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失婚女人翻身记- 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有什么好问的,你肯定是不乐意,对你妈阳奉阴违呗!”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对我是了如指掌。”杨辛边说眼睛就边闭上了,然后就顺着被窝滑落进去,倦意劈面袭来,竟然就睡着了。
等再度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杨辛起身告辞,章露挽留她在家吃饭,可她想到一天没见儿子,归心似箭,哪有心情留下。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公交车里,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是神色匆匆,怕是和她一样急于回家的。
想到家里,母亲已经置好了饭菜,就等着她回家了。“家”字就在她心里无限地放大,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房子,那里有家人,殷殷切切地盼望她回家。
再看到外面的街灯不知何时纷纷亮了,就又想起家里客厅那盏明灯,每次回家,不管多晚,它总是亮着,告诉她有人在记挂她。
杨辛一天的疲劳困顿就消失尽殆,如同刚加满汽油的汽车,满心的冲劲。下车后,经过一个专卖烧烤的小店,里面有羊肉串,鸡腿,骨肉相连等待。贝贝最喜欢吃羊肉串,可她以火气重为由,几乎就是不买给他吃。每次经过小店,他眼里流露的渴望之情,她都不忍去看。
孩子最近的身体是好了不少,可也失去了很多的人生乐趣。杨辛心里就这么软软的,最后化成一池温泉,她挑了两串孜然味的牛肉串,叮嘱老板别放辣椒,拿在手里的那刻,她已经看见贝贝欢喜的神情。
偶尔给他吃吃,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回到家,果不其然,许久不和她搂搂抱抱的贝贝,居然扑进她怀里,还给她一个响亮的吻。
吃完了,舌头还不忘舔舔嘴唇的四周,做出意犹未尽的样子,可也不和她说买少了,下次还要吃之类的,只是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瞅着她,像是小鹿般温顺,可流露的分明是我还要。
她知道儿子也明白不能多吃,所以嘴巴不说,只用眼睛传递他的想法。才几岁的小孩,心思就这么重了。杨辛朝他摇头,意指不能多买了。
李秀芬看着娘俩打哑谜,也摇头,“你们俩累不累啊,赶紧给我吃饭。”
吃饭的时候,杨辛比平常胃口大,足足吃了两大碗,还喝了一碗汤。
李秀芬看得目瞪口呆的,“你中午没吃饭怎地,晚上吃多了不消化。”
杨辛放下碗,连打几个饱嗝,断断续续地说:“中午吃了面,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李秀芬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杨辛把整杯水都喝了,总算是没再打了。
安顿好贝贝睡觉后,她拿着睡衣去洗澡,今天白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满身的灰尘,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当温热的水冲洗在身上,杨辛感觉说不出的舒爽。那水似情人的手,轻轻抚摸她细腻的肌肤,时而轻点时而重点,撩拨得她渐渐有些燥热。
她的手顺着水流轻轻抚摸着身体的每个部位,可燥热感却越发强烈了。那热度从身体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手放在脸颊上,也是滚烫滚烫的。
今天邪门了,杨辛赶紧关上水,用大浴巾包裹全身,连睡衣也来不及穿,就匆匆跑回房间。
钻进被窝的时候,浴巾大半滑落,身体几乎与被子赤/裸/裸的接触,可全身倒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她靠在床头,正打算找本杂志翻翻,等头发干了就睡。
可枕头下的手机响了。
“喂。”她的声音柔软中参杂些说不出的旎俪。
那头的人停顿了数秒才说:“是我,明天收拾行李和我去北京。”

正文 见家长

这么快,杨辛心里咯噔,一下倒不知如何反应。电话两端只余俩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清晰可闻。
半晌她才回答,“可以晚几天吗?”
