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项凤如意落情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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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项凤如意落情鱼-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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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知道是你,若是别人我也会救的。我跟隐蝠正面交手没有胜算的,若不是他以为是强援,死的会是我们两个。’其实项少羽很想问白鱼,你自称白鱼是否和白凤有关系?你在聚散流沙里到底担任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同是流沙的隐蝠想害你而不是救你?而项少羽想问的太多太多却都没有问出口。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项少爷,如果现在不问,也许以后我就没机会说了。’‘那你就不要再叫我项少爷了,叫我少羽好了,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场。’‘那就叫羽少爷吧,君臣之道不敢逾越。’项少羽也懒得琢磨,对于称呼他也不在乎。到是白鱼这句什么君臣之道不敢逾越让他觉得好笑,一个连自己父亲都逼死的人,却又能说出这种话。
  ‘你可要跟着我走。还是……’‘若少爷信我,白鱼愿为少爷效犬马之劳。’‘行了行了,就你,就你那两下子完全不行,也许以后用个什么美男计的把你献出去,到时候可不许往后退!’看着完全一脸苦相的屈如意,项少羽开怀大笑,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以后带着他到是绝对解闷了。

  一路向东

  白鱼跟着项少羽和墨家一行一直往东。
  难道他们要去蓬莱仙岛吗?若是跑到了仙山仙岛上秦兵是无论也抓不到的吧。
  ‘矩子大人似乎心事重重?’‘还不是他们总让我学这个学那个,麻烦死了。’看着眼前抱怨着的荆天明,白鱼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墨家矩子居然是个比他还小的孩子。这墨家到底玩的什么计谋手段?靠一个孩子就想推翻秦政?就像我相信亡秦必楚一样,在楚国听得多的自然就深信不已,可现在楚国亡了,靠谁?项少羽也不过是个孩子,他能做到吗?这个重担凭什么压倒他的身上。他真的愿意吗?
  ‘怎么了,你的手很凉?’项少羽握住白鱼的手,马车里明明不冷,他的手却冰凉。
  ‘咦?小鱼你生病了吗?’荆天明也凑过来摸着白鱼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你真的相信楚能灭秦吗,这种看上去荒谬的事情真的能做到吗?’被白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项少羽和荆天明都愣住了。
  ‘其实不去做也没什么吧,范大人和项大人他们也会谅解的,你毕竟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白鱼自行说着,话音也越来越小。其实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在担心国家大事,在担心项少羽。我以前从不会担心别人的死活的,是因为他救过我的原因吗?
  ‘国灭何来家?无家要前程何用?有些事一开始就知道难以完成,却不得不去做。不是有人强迫,是从心底里强烈要求的。我若不做,他们会不会谅解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家国已灭,不锄嬴政何以生存。’‘就是就是,嬴政这个大坏蛋,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还能姑息他。少羽,你的这番话到是更像大叔说的!’‘怎么小子你不想叫我大哥,要直接叫大叔了吗?’‘当着小鱼的面上这么没大没小,你叫我大哥才对,我现在可是墨家的矩子。’‘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小子能当道几时。’被他们两个一搅合,忧愁的心思似乎全没了。无家何来国!无安生之地何来家!无国无家何以生存。灭秦是必走的道路,就算前路在艰辛,也要斩断茎刺,跨越鸿沟。不走是死,走了却能劫后重生。他虽比我小,却比我看得更通透,于国于家更有大义。
  ‘小鱼以后我罩着你,少羽要是敢欺负你,来找我就是了。’‘你少来了,你都要靠我罩,好不好!他是我的人,我会负责的。’‘打断一下,我好像比你们两个都大,该叫我大哥才对啊!’白鱼越听越不对,自己被这两个小子看扁了。
  ‘你?’项少羽和荆天明一同看向白鱼。
  ‘等你什么时候打的过我再说吧!’再次异口同声让白鱼眼皮猛跳,一个项少羽不够,又加个荆天明,以后真是没好日子了。
  而就在他们一路人有说有笑逃难的时候,白凤坐在高高的树上,俯视着马车的经过。
  弟,你是不是更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
  仰望天空,风起、叶动、鸟鸣。
  弟,不会让你逃开我的身边的。永远不会。
  人影一闪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声声的鸣叫声。
  高渐离抬头看向树梢。
  ‘怎么了?’雪女顺着高渐离的目光看了过去。
  ‘没什么,看来是我多疑了。’刚刚,应该有人在那里?是谁?我们被监视了吗?还是没有甩开秦国的追兵?那个白鱼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带着他始终是个隐患。可项少羽又十分维护他,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杀了灭口。或者,再等等看,也许可以找到更重要的线索。

