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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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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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侍神,没事的放心吧。”宝蓝冲小玉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小玉转身就跑,她必须尽快报告的贵妃娘娘,她没有告诉宝蓝,后巷能够屏蔽侍神的力量。她撑不了多久的。

后巷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冷宫与死牢的综合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恶臭,混杂着馊饭馊菜的味道虽然很淡还是令人恶心反胃。身后麽麽推着她怕她跑掉似地,她想跑也跑不掉吧。后巷的建筑都是一层楼的破木楼,真是皇宫大了,什么样的房子都有。

最后被推进了一间大房子里,看样子是整个后巷的中心地带。很大的客厅的样子,很多的东西,草绳或者破烂的衣服。

“娘娘,昨天被送进来的那个宫女,名字叫李萱宜,是个秀女。”

“秀女么?活着就送回去,死了就处理掉吧。”

“是,娘娘。”

昨天的?李萱宜?是萝卜么?萝卜的名字叫李萱宜?很好听好为什么会叫自己萝卜呢,这个傻丫头。宝蓝摇着头,身后被人用力一推就摁到在一方小凳上,“来人上木夹。”

“娘娘您请回吧,这丫头奴婢们会为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宝蓝左右挣扎,手腕被压在凳子边沿等着上木夹。心中念念有词,却发现根本使不出任何法力。怎么回事?是她法力不见了?还是后巷能屏蔽侍神法力?

“宝贵妃的妹妹又怎样?本宫不信了她还敢拿本宫怎样?本宫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不要仗着你那貌视得宠的姐姐就无法无天。本宫也知道你拜付西凉为师,不过怪也只怪你自己学艺不精,尚神弟子的法力居然被后巷屏蔽了去,说出去你到怎么见你师父。”

我没有我没有,不会被屏蔽的,我是尚神弟子,不可能被屏蔽法力的,木夹已经被搬了出来,宝蓝心里恐慌,手脚也就扭得更厉害。皇后打了个手势,她身边的俩宫女便上前将宝蓝的双脚压住,双手被两个麽麽束缚,连腰也被一个小宫女死死抱住,宝蓝眼睁睁的看着木夹向她靠了过来。

她从来都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能解决从来都等着别人来救助,她知道宝岛会来救她,只是又皇后的话来看,她素来与宝岛不合,若宝岛来救她只能将宝岛推向更艰难的地步。

她死死咬着唇,不吭声,直到淡淡腥甜味在喉间蔓延,那时候开玩笑,五至夹在指缝用力往下压,那时候的尖叫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出口,是不是痛得根本就出不了声?

“住手。”即使在此刻也听不出任何温度的声音。

“皇、皇上。。。。。。”压制在她身上以及动刑的两名宫女。全都将她推到一边忙着向皇帝跪礼。

“皇后掌管后巷似乎极辛苦呢,一国之母,连动刑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左晨逸看了皇后一眼,原本还理直气壮的皇后突然就没了低。连忙跪下。“皇上恕罪。”

“皇后何罪之有呢,既然皇后如此操劳何不将后巷交与岛儿管理?”

“这。。。。。。是,皇上。”皇后也只得恨恨的看了宝岛一眼。

宝蓝实在熬不过去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宝岛连忙摇上前去扶起,却被左晨逸抢先一步。“宫里的规矩全部都忘了么?!”他把宝蓝抱进怀里,狠了心将木夹从她手上取了下来。原本一双漂亮的手就被夹得乌青八紫的,没有流出血来其实比血肉模糊更痛。“疼吗?”宝蓝只是看着他连说疼这个字都没有力气。他问的声音极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一个就是靠在他身上的宝蓝,另外一个就是要弯腰扶起宝蓝的宝岛。

“七姑娘,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昨天把那个人留住七姑奶奶个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小玉哭得脸都花了。

萝卜,对萝卜。“皇上,请你帮我找一下李萱宜,她叫李萱宜,就是葵要找的萝卜。。。。。。”嘴唇被咬破了所以说话的时候血还在往外流,看起来很吓人。她只是疼的有些迷糊却不至昏迷,左晨逸抱着她走过晋安身边的时候她分明听见他说了一个杀字。杀?杀谁?萝卜?还是后巷的麽麽?

手上被轻柔的上好药,还盖了香喷喷的被子。宝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左晨逸无语的看着缩在角落的人,手上有伤,就算很困自己也会有自觉的惦记着伤口吧。他把她的手平整的放到被子上,宝岛连忙盈了过来,“皇上,臣妾来就好了。”

“朕想看着她,只要看不见就会出事的家伙。”

“皇上。。。。。。七妹说她的目标是要做陛下您的帝侍神。”

“朕知道,那又怎样?”

