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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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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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冠刀、枪、棍、棒等十八般武艺上前,再各路拳种组合套路,打得有模有样,却没能征服官清;官清摇了摇头:虽打得流畅,但缺乏力度,虽技术亮眼,但却不怎么实用;现在是战乱年代,得要有一招制敌的妙招,你这些花招式,只要是懂功夫的人,都能化解破招,有空还是上我处,我给你指点指点。

揪毛:早就想去了,怎奈您隐居,不知何处,又不敢大肆找寻。

官清:回头你们去找道成,他会告诉你们的!另外你们之间也是师兄弟,他最近想主谋一场抗日活动,若寻到你们,你们得要不吝啬地支持。

揪毛:这个当然没问题,在前几天比武招亲之后,我们都相继表态了;尤其是顶冠这一帮年轻人,真是热血沸腾,还真像咱们血气方刚那会儿。

官清:好了,我得起身了,到否极那儿看看,也顺便跟他说一声。

揪毛的夫人穿着厨衣上前:他师公,就吃了再走嘛!我都在做了。

官清:已经吃过了,刚才的点心很好,还有一些干炸的虾蟹,很是好吃,我都已经吃饱了。

揪毛夫人:既是这样,那就带点回去!言罢回头给拿了个包袱。

官清接过,笑了笑:这样也好,家里还有两个小徒弟,她俩恐怕是饿馋了,还没到外面来看看,带点东西回去,也算是尝食过界了。

揪毛:师父,您不是说不收徒弟了嘛,为何还收了俩小徒弟,难不成她俩才是关门弟子啊?

官清:现在战乱,无所谓关不关门的,我得要多培养些人才出来,不是也答应顶冠他们了吗?回头啊,叫上顶冠、冷酷、是确等他们年轻人一起来,不过你们就不要在辈分上过分地计较了啊!

揪毛:那他也得叫我老子,难不成叫我兄弟啊!

人们相聚在一起拉着手,在言谈欢笑中不舍地分开;官清如踩着薄雾踏浪而飘,身轻如燕,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揪毛等人的眼帘。

顶冠叹为观止:这速度,恐怕比日本人的子弹还快吧?

揪毛:想学吗?

顶冠:当然!

揪毛:那你就找冷酷去吧!和他一起去花颜岩。

顶冠:我才不去找他呢!上次的账还没找他算。

揪毛:哎,没听你师公说啊,现在是战乱年代,还计较那么多的个人恩怨干嘛?咱们共同的敌人是日本人。

官清行至水帘洞前驻足:好地方啊!真是好地方,隐藏系数可以与我的花颜岩媲美了。

官清一个浪雀翻入了水帘洞,还没站稳,便引来了暗器的攻击,官清左躲右避站在洞壁口,搓起一灰球弹至泂叉口的一暗影处,那人惨叫一声跌倒滚落,灯突然亮了起来,几只蝙蝠扑腾飞过,超脱的力度正好与微弱的光相抗,摇晃着的风中残烛,就如当今中国的颓势,亟待扭转。

官清一个踮脚翻,平衡落地,与蝙蝠的风力相抗,保住了油灯的枯灭。

所有的人围了出来鼓着掌:好功夫啊!

否极上前带领着大家跪拜:师父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官清:请起,是我不对,没打招呼便上门,这就叫不打自招,打了也不招,刚才拦我路的那小子呢?

否极起转身把是确拉了出来:这是我的不孝子,惹师父生气了,还望师父好好地代我管教他一番。

官清:大家都一家子人,就不必如此那般地繁文缛节了;什么教不教训的?那顶多也只能算是调教罢了。

否极:是的是的,好好的调教调教;师父,您里屋请坐。

官清落座张望四周:还是你这儿好啊!冬暖夏凉,在这战乱中又是天然的防空屏障,炮弹都很难打得到啊!

否极:师父,您也开始关注起时事啦?我还以为您真的退出江湖了呢!

官清:江湖大小不等,战争虽也是江湖的一部份,但像这种侵略战争,就没有江湖那般地洒脱了,自有了热兵器之后,江湖就划上了一个句号。像咱们这种传统的武术和使冷兵器的人,虽不能与他们的枪炮抗衡,但我也愿意奉出我的绵薄之力,把毕生的功夫传授给这些年轻人,就算他们哪日捐躯,那也是带着豪迈的激情和热血的沸腾。

否极:师父此次前来就是为这事?

官清:还有一事,你这里拥有天然的防空屏障,若哪一日日军真的要对咱们展开突袭,你这泂还得要打开,让这三山两溪的百姓庇护。

否极:这当然,因为咱们都同仇敌忾嘛!

