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行……”苏涵微动了下身体，他觉得好难受，明明没有人捏住他鼻子，为什么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
“呵……”韩宫瑾感觉得到唇中包裹的红粒逐渐变硬，便吮上另一颗，细细亲吻着，时不时轻咬两下。
“嗯……唔……”苏涵胸口起伏，喘息着，眼神迷蒙，只想大口呼吸，身上像着火似的：“小，小瑾……”声音近乎破碎：“你……你小心些，我怕痛……”
韩宫瑾得到首肯，心情极为激动，接连着在苏涵身上又种下几朵娇艳的红花……
“咚咚咚！”有敲门声。
“唔……啊……有，有人敲门……”苏涵强撑着身子。
“不用管。”
“开门……去，开门。”苏涵对次似乎十分坚持。
韩宫瑾无奈，只得深呼吸几下，平息乱篡的欲火，去开门。
门外，并无一人。
再回屋，苏涵已经穿好衣服了，韩宫瑾立刻有种措败感。
“咚咚咚……”又是谁啊，不理！
“是我，姜云，开一下门！”
姜云微喘着进屋，看样是一路跑来的，他看着苏涵，一字一顿：“我，那个C市的同行……死了。”
（II）
“死了？”苏涵从床上坐起来，又问：“你刚才敲了几次门？”
姜云一愣：“一次啊。”显然他没大接受苏涵问题的转化跨度之大。
“没事。”苏涵摇了摇头，“他……叫什么名字，死亡时间什么的，如何？”
姜云无奈地一耸肩：“我只不过打个电话给他，但接的却是警方的人，所以了解不多，我送你们去现场吧，好多掌握点情况。”
韩宫瑾无语的指了指表：“看样子又睡不成了。”
三人下了楼，闻人莫和白格就在电梯口等着。苏涵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刚才好像有谁走过去了“那是谁啊？走那么快？”
闻人莫没回头，倒是勾唇一笑：“你猜这住了谁？”
苏涵也笑：“齐昊天。”肯定的语气。
“Bingo！”闻人莫点点头“现在，走吧！”
苏涵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孙青尧呢？”
姜云道：“我让他去别的地方办些事，行乐，快去现场吧！”
记者拍照的咔咔声和那些亮光让苏涵有些难受。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道：“不好意思，这里是闲人不得入内的。案发现场，我们需要很好地保护起来。”声音倒是清清爽爽，不知怎么却有些傲气在里面。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么？C市的人都那么有……个性？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呢！我叫霍肴，C市警探长。”霍肴同白格握了握手，眼睛却看着苏涵：“早就听说过Z市白警探长大名，而苏侦探更是如雷贯耳啊，幸会。”
苏涵皱了皱眉，他真不喜欢面前这个人公式化的客套话……唔？话说回来，小瑾呢？
霍肴看了一眼苏涵：“不知你们几位前来，有何指教呢？”
白格道：“我们希望可以协助调查，据我所知，这次的案子并不简单。”
这时，某报社记者冲上前一步，首先对白格面部来了张特写：“您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置疑C市警探长的探案能力？”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
白格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详见part17）：“并不是的，我只是想帮朋友的忙。”
“帮忙？您属于滥用私权？借公共调度名义来帮朋友的私忙？”记者不依不挠“这样推算来，您似乎经常这么做？”
“没有……”白格头疼了……
“没有？您说的很苍白无力啊，倒像是辩解，白先生，Z市的警探都像您这样么？蔑视C市的警力么？”
闻言，霍肴的脸色一暗。苏涵无聊地打个呵欠，道：“我说，你是不是有个兄弟？”
那记者一愣：“你怎么知道？”
苏涵冷笑一声：“你们一样喜欢咄咄逼人啊……你想干吗？挑拨离间C市和Z市的警方关系么？你这样子耽误时间就是耽误破案，你就有嫌疑间接谋杀，我有权控告你防碍执法办案！”
记者退后一步。
“心虚了是不是，处处针对白格，你哥哥向你告状了是不是？让我看看……”苏涵绕着记者走了一圈“你报社的老板是个女人吧，结过婚……你早上刚从她房里出来吧！？”语调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现场。
记者没答话，却吓得落慌而逃。
“切！”苏涵翻了个白眼，看向霍肴：“贵市的记者真张狂啊……算了，不说了，请您带我们看下尸体吧！”几人刚一转身，韩宫瑾拿了几瓶绿茶过来，一人给了一瓶，顺便也给了霍肴一瓶。