“帝侍神是禁止和皇族成亲的。皇上应该听过吧。”

“成不成得了帝侍神还在与朕。”

“皇上,这。。。。。。”

“只要她有那个实力朕自然不会浪费这个人材。另外你也清楚朕对并不想瞒任何事。朕更期望她留在朕身边的身份是皇妃而不是帝侍神。”

“皇上喜欢七妹么?”

“喜欢?朕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朕觉得某人似乎比你们更好玩一些。”

“皇上。。。。。。”

“去讲李萱宜叫来。”

喜欢么?宝蓝,朕不懂得这种感情,你也不懂,若你我倒真是寻常百姓家的表兄妹。朕也很想看你拥有那所谓幸福的样子。可惜,朕身在皇族,你是皇帝的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更文乐好困啊,眼皮在打架乐。
帝心不知两相望
萝卜?左晨逸淡淡的打量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在后巷被动过重刑,脸都肿看不清,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还是盖不住身上淤青。他从凳子上站起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她,萝卜到抽了一口气。她就不信左晨逸长那么大双眼睛是用来装饰的,明明看得见她手臂上那么大块淤青偏偏还握在那里,还那么使劲。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李萱宜?萝卜?”

“宝宝对皇上说的?”萝卜不动声色的揉了揉伤处。

“宝宝?”如果挑眉是他的风格他早该挑眉了吧,可惜呢,某人为了形象只好憋住了。

“皇上,奴婢能见见她么?”

“你觉得你的身份配对朕提这样的要求么?”

“是。。。。。。”连见一面也不可以么?她听说那小孩为了将她从后巷就出来,以下犯上的冒犯到皇后娘娘,还被动刑,她只是想看看她,这样,也不允许吗?

“晋安,传朕旨意,封李秀女为四品美人。”萝卜瞪着眼睛看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左晨逸邪笑着将她拉近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替朕留住那个人,朕就放你出去见你想见的人,李美人。”

“陛下说的是。。。。。。宝蓝??”

“你很聪明,以你的资本想在秀女中鹤立鸡群并不是难事,但是想沉下去也费了不少力吧。朕要留那个人下来,做到了朕就放你走。”

萝卜苦笑,“皇上觉得在她心里奴婢有那么大分量么?她自己从来都不知道,我和葵和她生命那么重要的人的牵挂是为什么。但是我们都左右不了她,在她心有个人从来都只有一个眼神就可以就她乖乖听话。”

左晨逸拧着眉看她,他知道她话中有话,却猜不出星点鸿毛。萝卜冷笑着看她,她突然并不怕死,因为她知道自己活着是一种更大的累赘。他想用她来牵制宝蓝,是这样没错。“如果我说,陛下您是喜欢上宝宝了,陛下一定会说只是觉得她比较有趣罢了吧。”她很聪明,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恨透了这种聪明,玉蝶大赛的时候也知道,最后的玉蝶一定不会是外来的宝蓝,但还是逼着她到了最后,也许是自己死心了,再也没有那么多勇气等那个人回来,只是她没有预料到,这样会致使宝蓝的负疚那么深,入宫来找她,她不值得那孩子那样。“皇上,奴婢也这么祈祷,如果被您喜欢上,是宝宝一生最悲哀的事,也是您最悲哀的事,她一定说过吧,您很想一个对她而言特别的人,可是她连那个人的也不是爱,怎么会爱您呢。”

“住口。”左晨逸拧着眉小声吼。

“您为什么生气?是奴婢说到您痛楚了么?”

“你信不信朕可以再把你送去后巷而且永远不再出来。”

“皇上当然可以,对宝宝也可以那样,只是皇上您会很不甘心吧。”

“你是故意的?!”左晨逸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扬起,“朕不会如你所愿,留不留的下都没关系,朕突然觉得你比宝蓝那丫头有趣得多了。”

“那臣妾是不是要多些皇上赞赏了?”突然改口为臣妾了,没关系都没关系,那个人不在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皇上,皇上,不好了,七姑娘出事了。”刚刚才出去宣布圣旨的晋安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

“说!”左晨逸放下萝卜把气法在了晋安身上。

“七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都在发光,宫女们都不敢靠近。”左晨逸听着就要走,萝卜拉住了他。“皇上宣西凉君进宫吧。”

“还不快去!”晋安便急急忙忙的去找人宣付西凉进宫。

全身发光那是什么意思?萝卜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即使盖着被子身上也散发着淡淡蓝光的孩子,上前一步就想靠近,却被左晨逸拽下,“你不是侍神不要碰她!”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感觉宝蓝身上的力量似乎在随着蓝光拼力的往外泄,是很强大的古怪的力量,不是侍神连近她身都难。他展开双手结印靠近她,想要伸手将她扶起或者叫醒,却被死死的阻隔在外,他只好用力的吼她。“宝蓝,醒醒!”