官清:此次前来最原始的想法是告知你,道成是你们的师兄,他现在正在组织民兵抗日,到时所需要到你们,你们得要义不容辞地响应。

否极:这个师父您放心,我们早就响应过了,是确这帮年轻人最为积极。

官清: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回头让是确跟着顶冠和冷酷来我那儿来,我再指点一下他们的功夫,他们都是练武的好苗子,也是将来上阵杀鬼子的好苗子,得要培养重视起来。

否极:那上哪儿找您去呀?

官清:我现在住在花颜岩,冷酷他们来过,到时你让是确跟他们一道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了!

否极:师父,您说这话就见外了,都什么点了,吃了午饭再回也不迟嘛!

官清:不饿,我刚从浅水滩过来,不光吃饱了,他们还让我带这么多。

否极叫来了夫人,细声道:赶紧的,给师父捎点干粮回去!

否极夫人:他师公,这点特产不成敬意,您就笑纳收下吧!

官清:什么笑不笑纳的,这么好的东西!我遇上你们真是有好福气啊,徒弟孝徒媳贤,倒是搞得我像讨饭的叫花子了。

否极:师父,您这么说我们可不干了啊,好些年都寻不到您人,想孝敬您都没机会;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您那儿一吃住就是好几年,您也从来都没有过怨言;对了,师娘她还好吗?

官清放下行礼低着头叹了口气:她十年前就生病去世了!之后就招了俩小徒弟在侍候我的饮食起居,她俩都是在花颜岩被遗弃的孤儿,也不知是附近哪户人家丢在那儿的,算算今年也有十年了,我捡到她俩时,才两岁,你们若访到有谁家丢孩子的情况,可汇报予我,孩子长大了,总是要见亲生父母的。

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兴致而来的官清,和他告别时落寞的背影,心中泛起一股凄凉的忧伤。

否极带着泂里的人送官清至瀑布帘,水帘隔住了相思,也隔住了泪涌,彼此的挂念在这么些年的沉淀,就如这瀑布倾泄般飞流直下。

官清一招猛虎出洞,咆哮呼啸而去,倒是把真的山林野兽吓了一退;官清在正午时分返至花颜岩,俩小徒弟梦花和梦颜,正张望等在石门口。

官清把两包袱丢在空中,踏步向包袱再抬腿勾上,到达了石屋;梦花和梦颜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包裹,一见是吃的,便毫不客气食了起来。

官清抚摸着俩小孩儿的头:妳俩这两日下来都没有吃东西吗?

梦花:我们饭都做好了,一直在等您!

梦颜:您也没说几时能回来,我怕吃了,您就没了。

官清流下了幸福感动的泪水:俩傻孩子,吃了再做嘛!妳俩正长身体时,没必要饿肚子;还有这些零食也少吃,胃饿紧了再突然膨胀,会把胃给撑坏的。

梦花:师父,怎么就只有两个包袱啊?

官清:那还要几个啊?揪了一下梦花的鼻子~不可贪得无厌啊!

梦颜:回来放信的鹰都告诉过我们了,您去过三个地方。

官清:看来妳俩不信任我,还在监控我。

梦花:我们也是考虑到师父您的安全嘛!

官清:好了,我都知道;我去了三个地方,应该带回来三个包袱才是对吗?

梦花和梦颜都点了点头,官清也觉得童趣妙真好笑:有一个地方啊,给了师父没要,因为他们现在很困难,我看了看她的伤,恐怕是难再好了;对了,我着人前来取的药,妳们给了吗?

梦花:给了!便把药单拿了出来~您开的这些药也太重了吧!看样子那人真是中毒太深。

官清:来拿药的是谁?

梦颜:就上次来的那个小哥哥,还带了位小姐姐,我问了他们的名字了,小哥哥叫冷酷,小姐姐叫辣椒。

官清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他们速度还够快的!

梦花:是的,他们前脚刚走,师父您后脚便回了。

官清遗憾道:那我怎么就没碰上他俩?

梦颜:应该是你们走的路线不一样,或是行走的方式不一样。

官清:哦,想应该是!妳俩都长大了,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了;看着妳俩一天天地长大,我一半开心,一半难过啊!

梦花和梦颜不解地望着官清:为什么呢?师父!

官清叹了口气,把石桌推展开:边吃饭,边聊吧!

梦花和梦颜把饭菜摆好,给官清沏上了一杯清茶:师父,请用餐!

官清喝了口茶,酝酿了一番:妳俩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啊?

梦花和梦颜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官清更显难过:为什么啊?

梦花、梦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这就是咱们的身世。

官清:但若有一日,有人来找妳们,认妳们为女儿,妳们又当如何?

梦花、梦颜:我们不认,也不回,在我们心里,我们就是您的女儿,您就是我们的父亲!

《战地生涯》二九(细菌种子)

官清:既然是这样,那待妳们成年之时,若还没有人来寻妳们做闺女,那时我就正式收妳俩做我的义女。

梦花、梦颜跪在地上:我们现在就要认您做我们的亲生父亲!