霍肴一挑眉，惊异于这个人的细心，之前并没有见过自己，而他却能知道这里多了一个人。
韩宫瑾看了看苏涵：“今晚刚到，你都没来得及喝口水，这里只有绿茶，将就喝点。”
霍肴看了一眼：“没请教，这位是……？”
“韩宫瑾，我的管家……兼男朋友。”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这样吧？！
“苏先生，死者王成，年二十七，被发现死于家中是在今早。他的朋友上门还书发现无人应，手机又没人接，以为是家里没人，后觉事情不对头就报了警。”霍肴解释道。
姜云看了看尸体，又闻了一下死者的嘴部：“从尸斑来看，死亡时间约在二十小时左右，嘴里有股苦杏仁味，应是中毒而死。具体情况麻烦验尸室的人了。”
苏涵看了看霍肴：“死者生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哪？”
“情报没有意外的话，是本市的一个电影城。”
“电影城？拍摄《医鬼》的那个？”韩宫瑾挑了下眉。
“你知道？”霍肴道：“你们之前从警厅打报告说希望C市出动警员保护死者，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我们并没有得到满意的解释。请问你们什么时候可以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请放心，由于是上级指派的任务，我们确实出动了警力进行了保护了。”
闻人莫一挑眉：“你的意思是……在你们警方眼皮子底下……他被杀了？”白格小动作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那倒不至于。”苏涵捏了解捏下巴“任务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王成一心想跑，二十个警察未必看得住。”说毕，又仔细看了一下死者家里的布置“屋子力倒是不乱不脏，一个大男人住的，也挺干净的。”话说他完全忘了自己家还有个保姆……
“嗯……王成是难得的爱干净。”霍肴点点头：“有证据说他是干净大方的人，职业为法医。”
“唔……”苏涵又看了几眼尸体，抬手看了看王成的手，冷笑一声：“纵是这么爱干净的人……算了，请法医，回头把王成手指甲的东西取出来看看吧，一个干净的男子十只手指头倒是有九只不干净，真是奇了怪了……”
霍肴微眯了双眼。苏涵说这话明显是讽刺C市的警员观察能力不够么？哼！苏涵，有什么了不起，不就破了些许大小案子么……他就不信了，苏涵就没有倒霉的时候……
白格道：“就先到这儿吧！我们来到这里，毕竟只是帮个忙，辅衬的，呵呵，案子还得麻烦霍警探长了。”
这一番话说到霍肴心里去了，没错，苏涵怎么能反客为主呢……
霍肴看着白格白嫩嫩的娃娃脸，一笑起来眼睛弯成两枚新月，十分可爱。心里怦怦一跳。再看时，几人已经离开了，心里突然一阵空荡荡的……
苏涵回到酒店后，开始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嘴角向下撇，眼神却格外专注。
“干什么呢？”韩宫瑾双手环胸，靠在门上看他。
“找针孔！”苏涵头也不回。
“这个？”韩宫瑾提起一个看起来像小石粒一样的东西。个头只有拇指指甲大小，与正常的白色花石看起来一般无二，只不过顶端处有一个褐色的小凹点，不用心看基本不会发现。
“你怎么找到的！”苏涵一跳便扑到韩宫瑾身上，捏着那只针孔道：“混蛋！在家就监视我了！来了C市还想么？！去死吧你！”
韩宫瑾揉了揉苏涵的头发：“我怎么找到？你想啊，本来我们就在……的时候，有人来坏事，但是姜云只是敲了一次门，那么头一次敲门的那个动机就太明显了么。不错，够了解你哦，知道你一定会让我去开门的。那么，掌握我们动向的话……最快捷的方法，除了监测也没别的了吧？！况且，就算你不说，我也一定会把它找出来的。”谁叫它坏我好事！韩宫瑾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哦……现在可不能小看你喽！？你很厉害么！”苏涵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时间停留了不过两秒钟，便移开了。韩宫瑾对次表示抗议。“说说看！”苏涵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韩宫瑾“你怎么想到针孔会在那儿的？”
“嗯……这个么，想要藏一样东西，既要可以拍到想要的画面，又要不引人注意的话，自然就需要放在明显且隐蔽的地方。像电视后面，鞋柜里，墙壁上之类的东西直接全pass掉！根本不可能且浪费时间，不去找就行了。所以一一排除下来呢，就只剩下卧室前的高置玻璃花瓶，室内装饰用的鱼缸的彩石子和卧室里液晶电脑摄像头中的反摄像头了。找一找，就找到啦。”韩宫瑾一边说一边对苏涵搔痒。