她眉头紧皱,似乎在做什么可怕的梦,因为一个梦而发生这种事么?你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力量?他凝气听她的梦喃,“花瓣。。。。。。花瓣。。。。。。”

花瓣?是盛世的新帝么?两年前也是要救那个人,就是李美人说的那个最重要的人么?

付西凉进宫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左晨逸让位下来。付西凉轻易的突破防阻将她扶起身来,双手抵在她背上,眉间的红色纹剩逦杉1渡砩系睦豆饨ソケ涞雷詈笙Р患V皇6罴渖凉獾那嗌剖|。赐神的标记。

宝蓝似乎这才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抱着她的师傅大人,她好几天没看见他了,突然觉得好像好几年那么远。还有那个可怕的梦境,是花瓣,全身是血的花瓣,伸手想要抱她的花瓣。疼得说不出话的花瓣。她好想他好想马上看见他,想知道庚森是否已经找到了他?他也真的就两年不见她。

“师傅,我想去盛世,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盛世的。”宝蓝拉着付西凉的袖子,才发现自己严重的手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好了,果然是迅速的恢复力啊。

“好,过几天我们就起程去盛世。”

“师傅,我梦见花瓣出事了。”

“他没事,只是受了重伤罢了。”

“恩。”师傅说的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师傅的话永远是对的。师傅说花瓣没事,花瓣,就一定会好好的。

萝卜在左晨逸的身边若有似无的说:“皇上。。。。。。现在知道了么?”

“他是她师傅。。。。。。。”

“那又怎么?那又不是她亲爹亲哥哥。”萝卜却很淡然,这世上的人和事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是绝对禁止的。只是那丫头知不知道?愿不愿意知道?付西凉。。。。。。

付西凉的到来自然是要接宝蓝出宫去了,纵然宝岛不舍,左晨逸不开口放任也那样,他是付西凉,没有人能抗拒的付西凉。他说要带宝蓝走,就没有任何人能留住。

宝蓝要走的那天早上葵也进宫送行。那是是他和萝卜分开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他从小孩子长成了一个一个有抱负有气魄的男子。而自己在他走后的这些年依然那样一样的眉眼,一样的不敢上前,葵想上前一步拉住她,萝卜反射的想后退。若不是身后的宝蓝推着她,她恐怕早就逃走了吧,怎么能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方和他重逢。她是他心里的小丫头,她想永远做那个小丫头,李美人,这称呼多讽刺。

左晨逸咳了一声提醒忘乎所以的葵。宝蓝看不下去的拉着左晨逸往殿外走去。他看了看她抓着他袖子的手爪,心情莫名的大好,将她的手从衣袖上扯下。宝蓝悻悻的想缩回手爪却被她反手握进掌心。

“怎么,只许你动手,朕就不可以?”

她连忙摇头,这皇帝什么时候开始幼稚起来了?

“宝蓝,封神大典的时候就回来吧,朕很想看看,尚神弟子的实力如何。”

尚神弟子?为什么又是这个压迫人的名号啊。左晨逸余光里看见那个人向他们走来的身影,猝不及防的将宝蓝拉进怀里,她个子小身子也小小的,那么用力的拉扯撞到他身上尽然没什么力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死死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你做什么?我快逼死了。”她咕咕啷啷的说不清楚;左晨逸看着那个停顿了一下就迅速掉头的人,慢慢松开怀里的人。付西凉,你。。。。。。。难道。。。。。。不、不是,如果你在乎,完全可以借用其他的方式将她拉出来,但如果你不在乎,你为什么会停顿那一下。

宝蓝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抱怨在心头,敢怒不敢言。突然就无可救药的想起了再乌云海底遇见的神秘面具人,狠狠的擦了擦嘴唇,现在才觉得是被占了便宜,以为救命恩人就了不起吗?她又不是会以身相许的小loli。

“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不好!”他的第一句居然是那么生疏的语调。

“萝卜,对不起。”

“不必,你没有对不起谁,对不起你的是李家,是李家不要你学剑术。”

“你还是那样。。。。。。对我永远都那么冲。。。。。。只对我一个人。”葵莫名的笑了起来。至少他还是那个,最特殊的存在。

萝卜白了一眼他。“别自抬身价了。”

“我本来去找你了,却听说你进宫了,我都快急疯了。还差点刺杀花朝帝。”

“你刺杀花朝帝?!你不想活了?!就凭你那点水平,你怎么对付一个侍神皇帝?!”

“如果你不在,那些又怎样呢。”

葵,萝卜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抱怨的,想念的,执拗的复习了千万遍想对他说的话,都憋在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突然就完全没有预兆的涌了出来,她蹲下身抱进自己,太没用,太没用!说一句你太过分了也好,说一句我很想你也好,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说“如果没有你,那些又怎样呢?”

如果你不在,那些又怎样呢。

如果你不在,那些又怎样呢。

是我一直想听的话,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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