“不行。”梁之郴回答的干净利落,没留一点反驳的余地。
“那明天见!”杨辛想到自己的承诺,不得不答应。
拿着手机,杨辛开始发呆了,明天?现在她的生活是一团糟。燕杰受伤了,何畅不能来店里了,这个节骨眼她倒跑去北京。可不去又不行,上次答应了梁之郴,总得说话算话。
脑子像团乱麻,什么事都赶一块了。杨辛试图理清头绪,她深吸口气,镇定,镇定,心理暗示几分钟后,紊乱的心真的平静不少。仔细想想,也没那么糟,燕杰只是轻伤,最多两三天就出院,何畅留在那照顾他,可以加深俩人的感情。至于店里的现金,由小美统一进账,存入银行。
事情理清了头绪,人也轻松许多,杨辛钻进被窝,只是想到要和梁之郴去北京,心神又不宁了。据说他家在北京是名门之后,规矩肯定不少,自己虽说是假冒的,可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得体的应对还是得有的。
整晚,她都在做梦,梦里她来到梁之郴的家门口,外面有两对石头做的大狮子,大门则是古色古香的朱红色,门口还站着两名武警,那面容极其威严。刚同梁之郴进去,院子的警犬就汪汪汪叫个不停,吓得她直拉住梁之郴的衣袖。可狗还是凶猛地朝她扑来。
早晨的时候,杨辛是被吓醒的,浑身冒冷汗,好在身上还裹着浴巾,才想到昨晚急于睡觉,睡衣也没换,裹着浴巾就睡着了。
她擦干身子,换上套裙,准备出门后去医院看看燕杰,毕竟他救了她,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想着空手去很不礼貌,于是从冰箱取出昨天买的排骨,用开水焯一遍,放进电压力锅内,再加入生核桃,插好电源。半个小时后,一锅浓香的汤就煮好了。
将汤倒进保温瓶内,杨辛就出门了。
走到医院住院部过道的时候,杨辛才醒悟自己来错了。头脑真是不清醒,一大早就送汤给燕杰,想表示什么。现在正是何畅和他培养感情的好时机,自己应该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杨辛拎着保温杯徘徊在病房的门口,始终没有进去。直到何畅拎着热水瓶出来,“姐,你呆外面干吗?”
“我赶时间和之郴去北京。”杨辛将汤递给她,“汤你给燕杰喝,我就不进去了。”
“你和梁大哥有发展了!”何畅眼睛乌亮乌亮的。
杨辛笑笑,“你这小丫头,好奇心还蛮强的。”
“姐,告诉我,我保证不泄密。”何畅拉住她的衣袖。
杨辛停顿下,“不知算不算。”
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要说谎,不说出假扮女朋友的事。
何畅笑得很开心,“姐,我回病房了。”
杨辛转身也离开了,待她走后,何畅走回病房。
燕杰正靠在病床看报纸,听见脚步身,“就打到热水了?”
“不是,姐送汤来了,先给你喝。”何畅将保温杯打开,倒入小碗里。
燕杰放下手里的报纸,专心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本来姐要来看你的,可她急着坐飞机去北京,就没进来。”何畅笑呵呵地说。
燕杰接过她手里的汤,喝了口,真鲜!
“你知道姐去北京干嘛?”
“干吗?”他随意接道。
“她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也就是梁市长的父母。”何畅依旧笑吟吟地说。
燕杰手一抖,汤差点就洒出来了。他把碗递给何畅,“饱了,不想喝了。”
何畅见还剩大半碗,“你就吃这么少,那剩下的一保温杯怎么办?”
燕杰接着看报纸,“你吃。”
“我不爱吃。”何畅脸上的笑脸消失了。
等再次出门打水的时候,她带上保温杯,将里面的排骨核桃汤,全部倒进了卫生间。
打好开水后,笑容再度回到她的脸上。
杨辛赶回家收拾行李,飞机是下午的,从家里到机场得一个小时。原本,梁之郴说派司机来接她,可愣是被她拒绝了。她觉得欠梁之郴的情太多了,能少欠一点就一点。再说,梁之郴下午要开会,结束后就直奔机场,时间本来就很赶,她就更不愿给他添麻烦了。
走的时候,她告诉母亲,她要出门进货几天,中秋节可能回不来。李秀芬说她带贝贝去乡下过,正好看看老娘。一切,都安排的挺好的。
杨辛出门的时候,特意挑了上次逛街时买的玫瑰红套裙。当时买的时候,她还犹豫了很久,主要是颜色太艳,怕传出来感觉不好。当时一旁的店员用无比艳羡的眼光看着她,章露也说好看,于是她一闭眼就买了。
事实证明,衣服的确很适合她,衬得她唇红齿白,宛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又平添了股端庄大气。
当她从的士里出来,拎着行李箱下车,正想着到大厅去找梁之郴。抬头的时候,已有人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赫然正是梁之郴。
他今天穿了件纯白色衬衣,袖口还有暗色的花纹,裤子是青色直筒西裤,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比往日多了份清新,少了写暗沉,就连一向深沉的眼眸也多了些阳光。
杨辛有些眩晕,不知是阳光强了,还是他的风采过于摄人。
等坐到头等仓时,杨辛有些局促,飞机她还是上次为了赶着进货时,坐过一次,还是经济仓,也让她心疼半天。
头等舱就是不一样,宽敞多了,空姐的服务态度也更好了。只是,还是感觉不自在。
反观梁之郴,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腿上还放本杂志,不时浏览。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的脸上,原本立体的五官柔和几分,像是某位大师笔下的画中人,那么的不真实。认识的时间不短,杨辛还是头次仔细地看他,一直知道他长得好,可此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美色当前。
“看够了?”梁之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杨辛很不好意思地笑,“现在才知道你长得真俊。”
“就长得好,没有别的?”梁之郴还在翻看杂志。
杨辛仔细想想,“其实你人还不错,官是不小,可没有官架子。人很聪明,反应快,好像没什么事你做不成的。就是很少笑,如果你常笑,相信很多人会被你迷倒的。”
“包括你吗?”梁之郴放下杂志,眯着眼看她。
饶是杨辛脸皮不算薄,可也不好回答,思索下,还是开了口,“很少有漏网的。”
梁之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身子微倾,两根手指托着她下颌,大拇指则轻柔的摩挲她的红唇下的肌肤,嘴里低喃地说:“你是漏网的吗?”
