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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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妃: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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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柳绯烟来讲,她一直只是个普通人的体质,不曾习过丝丝关于灵术的武学。

每一次的放血,几乎都是一次要命的折磨。

而且,还是每一年放血一次后,在她还没恢复过来,便要第二次放血,这也对她的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损伤。

可是,别无他法。

哪怕那个人是如何的薄凉,她依旧不能接受,除了那人之外的其他男人的太/亲/密/触/碰。

退而求其次,便只能选择这个。对她而言,是痛入骨髓的折磨。

就这样到了第十个年头,终于不用放血时,柳绯烟已经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靠着婢仆的伺候来度日。

那时的她,虚弱到,甚至连一句话也无法说出。

柳绯烟因对着古幽草愧疚,她看着那个如兰似菊的男子:“幽草,你再娶一个吧,平妻也可,把我的位置让给她也没问题,反正,再娶一个吧。”

古幽草看着眼前的女子,神色一片的黯淡,他拥着她的妻,在她耳边轻喃着:“绯烟,我有你便够了。”

柳绯烟任由着古幽草的拥抱,开口是沉沉的语调:“可是,我……”我无法履行一个妻子的职责。

古幽草当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可是,除了她,他什么也不要。

只要能这样偶尔的将拥她入怀,他便心满意足。

他紧紧地拥着怀里那个一脸平静的人儿:“烟儿,我有你便行,其他,都无所谓了。”哪怕,你带着那个叫“小烈”的男子的画像出嫁,我也无所谓了。

只要你是我的妻,这,便足够了。

我不奢,也不求。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而柳绯烟和古幽草的相处,一直不缓不急的进行着。

两人最亲昵的,便是古幽草执着柳绯烟的手,在昔璃宫的篱湖旁边,闲庭信步了。

偶尔,两人相拥于篱山上,看那夕阳,看天际的万丈霞光。

虽算不上太炽热,却也足以温热着两人的心,

古幽草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忘了画中的男子,甘心与他白头,和他相守。

而他,可以等。哪怕天荒,哪怕地老。

在柳绯烟嫁与古幽草的第二十个年头,那时篱湖的荷花开得正娇艳。

柳绯烟坐在旁边的亭子在看着湖中的荷花,呆呆的出神了。

旁边新来的两个婢女,似在讨论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听闻尘俗有一个痴情郎,等了他的爱人二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娶妻纳妾呢。”

另外一个反驳着:“切,这样有什么好说的呢。一定是那个男的长得不怎么样了,所以才一直没有纳妾。”

“说什么呢!才不是呢!看,我还拿了画像来,给你看看,听说这是那个男子画的,他和他爱人的画像呢。”

另外一个见状,拿过那女子手中的画像一瞧,哪怕在圣宫眉如如画的人见多了,却也不禁惊呼:“这男子,好美!”

先前说话的那人,看着,也不禁乐起来:“所以说呀!这样一个长得漂亮得过分的男子,听说家财也不差,却一直等了他爱人二十多年呢!”



第326章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18)




【如若我说对不起,来得及吗?我不想说对不起了。我只想你,日/后可以幸福。】

“听说呀,他这每十年来,每年都请无数的画师,画着那个女子的画像,来找那个女子呢。”

那女子说完,便递给那女子另外一张画像:“呐,给你看看!这就是那个女子的画像了。”

这时,南风骤起。

婢女手中的画像,被风卷起,吹走,刚好飘落到柳绯烟的脚下。

柳绯烟也随着微风的飘佛,收回飘散的思绪,向着方才飘落到地下的画像轻轻一瞥,正想收回视线时,却呆愣了。

画像中的女子,不算很漂亮,却是少有的清秀。

看得出,画画的人,很用心,把女子画得惟妙惟肖。

仅仅观其画像,你放佛都会被女子绽开的笑靥所感染,人也欢快起来。

可是,柳绯烟此时,心里却一片的沉甸。

多久不曾见过画中的这模样了?

在这里的岁月,放佛过了千万年之久。

久到她都忘了,她的脸上,曾经也有过这样神采飞扬的笑。

久到她都忘了,她曾经有个名字,叫初幻蝶。

久到她都忘了,她曾经等过一个人,叫薄生。

良久,柳绯烟抬眸,对着那两个有点踌躇不前,想捡回画像却又不敢上前的婢女。

神色冷静地问着:“把你们二人刚刚所谈论的,再重复一遍。”

那两个婢女以为是主母怪责他们谈论是非,一下子慌神了,便支支吾吾的,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柳绯烟再一次,语气平静地问着:“说吧,刚刚谈论的内容。我不责怪你们。”

