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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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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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师、勇猛之师不是杀伐立断的。

“队长!我反对!什么是军令?你说的就是军令吗?为什么不能大家商量好了再打仗?你怎么能独断专行?你怎么知道你说的就一定正确?”正处于少不更事、傻姑娘阶段的单瑶瑶一听郑远清要“独断专行”张口就反驳。她终究太小,平等、民主、女士优先的观念还是在她的思想中占着很大的地位;本来郑远清要“处决”她们,她就不是很服气――你是谁呀?你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你的权力?

“单瑶瑶!你是要耍嘴皮吗?还是你打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我?”郑远清手中的刺刀已经举了起来。

“队长!队长!瑶瑶她不懂事!您饶了她吧,她不懂事!”白恒涛听见单瑶瑶气冲冲的喊声,噌地跳了起来把单瑶瑶抱在怀里背对着郑远清求情道。

“涛子!你为什么要求他原谅?我哪说错了?他凭什么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他的权力?”单瑶瑶依然没有转过来弯儿,依然执拗地分辨道。

“你TM的给我闭嘴!少说两句能死啊?”白恒涛脸都吓白了,死死捂住单瑶瑶的嘴,他丝毫不怀疑郑远清敢一刀结果掉单瑶瑶。

“单瑶瑶,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打仗的时候,我说的话就是军令;不服从者格杀勿论;不需要任何人给我这个权力,我的意志就是权力。如果你认为我独断专行,可以,你现在还没过考察期,还不算队伍的正式人员,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服从我的命令;第二,现在你就可以留下,我不拦你,你可以去和丧尸、去和那些幸存者讲平等,讲民主,看见那车上的女人了吗?”郑远清反倒笑了,背着手走到单瑶瑶面前,把满是鲜血的脸伸过去,死死盯着单瑶瑶的眼睛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末世残兵txt

第一百一十章末世如斯

在末世,幸存者队伍中可以存在不同的声音,但是绝对不允许存在这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一切的人,这种人对队伍的团结具有极大的破坏力,因为他们说的话让人无从反驳。但是这种话却没有丝毫的可行性,如果去实践的话,将会给整个队伍带来灭顶之灾。郑远清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他的内心还残存着一丝善良,他还讲道德,但是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利用这一点大作文章,如果有人妄图利用这一点搞点什么的话,他不介意不讲道德。在末世,说话要靠实力,而不是嘴皮子。

战场上瞬息万变,没有哪个指挥官能够说自己的决策一定正确。如果每个士兵都去问,凭什么你说的就是军令?凭什么你说的就一定对?那么仗还没打,就已经输了。末世不是和平时期,失败了可以重头再来;末世不允许失败,失败的代价就是大家一起死,每个决策者为了一个决策要承担多大的压力是执行者所不能理解的,只有他们也成为决策者时,他们才能理解。

这支队伍中,只有郑远清上过真正的战场,而且还活了下来,他的决策正确的概率最大;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胜算?也许他的一个错误决定会葬送整支队伍连带着他一起,但是换个人整支队伍葬送的可能性更大,明白人自然懂得跟着谁走,命毕竟要比大道理更重要。

“两天不许吃饭。嗯――该干的活一样不能少,给你们个教训。如果谁认为我很不讲理,我不拦你,你可以去找讲理的队伍。”郑远清拄着枪向舢板走去,看都没看女人们一眼,“老黄、老马,做饭吧,大伙都饿了。”

夕阳下,郑远清的背影是那么孤单、落寞,也许他就是个不被人理解的人吧。三十年的和平让绝大部分人的思想变得懈怠、甚至不正常。平等、民主、自由、博爱已经深入人心,但那是和平时期的事情,可是对在丧尸堆中打拼的人来说集权、冷酷、服从才是生存的保证。钱到赌场不是钱,人到战场不是人,人到末世更是和一根草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丛林法则中的一员,在末世讲和平时期的道理?只有死得更快。

白恒涛拽着仍然转不过来弯的单瑶瑶走到那辆被打成蜂窝的越野车上,让她看看车斗上那三具的女尸。爱情不是一切,如果打着爱情的旗号做些什么不利于队伍生存的事情的话,爱情会变得不堪一击,就像和平时期某些打着“真爱”旗号为自己的放纵开脱、辩解的非处女一样,血淋淋的事实会告诉她这样做是多么可笑。

三个的女人被冻得浑身发紫,干瘪的ru房上布满了烟头的烫伤和绳子的勒痕,身上厚厚的一层各种污垢表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撕裂的下身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液体和红色的血液,浑身的弹孔表明她们是这场战争无谓的牺牲者。

