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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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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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轻柔地亲了亲他的脸,抱起他来,将就房内还未完全冷却的洗澡水随意清洗了几下,果然,经历过激烈情@事后的胤禩身上的红点此时已经完全褪尽了。
  抱着清洗干净后的陷入昏睡的胤禩,胤禛亦是疲惫不堪,便抱着他一起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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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H 戏真心难写,写了好久好久,只能写到这程度了。
  更加悲催的是,开荤了的饿狼四四不可能只吃了这一嘴就善罢甘休啊,他必定是想经常吃,天天吃,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于是,和八八纠缠到底了。


第 53 章

    胤禛和胤禩两人是头天下午投宿的旅舍;和谐运动大概进行到傍晚的夕阳西下时分才结束,随后胤禛便搂抱住胤禩;双双陷入到一场昏天黑地的昏睡中去了。

    可是,天,总归是要亮的。

    真相,也总是要大白的。

    次日的黎明时刻;胤禩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头痛欲裂。

    还带着一身难以言传的酸痛。

    还有犹在耳畔的沉沉的呼吸。

    此时天尚未大亮;红绡帐随风轻轻摇摆,一切似梦非梦,人也似醒非醒。胤禩抬手揉着太阳穴;迟钝地想:老四给我找的什么姑娘啊?呼吸声这么重!

    那姑娘的腿还搭在自己的腰上;沉甸甸的!

    胤禩这时候头脑还不清醒;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人不像是倚门卖笑的姑娘,倒跟个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似地,这么重的腿!咦,怎么还长着腿毛呢?……男的?

    胤禩一激灵,完全醒了。

    这一清醒,就马上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一股子钝痛来自哪里了,胤禩心猛然往下一沉:难道……不会吧……

    胤禩蹙眉细思,可是只能零零星星地想起来昨天的一些片段:

    滕永怡给自己下了药……老四来了,带走了自己……难受得要命,要老四帮忙找个姑娘……脱衣服洗澡……是有个人与自己交欢,药性太烈了,没看清楚头脸……酣畅淋漓的感觉,可是,对方好像是个男人……自己被他进入到从未设想过的地方,还浪荡地迎合着……

    胤禩猛然坐起,抱住了自己痛到快要爆炸的头颅。

    不敢置信!

    尾椎部因为这个猛烈的动作立时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残酷地提醒着胤禩: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身边那人原本亲密地架在胤禩腰上的长腿被猛力撇开后都没有全醒,只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小八?”就又睡了过去。

    事实昭然若揭。

    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是老四!

    那么,昨天与自己交欢的人,肯定是他了?

    五雷轰顶。

    胤禩先是怒火一下子直冲头顶:老四!你当的好哥哥!亏我那么信任你,还跟着你走,简直是从狼窝里又掉进了虎穴里。

    胤禩捏紧拳头,正想狠狠地向他脸上砸去,就在即将砸到他脸上的那一刹那,生生又收了回来。

    打他一顿有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老四说不准还会还手,到时候两个人都一身一脸的伤回家,家里人咋咋呼呼地问起来,偏偏又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羞耻事情,要是被问出点什么蹊跷来,更是叫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说,自己现在压根儿使不出力气,左臂还伤着呢,身下那处的疼痛牵扯得全身都丝丝拉拉不得劲儿,现在扑上去和他对打,伤不了他不说,说不定反而被老四轻薄羞辱。

    胤禩转头怒视着床上大大咧咧躺着的人,他身上不着寸缕,正摊开手脚,以一种极其张狂的姿势睡得正香。

    越看越怒,胤禩忍不住发狠:一报还一报,他昨天上了爷,爷现在也把他上了,就算扯平!以后见面也省得他得意张狂!

    可是,

    残余的理智却阻止了胤禩。

    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老四上了,就好比是一只脚误入泥潭,虽然懊恼羞愧,却不是无药可救。而现在自己若是为了出一口气,反过来把老四上了,以老四那个扭拧的性子,岂不是以后都要和自己纠缠不休?老四倒是无所谓,他反正光棍一条,我就不同了,好好的一个家,有妻有女,难道就这样和他没完没了下去?那不就等于是自己自甘堕落,双脚都跳入了泥潭?

    可是,心头气恨难消。

    胤禩慢慢地起身,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盯着老四睡着的床。胤禩要一直狠狠地掐着手心,才能克制住扑过去狂殴老四一顿的怒火,各种懊恼羞耻之心久久难以平伏,就如同一个顽固的不倒翁一般,按下去又自己弹起来。

    愤恨之余,胤禩甚至邪恶地想:不能自己上,还不能找个什么东西给他也松活松活筋骨,疏通一下管道吗?爷现在就下去找根大黄瓜来,还要长满倒刺的那种,叫他也欲、仙、欲、死一回。哼,以后见面他要敢提这事儿,爷也有话回了,看谁比谁更没脸!

