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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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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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些且一直算安分的酷辣子造反起来,除了每日在他身体里乱动不说,还试图逃出来攻击酷辣和酸辣兄妹。

时间来到一九四八年夏日一中午,冷酷带着两个小孩儿在午睡,辣椒、雪莲、花椒、风儿等女人都下黄河洗衣服,家里一些闲杂人等也都各在忙碌;冷酷不知觉地睡着了,那酷辣子钻出了他的的身体,爬了两条出来。

此时的酷辣、酸辣姐妹才一岁,见这两条小虫很是可爱,便拾在手中玩耍,没过多时,顿觉饿感来袭,一通大哭要奶喝,便把手中的酷辣子向嘴中递去。

还好这哭声惊扰了冷酷,冷酷睁眼开来,见状大怒,两小孩大哭,酷辣子乖乖地飞回了冷酷的双腮;酷辣和酸辣兄妹被冷酷这一怒目圆睁给吓坏了,大哭不止,冷酷极力温柔地安慰也无济于事:”好宝宝,好乖乖,别哭了,我没有凶你们,我是在凶那些个不听话的酷拉子儿。”

可怎么安慰都没有用,这酷辣和酸辣姐妹被吓着了,又加上肚子饿得难耐,这哭声是越发地厉害,冷酷没有辙,只得抱着两孩子下河找辣椒喂奶。

还别说,辣椒放出了两坚挺圆润的大***让酷辣和酸辣姐妹一人含一个,痛快地吸吮着,倾刻间便止住了哭声。

那冷酷在一旁直咽着口水,惹得是他也想喝;那酷辣子也在身体里不安分地煽风点火:’’”爸爸。。。。。。我们也要喝!”’

冷酷抬起手给了那不安分的酷辣子两耳巴子:”你们不能喝,以前那是我的专属,自从有了酷酸姐妹,就成了他们的专属了,我都没门儿,你们更是别想。”

辣椒仰头冲冷酷笑道:”你在说什么呢?”冷酷:”没说什么,我在跟酷辣子儿们对话呢!”辣椒:”切!看你脸都羞红了,又不是没见过;给~这孩儿的奶喂好了,你且抱了去,我还有好多衣服没洗呢!”言罢,望着冷酷那羞涩的表情,便来了调唆的兴致:”要不要也给你喝一点呢?”

冷酷没有接招,倒是他那身体里的酷辣子跳跃了起来:’”爸爸。。。。。。我们要!”’冷酷极力地安慰着酷辣子:”要听话,爸爸回去给你们煎草药吃如何啊?”那些酷辣子就是不听打整,与酷酸兄妹争风吃醋。

冷酷没了辙,双腮都颤抖起来,似乎在跟着辣椒的**在那风中迎风摇摆,只见那辣椒奶水充足,端在手中左摇右晃,“滋”地一声向冷酷飚去,正中冷酷的双腮,那酷辣子从冷酷的双腮爬出,打架似地,一股脑把奶水吸净。

辣椒:”我知道你们这些酷辣子儿在跟弟弟妹妹争宠,只要你们不欺负弟弟妹妹,以后他们吃的都有你们一份!”那些酷辣子纷纷在冷酷的双腮里跳动,以回应着辣椒的话。辣椒见这些个小酷辣子儿也甚是可爱,是有好些日子没有搭理他们了,言罢,便高兴地问:”妈妈的奶水好不好喝啊?”

那酷辣子已经是会几句简单的人话,齐口开嗓,借冷酷的嗓子泛娃娃音出:”好喝!”这声音萌得人心化了,黄河里的鱼儿都游了过来,示意它们都读懂了酷辣子的萌音。

冷酷感觉到全身寒冷颤抖,整个人都不好了,麻精地道:”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借我的嗓子发出如此肉麻的声音?整得人家好尴尬!”言罢轻轻两耳光刮了过去,惹得辣椒、雪莲、花椒、风儿等一阵春风般地笑,涟漪开了夏日的热。

酷酸兄妹见妈妈笑了,两人也笑得甚是灿烂,但一见冷酷来,便扭头就哭;雪莲:”妹妹,我看这小哥小姐是被咱们家主人给吓坏了,你赶紧抱着他俩回去吧!这些衣服我们洗就是了。”

辣椒起身:”那怎么好意思呢!”言罢让冷酷把两孩子背对背侧绑在他的背上,背着俩孩子洗衣服。可由于哺乳期**发育涨大,再加上两孩子的重力,一弯腰,失衡脚打滑,差点一头栽进了黄河。

还好冷酷就在身边,一招粘影带风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把辣椒抓回,搂在自己的怀里,那酷辣子也飞出来,咬着辣椒的肩部往上提拉,整得辣椒整个人都悬空了,大叫道:”我没事了,你们快些飞回去,莫又吓坏了你们的弟妹。”

可这两个小家伙,见到这些酷辣子在风中舞蹈,觉得很是可爱,便也举手投足笑着模仿了起来;话说就在那些酷辣子飞回冷酷的身体时,辣椒整个人忽地下落,冷酷一时也没有注意这细节,还是那鹰飞身而来,将辣椒托起。

雪莲、花椒、风儿都上前把辣椒围住:”妹妹,(姐),你还是带着小主人先回去吧!这些衣服我们洗就够了。”

辣椒抚摸着神鹰的羽毛,再看着所有人对她的关心,很是感动:”那好,我回去让厨房里做几个好菜,你们洗好后早点回!”