单瑶瑶虽然还不明白她说得究竟有什么错,但是至少她懂得了,比起那些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男人来说,这些大男子主义得有点独断专行的男人简直就是圣人,如果她还不知足、真被赶离这支队伍,那么为了一口剩饭而在男人胯下苟活、甚至落得这种下场,可能就是她除了被丧尸撕碎外唯一的结局。

“人家拼着命地救了你,不是让你给人家提意见、谈条件、上纲上线的;你要做的就是听话,不懂自己慢慢想。给你吃、给你喝、保护你的安全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你要人家把你当老佛爷供起来么?”这是白恒涛甩给单瑶瑶的一句话,这句话单瑶瑶懂,自己没有资格给郑远清讲道理,她需要做的就是服从而已;其实想想郑远清也挺好的,日常生活上说他懒、说他笨,嫌他邋遢,人家不都是一笑了之么?如果人家让自己当丫鬟挨打受骂甚至受辱自己也得听着、受着、忍着,难道非得逼着人家那么做么?

李若琳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要不是当初郑远清带着她从北京城逃出来,她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苟活。平日里都是她给这些妹妹们定规矩,约束她们的行为,可是今天她却带头违反自己定的规矩,这让郑远清以后怎么看她?

韩燕、代安阳、张煜、叶清儿也发现了自己是多么幼稚,这可是百十号男人,随便几个男人扑过来她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如果被抓做人质怎么办?如果因此让男人们分神受了伤怎么办?这个责任她们付得起么?

今天这一堂课给女人们敲响了警钟:任何事只要女人一掺和进来十有要坏事,这话不是随便说的;战争让女人走开,也不是随便说的,这都是用血淋淋的事实换来的真理;也许有强悍的女战士和女军官,但那是极少数极少数,佘老太君、穆桂英不是谁都有能耐当的。

休整了一天之后,郑远清带着男人们再次按原路返回,这次大家带够了重火力。这次的目标是汽修店和烟草店、日化店,搜集来的物资足够众人用上个一年半载的,只是这里没有家具城,没办法搬些家具过来。不过这些物资也够大家使用的了,另外镇子里面的劳保店里全部的军服被褥军靴被倒腾一空。

军卡里所有被震碎的灯泡都全部更换,车厢里再次恢复到明亮的世界,大家再也不用挤在一起就着那个昏黄的灯泡做事情什么的了;有了mp3和大量的小说,很多人晚上就有事情做了。单瑶瑶和叶清儿也有了自己的内衣裤、袜子被褥和洗漱用具,虽然还是睡泡沫塑料板,但是晚上终于可以脱衣服睡觉了。

“若琳,这是给你的。”这天晚上,趁韩燕跑仓库偷吃东西不在宿舍,郑远清舀着一摞他挑好的内裤和袜子走进李若琳的宿舍;明亮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的宿舍显得更加干净、整洁,空气中泛着淡淡的女人香,这要比郑远清和许书成那猪窝强太多了。

“远清,你不生我气了?”李若琳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靠着墙想心事,看见郑远清舀着一个塑料袋子走了进来,李若琳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郑远清。

“生气,怎么不生气?”郑远清白了李若琳一眼,坐在韩燕的床上,不过想了想还是坐在李若琳床上好,女人家床铺干净,别让看见了嫌自己脏,虽然这条裤子是新换的。

“生气你还来?”李若琳撅起了嘴抱着枕头不搭理他,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郑远清真生气了根本理都不会理她。

“来看看你饿坏了没。”郑远清向里面坐了坐,靠在了墙上,“裤子新换的,不脏啊。”

“你一坐就脏,不脏也脏。”李若琳扭过头装生气,不过想了想还是到此为止吧,别让这个木头疙瘩以为自己还是不服气;李若琳捋了下长发靠在郑远清肩膀上,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搂在怀里。

“想看看我穿丝袜的样子呀?”李若琳一只手翻腾着塑料袋,发现除了运动袜外还有一盒肉色丝袜。

“还没见过你穿丝袜的样子呢,还有你穿裙子的样子。以前哪次见你要么是穿得一身套装,要么是光着脚丫子。”郑远清伸手搂过李若琳闻了闻她淡淡的发香,有些话不必再说,大家都明白了就好。

“没见过?你和许书成隔着门缝看我几回了?都不想说你罢了。”李若琳拆开盒子舀出一双丝袜,还是好布料的,薄薄的肉色丝袜,反着淡淡的亮光。

“嘿嘿,你都知道呀?”郑远清的脸刷一下红了,以前合租的时候他和许书成没少干过这事,没想到她都知道。

“哼,你们这些色狼我见得多了。所以我从来不穿裙子,有那些猥琐的男同事总借着弯腰捡东西看人家裙子里。”李若琳往光洁的小脚上套着丝袜。

“原来你们都知道。”郑远清挠了挠头。

“你们?什么意思?哼,这事你肯定也没少干。”李若琳性子刚烈,说话就这德性,和郑远清的说话一个模式,反问句非常多,“诺,看看娘子的丝袜诱惑美不?”

