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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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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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朕不想听见这三个字!你走吧,朕现在不想看见你!”宝蓝只好退身离开御书房,留在那里她也觉得尴尬,晋安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虽然他很赞同宝蓝说的,左晨逸一笑就给人感觉谁会被算计一样,可他现在脸上的笑却叫他不寒而栗,如果现在有能被皇帝大人算计的人,除了宝蓝还有谁?

皇上想做什么?

左晨逸双手撑在桌案上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就这么不能放弃付西凉,甚至于,我为你背上不孝之名也不可以,甚至于整个宝家压在你身上也不可以?宝蓝,其实你和花夏烟一样残忍,这样毫不犹豫的拒绝,带着最伤人的利刃,为什么连犹豫的过程都没有让他看见,宝蓝,我做的,你都可以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么?

你怎么能这样?我还能怎样?才能够挽回?他一生或许就只想对她一个人好,但是她不要,那些怎样的好,她通通的还给他,她不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还留着?

宝蓝,既然这样的好不想要,我做的你不想看到,那我就看看,我做的一切你是不是都能假装看不到?!付西凉给不了你的,我为什么也不可以?也许某一天你就会看到,谁才能给你真正想要的生活。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晋安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几乎是在他想法出现的同时跪下身去,“皇上,不要!”他抱着他的腿哀求,“您这样不是得到,而是永远失去,您知道么?”

“即使永远失去,也好过她这样视而不见!”他拽紧手中的香袋,“我宁愿,她带着恨来正视我的存在!晋安,总被一个人逃避着的感觉你懂么?”

“奴才不懂,可是奴才知道现在不阻止皇上,皇上以后会后悔的。”

“晋安。”他伸手拉起他,将香袋放到他手心。“朕要你去为朕办这件事。”

“皇上……”

“你不愿意?那朕亲自去!”晋安握紧了手,“奴才去,奴才去。”若皇帝日后后悔,还不如让他来,那样即使他后悔也可以将这份悔恨分担给他,他知道皇上爱得累了,他也知道或许陪在皇上身边的宝蓝有着自己的坚持,可皇帝才是他的主子,他不听皇帝的还能听谁的?

宝蓝还被这件事纠结得睡不着觉,靠着墙看窗外的月,越看却越烦躁了,她是不是该说的委婉一点,左晨逸看起来好生气的样子。却在此时,看见晋安端着盘子向她帝侍殿走来,宝蓝爬起身看他走进,怎么了,她才刚拒绝左晨逸,不会端着毒酒来让她一了百了吧?她汗颜,自己未免也太那啥,小肚鸡肠了吧?

晋安走进她,“七姑娘,有空陪奴才喝一杯酒么?”

喝酒???她脑袋上挂着个大问号。晋安怎么会想找她喝酒?

“皇上正喝着呢,奴才本想陪着皇上喝的,可被皇上赶出来了。”他端着酒进入殿内。放在桌上,“七姑娘,不是我晋安多管闲事,我是来劝您来的。”

原来是打抱不平来的,宝蓝心下一沉,这酒还是得喝了吧,她走了过去,坐好,晋安拿出两个杯子倒好酒,那是个古怪的酒瓶,竟然有两个瓶嘴,她心里稀奇却从没对晋安起疑心,当然了谁要是作怪还要做得这么明显的,但偏偏晋安就是希望杯她发现才故意用这样的酒瓶了,某人却这样被忽悠过去了,算了,天注定的事,皇上决定的事,谁也改不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宝蓝也是心情有些郁闷便也爽快的喝下了,这酒没桂花酿的酒劲大,看来晋安也舍不得将她灌醉,兑了很多水嘛。

“七姑娘,你早该明白皇上的性子的,这么毫不犹疑的拒绝了,皇上肯定是要受大刺激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拖下去了,也许早该说明白的,我决定了的就不想改变。”就好像看一本小说,发现女主角爱上了第二个人的时候,这本小说她就放弃了,她的爱也从来时那样,选择了就不会给自己有第二条岔路去走,尽管无望,尽管连说都不能说,可她能怎样,她也想改变,骨子里有什么坚持着她也无可奈何。

“所以,你该知道皇上的性子,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做出什么事了?她却愣了一下,“能出什么事?难道会为难我爹么?”

“你心里就想着别人的安慰么?算了,七姑娘,晋安先告辞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晋安起身便要离去,宝蓝拉着他还想说什么又突然没了立场只好放他离开,唉,她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有什么资格问左晨逸现在怎样?