    想归想,胤禩到底是个瞻前顾后的绵柔性子,缺乏真正去“疯”的决断,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黄瓜”还“黄瓜”的报复手段也只是白想想罢了。

    胤禩马上就想到一层,老四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是偶尔起兴?还是蓄谋已久?

    想清楚了前前后后,胤禩不禁跌足长叹:老四如今被小皇帝赏识,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总归不是是出门闲逛的时候就那么好巧不巧地遇上了,还捎带手救了自己?那么,他肯定就是一直在暗中窥探着自己的行踪,才会出现得这么恰到好处。爷可真是……想都想不到的桃花运旺啊,居然招惹上这么大两朵烂桃花,去他大爷的!

    还有,既然老四是蓄谋已久,那……当务之急是叫他明白昨晚上就是个意外,叫他不许胡说,也不许胡思乱想,另外,还要防着他此后像根牛皮糖一样黏上就甩不脱了,唉,头疼死了……

    胤禛醒了。

    此时,天也亮了。

    昨天傍晚辛苦劳作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胤禛自黑甜乡中醒来,伸手一摸,枕畔的人已经不在。

    胤禛唇角勾起浅笑:哟,小八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好得多嘛,还以为他会吵闹或者打人呢,结果就这么无声无息溜之大吉,呵呵,真像个初夜之后羞对夫君的新媳妇。

    想到新媳妇,胤禛就想起昨天胤禩情、动时绯红如霞的脸蛋,以及那**时刻时的旖旎风光来。

    大清早地想这些叫人狂喷鼻血的香艳场面做什么,胤禛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极致欢愉,恨不能将那个落跑不见的人又抓回来重温一遍。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醒了?”

    几乎将胤禛吓了一跳。

    啊?!小八居然没走!

    抬眼望去,只见胤禩此时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正端坐在屋中的一张曲脚圆桌后面。

    桌上,一杯清茗正袅袅散出丝丝热气。

    胤禛很疑惑。

    非常疑惑。

    太不正常了。

    按胤禛的设想,小八这时候可以是又哭又闹,也可以是横眉冷对,或者,也可以是含羞带怯。(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状态,胤禛也觉得不太可能)

    就是不应该是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饮茶。

    再看看小八一身儒雅装束,丝毫不见昨晚上的脆弱迷离,反观自己则是全身□,神情慌张,就好像是胤禩上了自己似地!

    胤禛不好意思了,他飞快地爬起来,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想了又想,胤禛在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后,便厚着脸皮蹭到胤禩面前,当仁不让地在他面前的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

    坐定之后胤禛就恢复了常态,还很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胤禩勾起唇角,说:“你觉得呢?”

    言下之意:你觉得爷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会有什么事?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

    可是,胤禛偏偏就一厢情愿地认定他“有事”,巴巴地递过来一个软垫,说:“垫着这个坐,能舒服些。”

    好不容易才维持住的冷漠潇洒风度差点绷不住、就要破功的危急时刻,胤禩又猛掐手心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微抬眼瞄了一眼胤禛,似笑非笑地说:“老四,我原知道你会精打细算,没想到会节俭到这种地步!昨天不是和你说好了的叫你喊个姑娘来的嘛,我又不会事后赖账,你不至于为了怕多花几两银子就自己亲身上阵啊!”

    哼,你无耻,爷比你更无耻!

    胤禛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你说什么啊!”

    胤禩耸肩,说:“老四你活儿做的不错,昨晚上亏了你一把子好力气,我也不得亏你。喏,一百两银子给你买点补品吃吧。”

    甩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胤禩站起身来,一甩衣袍下摆,潇洒地转身就要走,却被反应过来的胤禛抓住胳膊。

    胤禛恼怒得眉头拧出一个大大的“川”字,话语从牙缝里挤出:“小八,你把我当什么了?”

    胤禩轻笑着说:“解药?或者,药引子?你以为你是什么?总之,药我已经服下,人也好了。现在,药也好,药引子也好,起到了效用,最后还是要当药渣丢掉的。你我之间,仅此而已。”

