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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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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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直被逼到罐头堆里,憋屈到咬尽了恨意,方才有了勇气和鬼子兵展开一场生死博斗。

鬼子兵跳下车继续端枪突突,讨口挥拐弹罐头至日军的头上,再撞向子弹壳,“砰”的几声响,如炮弹似地反击在日军的脸上,日军的脸被炸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待日军想回到车上时,只见车尾里坐着的是武舞一对情侣,他们趁日军下车之际,偷天换日地在车后身架了挺重机枪,见到鬼子便一阵突突。

路长已经守候在了驾驶室,他本不会开车,但到关键时刻,路长凭着之前的记忆,灵光一现地操作,把车玩起了飘移,猛地一旋转,把围上来的日军浪倒在地。

待他们鼻青脸肿地站起来时,武舞又架着机枪高射炮把日军全给轰倒,躲在罐头里的讨口和铃儿见日军死光,便在讨口的一声剁拐声下弹起,两人若鹏而展,怀抱起一堆罐头飞奔进了车斗。

约装了半车罐头,三对情侣便乔装成日军开着车出门了,在镇门口,他们正巧遇到了****的部队,看样子,是在望恒和雪莲得到消息后透露给****的。

****把武舞等三对情侣当作了日军,一见面就差点给突突起来了,尽管武舞一行人表明了来路和身份,****还是不肯撒手,硬是剥削了血炼民兵队一半的战利品方才放行。

只见****刚一放行,路长便开着车调头又往日军的大本营奔了过去,日军的大部队闻迅赶来,平静说日语与日本兵勾通:”刚才在外边碰到中国军队了,我们正准备给灯火村的矿区送点后勤补给,这下倒好,全都被他们给抢走了。”

日军还真信以为真了,把武舞一行人当作了是自己人,分一半兵力追国党而去,分一半兵力帮武舞他们装着罐头,很快,零散的一地装满了一整车,在日军的护送下,血炼民兵队的三对情侣向灯火村绕行而去。

日军朝****狂追了上去,刚过了凉河,便追上了****,****还以为是血炼民兵队乔装的人,便欲打着官腔解脱:”赶紧走吧!我知道你们是谁,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影响你们的晚餐了。”

****见日军怒吼一声“八嘎”方才惊醒过来,原来他们确实是认错人了,如今这关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尴尬得要死。

于是双方交上了火,彼此各有千秋屏障,****且战且退,日军且战且进;****依附着远图山的天时与地理,然则敌不过日军的背水一战,可知这些罐头是日军一个季度的口粮,若没有了这些罐头,整个小泉联队本部的日军都得将要饿死。

****战到后面确实是没办法了,只得扔掉一些罐头,滚斜破而下,绊倒了一批鬼子兵入凉河;初春凉河的水可是凉得扎骨头,一些体质差的鬼子兵在河里挣扎,最后抽筋而亡。

鬼子兵见为了争回几个罐头,差点连老命都丢了,还不如远程进攻,把****扫光了,自然所有的罐头都回来了。

****正打开罐头在野外享受了起来,突然一颗子弹从数百米远的地方飞了过来,正中了****手中的罐头。

****赶紧把罐头扔掉,逃命要紧,纷纷朝远图山奔去;望恒和雪莲一回到远图山,见是这个局面,又亲自带着冷凝民兵队上前迎战鬼子。

鬼子兵枪弹不温不火地打在了凉可的彼岸,也不知是死了一只苍蝇,还是同流合污了一粒风尘,在枪炮轰尽之后,疲软地躺在凉河边睡着了。

望恒躲在荆陡坡一角,以逸待劳向日军发起了猛攻,日军被杀得狼狈不堪,四处逃窜。

与此同时,****平淡等人和血炼民兵队顶冠等兄弟们也接应而来,一赶到万家沟,没见着武舞等三对情侣,便发了疯似地对鬼子展开了疯狂地报复:”你奶奶的,快说,是不是把我们兄弟都害死了?”