官清:可……可我毕竟不是……这如何是好?这样吧!我先发几通告贴出去,若有人见了,定会找上门来的。

梦花、梦颜:就算是找上门来,我们也不会认的;当年他们如此狠心地抛弃我们,现如今又想来寻,门儿都没有,还没听说过没尽责任就享有义务的;如果您不认我们做亲闺女,我们就长跪不起了。

官清乐呵呵地走过去扶起俩梦:其实在我心里呀,我早就把妳俩当我的亲生闺女了,反正我膝下也无子女,有妳俩在我身边,我的晚年也算是安了。

梦花、梦颜:爹,您放心,我们俩姐妹一定会让您过上幸福的晚年!

官清轻弹了一下梦花的鼻子,再轻抚一下梦颜的脸蛋:还改口得很快,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叫师父的!不要把我们是亲生父女的事让别人知道!

梦花和梦颜把官清抬了起来转圈,高兴得忘形:太好了,师父终于是认我们做女儿了,此刻我们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们终于有父亲啦……!

日本军队派出去打探情报的俩高手回还,小佐见俩武士受伤而还,便关切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武士左:情况不妙!

武士右:我们打探到两山一溪之地,他们并没有要去抓捕冷风的意思。

武士左:不过我们探得一条重要的情报,在远图山的南面,雪莲岛的左边,有一座山,听当地人言叫沃日山,山上有一道观,那里的道士叫道成,其女婿便是冷风,我们怀疑他就藏在那儿,不过那里有一高手,我们刚一落地,便被他一招推影掌给击倒了。

小佐:什么叫推影掌?

武士左:也就是江湖上现在流传的一种功夫,叫做什么粘影带风!

武士右:听说这种功夫能用自己的影子对所触物发起攻击。

小佐:你俩慢慢说,我都听糊涂了!

武士左: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影子在您脸上,但我的人却隔您很远,只要我一个动作将影生成,投射到您脸上的影动就会如我亲手拍到您一般地疼痛。

小佐:哟嘻,有这等事?太邪乎了!我不信。

俩武士捂住伤口: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们是信了!

小佐:看你俩伤得这么重,也只有是暗算了,正面交锋肯定不是你俩的对手,我就暂且相信了那个所谓的粘影带风吧!不过若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领教这种功夫;对了,你们有打听到使这功夫的人了吗?

武士左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从坊间听言,传授这种功夫的人便是道成,但他本人并不会,只是通过意念悟出了此功夫。

武士右:不过还听说前几日在雪莲岛比武招亲时,有人使过这种功夫,听闻那人便是道成的徒弟,到底是谁,名字还没打听出来。

小佐:哟嘻,没想到咱们几日不出门,外面发生了这么多热闹的事,雪莲岛还举办了比武招亲,这我都不知。

武士左:而且还是江保的女儿,不过听说后来有一个女孩上前搅局,最后比武招亲失败了。

小佐拍了一掌桌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那江保嫁女也不通知我,不过还好事没成,否则……,见说漏嘴,便把话锋一转~那事没成,最后又怎么样了?

武士右:听说最后阴差阳错地成全了另一对。

小佐:居然有这等“喜”事?真是让人欢喜,太好笑了!

武士左:也就是在那日后,他们这三山两溪之地的人才汇聚在一起,商讨着联合抗日。

小佐:如此看来,比武招亲只是个幌子,联合抗日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那个江保也太可恨了,平日里对咱们皇军是毕恭毕敬,背地里却****咱们一刀,他绝不能轻饶。

俩武士佩刀抱拳上前:要否我们现在就去结果了他?

小佐停摆了下手:不可,现在咱们的细菌弹和解药都还没研制成功,我们得要拖住他们,我们的目的不是屠杀,而是为进军整个中国和侵略整个世界的日本军人提供生化武器。

俩武士把拳头松开,扶在佩刀上:那就这样放过他了?

小佐:一只小苍蝇罢了,不值得咱们这么紧张;咱们还是聊一聊另一桩要紧的事吧!今日大队长~大肛又来电了,询问你们寻找两位公主的下落。

两武士摇了摇头:还没有下落!

小佐转着圈,急得拳牙痒痒:你们都寻找一年之久了,怎么还没下落?

武士左:队长,都十二年过去了,变化也太多了,又没有太多的讯息,这让我们太难找了。

小佐:我这儿是好说话,只怕往上就不好交待了;你们可知这两个孩子对咱们的重要性,这是咱们前辈在中国进行生化研制失败后留下的种子,在她们的身体,植入了前辈们所有的心血,也就是细菌的种子疫苗,只有将他们身体里的细菌种子疫苗唤醒提取出来,才能成功研制出细菌弹,否则,咱们这一整个集团军都将前功尽弃,还要面临着天皇陛下最严厉的处罚。

俩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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