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十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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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十三针-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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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叫什么?”我妈问。

“他不让我跟任何人说他的名号。”陈慧一脸为难地答道。

“既然他算到了阳阳会有这一劫,而且也知道化解此劫的方法。那他是不是给你准备了些什么?或者留了联系方式,方便你叫他前来啊?”我妈问。

“他不会再来无水镇的,不过临走之前,他确实给我留了些东西。”陈慧答道。

“那东西在哪儿?”我妈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好奇。

“在我家里,那道士说,在阳阳遭劫之时,必有贵人出现。我只需要把他留下的东西,原封不动的交到贵人手里,贵人便能帮阳阳化了那解。你们两位,定然就是那道士说的贵人,我这就回去把那东西取来。”陈慧说。

“我们还是跟你一起回去看看吧!等看了那东西,在确定该怎么使用之后,我们再来这里。”我妈提出了她的建议。

回到陈慧家里之后,她立马就拿出了钥匙,去开那扇门板上都以满是尘灰的门。大概是太久没有开过,门锁都有些生锈了。陈慧在那里弄了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在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口黑木箱。这箱子没有直接放在地上,而是放在了两条长凳上。这个摆法,不像是在摆箱子,倒像是在放棺材。

不这么想还没什么,一往棺材那里想,再看那木箱子,还真是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就是一口小号的棺材。

一般的木箱子,箱盖都是朝一边开的。但这木箱子奇怪,四条边上都有锁扣,在把那四把锁都打开之后,便能像抬棺材盖一样,把这箱盖打开。

这四把锁的钥匙,自然在陈慧手中。不过,除了锁之外,这箱盖上还贴着一道符。

第213章:锁箱符

符这玩意儿,我妈远比我要熟悉,她立马就在那里盯着看了起来。

“滴滴!滴滴!”楼下传来了喇叭声。

大晚上的,谁会这么没良心,在马路上瞎按喇叭啊?这还真是脸皮厚,不怕被人扔臭鸡蛋。

“出去看看,是不是你那车没停好,把别人的路给挡住了。”我妈说了我一句。

牧马人的个头。其实并不大,不过无水镇这条马路,确实有些窄。我停车的时候已经很注意了,是尽量靠的边。要来的是轿车,肯定过得去,但要来的是大车,我确实需要挪一下。

门外就是阳台,那里能看到马路上的情况。我走了出去。趴在阳台边往下一看,一辆粉色的甲壳虫,抵在了牧马人的车屁股后面,一个劲儿地在那里按喇叭。

“边上能过你不走,非抵到车屁股后面干吗?”我确实是脑子有些懵,根本就没去想下面那车是甲壳虫,而且还是粉色的。

“姐姐我喜欢在你屁股后面,怎么了?”甲壳虫驾驶室的车窗摇了下去,薛姐那娘们把脑袋伸了出来,对着我吼道:“好你个臭小子,跑到这里来也不跟姐姐我说一声,打你电话也打不通。你是跑到这地方来,偷着养小三吗?”

“隔壁邻居们都睡觉了,别嚷。有什么话,自己下去说。”我妈瞪了我一眼,还说了我一句。

这么多天没见薛姐,说实话我真是挺想她的。现在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当真是让我有了那么一种,幸福突然来临的感觉。

我赶紧小跑了下去,殷勤地拉开了甲壳虫的车门,将那娘们从驾驶室里拽了出来。

“你跑到这里来干吗?”那娘们问我。

“那你又跑到这里来干吗?”我可不敢把故意躲着她这事儿说出来,于是机智地反问了她一句。

“姐姐我是来捉奸的。”这娘们,还是那么的不正经。

“你是算出来我在这里,所以才跑到这儿来的吗?”我满心期待地问。

“呵呵!”那娘们冷笑了两声,说:“你个臭小子故意躲着姐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既然你都在躲我了,我凭什么还满世界去找你啊?十五要到了,衣带河的水戏台要唱大戏,我是来瞧热闹的。只是没想到,刚一到这无水镇,便看到你小子这破车了,所以就按了两声喇叭。叫你下来给姐姐我道歉。”

薛姐这娘们,够直接,够爽快。我都没怎么问,她便把为什么会来这里。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事说了。

“小婵来啦!快上来,这里正好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我妈把脑袋从阳台上探了出来,对着薛姐喊道。

这娘们身上穿的是紧身连衣裙。脚上穿着高跟鞋。一听到我妈的召唤,她便甩开了我,“噔噔噔”地小跑了起来。

穿着高跟鞋跑路,那屁股自然是扭得很圆的啊!我就跟在她身后,那么色眯眯的看着。只可惜,我妈在楼上盯着我,要不然我准得尾随上去,吃那娘们一把豆腐。

进楼梯间了。那娘们进楼梯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赶紧追了上去,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那娘们尖叫了一声,就好像我把她怎么了似的。