杨辛再度眩晕,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只是嘴唇还是紧紧闭着,不肯说一个字。
梁之郴慢慢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翻看杂志。
他就这么来去自如,情绪好像一点影响也没有。可她却有片刻的失神,她会是漏网的吗?也许前一刻,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可刚刚他那男人特有的温热气息,拇指摩挲肌肤特有的触感,还有情人般缠绵的话语,都像是织了层密密麻麻的网,叫人难以逃脱。
她会是例外吗?杨辛迷惑了。
下了飞机,俩人刚走出大厅,一位中年军人就走上前,接过梁之郴手里的箱子,放进一辆军车的后尾箱。
“方叔。”梁之郴的语气亲热中透着股尊重。
那名姓方的中年军人打量了杨辛一番,就坐回驾驶座,半晌才说:“郴郴,你自己小心,最近首长的心情可不好。”
杨辛懵了,不是说他爸就是邻省的省长,怎么在首都老家倒有军车来接他们那首长指得应该是他爷爷才对。来之前,在杨辛的想法里,他爷爷也就一退休干部,毕竟七十岁了,按国家政策六十岁就得退休。至于他爸,当初听他说是省长,杨辛还吓了一跳,活到快三十,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梁之郴了。当时梁之郴还安慰她,别怕,他爸就是一纸老虎,看着威严,其实一捅就破。
后来她之所以放松了心情,主要是觉得反正就假冒,就当演场戏,人家戏里皇帝都有,她这出戏出来个巡抚,也不至于那么害怕。杨辛的心理自我暗示,是屡屡成功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这辆军车,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半天,始终回不到原处。
梁之郴的手却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方叔,我爷爷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前几天,党妮到首长这控诉你,大致内容你应该清楚。党奶奶跟你奶奶也说了半天,现在老夫人对你也有些看法。你自己好好珍重,方叔也帮不了你。”
马路上的车子密密麻麻,摩肩接踵,几乎没有空闲,方叔开着车子缓缓行驶,杨辛坐在里面的感觉是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头有些晕沉沉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了。
梁之郴轻轻拍拍她的脸,“小懒猪,到了。”
杨辛使劲眨巴眼睛,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靠着他的肩膀,她很不好意思地离开,先下了车。
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过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大门,院子里种满了年代久远的香樟树,空气里有股香味,时浓时淡,杨辛深吸一口,清凉的香味就从鼻腔慢慢渗透口腔,最后扩及整个五脏六腑,一路上的舟车疲劳都烟消云散,只有那香味还留在心间。
梁之郴一直握着她的手,杨辛也没有挣开,也许到了陌生的环境,她也变得胆小了,有人依赖总是好的。
走进宽大的客厅,一对满头银丝的老人正并肩坐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梁之郴毕恭毕敬地弯腰喊道。
杨辛也跟着叫了声。
梁爷爷抬头,那是一张饱经岁月磨砺的脸庞,自有一股威严,特别是那双眼睛,宛如明灯,照得人无所遁形,寻常人决不敢直视。
“小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也是严肃的。
“爷爷,我只是找了个未婚妻,也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梁之郴态度虽然恭谨,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孙媳妇好好在北京呆着,哪里又蹦出一个了?”梁爷爷扫了眼杨辛。
“爷爷,我对党妮从来就没有儿女之情,我一只把她看成是邻家的小妹妹。”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那套来七八糟的爱情。我只知道,结婚对象必须是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以后的日子才会长长远远的。”
“爷爷,从小到大,我很尊敬您,也听从您的安排,可婚姻大事,请让我自己做主。您也是老革命了,怎么还相信门当户对的旧观念。” 梁之郴毫不畏惧地直视爷爷。
“这不叫老观念,像你奶奶和我,你爸爸和你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到你这,就例外了?”梁爷爷的语气很是严厉。
“爷爷,我要娶的人,必须是我喜欢的人。凡事都有例外,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能例外了?”梁之郴的语气很平缓,可态度却极其坚决。
梁爷爷见他始终不肯答应,怒火中烧,“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当了个副市长,就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梁奶奶拍拍他的背,“老头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跟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说的?”梁爷爷脸色是阴云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