第一百一十一章落脚之处

“美,真美,太美了。”郑远清看着李若琳伸出的玲珑小脚赞不绝口,伸出手来将这对精致的小脚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美吧?好好看个够吧,一会儿燕子来了你就看不了了――哎,我说你离那么近干嘛啊?”李若琳娇笑着伸出小手拍着郑远清的胳膊,修长的腿作势往后缩。

“嗯,娘子的玉足真美。”郑远清一脸猥琐地坏笑道。

“我在想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安稳的地方呆一段时间?总这么漂着打游击也不是个办法;有时候我特怀念在小加油站住的那短时间,虽然落魄,但是很温馨;还有那辆北京2020吉普,就用了一次,可惜你写得那几个字了。”郑远清搂着李若琳的腿,抚摸着她的小脚看着天花板说道。

“嗯,能有个安稳的地方更好,慢慢的发展壮大自己,等人多了,咱们也能建立个小基地;男耕女织、生儿育女也挺温馨的。”李若琳抱着枕头靠在床头,任郑远清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脚,痒痒的、挺幸福。

“嗯,是啊,有个安全的小基地多好啊。那样我就能看你穿裙子的样子了,肯定十分漂亮――哎,这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啊?”郑远清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手伸到李若琳敞开的领口。

“穿了裙子让你看裙底风光啊?才不穿呢――哎呀,干嘛呢?不让看――嘘!燕子回来了,你听这叮叮咣咣的,除了这傻妮子没别人了。”李若琳赶紧把脚从郑远清怀中缩回来,迅速把丝袜内裤以及其他的衣物塞进床底下。

“若琳姐,你看,我偷了午餐肉――哎呀,远清哥你也在啊?”韩燕喜滋滋地抱着几盒罐头和压缩饼干推门进来,进门前还不忘左右看看有人看见没,结果一进门却发现郑远清也在屋里面,“没没打扰你们写作业吧?”

“没,我们没写作业,还没动笔呢。呵呵!”郑远清的脸又红了,这傻妮子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不好意思,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没过处罚期呢,你去偷东西吃我装没看见也就算了,你竟然连脸红都不脸红。

“你们吃吧,你们吃吧,我就不打扰了。”郑远清看着韩燕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落荒而逃。

是应该找个小基地落脚了,天越来越热,丧尸活动得也越来越频繁,总这么漂着也不是个事情,日子久了大伙的情绪会受影响;人,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个家啊。

因为这附近有一个有着大量幸存者的基地,而且应该是以前的驻兵点或者军营,和这帮人比邻而居迟早要出事。郑远清决定顺着小清河继续一路向西,另找一个市镇落脚。

这几天一直是阴天,军卡依然停在小清河里,车库里,巨大的投影仪在一面墙上打出那个无线摄像头传回的图像,众人或站或坐聚在一起开会,今天大家要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哪找个落脚点。日常生活中郑远清还是很注意发扬民主的,因为这事不着急,有的是时间商量,大家商量出来的未必是最好的主意,但却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最稳妥的主意,这不像打仗,等商量完了战机也没了,然后大家一块死。

“远清,这些丧尸怎么办?”许书成盯着墙上的投影问道。投影中,那个牵着小孩的青年丧尸依然在手推车旁坐着礼让掏钱的动作,只是那个烧饼叔已经成为一具无头尸。

“这不是进化过来的,它们也许直到完全烂掉都会一直复制这种动作。搞不清这种丧尸是怎么形成的,也没见它们身上有咬痕。”郑远清点燃一根烟说道。

“难不成这尸乱压根就是空气传播病毒的?”邱国兴突然冒了一句,“我操,我这一身伤口不会让感染了吧?”

“老邱,看你急的,空气中肯定有丧尸病毒这不假,就像空气中随时飘浮着流感病毒一样;虽然丧尸病毒很强悍,生命力很顽强,但是只要是地球上存活的东西都不会太离谱,丧尸病毒再强悍,它也必须达到一定浓度才能发作,极少量的人体还是可以预防的――当然,也许咱们已经有了免疫力了。”金雨堂给邱国兴分析道,“而且你那伤口都是子弹擦伤,弹头都是有高温的;再说都几天了?你还那么能吃能睡的,没事。”

“已经观察四天了,一直是这几个动作,就像电影回放一样,如果不是别的丧尸撞它一下,估计它连行走路线都不会改变。”曾绍洋说了一句。

“还有以后遇见幸存者要更加小心,这种丧尸咱们能看出来不正常,如果是一些特殊群体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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