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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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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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听得惭愧∶“我居然喝得人事不知,还要麻烦代掌门携回。”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干净清爽,毫无垢腻,连酒气都不甚浓;一摸胸前背后触手滑软,这一袭雪白的绸缎中单绝非他原先所穿,不觉错愕∶“这……又是谁的衣裳?我原本的衣衫呢?”

李锦屏抿嘴忍笑,俏脸胀如一只小红桃,一本正经回答∶“大人一上船来便吐了一身,所幸昨儿代掌门已先派人进城采办衣衫,这才有得换。是婢子服侍大人除衣洗浴,再换上中单的。”

“除、除衣……”

耿照脸胀得猪肝也似,差点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锦屏倒是一派自然,眯眼笑道∶“婢子十二岁以前,都在湖阴的大户人家做婢女,经常服侍老爷、少爷洗浴,也没什么。”

舱门推开,另一名少女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年纪看似比两人略小,身材却较李锦屏高挑,腰细腿长,尖尖的瓜子脸儿,亦甚貌美,一双柳眉鸟浓分明、英气勃勃,倒有几分染红霞的模样。

“大人醒了么?”

那绿绸缠腰的少女一抹额汗,卷高的袖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细润藕臂,叉腰说话的模样却是大咧咧的,有股说不出的娇憨。

她一开口才发现耿照已坐起,吐了吐丁香颗似的嫩红舌尖,掠发赧道∶“哎哟,原来典卫大人起身啦!该不是我吵醒的罢?”

哈哈一笑,提着热水大方地走了进来,毫不扭捏。

“她叫方翠屏,也是代掌门院里的。”

李锦屏笑着说∶“昨儿便是她与我一道服侍大人洗浴的。代掌门说啦,大人在船上的生活起居,都由我二人照拂,大人若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不必客气。”

方翠屏听她说到服侍洗浴,俏脸微红,顺手打了她一下,哈哈大笑∶“哎哟,真是羞死人啦,你干嘛还说一遍!”

笑声倒是中气十足,清脆爽朗,看不太出来是怎么个“羞”法。

耿照正用香汤漱口,闻言差点喷了出来。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李锦屏拿出一套簇新的衫裤,眯眼笑道∶“大人,婢子伺候您更衣。”

伸手去解他的中单系绳。耿照吓得魂飞魄散,面对两名娇滴滴的美貌少女又不敢施展武功,一身功力形同被废,颤声道∶“锦……锦屏姊姊!这便不用脱了罢?我……我自己穿上外衣便是。”

方翠屏起初见二人推来搪去颇觉有趣,“嗤”的抿嘴窃笑、作壁上观,还惹来李锦屏娇娇的一抹白眼;看不一会儿渐感不耐,随手拿起绣榻上的衫裤一抖,差点没往他脸上扔去,又气又好笑∶“典卫大人!你穿的是睡褛,外袍披上去一束,襟里还要挤出大把布来,成何体统!我们俩是女子都不怕了,你在那儿瞎缠夹什么!”

不由分说,一把扑上去加入战团,“唰涮”几声分襟剥裤,果然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束缚尽去,露出一身黝黑精肉,腿间一物昂起,不只弯翘如刀,尺寸便与一柄弯镰相彷佛,青筋纠结、滚烫坚挺,模样极是骇人。昨晚他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双妹几曾见过这怒龙宝杵的狰狞本相?

李锦屏本跪在他腿边,裤布一除,差点被弹出的肉柱打中面颊,吓得一跤坐倒。

方翠屏尖叫一声连退几步,背门“砰!”

撞上屏风,掩口瞠目,半晌才道∶“有……有蛇!”

耿照匆匆拉上裤头,弯腰遮丑,见方翠屏视线四下寻梭,一副要找东西打“蛇”的模样,赶紧摇手喝止∶“等……等一下!翠屏姑娘,那……那不是蛇,是男子……男子晨起阳旺,身子自有的反应。”

“你骗人!昨晚我见过的,才没……才没这么大,样子也不一样!”

方翠屏可精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谁也别想唬弄她。

耿照欲哭无泪,他一点也不想与两位初初谋面的妙龄少女讨论此事,迫于无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是这样。男子某些时候,阳……阳物与平常大不相同,昨晚姑娘所见,是……是平常的模样。”

方翠屏蹙眉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耿照面上一红,尴尬道∶“早上起床的时候也会变成这样的,跟我想不想也没什么干系。”

方翠屏见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跷,小手环着玲珑浑圆的酥胸,一脸的不信邪。

到底是李锦屏见过世面,轻咳两声定了定神,细声道∶“典卫大人,我见你那儿大……大得不寻常,色泽深浓似瘀,会……会不会是夜里不小心压着了,血塞不通,故尔肿胀?”