那两个婢女看着眼前的主母,好一会儿,见着真不像是要责罚她们二人的样子,那紧张的心,才平伏下来。

那一开始挑/开话题的女子对着柳绯烟恭敬地行礼后,便开声说着:“禀主母,画中的女子,听说是尘俗一个名唤小烈之人,他一直等着的女子。”

“婢女寒霜在进昔璃宫之前,曾经听闻那个小烈,侯了画中女子二十多载。”

“当初他们定下的婚期到了的时候,那个男子依旧举行了婚礼。只是与他拜堂的,只是那个女子亲手缝制的嫁衣,听说那时,在场的宾客无一不被男子的痴情所感动落泪。”

那个叫寒霜的女子,说着说着,放佛也被那个痴情的男子所感动,眼眶也红了一圈。

柳绯烟看着眼前的寒霜,依旧是语气平静地问着:“你说他不曾娶妻生子?”

那个叫寒霜的闻言,擦着流下的泪液,点着头:“是的。听闻那个男子各个发着女子的画像,想要寻回画中之人,却一直没有音信。如今还在候着呢。”

柳绯烟摆摆手:“好了,你们把画像拾起,便退下吧!”

两名婢女闻言,拾起画像,对着柳绯烟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柳绯烟再一次的对着眼前,满湖的荷花,晃神了。

小烈,荷花开了,可我,却无法伴你观莲了。

原来,你一直不曾负我。

是我,辜负了你的一腔爱意。

小烈,如若我说对不起,来得及吗?

小烈,我不想说对不起了。

我只想你,日/后可以幸福。



第327章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19)




【谁在梦中纠缠,谁清醒了又幻灭了】

江南,神秘的屋子。

那人,像曾经,成千上万个日日夜夜那样,坐在门槛上,等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归来。

他希望,她一推门进来,便看到他绽开的笑脸。

她说过,她喜欢他唇间那抹,仿若牡丹花盛开的微笑。

所以,他希望,她一回来,便看见她喜欢的他。

那人苍白、修长的指,执着手中的书卷,阳光细细碎碎的洒落到院子里,那人浓密的睫毛,一忽一忽的,整个人,神色静谧而祥和。

岁月,放佛不曾在他身上烙下痕迹般。

他,还是那么的瓷白、精致。

这,便是初幻蝶推门进来,看到的景象。

看到那个,她念了二十多载的人儿,像曾经的日日夜夜,坐在门槛上,待她的到来。

而那人,本来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书卷上,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抬眸看去。

然后,整个人,呆愣了。

他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是真实的。

过去的几万个日日夜夜,他曾经做过太多个这样的梦了,他梦见,她回来了。她梦见,她执着他的手说,小烈,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醒来,无一不是泪湿了枕巾。

而她,却一直没有归来。

他盼了,望了,等了,痴了,怨了,却从来不曾有过恨。

他不恨她一直久久不归,他只怕她是否被家事伤了心神。

如今,她再一次推开那扇她推了好些年的门,可是,他却不敢再上前了。

他怕,这只是一个梦。

如若这是梦,就让它一直是梦把,他不敢触,也不敢碰了。

他怕一碰,这个梦便碎了。

哪怕只是一个影子,他自己幻化出来的影子,他也甘愿就这样守着她。

只要她能静静地侯在门边,只要她能一直站在那儿,哪怕一辈子不能触摸,他也心甘情愿。

他等了太久,侯了太长,他怕,他再等下去,他连她的模样也都会模糊不清。

初幻蝶看到那人满脸的震惊,站了起来,双腿想要走动却又不敢动的样子,满眼的心酸。

小烈,你该是侯了太久,久到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会回来么。

初幻蝶走过去,抬手抚着那人的脸庞,细细地看着那人精致的脸庞,却发现两鬓,有些地方,华发已生。

小烈,你那么美好,怎能够这么年轻便华发早生呢?

那人看到眼前的女子,感受到她触上他脸庞的指尖温度,突然泪流满面。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她终于归来了。

她说,荷花开了,我便回来伴你观莲。

她没有失约。

如今,荷花开了,她便回来伴他观莲。

那人颤抖着身体,用力地拥着出现在眼前的女子,嘴上不停地喃着:“小蝶,小蝶……”

那力道,放佛要将眼前的女子揉进身体般。

初幻蝶也任由着那人的拥抱,哪怕那力道,嘞得她肋骨生疼,她也任由着那人,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一直拥了很久很久,那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初幻蝶,修长的指,颤抖着抚上初幻蝶的脸庞。

一遍又一遍地,带着虔诚,用心描摹着初幻蝶的脸庞。



第328章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20)




【她想着:那汪春水,是她走不出的深潭。他是那么的美好,他该得到幸福】

初幻蝶抬手,轻拭着那人脸庞的泪迹,疼惜地说着:“小烈,不哭。”