冷酷也决定留下来帮雪莲她们一起洗,辣椒很是高兴:”切!你一个粗人,还会干这等细活?真是天下太平,当兵握枪地也提笔写字儿了!”

冷酷:”你可别小瞧我,我可是粗中有细,什么活儿都干得好!”

辣椒:”好说,那你就洗一件白色的衣服,干净得一点污渍没有,拿回来我看,若是有没洗干净的,今晚的饭,就别吃了。”言罢,乐呵哼歌骑着神鹰离去。

只留下冷酷一人在一角慢慢地搓洗着,可怎么洗,就是洗不干净那白色的衣服;惹得在一旁的雪莲、花椒、风儿傻笑着冷酷。

酷辣子怂恿着冷酷:’”爸爸,为何不找这些阿姨帮忙啊?”’

冷酷:”我答应过你们的妈妈要洗好的,又怎好意思劳烦别人帮忙呢!”

酷辣子:”’可是您又洗不干净啊!那晚上咱们岂不是又要饿肚子?’”

冷酷:”咱们要有气节,不能遇困难就找人帮忙!”

正说着呢!花椒走了过来,双手滴水于冷酷身上,开着玩笑道:”姐夫,表姐都走远了,别这么老实巴交的了,和咱们姐妹靠近些!平日里,有表姐在,你不好意思和咱们言语几句,感觉咱们的感情都疏远了,今日得机会,和咱们姊妹几个好好地沟通沟通感情!”言罢,便把那白色的衣服给抓走了。

留下冷酷一人独自在角落怅然,那酷辣子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滋滋。。。。。。”’冷酷:”你们滋什么滋?”言罢,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那酷辣子还真个通人性,见冷酷如此犯难,便道:’”咱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睡觉了,只等有晚饭吃就好,别的事,我们一概不知。”’

那花椒取过冷酷手中的衣服后,便弯下腰搓洗着,故意面向冷酷露出****颤抖着,冷酷感觉到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眼睛时而斜瞟向花椒,时而又收回低首,整得他怪不意思,眼神都不知该向哪儿投;那花椒可算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她故意在那儿搔首弄姿,吸引着冷酷的注意。

紧接着,雪莲和风儿也不甘示弱地使出了妩媚的引诱,冷酷终于是扛不住三个女人的一台戏,将身凑将过去,和她们一起洗衣服。

冷酷只管木讷地搓着衣,把她们的话全当作了耳边风,只听见有放浪的笑声和轻浮的话话在耳边响起,虐得冷酷面绯红,直想挖个坑钻下去。

也许这感觉是太想让人躲避,冷酷索性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洗起澡来,那花椒双手向冷酷浪着洗衣水泡:”冷酷哥哥,你要洗澡,也得要脱光了下去嘛!”

冷酷不听,自顾自地在水里畅游着;不一会儿,花椒、雪莲、风儿三人把衣服洗好放在一边,也下了水,和冷酷在水里做着游戏,一直玩到太下下山,方才起身回家。

到家里,众人将衣服掠了,晚餐已经是准备好,辣椒一出门,见他们身上都是水,便问道:”你们怎么了?也落水了不成?”

众伙都没有正面回答辣椒的话,只是转身各干各的事来;那酷辣子看到辣椒那涨满奶水的***便瞬间被诱惑得失去了坚持,却将实话和盘托出:”妈妈,他们四人一起下水玩着来呢!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可开心了。”

冷酷双手捂腮,把那酷辣子搓得疼痛难耐,直叫出了声儿;冷酷语无伦次地道:”乱说!我让你们乱说,不是说好了只管有晚饭吃,其它的一概不管嘛!怎么。。。。。。?”

酷辣子:”我们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妈妈的奶好喝!”冷酷:”所以,你们就背叛我?”辣椒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便上前劝解:”好了,你们别再吵了,我都明白了!”那冷酷想上前解释,那酷辣子又想说些什么;雪莲和花椒、风儿感觉负罪感地走了过来,正欲认错道歉。

没曾想,那辣椒却把笑脸迎:”雪莲姐、花椒、风儿妹妹,你们别听那酷辣子乱说,我是相信冷酷和你们的!在一起开开玩笑,游戏打闹也是正常的,生活太枯燥了,这样的诙谐情趣,总比战争的残忍来得恰当。”

冷酷眨着眼挑向酷辣子,宣誓着自己的胜利,那酷辣子觉得很是委屈,不服地在冷酷的身体里大闹,一时整得冷酷是翻江倒海,欲罢不能。

辣椒见状,反倒责怪起了酷辣子来:”你这些该死的酷辣子儿,竟敢告你爸爸的状,没大没小的,今天晚上,你们不光没有奶吃,饭也没得吃了,哪有为了自己的享受出卖主人的?”