顶冠一枪怒挑着一鬼子兵,见鬼子兵一头污水,便一枪刺穿了他的喉咙,呜呼倒地。

****与共军杀了个碰头,都没有见着那三对情侣;此时的****和血炼民兵队的人慌了,在无奈之下,只得跟随着一个新鲜的车轮印前行,一路穿越万家口矿区,绕道鹰嘴山,最后到达了冷月村。

到冷月村后,汽车就没油了,可离沃日山的路还有约数公里,一路盘旋上去都是上坡,只得下车推行,可路长下车后只是熄了火忘了拉手刹,车便一路疯狂倒退,直逼黄河。

只见讨口伸拐把车勾住,路长、武舞把两边窗门拉住,铃儿、妞妞、平静上车把罐头往地上扔,瘪的瘪破的破,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且车还在不断地慢退着,眼看就要入黄河。

冷酷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猛地一爬起来,披着外衣跑出外面,定睛一看:”不好,他们回来了,遇到险情,十二道童,快下去帮忙。”

于是十二道童便携花颜姐妹飞奔而下,十二道童在黄河边上筑起了人墙,布起了烟熏石门阵,车压在他们的身上如同是进入了盘旋道,不断在原地打着转。

十二道童的硬气功也只能挺一刻钟,若一刻钟后,这些罐头仍捡不完,只得是无奈放弃;辣椒见状便也飞奔而下,可刚一挪步,冷酷便倒地了。

于是辣椒背着冷酷到了沃日山脚下,官清在上面静静地欣赏着,他想看看冷酷的变化,究竟是故作不振还是功力大增得改头换面。

只见冷酷迷迷糊糊像是进入了梦境,原来他是在听那个梦中的高人指点;尽管辣椒也加入了抢罐头的行动,但她那招辣椒破籽本就是向外力扩张的功夫,比起冷酷的那招粘影带风内外兼修的招式还是差太远了。

《》一二七(狐狸尾巴)

汽车继续向后倒退,就在最后一丝滑过圈极的痕迹之时,十二道童也已承受不住了这压力,只见他们气一泄,汽车打了一个转滑出了身体的防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看似睡着了的冷酷,突然眼镜一睁,如一只瞌睡的雄鹰,在食物掠过眼帘只剩影子的瞬间,他抓住了机会,只见他腾空而起,点血炼刀飞出,顶住了汽车的滑行。

冷酷一招粘影带风使出,全身若有上百只手像吸盘一样,就一秒钟的时间,把剩下的罐头全部吸在了花颜姐妹带来的箩筐里。

人们看呆了,惊奇地发现,那是冷酷身体里钻出的一只只小虫,若是带着吸盘向外在抓吸,冷酷的表情看上去极为地痛苦,似乎他有所不愿,但却又不得不行。

冷酷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再出粘影带风,若有十条大虫合并扭成一股绳,把血炼刀缠吸回来,冷酷握刀在手,把轮胎刺破,汽车倒退一格,顶在黄河的堤坎上。

大事落成,收获颇丰,冷酷亦醒,正是值得庆幸之时;正在所有的人围向冷酷询问其秘密之时,只见他眼一闭,若是断了呼吸与心跳,又睡了过去,似乎刚才的所做所为,他并没有知觉。

官清白高兴一场,又失兴地回到厨房:”这是怎么回事啊?莫非是时候不到,又或是火候欠缺?”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个标准的答案,倒是回过神,却又疏忽了手上的活,只见灶里的火烧得很是旺,锅里的油如临炸点。

官清随手拎过一瓢水,瞬间火苗一蹭,把最后一间道观也燃成了灰烬;本来开心高兴的局面,又弄成了残局难以收拾。

小伙伴们见有火势,便搞慌了似地往上赶,辣椒背着冷酷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小伙伴们欲接过辣椒的负重助其快速前行,均被辣椒拒绝;所有的小伙伴们都跑过了辣椒的前面,到了沃日山见滔天的火势也很难有一点办法,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冷酷和辣椒的身上。