回到皇帝寝宫的晋安看着满地的酒瓶也不知道怎么交代,左晨逸扶着墙面站起身来问他:“喝了吗?”

“喝了。”

“做得好。”左晨逸拍着他的肩,便要往帝侍殿而去。晋安还是拉了他一下,“皇上,您再想想。”

“不必,朕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花夏烟说得对,左晨家的天生的有种一股霸道的占有欲。”他推开他慢慢往帝侍殿而去,为什么喝了那么多还没有醉,他也怕自己狠不下心,喝了那么多想让自己醉,然后放任,可是连步伐都那么清楚的稳定。

宝蓝收好桌子,看着桌子上的酒又舍不得,哎呀,喝醉了就好睡觉了,干脆抱着酒瓶躺倒床上,可惜一壶酒喝光了也没有醉,她的酒量怎么这么好,唉,大概酒劲还没上来,再等一下吧,吧酒瓶放好,吹灭了烛灯,在黑暗里眨着眼,好不容易酒劲上来了,她伸手按着额头,晕了晕了,好,睡觉了,却听见酒瓶被踢到的声音,她蓦地睁开眼,努力想爬起身来。却被人伸手摁住。那个人满身的酒气刺激着她的脑神经。除了左晨逸还能有谁?!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双手被他压住只能是全身挣扎。

“宝蓝……”压低声音的隐忍警告。

她歇气静静的看他。“付西凉就那么好么?不能告诉他,所以选择终生不嫁?为什么连给别人的机会都不要……”

“我会嫁人的,只是要我做你的后妃,做不到”

“既然要嫁人,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他俯身靠在她耳侧,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

“那个叫做哥哥的人不是很重要么?即使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我也不可以?”

你明知道作为替代品的人生多可悲,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有这样的想法?

“左晨逸,我说过,因为很喜欢你,所以并不想将你当做替代品,我是认真的想将你当做哥哥,守护你,陪着你,所以,不要打破在我心里的模样。”

“可是我要做的不是哥哥?!你是不是也知道!?”

“可是我只想把你当做哥哥!明白吗?”

“我说过了,我不要!”他一语说完,宝蓝才想起如今大的处境,可怜自己还全身开始发热,她隐隐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晋安突然说要找她喝酒,那个都两个瓶嘴的酒壶。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起了该推开他的事实,可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

“现在才发现么?是莫华送给朕的夜兰草呢。”莫华,又是莫华?!若不是她给了暗示,左晨逸也不至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来。

“莫华!莫华!莫华!”若能再次见到,绝对不会再轻易饶过你。因为是师父很重要的人所以想着隐忍着,不想去闹开,只是她敬一尺,她却进一仗!

“你不要逼我,若真的动起手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放开我!”

“你的好师父不是封了你的神力了么?”没错,莫华既然给过他暗示,那么势必也对他说了这事。“你给我滚开!”这才能肯定左晨逸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左晨逸没再说话将她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便挑开了她衣服的衣带,伸手窜了进去,宝蓝气得全身直哆嗦,“左晨逸,不要叫我恨你!!”

“可是我先恨了你!!”他低头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知道溢出腥甜的血,“要恨就一起恨吧,不然只有我恨你,这不也很不公平?!”

衣服已经被他拉扯得七零八落,她忍不住便要哭出来,“不要!哥哥,求求你,放开我……”最后变成了低声的哀求。为什么电视剧里看见女主哭了,一般就收手了,她哭得只差背过去了左晨逸也一点也没有觉醒,都TM骗人的!

莫华拔弄着药草却在很笑,唉,没想到啊,这么点提示竟然也还有用来着,宝蓝,你连和我争得资格都没有了!

“你笑什么?”

“啊,没什么,预见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西凉哥哥,你还不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我有些心绪不宁。你这么晚了还要整理药草?”

“恩,景和君交代说百叶草要吸收露水才能增加药性。”

“那放着便好了。”

“恩恩。”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

付西凉突然惊醒,他似乎做了梦,他活了这么久来第一次做梦,梦见了那孩子的哭声,她叫叫他,叫他去救她,蓝儿,他抬手看着手上的连心印,安安静静完完整整的刻在手腕上,她没有出事,但是为什么会梦见她哭了?很少哭的那孩子,和从来不做梦的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
我自己也很雷了

以后都不要再见
算得了怎么样的回忆,他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单,说不清是悔还是恨,从来都是他护得好好的女子,是在离开的这两年里成过亲还是怎样?