“夏五味。你在干吗?”这是我妈的声音。

“他欺负我。”薛姐这娘们,她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在跟我妈告完了状之后,她还调皮地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赶紧给小婵道歉。不许再欺负她,要不然为娘拿鸡毛掸子抽你!”我妈说了我一句。

“快道歉!”那娘们笑呵呵地看着我,说。

“对不起!”我一边道歉,一边又把咸猪手伸了出去。狠狠地捏了那娘们一把。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而是捶了我一拳,说:“别闹了。”

她玩够了。闹够了,就叫我别闹了。对我来说,这公平吗?虽然挨了我妈的训,但我好歹是吃了两把豆腐的。所以。严格说来,我也并不是特别的亏。

黑箱子还是摆在那两条长凳上的,那四把锁也都还锁着,并没有动。至于那道符,也还是完完好好地帖在那儿。

“对于符,小婵你的研究比我深,你看看这道符,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我妈指了指黑箱子上的那道符,问。

符这玩意儿,在不懂行的人看起来,那是差不多的,反正都是鬼画桃符。但是。懂行的人,那是能看出符与符之间的区别的。因为,门派不同,其所画之符,在某些细节上,亦是不相同的。

薛姐很认真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见她都快把眼睛贴上去了,我便跟她开了句玩笑,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拿放大镜啊?”

“打什么岔?”我妈狠狠地拍了我一巴掌,还瞪了我一眼。

“你有吗?赶紧给姐姐拿来。”薛姐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似乎她真的是需要放大镜的啊!

还别说,放大镜这玩意儿。我那小药箱里,还真是有的。取穴的时候,一般来说,用手指测。用肉眼看,就能找准。但是,在取某些相隔得很近的穴位的时候,为了稳妥起见,那是需要使用放大镜的。

我赶紧去隔壁屋把小药箱背了过来,将里面的放大镜拿了出来,递给了薛姐。然后,我白了我妈一眼,说:“我这不是打岔,我这是在帮忙。”

“竟敢跟为娘这么说话?”我妈拿出了当妈的气势,用那我要是再敢顶嘴,就抽我的眼神瞪着我。

此时。薛姐已经拿着放大镜,对着那符,很仔细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那娘们的眉头,慢慢地就皱到了一块儿。

“怎么可能?”那娘们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听她这话的意思,好像情况有些不妙啊!

“你看出来了?”我妈一脸好奇地问。

“嗯!”薛姐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不过我也不太敢确定。这符看上去。很像是锁箱符。”

“你也认为这是锁箱符?”我妈接过了话,说:“一个人看,确实可能看走眼。若两个人都认为这是锁箱符,那这道符。必然就是锁箱符了。”

“嗯!”薛姐应了一声。

“锁箱符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们能别打哑谜,直接说出来吗?”

我们三个,就我一个人不太懂符。我妈和薛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热闹,但我一句都听不懂,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锁箱符为茅山独有,只有茅山宗师级的人物,才会使用。若这黑箱子上贴着的符,真是锁箱符。那便说明,陈慧说的那道士,是从茅山上下来的。”我妈说。

“不是有个说法,茅山子弟,不得入无水镇吗?”薛姐有些疑惑地问。

她的这一问,还正好解开了我之前的疑惑。陈慧说那道士帮她埋了冯永昌,算到了阳阳会有一劫,甚至还给她留了东西,但却说此后不会再来无水镇。

当时我觉得这有些奇怪,现在薛姐说茅山子弟不得入无水镇,这不就是说,那茅山道士是偷偷来这里的吗?既然是偷偷来的,自然不能让陈慧把他的名号说出去啊!

“要不把锁箱符破了,这箱子是打不开的。”我妈看向了薛姐,问:“你有没有破这符的方法?”

那茅山道士到底是搞的什么鬼?这黑箱子里的东西,他不是拿给陈慧,帮阳阳渡劫的吗?既然是渡劫所用,干吗还用锁箱符锁着啊?

难道,他是怕这黑箱子里的东西,入了不该落入之人的手,所以才多加了这么一道保险?

第214章:问鬼卦

“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可以试试。”薛姐皱了皱眉头,说:“这黑箱子上一共有四把锁,加上上面贴着的这道锁箱符,一共便是五道防线。茅山道士最擅长的便是五行之术,因此这五道防线,必然由金、木、水、火、土组成。”

原来是用了五行之术,我就说怎么是四道锁,原来那玩意儿和符凑在一起,刚好是五行啊!

要不是薛姐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四把锁里,居然藏着这个秘密。

“若不是小婵懂行,你妈我可能就得铸成大错了。”我妈一脸认真地看向了薛姐,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是来找五味的吗?”