辣椒正背着冷酷跑到了汗尿点,似乎再也无法坚持之时,只见冷酷又眼一睁,从辣椒的背上挣脱,似乎有一股神推之力,一蹿地飞到了火焰的天空,如像一只鹰般地盘旋,数百只昆虫从他身体里的毛细血孔探出了头,滋出了一泡尿的狂飚,火势瞬间被灭。

看来,关键时刻那些最简单粗暴的办法是最有效的,只是有时欠缺一个最佳的角度罢了,或是思想的角度,或是身体所处的角度。

火是被灭了,如此一来沃日山又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基本无法再适合住人,冷酷在灭完火后神气地站立在滚滚浓烟中,瞬间又晕倒;辣椒一直在冷酷的不远处观测,见冷酷一有风吹草动,便赶紧上前将冷酷搂入怀里,像个壮汉一般地把冷酷给扛了出来。

辣椒双手抓住冷酷的手往下一抛,冷酷紧抓住辣椒的双肩落地而止,像极了双人舞的拉风歇,辣椒再一个横抛,冷酷却环绕在辣椒的腰上打着转,似乎他就如一个粘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辣椒只得将冷酷横放在自己的双脚上,冷酷进入了酣睡的梦乡。

深夜时分,人们冷得打颤,相互依偎在一起又冷又饿,辣椒也快坚持不住了,她站着打瞌睡,摇摇晃晃地将要倒。

冷酷又在关键时候醒了过来,伸脚往后一撑,辣椒顺势拐肘一立,像极了一对醉拳情侣,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玩着招式的演练。

驻在鹰嘴山和万家沟的日军见沃日山起了火,便打着灯夜急行军往沃日山静悄悄地摸了过来;冷酷在梦境里又遇那个梦中高人重逢:”冷酷,该醒醒了,鬼子又来了!”

冷酷睁开双眼,只见和辣椒纠缠在一起,两人分别只用了两个点将身体给支了起来,且还睡得很香,那你中有我我中有她的勾魂交缠动作,想分都分不开,冷酷只得硬掰,把辣椒的美梦给搅醒,本能地给了冷酷一巴掌。

冷酷身体里的虫子蹦了出来,吸住了辣椒的手,辣椒感觉到粘粘地一股热气钻入了自己的身体;冷酷拍打了一下探出头的虫子:”你们不听话啊!这是辣椒,是你们的妈妈!”

虫子又纷纷地缩回了头,辣椒一个踉跄将要倒地,就在头快要磕到地上时,冷酷迅急地一把将辣椒搂在了怀里,辣椒还以为是冷酷身体里的虫子,备感恶心地一头咬了过去,想以毒攻毒击退那些可怕且恶心的虫子。

冷酷疼得要命大叫出了声,把所有熟睡的人们给叫醒,大伙又是好奇又是埋怨:”哎,我说你们两个,能否别在这里打情骂俏影响我们的休息啊!”

辣椒的嘴松开冷酷的手,方才发现是冷酷的真身,只见辣椒的嘴和冷酷的手臂都肿得像尿脬,冷酷灵魂深处那个梦中高人又响起了警惕之音:”她中毒了,你们要相互把毒素给吸出来,并且赶紧带着兄弟们离开,日军一个时辰后便会杀到。”

冷酷想都没多想,一把搂过辣椒的头,嘴对嘴地帮辣椒吸出了毒素,小伙们见状都鼓着掌叫起来:”他们亲起来了也!”瞬间的兴奋点被点燃,完全把磕睡虫抛于脑后。

冷酷一口恶血吐了出来,辣椒的肿渐渐地消了下去,又恢复到了之前那个可爱的菜胖椒;这深情的一幕,正好被赶来的猪儿和狐狸瞧见。

猪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狐狸却硬着头皮顶骚上前:”哟,不错嘛!辣椒,谈朋友了都没让姨娘知道一下!”