唔……表闹！“苏涵打掉韩宫瑾毛毛的爪子，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凌晨了啊……”
是凌晨了，灰白的天空泛着死气一般，大片大片的云遮盖着，像是要压得人喘不过来气儿，像是有一只手，死死，死死按住你的胸口，谁也……逃不掉。
“正式……开始了么？”苏涵唇角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说什么呢？”韩宫瑾偏头看他。
“没什么，至于检查监听的问题，就交给闻人莫好了……顺便再敲诈他一笔……谁让他家的酒店这么不隐蔽信息啊！”
“呵，看你说的。家里不是也有监视器么，不见你这么激动！”韩宫瑾将苏涵揽进怀里，搂着他的腰。都开春了，小家伙的身子还这么冰呐……
“那是他们在玩么，他们玩儿，我哪有不奉的道理？！既然他们都打算不混下去了，我自然不会再给他们甜头尝了。”苏涵在韩宫瑾怀里拱了拱“话说回来，咱们家不也是租贱人莫的么？好啊！呵呵，趁这个机会多捞几笔，谁让他们家房子倒霉，总被人监控。”
“滴－－”韩宫瑾的手机响了声：“短信？1503集合？闻人莫？”
苏涵抽了抽嘴角：“贱人莫……还真是个又懒，又不想浪费钱的货啊……”想了一下，又道：“把所有电话通讯有关的设备电源断掉，让闻人他们来这里，他们屋子不安全。”
过了约半小时，在确定监听设备被彻底消灭了后，几人终于回来到1502。
苏涵看了眼孙青尧：“你刚才去哪了？”
孙青尧吞了口口水：“艹！鬼……太，太他妈邪门儿了！”
苏涵皱了皱眉头“怪异地看着姜云：“你到底让他去哪了？”
姜云一耸肩：“就是拍电影的那个医院。”
“555，见了鬼了……555，告诉你们昂，本来我还以为……电影城么，人应该不少的，但是一到地方就不大对劲儿了。那里哪是拍电影的地方？空放在那里就能当一座鬼楼了！医院后头就是一坐山，猛一看跟原始森林似的。那医院也惨，上面的镀金铜字烂了一半掉在地上，大楼的外面的墙上灰白灰白的，一堆又一堆的蜘蛛网……”孙青尧一想起来那场景，背后就刮过一阵小阴风……恐怖死了……“555，臭姜云，你明知道我怕鬼还惜命，干嘛还让我去那么阴森的地方……555……”
姜云特无辜的一摊手：“就因为你怕鬼还惜命，我才让你去啊……”
“为什么？”
“跑得比较快么！”
“噗！”白格老实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那么……你进楼了没有？”苏涵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桌面。
“嗯，进了。”孙青尧小声道：“那里明明是近十几年才被投用作拍电影的，时间最长不会超过十五年。一开始是一家孤儿院，二十年前废弃了，让人们搬出来说是找到了更好的住所。不过后来被开发成作恐怖片拍摄的地方了。不过因为资金运转的问题耽误了几年。再怎么说也曾有点人气儿，但我看……倒像是荒废了三十多年的样子。更诡异的是，我竟然还对这鬼地方有莫名的熟悉的恐惧感！”
“熟悉感……和恐惧感？”苏涵的手指停止叩击桌面“你确定不是即时感？就是觉得某一个场景或事件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好吧……睡觉睡觉～”苏涵爬上韩宫瑾怀里，道：“OK啦，你们可以回去了，哦！最好在自己屋子里找一找有没有监视针孔和监听器之类的……唔，不送了……”
早晨10：00
苏涵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自发地寻找温暖源，拱进了韩宫瑾怀里，墨羽般的长睫细细抖了一下。韩宫瑾含笑道：“又不是冬天，怎么还赖床，醒了也不起？”
苏涵嘟囔了一声：“不要起……”
“呵，醒这么早，不需要睡到晚上么？”韩宫瑾捏了捏苏涵的鼻头，嗯！手感不错。
苏涵眨了眨眼睛，因为刚睡醒所以眼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刚刚接触阳光，双目还不是很适应，于是更用力的眨了几下，以至于眼角眨出了一滴泪珠儿。韩宫瑾长臂一捞将苏涵裹进怀里，以舌卷去了那朵泪珠，细细吻了下去，噙了苏涵两片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红唇品尝着。
“唔，混蛋！你还没刷牙呢！”苏涵抵在韩宫瑾胸膛前低喘“一大早发什么情！去洗脸刷牙！”
韩宫瑾挑眉：“以前洗脸刷牙可都是要我喊你的，今天怎么勤快了？”
“不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心里很不安，根本睡不踏实，还是起床吧，有案子呢！”苏涵嘟了嘟嘴，他怎么觉得小瑾越来越放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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