此一番话出,既显出了自己的大度,又教训了手下里的人,真是一语双关,一箭双雕。

诗词曰:

活菩萨,冷不防,自己儿子也告状;窥视镜,猫儿眼,毛虫翻天毛毛雨。

皮桶子,水中戏,********沁人脾;神道碑,叹惋惜,吴牛喘月神来笔。

话说这酷辣子被辣椒如此一责骂,倒是听话多了,下人的行为也跟着规矩了,曾经爱跟冷酷打闹嬉戏的花椒也知道了尊卑有别,和冷酷相处也是理是理来法是法。

冷酷一家子,一年相安无事地过去且也不题。单表那远图山,自望恒自杀化作那冷血刀,**败下阵来后,桂兰就带着他手下的人马回到远图山重新生活,探索着望恒的人生轨迹。

没曾想,每日每夜靠着酒精的麻醉,还是不能消除对望恒的思念,甚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成日吃不好,睡不着,满脑子只想着望恒。

时间来到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政府成立,政府决定要嘉奖那些为新中国奉献过的军人,冷酷和望恒的家属首当其冲地受到表彰与嘉奖,那冷月村都让路长和讨口前往领奖品,可远图山却迟迟没有动静。

原来是桂兰病了,于是便差人去王家湾请了一个算命的来看,那算命的先生见桂兰面色无喜,四肢无力,把了脉象,又找不出问题,便推断她是因为情伤;便试探地对桂兰道:”望恒是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的英雄,你想着他也是对的,咱们也都想着他,只不过长此以往,这么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若想解你这思念之病,只有一物能解。”

桂兰顿地精神起来:”请问先生,您有何高见?”算命先生:”他死之前,就没有留下什么物件,借你目睹消思?”

桂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他死后就化作一团火,烧成了灰烬,没过几时,就从天外落下了一把冷血刀。”

算命先生:”端地就是此物,现在这刀在何处?”桂兰:”现在在冷月村抗日英雄冷酷的手上!”算命先生:”你得要赶紧派人去把此物寻回,一来可以睹物思人,二来则可以消除附在你身体里的魔怔。”

桂兰见那算命先生说得在理,便打发他离去,当日便派人前去冷月村借刀,可冷酷哪舍得把刀借出,只是说,因那神秘人等交待,此刀甚是凶险,不可外借,今已封藏。

那桂兰听后很是气:”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我满肚子都是气,要论这刀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我们家望恒的才对,这是用他的生命和冷凝剑共铸成的一把刀,凭什么要让他去收藏。”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最怕活着无念想;这桂兰一有了事做,便倒也精神起来,稍休养几日,便感精神体力恢复,亲带一拨人马,向冷月村要刀去。

冷酷听说桂兰带人亲自来取刀,整得他很是犯难,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只顾在那儿叹息。

辣椒见状:”孩儿他爸,这有什么难的,你不好出面,我替你出面说了便是,咱们女人之间的事,还得要靠女人来解决。”

雪莲走上前:”这事就让我去办吧!”还没有得到辣椒和冷酷的允许,便带着风儿及一干人马迎了出去,见桂兰来势汹汹,便也就不再客气:”你这克夫的泼妇,怎么撒野撒到这儿来了?”

桂兰:”哼!说我是克夫的泼妇,你倒有能耐也找个人去克啊?”

雪莲接过风儿手中那拐角遗留下来的拐仗握在手里:”我是没本事啊!你有本事,勾走了人家的心上人,可也没留下个种不是,早知是不下蛋的鸡,又何必要跟人去抢男人。”

诗词曰:

视而不见,茶饭不思,每况愈下思念瘦;空空如也,过眼云烟,歌舞升平忆从前。

俯仰由人,支离破碎,任由道士谬搬弄;长袖善舞,恶言相向,均为得不到的郎。

话说那雪莲和桂兰吵了几个回合,不解气,干脆动起了手来,只见那雪莲挥拐而出,桂兰亮剑而架,彼此从唇枪舌战转而拐打剑杀,约交手几个回合,被辣椒赶了出来止住。

雪莲和桂兰见女当家的走了出来,便停下了手,桂兰还剑入鞘:”终于是有个明白人出来了,辣椒,你家冷酷呢?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啊?”

辣椒站在雪莲前面,与桂兰仅有一米之距:”我家夫君是男人,从不与女人一般见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桂兰:”既然是你代表他来,那我直说也无妨,我今日是来取刀的,还请你家男人,把那冷血刀交出来。”

辣椒:”你前番三番五次地派人来索要,我们已经回答得很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著?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桂兰:”这刀本就属于我们血家的,我来取自己的东西,这有错吗?今天若你们不交出,我这人的性格是到了黄河也不会死心的。”

辣椒:”如果说之前的血炼刀是你们血家的,还有那么点意思,但现在这刀身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冷血刀”三个字,应该是属于咱们冷家才是!”

桂兰:”可这把刀是由望恒的血肉和血炼刀、冷凝剑共铸成的,总共三分,咱们家就占了两份,我想就是给你们过目保管一下,这么些年下来,也该是够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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