“不是!”薛姐摇了摇头,说:“跟你们一样,我也是来看那水戏台唱大戏的。”

“之前我还以为,那茅山道士留的这黑木箱,是拿给我开的呢!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特意为你们圣门留的。毕竟。符箓之术,能与茅山并肩的,也就只有你们圣门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妈把后山废井的事给薛姐说了。

“臭小子,要不你先带我去看看那废井?”薛姐向我发出了邀请。

“你陪小婵去看看也好。妈我就在这里守着这黑木箱,免得出什么变故。”我妈给我递了一个眼神,说。

我妈是个什么心思,我当然知道。之前在后山废井那儿的时候,因为陈慧在,所以她没办法好好查看。她提出留在这里,陈慧自然也得留下啊!如此一来,我和薛姐不就可以好好查看那废井了吗?

“后山路不好走,我带着你们去吧!”陈慧赶紧来了这么一句。

“他们能找到路,再则。这黑木箱子不对,你需要留下来,帮我一下。否则,阳阳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我妈冷冷地扫了陈慧一眼,说。

我妈都把话挑得这么明了,陈慧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啊!

刚才我妈只是让我带薛姐去后山,并没有说衣带河边那坟的事,而且她也只字未跟薛姐提。我感觉,她这是故意在麻痹陈慧,我妈刚才给我的那眼神,应该有让我带着薛姐去河边那坟看看的意思。

从陈慧家出来,我便悄悄地把那坟的事儿告诉了薛姐。她在听了之后,说先去坟那里看看。

刚才跟我妈来这河边的时候,遇到了鬼打墙。这一次我跟薛姐来,路就好走多了,基本上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那坟。

我好像明白了,刚才那鬼打墙,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肯定是有人在做手脚。上一次,我刚把纸钱拿出来,正准备烧,陈慧便出现了,还好说歹说地把我和我妈引去了后山。

这一次我跟薛姐来。陈慧被我妈留在了家里,我们便没有遇到那鬼打墙。是不是说明,之前我们遇到的鬼打墙,跟陈慧有关系啊?

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薛姐,那娘们在听了之后。说:“陈慧眼角现黑点,要么是被鬼上了身,要么就是被鬼上过。”

“上过是什么意思啊?”我一边笑呵呵地问,一边猥琐地把手伸了过去。

“啪!”那娘们一巴掌给我打了过来,接着妩媚的一笑。然后说:“上就是啪啪啪的意思,就是这样。”

那娘们说的啪啪啪,不是大家都懂的啪啪啪,而是她打我咸猪手的时候,发出的那啪啪啪的声音。

薛姐围着坟转了一圈。说这坟不对。然后拿出了那几枚算命的铜钱,在那里摇了起来。

“你这是要给鬼算卦吗?”我问。

“别闹,姐姐正在算,坟里这人是怎么死的呢!”那娘们说。

刚才我只告诉了她这里有座可能有问题的坟,忘了跟她说,我和我妈已经推断出来,坟里的死者,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哗啦啦!”

铜钱落到了地上,那娘们很认真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对于算卦,我只是略微知道那么一点点。不过,薛姐这次算的这卦,卦象有些诡异,还很复杂,总之就是一句话,很不好解。所以,那娘们在那里看了半天,都没能解出来。

“这么简单的卦象,半天都解不出来,我家老婆这本事,那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我十分装逼地在那里感叹了一句。

那娘们瞪了我一眼,说:“你行你上!”

“这还不简单吗?”我假装很随意地瞟了地上那些散落的铜钱一眼,说:“毒死的。”

“此坟埋在水边,八卦之中,坎为水。因此,要问这坟的卦,必然是问坎卦。从你这铜钱的方位来看,必然是上六之卦。”我嘿嘿地笑了,念道:“系用微,置于丛棘,三岁不得,凶。”

就是绳索的意思,这卦辞翻译过来,就是把其用粗细两条绳索捆绑着,放置在丛棘里,三年见不到阳光。很是凶险。

冯永昌是上吊死的,死了三年多,这绳索跟时间都是对得上的。至于放置在丛棘里这个,坟周边都是杂草,也有不少带刺的野藤,完全称得上是丛棘。见不到阳关,这就更加的符合事实了,都给埋坟里了,还怎么见阳光啊?

“你念的卦辞,更像是上吊死,跟毒死有何关系?”薛姐一脸疑惑地问。

“上吊不都是一根绳吗?这卦辞按照严格意义来解释,是用粗细两根绳把他捆绑着。粗绳绑身,细绳绑手。为何要绑着,那便是因为人还没死透,是被活葬的。至于为何我敢断定他是被毒死的,那是从坟头草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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