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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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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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希望?呵呵,希望……
  我的子衿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给她希望了!把电话狠狠摔出去,声嘶力竭地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折磨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
  身躯已疲惫至极限,我蹲□,埋着身子,绝望大恸地哭起来……
  我的过激反应招来了不少惊疑的目光,小K见势不妙,马上叫人扶起我,自己则去转移来宾的注意力
  我被扶到休息室,脸上精致的妆容已被哭花。
  化妆师摇头轻叹:“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被送来补妆了,我的黄彤小姐。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结婚结得这么悲壮的。”说完捣腾手里的化妆品,就要往我脸上找补。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久违的声音——“不请自来又怎么了?为什么请你不请我,我非要问个清楚。”
  优洛?
  我转过头,看见小K有意拦着优洛进来,可是她丝毫没有被阻拦,坦然然,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嘴边一抹似有若无说不出内容的轻笑:“彤彤,你是真的不希望我来参加你婚礼?”
  我慌乱地擦干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然后站起来,鼓足力气解释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高兴来的。”
  “我是不高兴来。”优洛的脸色徒然沉下来,但是又悠扬而起:“只是再如何不想来,这依旧是我最好朋友的婚礼不是么?”
  我羞愧地点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样的婚礼,我希望我最好的朋友不要来参加。被欺骗得来的虚假祝福,远比没有被祝福的婚礼更让我感到不安。何况,我不要祝福,甚至需要诅咒和谩骂……那么这个婚礼对我而言才有意义。
  “我还带了Siren来,你要不要去见见?”优洛继续说。
  小K脸色不善,我知道她们三人曾经的关系。即使再如何分手后淡定,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化妆师叉着腰在旁边听我们说话,看我想站起身,忙按住我肩膀:“先补下粉吧,这样子很难看啦。”
  谁知优洛更快地拉住我的手,对上他的视线说:“不用,就这样,挺好的。”
  我茫然地看向她,在这场浩劫中已变得麻木迟钝的脑子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她拉出休息间,到了一处僻静的庭院深深。只见Siren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远远看见我,刻薄的语调:“你这个笨蛋,竟然一个人跑来结婚了!”
  优洛伤感地望了我一眼,制止她道:“看看她的样子,你还忍心骂得出来吗?”
  Siren这才正面我的尊容,只见她目光闪了闪,一抹悲伤之色划过。我不自禁向我的脸上摸去,有些茫然。优洛拉过我,认真道:“跟我来。”
  小K这时也跟了上来,对优洛说:“你们有事一会儿再说,她现在要回大厅,巡酒马上开始了。”
  Siren怒喝:“放屁!你什么时候成了那臭男人的跟班?凭什么帮他看着彤?!告诉你,彤去哪儿是她的自由!”于是拉起我,狠狠瞪了小K一眼便走。
  小K哪吃过这等瘪,就要回嘴,但看见优洛面色阴沉,心事沉重地向小K摇了摇头。小K才憋着气没发作,却也依然一脸坚决地把我护在身旁,边走边与Siren怒目相视。
  其实她们的对话和表情,都是此刻的我,凭借记忆拼接而成。
  当时,我只是在参演着一部默片。因为灵魂处于一种游离和晃荡的状态,像是一团飘浮在大海里的浮游生物。没有思想,没有头绪,有的只是空洞、茫昧和挤不出来越积越深的满腔愁郁。
  肉体行之将木,灵魂无处可依,是当时我的写照。
  写至此,不由得捏了捏眉心,一声长叹。文字见证了一切,也记录了一切,然而我的心,还是那般孤独,寂寞,那般模糊与匪夷所思、不可名状。这是失去爱人后,灵魂被放逐天际,无处归依的晚景凄凉。
  转过头,可爱的婴儿床上,有我的小Rob在酣睡。
  不相见,自难忘;不相忆,自难舍。想起那句: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那么我的孩子,我宁愿你相见,相知,相伴。张爱玲说,生命是苍凉的,生命是寒冷的,人世间唯有爱能够温暖人心。
  想起那个人,哪怕呼吸再疼痛,也无怨爱这一场。只因,这一点点暖意。在这尘间俗世,也许只有真爱,才能温暖我们人生的每一个寒夜!
  
  优洛拉着我走过回廊,走过稀稀疏疏的树影斑驳。直至走出的那一刻,突觉寒意四起,脸上冰凉,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呀,下雪了!”有人惊呼。
  是啊,下雪了。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多么像在空中飞舞摇曳的精灵。这纯白的精灵飞翔、降落,与清风呢喃软语。悄悄地把浑沌、暗浊的世界变成一片纯白、明朗。
  恍惚中,一个女子笼着薄雾曼妙走来,浸润于空灵通透、澄澈清远的雪境中,美得轻妙绝尘。
  我,不仅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痴痴看去——
  长长青丝,白衣翩舞。
  刹那间我的意识苏醒,它尖锐地叫嚣着:“哦,子衿!”