  项凤爆发

  白鱼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稳稳了情绪,揉了揉自己肿起来的脸从暗同里走了出来,街上的人依然你来我往的走着,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
  白鱼念着屈得水的话,开始在城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逛着。买了串糖葫芦吃了一半,发现了似乎有人在跟着他。
  是错觉嘛?居然被人被盯上了。
  有两个人,或者更多。
  交手的话,赢的可能性不大。
  是秦兵?
  不大可能,我又不是被通缉的对象。
  是小偷?
  我这身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这普通的蓝布,看了就知道是下人的衣服。要是穿着在流沙的那身衣服被认定是有钱公子还情有可原。这些家伙,怎么这么不开眼。现在想想还是在白凤身边过得比较滋润,吃香的喝辣的什么也不用干还有人服侍着。
  回客栈?
  不行,万一是盯梢的墨家的人就危险了,他们死活虽然与我无关,但是一出了事情铁定又认为是我通风报信先拿我开刀。
  去小圣贤庄。
  在儒家的地方,看谁敢造次。
  打定主意白鱼依然装作没发现的样子挤入人流,然后费力的挤了出来。向着小圣贤庄的方向跑了过去。
  是谁非把地方建在半山腰上,这么多台阶,今天是要跑断腿。
  就在白鱼有些暗自得意把那些尾随着甩来的时候,一只大手勾住了他的腰,他的整个身体都向后跌去。
  啊……
  一时的失去平衡的惊恐。
  ‘这位姑娘何必神色匆匆,这里风光无限好,不如同我一起观赏观赏的好。’
  壮汉言语轻浮不怀好意的瞧着怀里不断挣扎着的白鱼。旁边跟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拦住去路,不断的观望着四周。
  姑娘!你才是姑娘!小爷不打你个眼冒金星,你不知道小爷的厉害。
  白鱼也不发话,左手成拳向壮汉脸上砸去。
  ‘哎,何必动粗,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的才对。’
  白鱼出拳的手被稳稳的接住。壮汉未使多大劲就攥的他生疼。
  怎么连这样的混蛋都能欺负我!
  白鱼显然怒了。
  ‘这位小姐,我家高三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莫要做无谓的抵抗。’
  ‘就是就是,高三爷在这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嫁给他也给你家里长了脸。’
  一高一矮一脸媚笑像是做了多好的事情。
  ‘睁大你们的眼晴看清楚,青天白日连男女都不清楚,还不快给我放开。’
  三人听白鱼开口,才发现抓住的小姐竟然是个长相秀气的小白脸。
  ‘矮子都是你说前面有个不错的妞,你看看这回抓瞎了,居然是个小白脸。’
  ‘死高杆,明明是你非拉着三爷跟着过来的,现在倒是赖上我了。’
  前一刻默契十足当说客的高杆和矮子,现在一推三五六把责任甩的干干净净。
  ‘三爷,打他一顿出出气就好了,这里毕竟是儒家的地方。’
  ‘儒家!儒家怎么了?就是儒家的人站在这里我也照样敢做。’
  ‘爷,您的意思是?’
  敢做什么?
  高杆和矮子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始皇帝座下有娈童三十,个个才貌双全。今天既然有现成的,那我也要尝尝这滋味。’
  这不大好吧。
  高杆和矮子脸色有些微样的变化,却又不好说什么。主子是天,要做什么,咱们底下人哪管得了啊,跟着做就是了。
  说着一只大手拧着白鱼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着衣带解去。
  ‘我乃儒家弟子,你还不速速放手。念你们不知我不多做怪罪,莫要多做纠缠。’
  ‘怎么想把你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套用来说服我!今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甜头,我的小乖乖。’
  高三爷扒下白鱼的衣服,在他的脸上唇上肩上吸吻着。
  白鱼已经万分慌乱。
  谁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害怕,比之前任何一次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要害怕。
  他不是不怕死。
  他怕死。
  但是他更受不了这种侮辱。
  他本就是没什么尊严的活了很多年,遇到白凤以后,那人让他有尊严,他以为他可以活的有尊严了,谁知那人说走就走了,现下更出现了这种事情。
  白凤、白凤,你在哪里。
  ‘别碰他。’
  不知是否是因为白鱼的思念,白凤真的出现了。
  他还是那么优雅,那么高傲,那么高高在上,明明就在你眼前却又仿佛离得很远。
  凤哥哥。
  白鱼的外褂和中衣都已被脱了下来,里衣也给撕扯的露出肩头,上面几处红红的印记,昭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扰我的兴致。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这小子轰走。’