    说完,胤禩丢下一脸石化的胤禛,扬长而去。


第 54 章

  胤禛昨晚得手的那一点子喜悦自得顿时化作太阳出来;乌云退散。
  本想追上去和小八说个明白;奈何今天事情多,小皇帝早就说了要胤禛今天下午进宫去商量事情。
  说起来;胤禛这一个多月的卖力办差还是卓有成效的;小皇帝对他由冷眼旁观到渐次信任,再到如今的事无巨细,通通都要与胤禛商议。
  到了御书房;小皇帝也是一脸晦气,可怜巴巴地望着胤禛说:“太后已经择定本月十六纳采(婚前礼;即男家向女家致以婚前薄礼);次月册立皇后、行奉迎合卺大礼。怎么办?朕不想娶忠勇王的那个孙女做皇后啊;听说她一张大饼脸,还凶得不得了。”
  胤禛不以为然地说:“可是皇上以何理由来推脱太后的指婚呢?皇上纵然有一百个理由不想娶那女人,太后必定会有一万个理由来压服皇上。其实用不着一万个,两个就够了,一则为天下计,为社稷计,二则,太后为皇上之嫡母,为子择婚,天公地道。即便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身为人子的孝道还是要行的。不然,忠勇王煽动一群御史言官,天天上折子给皇上说大道理,到时候皇上越发没有清净日子了。”
  “不过,”胤禛话锋一转,安慰小皇帝说:“皇上现在何必在意此等区区小事呢?皇上往后可以有三宫六院,皇后嘛,不喜欢大可以不去理她,就当是弄一个来摆摆样子,堵了太后和群臣的口吧。再说了,等皇上以后将这社稷江山牢牢捏在手里的时候,大可以废立中宫,到时候就效仿前朝事例说一句,田舍翁多收了三五斗米还要换老婆呢,何况天子?”
  小皇帝本来苦着脸,这会子听得哈哈笑。
  这时,一个太监捧着一盅参汤进来,跪在地上,将其高举过头顶,说:“这是圣母皇太后差奴才送来的,听说皇上昨日有些不适,太后可担心了,一夜都没有安寝,今儿一大早就吩咐他们特意给你煎制的,就请皇上趁热用了吧。”
  小皇帝命身边近侍的心腹太监端了过来,放在龙案上。
  小皇帝漫不经心地搅了搅,心里虽然腻烦透顶,还是端起来一扬脖喝完了,淡淡地对那太监说:“回去代朕谢过太后挂念,就说朕不过是有些咳嗽罢了,并无大碍。等朕忙完了自会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那太监退出后,小皇帝便怒气冲冲地说:“朕还在和大臣商议国家大事呢,什么乌七八糟的人你们就敢放进来!”
  近侍的太监慌忙跪下请罪说:“外面的奴才们阻挡不力,该当责罚。只是,这陈公公仗着太后宠爱,一贯在宫中诸行无忌,奴才们都和他说了皇上正忙,他还是指着太后有旨意就进来了。”
  小皇帝恨恨地说:“他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等以后……”
  胤禛见过这陈公公,此人服侍太后已有二十年之久,现在荣居首领太监之职,是太后最宠幸的太监,素日只知道逢迎讨好太后,为虎作伥,私下则拼命敛财,就着侍奉太后的便利大敲大臣们的竹杠,在朝中是怨声载道,人人喊打的一个货色。有一次,恰逢太后寿辰,众官纷纷为太后敬奉寿礼,一个广西那边的督抚献了一尊紫水晶制的屏风,因为不懂规矩,只封了儿百两银子的过手礼给这陈公公,这陈公公就往屏风底座上粘了一根长头发,谎称是屏风裂开了,要是就如此献给太后可是大不敬,把那官儿吓得魂不附体,陈公公又说他有巧妙的办法可以描补,只是要工钱三千两银子。那官儿怎敢不从?于是陈公公小施奸计,便坐享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这些都在其次了,关键是此人端着一杯参汤,就肆无忌惮地乱入小皇帝办公之地,摆明了是气焰嚣张,只知世间有太后,不知世间有皇帝的明证罢了,也难怪小皇帝气得半死。
  胤禛问:“太后经常这样给皇上送汤水来吗?”
  小皇帝气哼哼地说:“可不是吗?还要那个死太监盯着看朕喝完了才肯走。朕身体好好地,没病没灾,喝那些劳什子的苦汤做什么?说的是养生养生,只怕喝多了补大发了,朕还死得早些。”
  小皇帝的无心痛骂落在胤禛耳里,却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叫他警醒:太后不会真的下药毒害小皇帝吧?
  小皇帝听了胤禛的疑虑之后,面色凝重地说:“不舒服什么的,倒是没有觉得。但是,太后这些日子以来多有异动,时有召见外臣,想来她弄权弄上了瘾,现在看着朕大婚之后就要亲政,挟带不满,常常借机敲打朕。”
  胤禛沉吟着说:“臣以为太后其人颇有则天女皇之风,权欲高涨之下即便子女亦不顾息,何况陛下并非亲子,须得防范再三。”
  小皇帝重重点头,两人又转而说起这一个多月来胤禛在底下运作的情况,胤禛最后说:“太后既然不甘心还政于君,接下来必有动作。皇上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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