  子衿……如处子般恬淡娴静,绝尘的风韵敛藏于平和的凝眸中。
  从来只知她清冷,却不知这份清和冷竟与雪浑然天成。此时的她,犹如雪中仙子,温婉飘逸,清绝空灵。
  我再也抑制不住,灵魂先于肉体扑入她的怀中。
  她的身体冰冷,把我怀抱在怀中,声音坚韧——“我来带你走。”
  我在她怀里使劲儿点头!
  穿透苍茫,趟过我灵魂的残骸,唯有一件事愈加清晰,那就是:如果再次失去她,我的生命必将终结。不管她要带我去哪儿,困苦或者多舛,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将追随着她!不会再有任何借口让我放弃她,除非我死!
  
  待我哭够了,子衿披上Siren递来的大衣,捧起我的脸,眸色凝幽缱绻——咽呜破碎的灵魂终在这一刻起死回生……
  “别哭……” 她轻声说。娇柔的素腕执起我的手,云裳水骨似的娇躯裹在大衣里,单薄清瘦得我见犹怜。心又揉成一团,泪再次肆虐。
  我俩泪拥在细密柔软的风雪里,没有绿叶红花的陪伴,没有蜂飞蝶舞的喧闹,只有漫天洁白的飘絮,亲吻、粘贴,直至融合成一尊雕塑,凝固那份炽热与滚烫,伤感与落寞,惆怅与哀怨。
  三个好友静默在旁,唏嘘着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后来还是优洛说:“快走吧,时间长了怕有人要追过来。”
  子衿点点头,握紧我的手,说:“彤,我们走?”
  我用力点头!
  我们被送到一辆车子旁,是Siren的车。Siren驾车,优洛坐在副驾驶座。小K则留下来应付新娘落跑的残缺婚礼。
  我和子衿坐在后排,抱着她贴在自己怀里。我想用体温帮她取暖。可这具单薄娇躯传递的还是无尽的冷意。
  “子衿,你冷不冷啊?”我担心地问。
  她摇头,默不作声,只是固执地自己糅进我的怀里,安安静静的,仿佛在默数我的心跳。
  我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嘴唇轻点她螓首,感受到那具娇躯的柔弱不堪,心也随之忧痛难熬起来。
  车子停在什刹海一处的胡同口。优洛和Siren下车,一脸沉重地说:“车子留下来给你们用,我们要回去了。”
  我一时没明白她们的意思,愕然道:“你们不跟着我们?”
  她俩对视一眼,又齐刷刷望向子衿。此时子衿的脸色竟比天空飘洒的雪花还莹白,宛如玉雕冰塑。
  她说:“你们回去小心些。”她俩点头。
  我不明其意,子衿已换到驾驶位上,再次发动起车子。车镜里,优洛和Siren望着我们,久久不肯离去……
  “还记得后海那个书吧么?”她细柔地说。
  我点点头:“彤心?”
  她一笑,嘴角扬起一个静美的弧度:“是的。我们去那里。”
  “是去找你那个朋友?”上次她特意带我去过,可惜无缘得见。
  “嗯,我相信你会想见她。来,过来我旁边坐。”我下来移到副驾驶座,她便把我拉近了她身旁。
  这么黏着我,是怕我又离她而去?心里填满心疼又自责的悲伤。
  也许是心境不同吧,再来这处书吧,那颗本该闲适的心,揣着的,是淡淡的忧绪。“彤心”窗外所见的四合院群落,虽已银装素裹,却显得萧条和冷清。
  我们在“彤心”刚一坐定,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去望时,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步入进来,开口道:“你们来了。”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确切地说,我以为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境太过真实,范晨的母亲就站在我身前一米远的位置,她看着我的表情,与当时夜里来见我时的如出一辙,只是少了份慌忙。
  书吧温馨的光线下,子衿多情的眸子似一泓柔碧凝视着我。
  “没想到吧?”她温柔地问。
  我点头:“真的没想到。”
  范晨母亲笑对我们说:“外面天气不好,你们来我这里可要多坐一会儿。”说罢就坐在我们对面,分别给我们倒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子衿……阿姨,这是怎么回事?”我按捺不住惊疑,开口便问。据说范晨的家人已经移居海外,我运用了很多渠道都没有打探到他们的消息。却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这样的。翁小姐怕你对小女的事儿难以释怀,会来找我问,就请我过来接管这里。”
  “可,为什么是以这样的形式?”我疑道。
  范晨母亲看了看子衿,感激地说:“范晨生前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开这么个书吧,不知道翁小姐是从哪知道,就……真的很感谢她。”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湿意。
  子衿这才开口道:“是她填的入职资料里写的。”
  “你去查过了?”
