯见他不回答,自然就看过来,望见傅清明的目光,阿绯低头看看自己“高耸入云”的胸,一时得意,便故意往上又挺了挺,斜睨着傅清明得意地笑说:“很大吧?”

傅清明一阵头晕,阿绯伸手把胸往上托了托,又摸了摸,得意洋洋地自问自答说:“那当然了,里面可塞了不少东西呢。”

傅清明满头冷汗:“非要这样吗?”阿绯哼了声:“不好看吗?”傅清明说:“好看是好看,但你没有这么大……”阿绯没了笑容,冷冷地瞪向傅清明:“你是不是嫌我!”傅清明故意转头看向别的地方,阿绯气得又拧他的手臂:“你变坏了,一定是看多了虢北女人……”

正说着,傅清明咳嗽了声,阿绯抬头,望见弗机直挺挺地站在前头,阿绯一看他,立刻自动变脸,下巴微微扬起,露出一副高傲的模样。

弗机用一种赞叹的眼神看着阿绯的新装,这是他特意下重金聘请皇都的裁缝做的,是眼下最流行的款式,有束腰跟托胸两项巨大优点,阿绯身形本就纤细,穿着这袭裙子,那腰就跟黄蜂差不多了,但胸却极显眼地增大了一倍。

弗机心道:“妙不可言,巧夺天工啊。”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从天掉下来的绝色美人实在是无可挑剔,唯一有一点不顺眼的是,她旁边站着一个糟老头子,如果换了是自己那就和谐多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美人很快就属于大皇子了,自己也只能是胡思乱想一下而已,弗机如此一想,就平衡多了,外头已经准备了华丽的马车,迎接三人。

弗机骑马,阿绯跟傅清明进了马车,阿绯就又问傅清明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傅清明放低声音:“今晚上皇都怕要出事。”

阿绯轻轻地拨弄着垂在胸前的头发:“什么事?”

傅清明说道:“我本来是去找宫里头的内应的,谁知道竟一个也联络不上……试着靠近禁宫,才发现皇宫里禁止人出入了,要进出的话需要大皇子的手谕。”

阿绯是经历过宫变的人,对这个也十分敏感,听傅清明一说,手势一顿道:“这是什么意思?老皇帝不是还在吗?居然让大皇子这样作威作福?他不怕引火上身?除非……”

傅清明用嘉许的眼神看着她,阿绯对上他的眼神,吃了一惊,脱口说:“他要造反?”

傅清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我暗暗观察了一下皇宫的布置,听一个禁军说,皇宫里的侍卫似乎也换了许多,那换了的,应该是大皇子的人。”

阿绯想了会儿:“他敢大张旗鼓的这么做?老皇帝真的病的不行了吗?那二皇子呢?”

傅清明说:“我猜是因为皇帝的病拖延很久,大皇子有些按捺不住了,……前阵子我接到线报,说是有几个臣子向皇帝进言,参了大皇子几条罪状,估计是大皇子怕事情有变,所以要先下手为强,至于二皇子,估计他也正着急吧……”

阿绯心中不由地浮现出那一幕的刀光血影来,傅清明看她脸色有变,就说:“怎么了?”

阿绯抬头:“清明,我四哥为什么死了?他……真的也是要造反吗?”

傅清明见她居然想到这个,就说:“这个……当时皇上猜忌心很重,四皇子又有点锋芒外露了……所以触了皇上的逆鳞吧。”

阿绯靠过来:“那为什么他们以为是你害的四哥?”

傅清明一笑,低头看她:“皇上自然不想担负杀子的罪名,还有什么比推在我身上更合适呢。”

阿绯心里难过,良久不曾说话。傅清明握住她的手:“阿绯,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阿绯心中其实还有一句话想问,可是想了想,却又没有问,只点点头:“幸好……你还在。”

傅清明冲她笑笑,又说:“虢北的皇宫局势这样儿,二皇子应该不会坐以待毙,估计也会察觉情形不妙……今晚上大皇子还请了二皇子前去,不管二皇子敷衍与否,今晚上恐怕都不会平静了,如果事情太紧急我照应不到你的话,你要好好地保护自己。”

阿绯了然:“原来是一场鸿门宴啊,我知道,你放心做你的事就行了。”

傅清明抬起她的手,在上面亲了口:“宝贝娘子,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阿绯见他说得郑重,就也正色说:“什么事?你说。”

傅清明笑得和煦,温声说道:“对我来说,你的所有都是最好的……不管这里……是怎么样,都是你的,就像是你说的,‘敝帚自珍’……所以我都是最爱的。”

阿绯愕然,本以为他要说正经事,没想到居然又说起这个,一时呆住。

傅清明说道:“其实你不知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记住你了……然后从虢北回去后,你去迎接祯雪,我看到你从走廊上向我们跑来,你跑的那么快,裙子都被风鼓起来,你的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大声叫着‘皇叔’……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再也无法放手,不管经历什么。”

他的声音深沉,带着撼动人心的深情:“我深爱你,我的宝贝小娘子。”

阿绯简直要落泪,呆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坏死了,这时侯说这些……我不能掉泪的,妆会化掉!”

阿绯竭力仰起头,想让眼泪退回去,却没有法子,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来,绽放一朵朵小小地水晶花,那是欢喜跟感动的泪之花,就好像以前曾经的所有,苦难与劫数,长途跋涉百转千回,都在此刻,有了回报。

第106章

当时的阿绯跟傅清明都不知道,他们参与的这个夜晚,将会被记载入虢北史册,在此后,虢北的百姓提起那一个夜晚,都会微微叹息,没有人能够遗忘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以及它所代表的沉痛的意义,——那就是史书上有名的“裂疆之夜”。

跟边境普里不一样的是,虢北的皇都是极为气派跟华美的,虽然同样都是在冰雪之地,可是皇都的建筑却极尽奢华,阿绯无缘进入虢北皇宫,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一会儿夕阳西下,夕照闪烁,将皇宫最高的金塔照的霞光万道,反光刺得人的眼睛疼。

据说金塔的顶上一曾是用金砖砌成的。而跟着弗机在皇都的这两日内,阿绯也感觉到,虢北皇都里居民,从底层的百姓到上层的贵族、官员们,仿佛都极好一种奢靡之风,比如弗机,他的官职并不算高,但是官服的边沿,譬如领口袖口之类都是用繁密的金线綉成,看起来华丽而漂亮,而他们今晚上所乘坐的马车亦是这样,外头用金漆漆过,里面是红色的丝绒衬着车壁,下面铺着舒服的羊毛地毯,坐垫都是锦缎加金绣的……简直像是一个小小地移动皇宫。

阿绯也是皇族出身,对这些做派并不觉得陌生,也隐隐地明白是为什么。一个国家的风气,往往是从上传下的,只要皇族作风奢侈,爱好华丽,那么底下的贵族跟官员就会跟着学,然后是一些富商,再往下,就是百姓们,谁不跟着学谁就颜面无光,其他的人也会瞧不起他……以至于整个国家都流行如此。

马车停下,赶车人也是一身簇新,从马车上跳下来打开车门,此刻夜色降临,阿绯跟傅清明下了车,抬头见,车子停在大皇子宫殿的外面,偌大的一片广场,足可以容纳上百人而不觉拥挤。

已经有许多宾客到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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