他琢磨不透,甚至可以算的上愤怒,以为至少她的生活实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原来连她的生活也不曾看透过,她那样的人,怎会容忍谁的强迫,是自愿的事?可是是什么时候?

“所以很吃惊是么?”她嘴角还渗着血,甚至于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愿看着他。“既然皇上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是不是也该向皇上讨一件东西?”

“什么?”他问的小心翼翼,他以为她会恨会闹会哭,可却安静的叫人感到恐惧。

“废掉帝、侍、神!”她看着他的脸,“让我离开,从此后再也不想看见!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想毁掉这张脸,你不配,长着这张和他一样的脸,你不配!”她吼着便突生一股强大的风,翻飞着她的衣摆也吹动了她额前的发,伸手的时候,结印却生生的压制住她的力量。“师父,师父,师父!”竟然吐出一口血,“性命攸关么?我不信,我冲破不了这道封印!”而希流山的付西凉竟然也咳出一口血来,手在不停的颤抖,她没有事,可却带着滔天的愤怒,记忆力那孩子虽然有些莽撞,可真正能叫她愤怒的事却不多,发生了什么事?叫她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冲破封印?

将封印稳住,一手展开纸鹤。

宝蓝所有的恨在那只纸鹤出现的时候偃旗息鼓。将手缩回接住纸鹤。没事,蓝儿很好,只是很想师父。她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自己就瘫倒在地上,眼泪便狠狠的坠落。付西凉的回信很快就到了,那师父来看你好不好?她哭笑不得,不,我要回希流山。

用的是一个回字,不管去哪里,你在的地方才会想到家,她爬起身来,“左晨逸,我要回希流山,给我令牌!”他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走进他,伸手从他腰间取下一块令牌,他伸手想拉住,却被她狠狠的推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于连最后也没看他一眼。

他怎么能甘心她回希流山去,可是他还能怎样,不是没预料过结局,既然如此,那就恨吧,你恨我,我也恨你了,就这样吧!去和你师父纠结至死吧!与我何干?!可是,他按住胸口,为什么这么疼?为什么这么舍不得?左晨逸,得不到就毁灭,你舍不得毁灭就遗忘吧。也算最后给的一个解脱。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有一个人叫你担忧,叫你想念,叫你开心也叫你难过。

从此萧郎是路人。

神力不再,她就只能是靠体力到希流山,能赶车的时候也赶车,却不会骑马,在去希流山的一个月的路途之中甚至没说过一句话,住店的时候店小二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幸好长得不算美,穿着也不算富庶,便也没遇见劫财劫色之流。黑着脸的模样一般人也不敢招惹。

只是偶合会和付西凉传纸鹤,他发现宝蓝突然变得很粘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说什么事也没有他怎样也不信,好几次想下山去找她,偏偏莫华就病了,以她的身体怎么会生病,就是整日恹恹的模样不想动,他也不能不管她,宝蓝虽然是埋怨过付西凉也不说来接她,但去希流山的路程中她走得极慢,看看风景自己一个人慢慢将那股想要杀人的怨气调解。

但原来,自我忘记,都是假的,站在希流山脚下的时候却自己一个人蹲下抱着双臂哭了。

“千年泪,你好么?”

“千年泪,你累了么?”

“千年泪,你怎么不说话?”

千年泪弯下枝桠将她托起,“是你不好,是你累了,是你想说话是么?”

“你以前一定长得很好看,很聪明的吧,怎样才可以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当你想起一切的时候。”

“我已经想起一切了。”可是却越来越不懂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宝蓝。”

“所以你还是没想起。”

“我想见千君子,我想回家。”

“你还没有想起,他不会来见你的。”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当你受到伤害才会想起家,可是这样的想法有过第一次,日后就根深蒂固。

“你对千年泪说,也没用。”

她转头看着站在树下的付西凉,他微微仰着头,便要伸手去接她,宝蓝心一横就从树上跳下,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狠狠抱住了他的腰。付西凉一个踉跄险些被她撞到,慌忙的想推开她。

“师父,我是谁?”

“我付西凉的唯一的徒弟,蓝儿。”心一软,心道她或许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那为什么师父每次都抛下蓝儿走了?”

“蓝儿长大了,就该自己生活了。”

“就像动物一样么,能飞了就再也不管了么?”是,她眨眼就长大了,所以就以这样的理由可以推开她了。是这样想的么?她松开付西凉,定定的看他。

“出什么事?”

她缄口沉默,从何而说?为何而说?说了何用?她笑,你以为找到师父能怎样?

“我饿了,山上有吃的么?”

莫华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宝蓝趁付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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