  子衿没有接我的话,但我基本能猜到,一定是那时候范晨刚出事,我怨天怨地怨我自己又怨她,恐怕她也会觉得很内疚吧。于是承担了范晨在国外的医药费,还有这个书吧……想至此,不由得大为感动,我的子衿真的是很善良很体贴的人,可我差点就离她而去,没有珍惜。
  “你们俩,真的对范晨很好很好。”范晨母亲哽咽着声音道:“范晨清醒过一段时间,知道是翁小姐的资助之后,很激动。她让我来北京找到你们,告诉你们她已经安好。其实那时候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乐观。常常处于昏睡之中,要不断用仪器和药物来维持,导致身体浮肿变形……”悲伤哽咽地说不下去,泪水纵横。
  我心酸地阻止她道:“阿姨,不要再回忆起这些事了,都已经过去了。”可以想像那将是怎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不。”她泪眼婆娑地望向子衿,又望向我,坚定地说:“我们欠你一个交代的。”
  “和她同病床有个小姑娘,很可爱。本来是可以康复的,却因为医疗费用庞大被停止了治疗。她有一天找到我说,妈,我想把剩下的钱给那个小女孩治病。我说,那你怎么办?她说,我受够了,我很痛苦,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是折磨。我只是选择了一个不痛苦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又可以挽救另一个生命,这样我的死也变得有了意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个决定太难下了啊。”她重重地叹息道:“自己的女儿,有一丝希望也要全力一试的……”
  我听得心中悲怆,湿了眼眶,颤声说:“后来呢?”
  “后来看着她日益的被病痛折磨,醒来的时候,也说不出来话,就默默的用眼睛盯着我,仿佛是在说,求求你妈,让我解脱……直到有一天,我遇到美国一个做善终服务的女士,她同时是名修女,她影响了我,让我最终下了那个决定。她说过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她说,生命与爱,都不是以失去为终结,因为我们还爱着。”
  斯者已逝,爱却不会消亡。
  你知道么,子衿?
  即使失去了你,我对你的爱,也永不会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比我想像中多
章节可能要加长,但不影响这周结尾。
下章公布番外内容

第199章
  后来为了压抑心中情念,寻求内心的平静,我阅读了大量书籍。记得有段词里写雪花“雪花如掌,荒林积素”。便觉这里“积素”用得真是特别好。
  积素而静,便觉澄澈。像极了此时的子衿。
  我觉得子衿在这些天里,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正如此刻,我对子衿的爱也悄悄起了变化一样。
  子衿的变化在于,她似乎坚定了某种决心,并且绝不会再动摇。整个人显得剔透沉静,不语而宁人。
  而我,则是灵魂的支点失而复得,又彻悟出生命与爱的终极奥义,心便变得从容豁达。这些,都让我的爱情观获得了极大程度的升华。
  世事多如此,致喜到致哀,极哀至极喜。都是痛也难当,转瞬之间,催人成熟。
  
  日落。
  雪天日落之后,天色比雪还明亮。
  只是范晨母亲再三挽留,子衿仍然坚持要立刻动身。
  我想如果再结合优洛Siren的来去匆匆,我便可以做个初步推断,那就是,我们很像是在躲避追捕。
  我想这不难猜测。子衿脱离外公的掌控,一定是以一种决裂的方式,是那个善于掌控一切的、权威的老人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必定也会用自己那铺天盖地的权力阻止子衿这么做。
  我和子衿默默出了书吧,无数朵雪绒花漫天飞舞。她走得快了些,我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手碰触到她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见她脸部的表情,受痛,然后苍白……
  动作先于意识,立时便握住她的手,进而捋开她左腕的袖口一看——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血?!
  那殷虹的一片,衬在周围雪白的世界中,刺得我双眼一阵茫痛。
  子衿慢慢把袖口放下,抚平。过分苍白的脸庞显出一丝虚弱的病态。
  “你、怎么……”我喃喃地,不知所措。
  她掩饰说:“我自己不加小心,今天出来的时候跌伤了。”
  “你一直在流血?”我觉得四肢,连同脸部肌肉,都是僵僵的。
  “不,本来是止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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