那人执着初幻蝶的手,走了进去,打开柜子。

里面,只有两套衣服。

当年她亲手绣的,一套嫁衣,一套喜服。

那人仍旧没有放开初幻蝶,他从身后拥着初幻蝶,双手伸向前方的柜子,把其中一套衣服拿出,摊开。

初幻蝶瞧着眼前的嫁衣,崭新依旧。

他,一定是很用心的保存吧。

那人把嫁衣摊开,把头搭在初幻蝶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欢欣的抖音:“小蝶,我们再成一次亲吧,再拜一次天地。”

“你穿上这嫁衣,我穿上你替我绣的喜服,我们就在这里,对着天地对拜,结为夫妻。”

初幻蝶看着这样的人儿,泪盈满眶。

小烈,我们回不去了,你知道吗?

我早已成婚,是别人的妻了。

小烈,我配不上你的美好了。

那人说着,便把另外一套喜服也从柜子里拿出,再执着初幻蝶的手,回到那张他们二人订成的床沿边坐着。

眉眼,再一次的弯了起来,狭长的双眼,衬着些许的水珠,晶晶亮的,翘卷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让人只一眼,便溺了进去。

初幻蝶想着,那汪春水,是她走不出的深潭。

那人拿起嫁衣,对着初幻蝶弯着唇角:“小蝶,现在就来换上嫁衣,好么?”

说着,便把嫁衣递给初幻蝶,自己拿起喜袍,直接在一旁脱了外衣,套上喜袍。

那人的脸色虽还带着些许苍白,可整个人的神色一片喜悦,熠熠生辉。

唇间的那抹笑,随着他套上喜服,便越发的加深了。

那人把喜服套上后,却见初幻蝶仍坐在床沿,并没有换上他递给她的那套嫁衣,便以为是害羞了。

他身穿喜袍,拥着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小蝶,怎么还不换上嫁衣呢?是不是害羞了?”

说着,那人抬手,修长的指抚着初幻蝶的眉眼,一脸的情深:“小蝶,你无须与我害羞。我们本就是夫妻了,妻当着夫的面换衣衫,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说着,便想着开始执手,帮着初幻蝶换上嫁衣。

初幻蝶看着一袭喜服的人儿和他唇间仿若开满了璀璨的牡丹花般笑颜。

她的心,痛得难以自已。

穿着喜服的小烈,配上坠满星光的眉眼和仿若盛开牡丹的唇角。

可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她却配不上了。

初幻蝶抬手,打断了那人正在解着她衣衫的手:“小烈,别再这样了。”

那人依旧满脸喜悦地抬起眼眸,一脸柔情地说着:“小蝶,我说过了,我是你的夫。为夫帮你宽/衣/解/带是很平常的事。”

初幻蝶看着这样欢喜的人儿,突然有些不忍了。

她已叫他白白的侯了二十载,剩下的岁月,她不可能再叫他这样在平白的等候中度过。

他是那么的美好,他该得到幸福。



第329章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21)




而她,却早已和古幽草交换精/血,今生除了古幽草,她已不能嫁与别人为妻。

她甚至有些悔了,悔当初为何要留下那封书信,让这个美好的人儿,浪费了二十年的光景。

初幻蝶闭着眼,整了整心神。

再次睁眼时,眸子一片的清冷。

她拨开那人的手,平静地说着:“小烈,这次回来,我是有事要与你说的。”

那人见着眼前的女子,神色突然一变,他慌了。

她说有话要与他说。

可是,看她的表情,他便知,那些话,不是他想听的。

他抖着手,把女子拥入怀,他盼了二十多年才把她盼回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再次失去她:“我不要听,小蝶,我不要听。你不要穿嫁衣,那便不穿好了,我也不穿了,我不穿了。”

说着,便抖着手,解着早已套在身上的喜服,满脸的惊慌。

越焦急,却越是错乱,解了很久,都没能解开。

他慌了。

初幻蝶看着这样的人儿,叹着气:“小烈,你别解了,我有话要与你说。”

“我不听,我不要听。我解,我解了这喜服便无事了。你一定是不喜欢我穿这喜服,你不要说,我现在就解了……”

可是,瓷白的脸庞,已满脸通红了,喜服却仍旧没能解开。

“小烈,在那边,我已嫁人了。”

那旁还在和喜服纠结的人儿,听着这话,明显的呆愣了。

他看着初幻蝶,很久很久。

转而再一次的解着身上的喜服,嘴上不停地喃喃着:“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我已经在解喜服了,小蝶,可是我解不开了,我解不开……”

说着说着,泪水又一次的滑落下来,手,还颤抖着,在不停地解着喜服。

初幻蝶看着眼前这个痴儿,为她而痴的人儿,心中一阵的绞痛。

“小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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