耿照几欲晕倒。

“你……你不是在湖阴大户人家待过么?难道从没见过男子如此?”

李锦屏摇了摇头。她做事一向谨慎小心,绝不说空话。

“没见过这么大的。”

她细声道∶“颜色也不对,我瞧像是压久了生疮,得请太夫来瞧瞧,化瘀去肿,拖下去只怕更是伤身。”

耿照说也说不清,简直是秀才遇上了兵,费心劝解∶“两位姊姊先出去,我自己更衣便了,不会有事的。”

不料李锦屏极有责任心,坚持不允。方翠屏蹙眉片刻,不耐烦挥手∶“别吵啦,我请代掌门来瞧瞧!她说是病,你就得乖乖给大夫看!”

想起这副丑态还得让代掌门过目,耿照差点没晕死过去,偏生许缁衣的美态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那细圆有致的瓠腰,胸口小露的一抹雪润奶脯,还有充满磁性的低柔嗓音……

想像飞驰间,下身益发弯挺起来,紫红色的钝尖撑出裤头,裆间的裤部一跳一跳的,彷佛里头塞了只大老鼠。

“还说没病!”

方翠屏尖叫起来,踏起脚尖死靠着屏风,伸手一指∶“它……它自己会动,还……还会变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条蛇!”

这下连李锦屏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站了起来。耿照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点了她们的穴道,忽听舱门上“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我能进来么?”

却是符赤锦。

他如遇救星,大声道∶“符姑娘快进来!”

心怀一宽,几乎感动落泪。

符赤锦推门而入,娉娉婷婷蜇进了屏风里,还是昨天那身压银郁金裙、柳红绫罗兜,外罩一件金红色的薄纱小袖上衣,只将腰带挪了个地方,原本是系于腰间,今日却是系在胸腋之下,腰带裹出两团堆雪似的浑圆沃乳,才又在左胸下打了个俏皮的双环结子,更添风致。

双妹昨天都看过她穿这身衣裳,没想到她只改了腰带的位置,看起来却是风情两样,宛若新衣,都禁不住双目一亮;若非担心典卫大人的“病情”早已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符赤锦见他衣不蔽体,忙掩口扭头,故作羞赧∶“哎,怎……怎么这样?”

李锦屏为维护典卫大人的颜面,一心想将她请了出去,客客气气道∶“典卫大人身子不适,符姑娘先让大人歇息罢。少时好转些了,再请姑娘吃茶。”

符赤锦诧道∶“大人生病了?”

方翠屏不耐挥手。“哎,他那儿肿得跟条蛇似的,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符赤锦“噗哧”一声,慌忙掩口,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几乎要窜出紧绷的红绫兜子。

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掠了掠发鬓,正色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这病很丢人的,一般大夫也不肯医治。先夫在世时,恰巧也罹此顽疾,我公婆家传有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妹交换眼色,半信半疑。李锦屏眯眼微抿,温颜道∶“真有这门奇技,小妹倒想一开眼界。”

侧身稍让些个,拈袖抬臂∶“符姑娘,请。”

符亦锦面露难色,轻咬唇珠神色迟疑。“这……我公公曾说,家门方技,虽是雕虫小艺,却一向是传子不传女。先夫虽逝,我不敢作主外传,还请两位暂且回避,约莫一刻即可。”

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双姝对望一眼,方翠屏笑道∶“不妨的,咱们习武之人也是这样,门户所规,不与预闻。”

李锦屏敛衽施礼,垂眸微笑∶“那我们先出去啦!我与方家妹子在舱门外候着,符姑娘有什么交代,喊一声便是。”

使个眼色,与方翠屏并肩行出,随手带上了门。

符赤锦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双姝,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耿照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代掌门来啦。”

符赤锦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小手拍着白皙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

总算她十分克制,好不容易止住抽播,笑骂道∶“你还敢生气!昨儿喝得烂醉如泥,你倒是挺开心的,逼得我不得不与许缁衣,还有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同睡一舱,那许缁衣城府甚深,言谈间总有意无意的刺探什么,累得我一夜提心吊胆,没个好觉。”

耿照脸一红,刻意不理“你那英姿飒爽、貌美如花的染二掌院”那句,蹙着眉头道∶“怎么,代掌门起了疑心么?她都问了些什么?”