辣椒想说什么,却又有气无力地把话给吞了回去,冷酷急冲地站起来,如诈尸复活,可把狐狸给吓了一跳,冷酷指着狐狸的鼻子大骂:”我看你就像个夜里的母夜叉狂卖着骚飚着一股狐狸的味儿,还好意思来这儿指指点点,我们那刚才是在吸毒,不是在亲嘴,真是什么人想什么招,我。。。。。。”

辣椒见冷酷如同是变了一个人,但却又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很是痛快,站起来把冷酷劝开,狐狸急慌了,如身上那一万个痒点被激活,狂挠着猪儿为她解围。

猪儿也显得很尴尬,这两个孩子如今是他的心头肉,又怎好为了一个女人去数落他们;猪儿蹲下身,把带来的食物打开,递到辣椒面前:”这是你姨娘为你和冷酷做的补品,你们赶紧吃了吧!”

狐狸不干了,扭着臀走上前:”原来就是给这小子做的啊!真是好心当作的驴肝肺。”欲上前一脚把一壶汤给踢倒;冷酷伸手抓住了狐狸的脚:”哟,皮肤还挺白嫩的!火气大是吗?我给你消消火。”

言罢,把身体里的虫儿激出,给狐狸做了个按摩,狐狸感觉到脚背若是有狗舌在舔,兴奋地享受着,待幻想的激情和**过后,脚却肿起如象腿。

狐狸尖叫起来,已是不能走路,只得靠在猪儿的怀里对冷酷破口大骂,冷酷的耳虽如象耳般地灵气,但只要他不想听的,他紧缩耳朵一关闭,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猪儿略懂一些中医,他一看便知道狐狸的脚便是中了毒,便把狐狸抱在一旁模仿着冷酷吸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口恶血便被猪儿那带着****的香肠嘴给吸了出来,两人若是在瞬间燃起了爱火,恩爱地搂在了一起。

辣椒见状,还没待冷酷把东西给吃完,便一脚将饭盆踢飞:”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冷酷有话要对大家说!”

冷酷满地地寻找着散落的肉,一脸诧异:”我没有话要说啊!我还没吃饱呢!这段时间可把我饿晕了,我身体里那么多的虫儿,它们可是要按时找我要吃的。”

官清看出了问题的所在,原来是冷酷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进食,加之那些虫子在他身体里不停地蠕动要吃的,冷酷便体力不支地休眠过去了;只要冷酷一休眠,那些虫儿便也进入了休眠模式,只留下那三十六条原始的良性附魂大虫站岗值班,待冷酷一有危险,便会将他给唤醒。

官清敲开两个罐头递到冷酷的面前,冷酷一触,摇了摇头:”嗯~太凉了!”

辣椒揪着冷酷的耳朵,那股子泼劲儿又上来了:”你还跟我矫情,你以为你是在坐月子啊!”

冷酷指着肚子里的虫子,若是比孕妇还娇贵:”不是我,是它们!咱俩的孩子们!”

辣椒被冷酷这么一挑逗,倒是又显得很女人起来,温柔娇羞带着母爱的关怀摸了摸冷酷的肚子:”啊,我可爱的宝宝们,有好久不见了,我都差点忘了你们这些个酷辣子了,还记得我吗?我是酷辣子妈妈。”

当两人在那里你浓我浓过后,大伙们都围了过来看稀奇热闹,假装关怀着冷酷问道:”哟,冷酷,你醒过来了啊!快给我们讲讲你晕过去的那些日子。”

冷酷想了半天,似乎只有一段空白失去的记忆,倒是把刚才梦中高人的提点想了起来,于是站在高地大呼:”我知道你们是来看稀奇热闹的,不过我还真有要事要通知你们;兄弟们,大家都精神起来!把罐头放在火碳上烤热,让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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