  高杆和矮子却像是听不到命令一样,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装什么死,还不快动手。嫌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任何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扰都是不高兴的!高三爷也是一样。只是高杆和矮子不是装死而是真的死了。他们同时倒地,胸口各自插着一根羽毛,脸上还流露着死前的惊恐。
  这人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没人看见。发现他出手的时候,两人已经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我说过,别碰他。’
  高三爷觉得心口一阵痛,低头一看,羽毛已经插了进去,血像奔流的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顺势而下。
  他怎么可能出手,人,明明还在我的手上。对掐死他,把这个人掐死。为什么没有力气了,我要死了吗?我怎么会死?我父亲可是李斯大人面前的红人,怎么敢杀我。我不能死,不能死。谁来,救我,救我……
  高三爷躺倒了地上,白鱼煞白着小脸直直的站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傻了,愣了,他想他要疯了。如果白凤没有出现的话,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敢想。
  ‘我来晚了。’
  白凤向白鱼走去。
  白鱼紧张的往后一退。
  他在害怕,他在怕什么。他脑袋空空,完全是身体做出来的反应,他呼吸急促浑身依然绷着劲,身体依然很僵硬。
  ‘弟,是我,是我来了。别怕。’
  白凤上前拥着白鱼入怀。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
  白鱼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渐渐放松,平静的瘫倒在白凤的怀里,没了知觉。
  白凤摸着他的脸,表情露出深深的忧伤。
  弟,我不该把你留下。他们保护不了你,我该带你走的,我现在就带你走,离开这些只会伤害你的人。
  ‘放下他,不然在你头上开个洞。’
  白凤横抱着白鱼转过身,项少羽手持破阵霸王枪正对着他的头,而一旁的荆天明手握非攻如临大敌。
  他们无论如何在这里会遇到白凤,以他二人合力根本不是白凤的对手。虽然白凤之前在机关城跟高渐离打了个平手受了伤,但项少羽却连一分把握也没有,荆天明更没有。
  只是他们却不得不这么做,尤其是看到此时的白鱼以后,更坚定了二人必须这么做的决心。
  ‘如果我说不呢!就凭你们两个。’
  ‘你个大坏蛋,居然欺负小鱼,你、你!他也是男人,你真是禽兽!’
  ‘天明,不用跟他废话。’
  项少羽打断了荆天明的话,他怕在白凤怀里的少年醒过来听见,他怕那个总爱装作无所谓的少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看到这幅景象完全被震惊,前后躺着三人都被白凤所杀,白鱼生死不明衣服散落在地上□的肌肤可见爱痕。眼前的事情说明,白鱼被眼前这个抱着他同是男人的白凤侮辱了。
  ‘白凤,你把人放下离开,我们自不会拦你。’
  受伤的白凤加上手上抱着昏睡过去的白鱼,是否多了一些胜算。
  ‘少羽,他欺负了小鱼,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你闭嘴。白凤,你考虑清楚,这里是儒家的地方,你在不走儒家的人到了你就走不了了。’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谈条件,你们确定有这个资本吗?’
  项少羽和荆天明同时出手,白凤只是冷笑着后退。许是因为耳边的风声,白鱼醒了过来。
  ‘哥哥,带我走。’

  谁离谁别

  三人停了下来,白鱼声音不大,却足以听清。
  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脸埋进白凤的怀里。他在怕看到什么,是项少羽恼怒的脸,还是荆天明惊讶的脸。或是觉得闭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愿意知道。
  他怕被询问,怕被质疑,怕被问起和白凤的关系,怕少羽天明以为他是内奸。这一刻他的自尊心冒出来作祟,他承担不起任何怀疑。他把少羽天明当成了朋友,他怕来自朋友的不信任。第一次,他希望朋友可以理解他。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把不把他当做朋友,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他在小心翼翼保护他的友谊,却又说不清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
  ‘小鱼,你,你叫他什么……’
  荆天明吃惊的看着白凤、白鱼又看向一旁的项少羽。
  听不到,听不到,我什么都么听到。白鱼紧闭双眼,不予回答。他抓住白凤衣服的手渐渐握紧。
  我早该发觉了,白鱼,白凤。这么相似,怎么会没有关系……
  项少羽眼神比刚才更具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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