符赤锦耸耸肩。

“要说到你懂,须费偌大唇舌,我现下可没气力。待会儿出去还得应付她呢,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

低头以指尖轻抚锁骨,片刻叹了口气,正色道∶“你要心里欢喜染姑娘,还是别装哑巴为好。昨儿许缁衣有意无意对我说∶‘符姑娘眼光真好。这身衣裳是流影城横二总管送给我二妹的,只可惜那时典卫大人下山啦,没有眼福。自我妹子离开朱城山之后,一次也没穿过。’”见耿照愣愣回头,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模样,符赤锦“噗哧”一声,娇娇地也他一眼。“傻子!这套兜裙在染二掌院的衣裳里可有多扎眼,可见她平日绝不作此娇娆红妆,你道她在流影城是穿给谁看?独孤天威么?”

耿照恍然大悟。

符赤锦叹道∶“你运气不好,我挑这身衣裳,纯是因为穿不惯靴裤劲装;一瞧她看我的那个神光,才知大事不妙。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啦,拼了命地撇清,这下子可好,闹出个‘按摩秘术’的勾当,洗也洗不清。”

耿照懊恼之余心中一动,容色渐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这么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谢你啦。”

符赤锦本想再调侃几句,见他正经八百的,没来由地害羞起来,便如当日舟中合体时一般,俏脸霎红,故意装出凶霸霸的模样。“谢什么?我是怕你讨不到媳妇儿,到时候摊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听打听,我不勾搭店小二的。”

噗哧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耿照对染红霞本已不存痴念,此际心上颤涌,温情触动,又想起符赤锦为自己奔走,双手轻轻握着她腴软的上臂,低道∶“我是说真的。多谢你啦,宝宝锦儿。”

符赤锦羞红了艳丽的粉脸,只觉两人之间连空气都是滚热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儿坪坪直跳,几乎撞出胸膛。她讨厌这突如其来、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动,故意别开视线,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间昂扬的怒龙,乜着水汪汪的杏眼坏笑∶“典卫大人的病好些了没?该不会真要奴奴施展家传的‘按摩秘术’罢?”

耿照心思正转到别处,晨起的坚挺本已略见消软,陡被滑软的小手捉住,又硬翘起来,烘热火劲透体而出,彷佛要灼了她的手。

符赤锦吓得缩回,两人四目相对,耿照一脸阴沈。

“哎呀!怎……怎么还这般精神?”

她自知闯祸,不无心虚。

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处叫‘背心’。”

符赤锦灵光乍现,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

“典卫大人莫担心。男人这事儿,再容易不过啦。”

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把裤头剥至膝下,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翘硬的怒龙杵,低头噙住鸡蛋大小的紫红龙首,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

耿照狞不及防,被含得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双手紧握榻缘。

符赤锦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水晶心窍,精擅操偶的小手又是巧极,唇瓣开歙之间,不唯带来黏糯肉紧的无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耿照美得腹间微颤,灵敏的碧火真气却生感应,忽然听得舱外一阵窸窣,蓦然醒觉,慌忙喊停∶“宝……宝宝锦儿!别……先停停!”

符赤锦从檀口中吐出一枚湿濡晶亮的肿胀紫卵,抬起酷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甚是动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

“舒……舒服死了。”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低声道∶“但吸……吸啜的声响太过,恐惊动舱外两位姑娘。”

符赤锦俏脸一红,碎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爷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净是折腾人家。好心帮你呢,挑三拣四!”

信手在乳间揉碎一颗晶莹汗珠,匀匀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儿滴溜溜一转,叹了口气,薄有几分无奈∶“也罢!送佛送到西,便宜你啦。”

耿照兀自发怔,却见她伸手至颈后,低垂蚝首,解开肚兜的系绳,又将金红小袖的襟口扒开些个,那对硕如雪兔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她将小手伸至衣里腋下,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大把雪肉,细、软更逾凝酪,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裒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

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耿照最爱她的绵软酥胸,欲念大炽,顾不得舱外有人,伸手便握。符赤锦咬唇轻打他手背,恶狠狠瞪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煞是娇盈∶“走开!别添乱。”

将他的裤子除尽,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耿州只觉阳物被裹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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